一路無話跟著林弈到了靠近東邊的一處院子,有幾個人早已等在裏麵。


    除夏瀟瀟見過的陳年與辛夫人外,還有兩名中年男子,一年輕男子,一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姑娘。


    跟著林弈入內,在門口寒暄後對眾人介紹道:


    “這位是我夫人,在天香樓住了十來日了,幾位應該也有所耳聞。”又對夏瀟瀟一一介紹道:“我左手邊這位是天香樓樓主李若奎,他左邊是副樓主李若濤,再往後是秦俊傑也是副樓主,辛夫人跟陳年你見過的,我就不說了,辛夫人旁邊是她與李樓主的千金。”


    除了李若奎跟李若濤均是麵色冷冷地抱了抱拳道了一聲:“見過夫人。”


    秦俊傑倒是熱情,站起來客客氣氣喊了夏瀟瀟一句“嫂夫人,”弄得她極不好意思。


    李思雨嘟著嘴不情不願的了一聲姐姐好。


    夏瀟瀟均客客氣氣的回應。


    夏瀟瀟原以為要安排她和辛夫人以及那個姑娘去隔壁吃飯,結果林弈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李思語一時不知該去何處,李若奎便問了林弈幹脆大家一起吃算了。


    夏瀟瀟想著,這家子的家風還算開明,不然也不能老子娘都在外拋頭露麵,心道還挺好的。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他們的開明僅僅是對辛夫人和李思語的偏愛,對夏瀟瀟,他們可不客氣。


    剛開始吃飯便陰陽怪氣個不停,先是李若奎說什麽大人和夫人兩個感情真好,吃個飯都舍不得分開雲雲,然後又說李思語年紀小不懂事,不過在座的都是長輩跟師兄,算不得外人,一起吃個飯也算說得過去,讓夏瀟瀟不要見怪。


    之後李若濤又佯裝用這個世界的女規訓了李思語兩句,說她也就是在家,要是在外人麵前可不能這樣,尤其是以後嫁了人一定要恪守婦道雲雲。


    夏瀟瀟又不是豬,知道這倆是在陰陽自己。


    全程裝聾作啞,隻顧埋頭吃飯,不管桌上氣氛如何,他們談什麽,林弈幫她出頭,剛說了一句就被她拉住了。


    故意對林弈道:“趕緊吃飯吧,吃飯還有人唱戲這不正好下飯嘛!”


    說完拿起公筷幫林弈夾了許多菜,“多吃點菜,別光顧著給我夾。”


    林弈看著夏瀟瀟笑道:“夫人也多吃點,這個湯還不錯,一會兒你嚐嚐,先給你放這,等你吃完正好喝。”


    看著夏瀟瀟和林弈一會兒你幫我夾菜,一會兒我幫盛湯的,李思語臉都氣紅了。


    夏瀟瀟先是看明白了,這姑娘跟玲月一樣,看上林弈了。


    林弈長相五官雖然不是很出色,沒有小黑龍五官深邃,妖冶動人,但也算比較好看的了。


    加上人高身材好,還有身份修行各種條件加持,確實很容易招蜂引蝶!走哪裏都能勾得小姑娘春心蕩漾。


    夏瀟瀟無語,還真是麻煩!這些人不會覺得找一個比自己大很多的人很別扭嗎!


    暗暗對比了一下,林弈在這群人裏算是比較高的,雖然不及陳年好看,但勝在人高。


    夏瀟瀟也不知道林弈到底多高,自己來這之前156多一點點,來這之後長了一點,她閑下來大概比了一下,來這長了大概長了大半個手掌寬,具體的沒有尺子她也不確定,沒她之前以為的那麽多,從她南下到齊州以後就沒再長了,若不是那陣子營養不良幾乎要餓死,或許還能長些,當然她也知足了,以前那身高她都照樣獲得開心。


    這幾個月來生活水平雖不及在上陽城的時候,也不如自己原來,但也算有菜有肉,雞蛋鴨蛋不缺,她掐起來應該和來這世界時差不多的的胖瘦,隻是更加結實些,畢竟修行運動量這些上去了。


