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愛上她了。”祁巽肯定的說道。


    “可是對我來說愛是短暫的相逢和漫長的別離。”祁殊說完意識就再也堅持不住陷入了沉睡。


    祁巽重新掌握了身體的控製權,他覺得祁殊是太無聊了,所以才會為了月白義無反顧,可是他不能,祁殊若是做出什麽瘋狂的舉動他一定要阻止祁殊。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搞清楚南渝皇室的態度。


    南渝,皇宮內。


    女帝玫婧看著下麵裹得密不透風的黑袍人,思緒有點放空,很久沒有見過黑袍人了,再次見到也難免想到那天她帶著媧皇花逃離寨子的瘋狂絞殺,大巫從來不是什麽心慈手軟之輩。


    如今卻為了月白的身世還跑這麽一趟,按照他原本的性格應該是直接絞殺,或者服用了媧皇花的月白是最好的祭品,她可以讓他脫離生死蠱的折磨。


    “看來這位大巫也不是如當年那麽鐵麵無私了呀!”玫婧有些嘲諷的說道,“你回去告訴你的主人,那是我送他的禮物希望他喜歡。”


    “女帝陛下,南渝王上也是這個態度嗎?”殿下的黑袍人問道。


    “看來你們有些孤陋寡聞了,如今做主的人孤,王上身體抱恙怕是不能執政。”玫婧撐著頭漫不經意的回答,她的長相豔麗,全然和月白沒有一點相似之處,染成血色的蔻甲輕輕敲擊著龍椅旁邊的扶手,顯示著她的不滿。


    黑袍人正打算再說什麽,玫婧揮揮手:“使者也算是孤的故人,不如多呆些時間再回去複命?”


    “不打擾女帝了,大巫有令即刻便回。”說完黑袍人就打算轉身離開。


    “放肆!”玫婧下手的官員立刻嗬斥道,“對陛下如此無禮……”


    話還沒說完,黑袍人如同鬼魅一般,突然閃身到那個官員身後,一條蠱蟲悄無聲息的落在那位官員身上,然後肉眼可見的那位官員的瞳孔開始渙散。


    黑袍人又問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使……者……請……”官員的聲音讓其他同僚聽的不寒而栗,個個都把頭埋得低低的,他們平常在喜路無常的女帝手下討生活就已經後難過了,又來了一個和女帝認識的殺神。


    黑袍人轉身對著玫婧說道:“護法離開寨子多年,早就忘了大巫了吧,也不知生死蠱的威力。”


    說完也不等,女帝回答就揚長而去,兩邊的官員戰戰兢兢,生怕女帝把氣出在他們身上,可是女帝隻是讓他們退下,一眾人,走到宮在才想起來,看看那位同僚的情況。


    隻見那位直接在宮門外軟軟的倒了下去,人事不知,一時間宮門口慌亂起來。


    玫婧正想著去見越羣,就聽到外麵又開始鬧哄哄的,於是不耐煩的問道:“出了什麽事情。”


    外麵的人回答道:“陛下,剛剛那位大人好像不行了。”


    “迷心蠱而已,帶回去三日後自己就好了,這點小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說完不外管眾人反應直接自己去了寢殿。


    寢殿內分明是白日卻異常灰暗,一盞盞宮燈並排放著也無法照亮似的。


    聽到腳步聲裏麵的越羣執筆的手一頓,隨後又若無其事的繼續這些,筆下是半卷詩書,字體和以往不同收斂了鋒芒內斂了許多。


    玫婧走近他在離他兩步遠的地方停下:“你不好奇你的女兒的處境嗎?”


    “那也是你的女兒。”越羣終於放下筆看向玫婧。


    “她帶著生死蠱從南疆回來才是我的女兒,”玫婧不在意的說道,“但是我對她有信心,她和你那麽像,將會是寨子裏獨一無二的存在。”


    “我們之間的恩怨,不應該把孩子牽扯進來……”


    “是不應該把她牽扯進來,還是你擔心你萬裏江山後繼無人,你自己心裏清楚,”玫婧靠近越羣,把臉貼在他胸口,遠遠看去像極了一對恩愛夫妻,玫婧貼著他的心口,一隻手在越羣的心髒處打圈,“陛下,我能有今日全靠您一手指點曆練。”


    越羣控製住她的手,握住玫婧的手腕,卻露出了自己手上的鎖鏈,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玫婧從他手裏抽出自己的手腕,反手啪的一巴掌甩在越羣的臉上:“孤做事情,向來不喜歡讓人指指點點,陛下還需要長長記性。”


    “不管你有什麽打算,你不應該給她下毒派人去殺她。”越羣被打的微微歪頭,但是還是淡定的看著玫婧依舊是指責道。


    玫婧對他這副模樣又愛又恨,還是說道:“如果不派人追殺下毒,怎麽能讓寨子裏的人相信我們已經放棄了她,放下心來用她做祭品。”


    這邊兩個人還在因為月白的事情吵的不可開交,另外一邊的月白在祁巽的陪伴下開始解毒,每日藥浴施針。


    月白從來不知道原來大巫還有一手過人的醫術,每日都要排毒,所以兩個人也漸漸熟絡起來。


    “大巫,你怎麽也養胭脂蟲?”實在是她想象不出來祁巽養燕子蟲的原因。


    祁巽看了一眼,如無其事的移開視線說道:“祁殊的東西,我並不清楚。”


    他不知道為什麽,並不想現在讓月白知道口脂的事情,不過也快了,他這幾日在抓緊時間春祭之前可以完成。


    月白聞言想起祁殊,問道:“大巫可知道阿殊最近在做什麽?他已經許久沒有來找過我了。”


    她眼中的期待,落寞,全部落入了祁巽心裏,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有些難受便一邊落針,一邊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月白,為什麽給我們送竹編小舟?”


    月白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解釋道:“我覺得阿殊是寂寞的,身如不係之舟,他雖然笑著但是我總想讓他真心快樂起來。”


    她的笑容像是陽光灑在周圍的一切地方,但是祁巽清楚的知道這是祁殊的光,可是好溫暖,他也想要忍不住靠近。


    然後月白又看了一眼祁巽說道:“大巫的舟,也是這樣,聽說你們都活了很多年,或許親朋好友都已經作古……但是即便如此天下之大,總會有棲身之處的,希望您也可以心有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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