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買了許多,隻是都不會解,剛才師兄教了我一遍,我也沒有看會,請你多給我解幾遍吧。”月白看著忘塵眼睛裏全是求知欲,“師兄這麽厲害,總不會隻會解一次吧?”


    忘塵扶額,隻好硬著頭皮陪她鬧,口中說著:“怎會,那師妹可要看好了。”


    大概第一個玉質的解完,月白扶著杏兒起身,對忘塵說:“師兄,我坐的有些腰痛,去看看母親那邊今天晚上有什麽好吃的,你在此處繼續解,我會讓小珍替我看著,小珍若是看懂了,也可教我。”


    說罷,也不給忘塵反應,小珍立刻跪在地上說道:“娘娘您放心!”


    忘塵:……沒有人為我發聲嗎?


    等到忘塵解完所有的九連環,月白已經用過用過點心,並且杏兒扶著在院子裏散了步,看到全部的盒子都已經裝好了,大發慈悲的月白終於點了頭。


    “今日就到這裏吧,師兄怕是有許多事情要忙,杏兒送客!”


    杏兒趕緊一步上前:“您請——”


    忘塵看著月白戲謔的臉色,配合道:“那在下就告辭了。”


    說罷真的轉身像是打算離去,心裏數著:三,二,一。


    果然,忘塵剛數到一感覺到背後有什麽砸了一下自己,帶著笑意回頭,看到地上有隻落著的海棠花,彎腰將海棠花撿起,忘塵走向月白:“不知道夫人還有什麽吩咐?”


    月白這段時間待的無聊,便對他說道:“咱們出門逛逛吧。”


    以往在山上的時候,月白也會覺得無聊,但是極少對忘塵直接提出要求,或許是月白,現在以為自己是她的夫君所以才肆無忌憚。


    “好啊,隻是今日不太方便,下次來的時候再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最近,忘塵還是沒有找到楚霽的蹤影,而且照目前這個形勢來看,楚霽應當已經被救了,否則這麽久了也不見他的死訊。


    而一日不見楚霽的屍體,忘塵就一日覺得難安。


    就仿佛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鏡花水月。


    聽到忘塵推辭的話,月白有些不願意,說道:“你若是不陪我,我就自己偷偷去。”


    無法,隻好在軟磨硬泡下答應了,隻說是出去買買胭脂水粉就回。


    隻要能出去,月白根本不在意去幹什麽,可是帶他們到了脂粉鋪子,看了好幾款胭脂,竟然沒有一款可以稱得上月白的。


    將人引上了二樓的雅座,有夥計專門把好看的胭脂端到裏麵,讓月白選擇,月白確實沒有選出來。


    忘塵看著月白不開心的樣子,終於開口道:“若實在沒有選得上的那咱們先去吃點東西,晚上帶你逛逛燈會好不好?”


    聞言月白眼中一亮,其實她也不想坐在這裏選胭脂,確實還不如出去晚上逛逛燈會。


    “可是這不年不節的哪裏有燈會?”


    “隻要你想要都會有的。”忘塵招手喚來十一,對著十一吩咐了兩句,十一便下去了。


    忘塵牽起月白的手,一邊向外走著,一邊說:“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現在咱們先去你喜歡的那家酒樓。”


    一行人在酒樓裏等到華燈初上之時,十一推開雅間的門,說了句:“陛下,已經打點妥當了。”


    月白正在疑惑間,忘塵就已經點頭示意她跟著下樓,離開酒樓向外看去,大街小巷明明已經到了宵禁的時候。


    卻還是滿街燈火,各種各樣的燈籠被懸掛於頭頂,河岸兩邊更是燈火通明,河麵上還有些河燈,波光粼粼的水麵上也有燈的火光,浮光躍金。


    和月白執手漫步於燈火闌珊之中,忘塵承認自己這樣做,多多少少是出於私心,其實月白此刻身邊的人是他,但是他永遠忘不了當時在箱子裏。


    自己受著毒藥的折磨,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同其他人定情。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河邊,忘塵拿出兩盞河燈,晚風輕拂,一對璧人站在河邊。


    “月白,來放一次河燈吧。”然後又拿過紙筆,遞到月白手上,“把心願寫在紙上。”


    月白看著手上的紙筆,有些呆楞,在忘塵期待的目光中,說了一句讓他瞬間臉色慘白的話。


    她說:“我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做過?我好像記起來了……”


    忘塵強裝著鎮定問:“是嗎?記起什麽了?”


    可是在看不見的地方,忘塵緊握著雙拳的手,暴露了他的不安。


    “也沒有很清楚,隻是這一幕似曾相識,我好像寫下過誰的名字。”月白舉起手中的河燈,“而且我現在也沒有什麽心願,我想要的都在我身邊。”


    月白說完將空白的紙放到了河燈裏,反問道:“師兄難不成有什麽心願嗎?”


    忘塵壓下心裏的慌亂,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一些:“師兄隻想和月白白頭到老。”


    “好吧,那師兄就寫自己的心願吧。”月白將手裏的和燈放到水中,目送著燈遠去。


    忘塵也寫好了手裏的東西,放在了河燈上,然後也將河燈放在水裏。


    “師兄夜裏有些冷了,我想回去了。”月攏了攏身上的披風。


    忘塵聽到月白說冷,要看到她興致缺缺,加上自己的心虛,害怕再逛下去,月白想起什麽。


    也就順水推舟的叫來十一:“吩咐他們後麵的事情不必再做了,把馬車趕過來回府。”


    上了馬車以後,月白也不去理忘塵,隻是靠在一邊揉著額頭,忘塵擔心的問道:“是頭痛嗎?”


    “是的,不知為何剛剛看到那場景,有些難受。”月白這時突然抬頭問道,“師兄,我們從前真的是相愛的嗎?或者說和我相愛的人真的是你嗎?”


    嘩啦!


    忘塵的手碰散了手中的一小蝶杏仁酥,他微微笑著打著圓場:“一時手滑。”


    此時忘塵的心裏很亂,他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加大藥量,可是這樣對月白的身體不好,而且其實隻要找出楚霽殺了,對自己來說才是除去了心頭之患。


    “師兄,我到底為什麽會忘記以前的事?”月白又問。


    “是為了救我,放心我以後會保護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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