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可兒本想再次嘲笑秦平的大放厥詞,可看著他那雙眼睛不似作假,一時間頓住了。


    秦平看到她這副模樣,以為她又不相信自己了。


    於是從懷中又掏出了一物,說道:“可兒姑娘,我這個是沉魂香,現在你將它和靈池石都帶走。


    後天到斷事官的府邸找我,自有器靈給你。”


    說完,秦平親自走上前去,將這兩個寶物交到了她的手上。


    幾乎沒有和男人這麽短距離接觸的花可兒,更是一下子羞紅了雙臉,慌忙的點了點頭,一眨眼就不見了。


    留下了在風中獨自淩亂的秦平,心裏不由的想到,跑這麽快幹啥呢?我有這麽可怕嗎?


    待花可兒走後沒多久,除了趙子寒外,其他幾人都慢慢蘇醒,都是一臉疑問的看著秦平。


    秦平除了隱瞞木靈之花、靈珊那段外,其餘的都實話實說的告訴了眾人。


    大家聽後,都後怕不已。


    隻有阿木感覺到好像遺漏了點什麽,但又說不上來。


    看著眼前狼藉的戰場,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紮可的修為如此之高,不愧是明月教長老的弟子。


    不過,想到最後的結果,不由的啞然失笑。


    他們這次打來打去打了個寂寞,唯一的倒黴蛋就是趙子寒了。


    回去的時候,鐵樹主動背起了趙子寒。


    在他們離開不久,一道花影突然間出現了,正是剛剛離開的花可兒,去而複返。


    此時的她看著手中的兩件寶物,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最後一跺腳,仿佛下定了決心似的。


    接著看了看戰場,眉頭緊蹙。


    一揮手無數花影浮現,轉瞬間此地恢複了原先的模樣。


    她拍了拍手,氣喘籲籲的離開了。


    話說這邊,眾人回到拖善的府邸後,沒等拖善詢問,阿木便趕緊把情況告訴了他。


    拖善聽後,也是一身冷汗


    待將眾人安頓好後,拖善便將秦平單獨叫了出去。


    兩人來到一處密室後,拖善便直接說道:“殿下,您確定紮可過兩天會再來找您?”


    “先生放心,我自有十足的把握。就算她沒來,我估計她也不會揭穿我們的計劃。”


    “嗯,這紮可也是個人才,我早先多次拉攏他,都沒有成功。


    誰知道殿下一出馬,便能夠折服他,真讓老夫佩服啊。”


    秦平聽到拖善這麽恭維自己,怎麽感覺怪怪的。


    不過,一瞬間他就猜到這拖善肯定有求自己。


    於是,他連忙說道:“先生繆讚了,隻是秦平恰好有她所需之物罷了。


    這次我大秦在草原的行動,還要多多仰仗先生了,若能成功,我大秦必有厚報。”


    “殿下不必客氣,說到厚報,我拖善是不敢想,也不想要。


    但是,跟在我身邊的這些人,我總要給他們找好退路的。”


    “先生不需擔憂,隻需將他們送往大秦便可以。”


    “可是這人數有點多。”


    “再多,能有大周部落人多?”


    拖善看著秦平,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身邊的人是不多,奈何很多都是拖家帶口,算下來比大周的人數還要多點。”


    “那也無妨,我大秦地大物博,人口多多益善嗎。”秦平不假思索的說道,反正最後又不是他操心。


    “那就多謝殿下了,我這邊馬上著手準備了,到時和大周部落一起離開草原。”


    接著,兩人又在密室聊了許久,等秦平離開時已經是深夜了。


    他內心始終放心不下趙子寒,直接走到了他的臥室裏。


    此時的趙子寒,渾身包裹的如同一個粽子,安靜的躺在床上,全無以往的高傲模樣。


    秦平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倒起了一杯茶水。


    當他喝完一杯茶後,不由的笑出了聲,這一幕似曾相識。


    就在這時,秦平感覺到一雙眼睛望向了自己,兩人四目相對,很是尷尬。


    “趙教習醒了,感覺怎麽樣啊?”


    趙子寒隻是看著他,憋了很久才問出了一句話:“我是不是成為一個廢人了。”


    秦平本想告訴他結果,讓他不要擔心。


    可是眼珠一轉,就故作悲傷的說道:“趙教習,您的修為還在,需要花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但您身上有個東西,永遠離開了你。”


    趙子寒眼神中似乎在詢問,“到底是什麽東西?”


    秦平躲躲閃閃的說道:“其實沒有了這個東西也是好事,您以後就可以專心修行,對您是有幫助的。”


    趙子寒的眼神中似乎有了怒氣,好像在說“到底是什麽啊?”


    秦平歎了口氣道:“就是和拖善先生一樣了。”


    趙子寒聽完之後,眼神一愣,突然間黯淡無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秦平裝作沒看到的樣子,還在故意幫著他“出謀劃策”。


    說他以後可以去大秦皇室當供奉,也可以領養一個孩子等,還說沒有那個東西,也省了很多事等。


    最後,秦平看到趙子寒閉上了雙眼,淚如雨下,悲傷到了極點。


    他似乎也過足了癮,“知趣”的離開了臥室。


    離開臥室不遠,秦平再也忍不住了,放肆的大笑了起來,“你趙子寒也有今天啊,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躺在床上的趙子寒,這一夜根本沒有睡著。


    他不怨任何人,是自己技不如人。


    如今,能撿條命回來,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


    就是可憐自己活了近三十年,連個女人都沒有碰過,真是悲哀啊。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晨,他都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那裏突然有了感覺,接著他發現自己可以動彈了。


    然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力撕開了身上的包紮布,接著掀開了自己的褲子。


    最後,這個早晨,整個府邸都聽到了趙子寒的狂笑。


    秦平就是被這笑聲吵醒的,他沒想到趙子寒這麽快就恢複了。


    接下來,他知道自己要倒黴了。


    果不其然,秦平剛匆忙穿好衣服,趙子寒就盯著一雙熊貓眼,似笑非笑的進來了。


    不過,在秦平看來,他臉上的笑容是那麽“邪惡”。


    “殿下昨晚一定很開心吧。”


    秦平打哈哈的道:“沒有趙教習開心。”


    “這樣的話,是我的失職了,我一定會讓殿下比我還開心的。”


    趙子寒在秦平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在他的臉上施展了一個術法。


    然後,秦平的麵部就定格在了一副大笑的表情上。


    趙子寒看到自己的傑作,高興的走出了秦平的臥室。


    秦平站在那裏,一臉高興的歡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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