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牽著月白的手緩緩登上高位,可是祁巽就這樣看著月白眼中無悲無喜,萬人跪拜的場景似乎對她來說也是尋常。


    等到玫婧帶著月白舉行完了登基大典,月白被宮女帶下去,梳洗一番後她好像又變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


    金釵之年的月白早早就沒有了三年前的活力,等到女官把裝扮一新月白再次帶到玫婧麵前時,玫婧輕輕擁抱著月白:“月白,母親做到了,以後這裏的一切都是我們兩個人的了。”


    “母妃,父王……”可是她還沒問完就被玫婧阻止了。


    玫婧打斷她的話說道:“你應該改口喚母皇,現在母皇帶你去看看你父王。”


    月白被玫婧一路帶到從前王後所在的宮殿,可是往日熱鬧的宮殿,現在滿是肅穆,外麵全部圍滿了甲兵,月白一路往裏麵走去,就看到了南渝王,他似乎已經完全認命,帶著他的王後以及其他的子女,在角落裏苟延饞喘。


    “你想要怎麽處置他們?”玫婧問月白。


    月白看著她們沒有說話,她記得映象中王後是一個十分雍容華貴的美麗女子,可如今她華美的鳳袍上沾著灰塵,早已經看不出以前的影子。


    而她的父王,是愣愣的坐在那裏,失去權勢的他,就像沒了爪牙的老虎,月白到底是生出幾分不忍來。


    她開口請求道:“母皇,放了他們吧。”


    “當然可以,你以後就是這個地方的主人。”玫婧他不在意的揮手讓人給他們送鬆綁。


    也是在這個時候,月白才發現他那些兄弟姐妹竟然也被綁著在角落裏,月白從小便是最受寵愛的公主,兄弟姐妹們偶爾也會嫉妒他,但小孩子之間也沒有多大的惡意,也曾經是最好的玩伴。


    “母皇,放他們出宮吧。”月白對玫婧說道,是她沒有注意到,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越群眼珠轉動了一下。


    而後月白轉身,似乎不願意在這個地方多待,便離開了。祁巽跟著月白,能夠感受到他心裏的難過。


    這個時候祁巽在想也許對於越南來說,忘記一切才是最好的,起碼在寨子裏的一切都很單純,大家沒有這麽多紛紛擾擾。


    而後又是三年,祁巽跟著月白看著玫婧囚禁著越羣,兩個人互相折磨,而後終於在月白冊封太女的這一天,越羣帶著自己的人發動了政變。


    可惜並沒有成功,就連祁巽也不得不佩服玫婧,她用自己的身體養蠱,竟然練出了不遜於生死蠱的蠱蟲,不過母蠱可以強行控製子蠱。


    所以當越羣的其他子女,衝上來,企圖破壞這次冊封大典時,玫婧站在月白身後,臉色絲毫沒有變化。


    月白聽見她的母皇這樣說:“當初你放走他們可曾想過會有今日,不過正好可以解決了他們,你的父王最為自私,等到他們全部都不存在以後,你便是你父王唯一的血脈,我們一家三口自然也能恢複到以前。”


    “母皇,你要做什麽?”不祥的預感,在月白心頭彌漫開來。


    這個問題剛剛問出,就見到她的母親,抬手間付出手上一串鈴鐺,他晃動著鈴鐺那幾位,兄長頓時露出痛苦的模樣,已經完全不能支撐著他們站立。


    許久不見的幾位兄長,抽搐著倒在地上,最終化為一攤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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