    昨天她偷偷比了一下,不穿鞋的時候大概到林弈嘴巴的位置,不管怎麽樣自己還是個小矮子。還好這個世界的人高的也不多。


    這個李思語,跟夏瀟瀟現在看起來差不多高,但不像夏瀟瀟的鵝蛋臉,又大又肉呼,她那巴掌小臉五官精致,纖腰翹臀和,皮膚也白,正是青春年少,很招人喜歡。


    五官來說跟之前夏瀟瀟在林弈院子裏看到的那些女子還有林弈記憶裏的女子是一個級別的,出生也算好,夏瀟瀟突然有些壓力大,可這才開始呢,若真回去,以後壓力更大,得讓林弈自己去擺平這些,她才懶得和別人爭風吃醋浪費時間。


    夏瀟瀟還不知道自己在上陽城也已經成了笑話了。


    許多人都知道林將軍被迫將錯就錯娶了國師大人表妹,半道休書都寫了,突然不知什麽原因又沒有休成。


    人們都說國師表妹長得粗鄙,年又大,之前還被下大牢,實在是上不得台麵。


    還說之所以休書寫了又沒休是因為國師大人從中作梗,林弈被逼無奈不得不留著她。


    又說夏瀟瀟沒有廉恥,遇到這樣的醜事還能心安理得的活著,還跟他們住在國師府要是正常女子早就以死明誌了。


    雖然這些人根本沒見過夏瀟瀟,當初參與審判圍觀的人看到的也隻見過夏瀟瀟血肉模糊的樣子,不過都說她長得奇醜無比,行事粗鄙等等。


    總算吃完了飯,待眾人都放下了筷子,夏瀟瀟喝了一口茶水,站起來就準備回去。


    林弈拉著她道:“一會兒還要談事情,等我一起回去。”


    夏瀟瀟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道:“你們談吧,我想回去休息。”


    林弈直接站起來拉著她往側麵樓梯口去,“走吧,你就在邊上坐著等我,又不要你做什麽。


    李思語見狀也想跟著她娘一道去,被辛夫人攔住了。辛夫人嚴肅道:“別任性,回去。”


    李思語抱住她爹李若奎撒嬌:“爹,女兒也要去。”


    李若奎滿臉慈愛,正要答應,被辛夫人一記眼刀,到嘴邊的話都咽回去了。


    改口道:“乖,回去吧,啊,聽話,正好吃完飯回去睡個養顏覺。待會兒爹忙完回去陪你練劍。”


    李思語見她爹都不幫忙說話,隻得生氣跺腳摔門出去,陳年暗笑,自己先一步上了樓。


    樓上是個臨時的議事廳,一般不會在這裏,很少用,上邊除了一張大桌子和十二把椅子,便沒有別的了。


    牆上也隻有主位後邊的牆上掛了一幅大的山水畫,看樣子應該寫實的。


    以往他們議事會去專門的議事大廳,今天林弈要來這,他們也隻得跟著來。


    陳年上樓以後又下來招呼秦俊傑去叫人泡壺茶來,秦俊傑倒是沒說什麽,轉身就出去了。


    聽到陳年喊泡茶,辛夫人才與李樓主上樓,李若濤跟在後邊。


    夏瀟瀟被林弈拉著上樓以後就自覺在樓梯口這邊坐下。在過去也沒門隔斷便是議事廳了。


    從包裏掏出紙筆,筆記本不見了,沒有筆記本好不自在。隻得在包裏放了兩張裁好的白紙,一支鉛筆,偶爾好記東西。


    幾人剛坐好,林弈給她倒了茶水,讓她留在外間等他,


    很快一群人便坐定,開始說事,裏外兩間屋子間就巨大的一圓形拱門,沒有遮攔,裏麵說什麽做什麽外邊都可以看可以聽得一清二楚,不過夏瀟瀟除了聽到開頭幾句要關於天香樓新人選拔革新之類的,後邊就沉浸於瞎畫,根本沒聽見,也不知道說了多久,夏瀟瀟已經畫了三棵樹,十條狗了。


