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忘了規矩吧?”祁殊雖然不能控製身體但是還是能和祁巽交流。


    “這麽多年過去了,給我們定規矩的人早就做了古,那為什麽還要守著規矩。”祁巽沒想到祁殊會不同意,他一直以為祁殊萬事不會放在心上。


    祁殊知道自己一體雙魂的哥哥是冷漠的,但是沒想到他能說出這種話,一時間忘了反駁,隻能訥訥的說:“可是南疆的人給我們獻祭品是為了族群活著,如果她不是寨子裏的人沒有給我們做祭品的責任。”


    祁巽萬年不變的臉上有了一點點波動但是還是對祁殊說道:“你沒有想過那些寨子裏的人為什麽要用一個外族人嗎?他們自己不願意成為祭品,那件事過去了太久,久到他們忘了生死蠱母蠱的威力,我們早就被忘記了。”


    “阿兄,再炙熱信仰都會隨著時間淡去,他們信仰你也會背叛你,人性如此。”祁殊的聲音在腦海裏麵響起,他從來都看不上他阿兄的那些外麵的子民,反而是他們要努力活下去。


    為了心髒裏的生死蠱成了不老不死的怪物,如果不是罕見的雙子雙魂他們也不會被當時的族長選中,用來養生死蠱。


    祁巽生來淡漠,是最適合用來養生死蠱的載體,最開始的族長為了控製族人用的生死蠱卻沒有想到成全了他們,現在寨子裏沒有族長隻有大巫。


    祁殊確實有一種平靜的瘋感,靠著酒精麻痹,有時候會頂著祁巽身份出去鬧一場,祁巽是他們的信仰但是祁殊是他們的噩夢。


    祁巽不置可否,隻繼續打坐,祁殊覺得無趣就在意識海裏了睡去。


    如此過了幾天,月白已經開始在寨子裏自由活動了,她也認識了幾個玩伴其中就有那位領頭的少女。


    “寨子外麵是什麽樣子的?”穗吟歪著頭問月白。


    月白撫摸著她們送給她的銀狼麵具,低聲失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就被送過來做祭品了,也不記得我曾經是什麽人。”


    聽到她這麽說,那幾個姑娘都露出同情的神色,然後穗吟安慰的說道:“沒事,大巫也說了他會去調查真相,你可以安心在我們這裏住下。”


    月白聞言點頭,露出一個笑容:“謝謝。”


    南疆的女子多嬌媚,月白像是落入荼蘼花容的玉簪花,在一群女子中格外突兀,這幕剛好落入了路過的祁巽眼中。


    一個格外好看的祭品,祁巽心想,不過他沒有再往那邊走,他感受到祁殊醒了過來。


    祁殊通過祁巽的眼一樣看到了人群中的月白,他們同時感受到了生死蠱的異動,在看到月白的第一眼,兩個人直覺要遠離,所以心照不宣的悄悄離開。


    然後開始叫了人去探查月白的身世,祁殊說道:“她應該不是普通人,你感受到了吧?”


    “能讓我們心口的生死蠱那麽強烈的反應怎麽會去普通人。”


    心口的異動是痛是癢還是麻,有些說不清,但是是難受的很所以祁巽決定先不要去見這個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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