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十一直接跪在地上,“小姐,我終於找到你了嗚嗚嗚,山上的人都走了,我自己下了山,一路乞討才找到小姐”


    見十一衣衫襤褸,形容枯槁月白有些不忍,讓杏兒將十一扶起,吩咐將十一好生安置。


    把十一帶下去以後,杏兒擔心的說:“娘娘,那人如果真的是白雲山上的人,他是不能留在這裏恐壞的大事。”


    “無妨,十一隻是一個弱女子,是之前收的孤女,觀她如今這副模樣也是白雲山被攻破以後無處可去,到底也是伺候了我一場的,就當是給她一個住處吧。”


    見月白堅持信兒也不便再多說什麽,隻是心中打定主意這件事一定要告訴楚霽,若是真有什麽事,也好有個防備。


    對月白這邊情況了如指掌的楚霽,當天晚上便問起了十一的事情。


    入夜,楚霽替月白梳著頭發,順滑微涼的發絲,從指尖穿過,一縷縷幽香縈繞在身側,燭光搖曳,印在屏風上的兩人的影子相互依偎。


    “聽說你今日收留了一個白雲山的女子?”楚霽似乎是不經意間提及。


    月白手中擺弄著妝台前各式釵環,漫不經心的告訴他:“是啊,那是我之前在白雲山上唯一的好姐妹,她以前是被醫館那邊收養的醫女,但是因為沒有學醫的天賦就被派來伺候我,在山上多虧了她,不然很無趣。”


    楚既沒有說話薄唇抿成一條線,似乎不讚同月白的樣子,月白見到他這副模樣,便知道他是不同意的。


    又開口說道:“霽哥哥若是不放心的話,平常派一些人盯著她就好,但如果因為一絲懷疑直接將人趕走,我會有些良心不安。”


    楚霽還想說什麽,月白又說:“許是因為懷了孩子的緣故,總想著要為孩子積一些德。”


    看著月白摸著比之前大了許多的肚子,楚霽心下一軟,隻好說道:“那便聽你的吧,隻是你以後不許再見她,我們隻給他提供住所,也不會委屈了她。”


    見目的達到了,月白衝著楚霽甜甜一笑,依偎在他身上。


    “你呀,我總是舍不得拒絕你。”楚霽伸手摟住月白,無奈的將人護在懷裏,“你一定要將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否則我無法安心。”


    月白拍了拍楚霽的手臂,表示自己知道了。


    楚霽見到月白聽勸,將她抱上床榻,低聲說:“三日以後就動手了,我這兩日可能要出去,你乖乖的別讓我擔心,嗯?”


    月白乖巧點頭,總感覺楚霽經此一遭,變得更加成熟強勢,再沒有了以前那種感覺,倒不是說他現在不好,隻是以往兩人同歲,現在看起來倒覺得楚霽比月白年長幾歲了。


    果然,翌日楚霽穿了一身盔甲出了門,當天晚上也沒有再回來,隻是莊子上的防衛越來越多了,月白的身邊更是護得像個鐵桶。


    終於在第四天的傍晚,這座威嚴的皇宮又迎回了它曾經的主人。


    忘塵端坐在龍椅上,身邊護著的人死傷慘重,楚霽一身銀甲,長槍還滴著血,滑過猩紅的地毯。


    就是忘塵第一次,何楚霽正麵交鋒,從前他總是在角落裏,像一條毒蛇,一個一個將朝堂中的大臣拉入他的陣營,可是他卻忘了他對於大臣的掌控,隻是手中掌握了他們見不得人的事情,他自小學的也不是帝王心術。


    “你回來了。”像是寒暄一般忘塵走下了龍椅。


    楚霽不欲和忘塵多言,直接刺出一槍,卻被忘塵側身躲過。


    同時忘塵也拔出了手裏的劍,劍刃在夕陽餘暉的照射下發著幽綠色的光。


    楚霽見此嘲諷道:“楚冥,你是不是不用這些下作手段就不會做人?”


    忘塵沒有回答,隻是手中的劍招越來越快,可惜他的招數楚霽仿佛都了然於胸。


    倒是楚霽從不曾在忘塵麵前用過武器,所以望塵對他的招式完全不了解,好幾次都被他出其不意的刺傷。


    覺得再這樣拖下去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忘塵掏出袖子裏的毒霧蛋,摔出來的瞬間,紫色的濃煙將大殿環繞起來。


    楚霽原煙霧的顏色有問題,立刻對身邊的人喊道:“有毒,所有人撤出殿外。”


    過了一會兒,等大殿裏的毒霧散去,楚霽快進去查看,果然早已不見了望塵的身影。


    身邊的將軍勸道:“陛下不用擔心,發布懸賞即可,還是要先將朝綱穩定下來。”


    楚霽知道此刻已經錯過了絞殺忘塵的最佳時機,隻能先吩咐人將犧牲的將士妥善安置,又命人將戰場都打理好。


    才打算回去見一見月白,他現在就是擔心忘塵狗急跳牆,幹脆擄走月白就不好了。


    然而當他趕回莊子上的時候,月白還在那秋千上吃著桂花糕,給她端桂花糕的人正是十一。


    楚霽心裏一慌,趕緊走到月白麵前,對著十一防備的問:“不是說讓你沒事自己待在自己的房間裏,不要往娘娘身邊湊嗎?”


    月白看到楚霽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也知道他隻是擔心自己,順毛問:“結束了嗎?”


    然後眼神示意十一趕緊下去,聽到月白和自己說話,楚霽果然沒有心思再去管一邊的十一。


    “已經沒事兒了,你在這裏再待半個月,差不多我們就可以回宮了,因為宮裏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楚霽解釋道。


    月白上下打量著楚霽,銀甲上的血跡還未擦幹,通身的氣度和平日裏大不相同,察覺到月白的目光,楚霽有些紅了臉。


    “我穿銀甲好看嗎?”聲音很小,但是月白還是聽到了。


    “噗哈哈哈哈哈……”


    在月白的笑聲中,楚霽的臉更紅了。


    終於笑夠了,月白牽起楚霽的手往裏麵走,一邊走一邊說:“你看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但是十一還是好好的在莊子上陪著我,所以你也不要去針對她了。”


    楚霽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隻任由月白將自己拉進了屋子。


    “我今日回來見你是不放心你一個人,見到你安好我也不會針對她一個女子。”楚霽似乎在為自己解釋。


    月白點頭表示知道了。


    楚霽的替月白捋了捋耳邊碎發,想到往後半個月,估計又會很少見到月白了,有些不舍:“你若在莊子上住的煩了,可回相府去讓母親陪著你。”


    “這裏挺好的,我在這等你來接我回宮。”


    “那好。”楚霽也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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