    原本隻是畫桌椅的,但總覺得太空了,沒意思,就給椅子上又加了十條狗,又給狗加了對話。畫完正想著再給桌子上加點什麽,腦門就被一滴水砸中,抬頭林弈正遠遠的著自己,連帶著其他幾個人都看向了自己。


    趕緊把畫過的紙放到另一張白紙下邊,然後坐正了身子。


    “幹嘛呢?叫你兩遍都沒聽到。”


    夏瀟瀟坐直了身子把手放到紙上,答道:“沒幹嘛,就坐著啊。”


    開小差被逮到,無語了,夏瀟瀟覺得他有病,又不關自己的事,非拉自己過來。


    突然夏瀟瀟發現林弈手上多了張紙,趕緊翻了一下自己手下壓著的紙,自己畫過的紙憑空消失了,見鬼了!


    不安了一瞬間,夏瀟瀟又淡定了,反正沒寫幾句話,也都無關緊要,還是用自己的語言寫的,也沒嘲諷誰,就是打發時間而已。


    林弈拿到手裏看了兩眼就放下了,“坐裏邊來,別在外邊打瞌睡。”


    夏瀟瀟白了林弈一眼,慢吞吞站起來拿起紙筆坐到了裏間末尾的位置,吃個飯吃成了上班開會,服了。


    夏瀟瀟根本就不想聽他們工作的事,過了一陣趁著陳年起身倒水,他們還沒開始的空檔,夏瀟瀟趕緊起身,拽上林弈出去,走到樓梯甩手道:“你們的事我不想摻合,我要回去。你說的關於我的事,能跟我有關的最多就是那個雲山道士的事,你能處理就處理,處理不了我自己來,反正我是正當防衛,我不怕他們。況且他們也沒證據。”


    林弈笑道:“你放心,能讓你聽的肯定不是什麽秘密,咱倆是一家人,我能害你不成?況且我們不說這個事,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別擔心。敢欺負你,我不收拾他們就不錯了,還想往你身上潑髒水,當我是吃素的?走吧,最多半個小時就講完,都是關於你楊師兄的,你就去裏邊等我聽著玩。”


    夏瀟瀟還是不想進去,站著不肯動。林弈張開手道:“再不走我可抱你進去了。”


    說著便伸手要抱她。嚇得夏瀟瀟趕緊跑,林弈伸手拉住夏瀟瀟,拿出剛剛沒收的夏瀟瀟瞎畫的那張紙。


    輕聲道“待會兒可別再畫這些了,一會兒說完我們就回去休息,剛才你畫睡著了,我都看到了。”


    夏瀟瀟想趁林弈不備搶回畫紙,撲了個空,氣得翻了個白眼隻得到裏邊去坐著了。


    回去以後林弈又接著之前討論的新政以來天香樓收集到的各方勢力的反應以及底下的人的反應,各種流言,夏瀟瀟之前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現在還是懵的。


    過了許久才大概聽出來,就是目前反對新政的人太多,大有亂起來的趨勢,朝中還是江湖亦或是修真界都想借此機分一杯羹。


    總的來說,目前南方新政推行相對北邊要順利些,尤其是齊川往南幾省,原先都是毒瘴之地,不過近兩百年靠著往來通商,水運海運一些靠水的城鎮發展起來。


    雖然人口數量遠不及北邊多,但因門閥世家少,反而新政推行稍微有點起色。當然這些夏瀟瀟原本是不知道的。


    又聽得他們說起民間流言,夏瀟瀟聽著跟她聽到的差不多,中傷詆毀,妖魔化楊華寧,不過普通百姓罵得反而是最輕的,私底下罵得最凶,鬧得最狠的反而是高門大戶的人家。


    幾人討論來討論去也沒個好辦法,畢竟這些人你也不能都殺了,而且這些人一麵反對還一麵推行了一部分新政,其餘的該做的沒少做,雖然也動了些手腳,但你確實不好拿他錯處。


    李若奎突然開口道:“姑娘旁聽了這麽久,不知道可有什麽高見?”


    夏瀟瀟看了看林弈,見這家夥也沒有幫她解圍的意思,認真的看著她。


    夏瀟瀟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道:“我沒有什麽高見,你們都解決不了我也解決不了。”


    李若濤輕蔑道:“嗬嗬,看來傳言也不是空穴來風,當真是來路不明鄉野女子,行事作風皆上不得台麵。”


    夏瀟瀟不生氣,但林弈生氣了!拳頭緊攥。


    可李若濤視若無睹,繼續道:“哼,沒有父母管教當真是不成體統!大人真該讓人好好教教她規矩!”


    李若濤還沒說完,就被一杯熱茶砸到頭上,隨即又被人扼住了脖子。


    夏瀟瀟原本要扇人,可見林弈眼中的殺意,揚起的手收回來抱住了林弈。


    夏瀟瀟本就在氣頭上,看林弈下死手,生氣一巴掌拍他手上道:“鬆手!”


    陳年等人想上前勸,可到底比夏瀟瀟晚了一步,李若奎上前就要跪下。


    眾人皆道:“大人手下留情!”


    陳年上前拉著林弈另一隻手道:“別衝動!”


    夏瀟瀟見勸不過,李若濤都快被他掐斷氣了,放出靈力準備來硬的,大吼道“林弈!快點鬆手!”


    終於林弈歎了口氣,將李若濤扔了出去,攬過夏瀟瀟圈在懷裏。


    夏瀟瀟掙紮著從林弈懷裏鑽出來,看了看被李若奎扶起的李若濤,見他還能喘氣說話,頓時放心。


    回頭看向林弈歎了口氣,李若濤突然笑道:“嗬嗬,我李若濤跟隨將軍征戰十餘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想到今日卻差點因為一來路不明的女子丟掉性命,死在將軍手下,當真紅顏禍水。”


    夏瀟瀟無奈扶額,在林弈發難前抱住了他,盯著李若濤怒道:“大叔別倚老賣老,再口無遮攔,別怪我不客氣!”


    李若濤咳了幾聲,癲笑道:“別在這假惺惺,一副風塵做派,毫無禮義廉恥之心,有什麽資格在這說話!”


    “李若濤你找死是不是!”夏瀟瀟跟陳年快攔不住林弈了,李若濤還在叨叨逼逼。


    李若奎怒斥道:“你發生什麽瘋!給我滾回家去反省反省!別在這丟人現眼。”


    上前捂住李若濤的嘴又道:“大人,濤弟他腦子不好使,說話直腸子,大人勿要與他計較,回頭讓他回家好好反省反省,我再讓他來給夫人賠不是。”


    李若濤被捂著嘴巴,還是罵罵咧咧個不停,夏瀟瀟聽出來他在罵什麽,要不是擔心林弈衝動出事,夏瀟瀟自己都要衝上去揍他一頓。


    眼看李若奎就要帶走李若濤,李若濤卻突然掙脫束縛,指著夏瀟瀟大吼道:“不要攔我,我今天偏要說!若堂堂當朝第一猛將要為了個女人打死我這舊將,今日我認了!我今天就站在這,讓他打死我算了,看他為了這麽個貨色能做到什麽地步!”


    夏瀟瀟原本死命抱著林弈,突然卻鬆了手,一腳踩碎了長桌,衝到門口拿著一把刀指李若濤怒道:“我忍你很久了!”


    林弈緊跟著過來站夏瀟瀟身後,就要上前,“瀟瀟,別生氣!”


    夏瀟瀟冷笑道:“你別管,今天這事我自己解決!”


    繼續對李若濤李若奎道:“你們幾個一直針對我,說話陰陽怪氣,我忍了,我勸自己,我是一個文明人,跟你們這種人計較犯不著,可你說什麽不好,你罵我沒教養!本來要扇你,但林弈先一步打了你算是替我出氣了,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忍了!”


    “可你還得寸進尺,滿嘴噴糞!你有禮義廉恥之心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針對我這麽個陌生人,你有教養嗎?


    嗬,我二十多歲才找個男人叫不知廉恥,那你家姑娘15歲不到就被你放出去嫁人叫什麽?


    你娶了老婆還找了三房小妾,背地裏又是逛青樓妓院,又是找比你小二十多歲,年紀還沒你姑娘年紀大的小姑娘做外室,你他媽是什麽,畜生嗎?


    依照大夏新律,女子最低訂婚年齡是年滿16,成婚年齡是年滿18。李若濤你把虛歲15歲的姑娘嫁出去,還是大她十幾歲的狗東西,你確實夠畜生的!”


    李若濤不知道夏瀟瀟打哪知道的他這些事,急道:“你這潑婦,你你休要血口噴人!”


    作勢要上前,但又不敢,夏瀟瀟剛剛一腳踩碎一張桌子,連林弈都扇,這他媽哪裏是弱女子!


    李若奎攔住道:“濤弟雖言語過分,但罪不致死,何至於讓姑娘如此誣陷。”


    “嗬嗬,李樓主別急,你自己青樓逛得也不少,我不過在這天香樓住了幾天,你們那些破事兒都聽了幾耳朵了。”


    辛夫人原本還站在一旁幫忙拉架,忽然眼淚就掉了下來!


    怒道:“李若奎,你狗改不了吃屎是吧!”


    李若奎怒道:“你一個女子,哪裏聽的幾句瘋言瘋語,就敢往我身上潑髒手,當真是不知道禮義廉恥!”


    “嗬嗬,這些用得著特意打聽嗎?你們平日也不遮掩啊!但凡是個人都能發現你們那些破爛行徑!但我這人不愛管閑事兒,人渣這種東西遍地都是,邁開走就是了。”


    “可你們偏偏要當那咬人的瘋狗,見我好欺負就想咬一口,我都不知道你們瘋個什麽勁?就算是打你們也不一定能打贏我,潑髒水?是那麽好潑的嗎?”


    林弈被夏瀟瀟突然發瘋的模樣鎮住了。


    夏瀟瀟忽然隔空拖過一張椅子,丟在麵前一腳踩上去伸了個懶腰。


    冷笑著看了看一臉震驚的林弈,又看了看幾乎要哭暈過去的辛夫人。


    接著道:“我這人脾氣不好,以後,若沒有十足的把握把我弄死,最好別惹我,我這人最記仇了!”


    夏瀟瀟說這些也不全是洗衣服的婦人八卦的,還有的是她從齊心齊力口中打探到的。


    歎了口氣,夏瀟瀟翻身跳出窗外!她已經罵夠了!其他的事不歸他管。


    李若濤靠著一身武藝和聰明才智混到齊州天香樓樓主的位置,是有高傲的資本的,他擅用毒、刑訊逼供手段了得,在齊州天香樓地位極高。


    風頭甚至蓋過李若奎,不過人不如李若奎穩重才沒坐上正樓主的位置,武藝甚至在李若奎之上,他跟李若奎乃是親兄弟,二人同為齊川本地最早一批暗影成員,早在林弈他爺爺著手把暗影勢力擴散到南方各省建立根據地之初便在了,為齊州天香樓的建立出了不少的力,又跟著林弈在軍中摸爬滾打了許多年,確實可以拽一點。


    林弈雖威名在外,也早在十幾年前便開始接掌暗影,但手下這些人各有各的傲氣,並不是唯唯諾諾之輩。


    見夏瀟瀟離開,林弈有些著急,一甩袖子怒道:“陳年,秦俊傑,這裏的事交給你們,依律處置!”


    林弈一走,李若濤癱坐在椅子上,陳年站起來嗤笑道:“來人,帶李樓主下去休息!”


    又對李若奎道:“大李樓主,這依律該當如何,就不用我說了吧!嗬嗬,兩位還真勇敢,我都說了嫂夫人脾氣不大好,讓幾位多擔待些,李樓主好像沒聽進去!”


    說完陳年又感歎道:“哎,我之前嘴賤調侃幾句都差點挨揍,也不知道某些人哪來的自信可以這般蹬鼻子上臉的欺負人!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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