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檢查出來的結果來看,白宏的身體十分健康,與先前病入膏肓,隻是依靠靈藥吊著一口氣,隨時都有可能撒手人寰的狀況截然相反。


    病重和健康兩種狀況的變幻,也才過去不到五分鍾的時間。


    “真神了。”二人麵麵相覷,忍不住出聲道。


    此刻他們徹底的信服了蕭禪的醫術,也實打實的相信蕭禪和魏老之間的師徒關係,誠然,蕭禪很年輕,但這般醫術,他們之中卻是無人能及。


    說句不客氣的,放眼整個華夏乃至全世界,在幾分鍾就能夠治愈感染這種未知病毒,導致身體機能急速下降的病人,也隻有蕭禪一任能夠做到了。


    白宏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眼中透露著難以置信的震撼,不由感歎道:“蕭先生真乃神醫。”


    “你命不該絕,至少在我來之前,還有那麽多珍貴的靈藥吊著命。”蕭禪說道。


    “嗬嗬,那樣也不過是在等死罷了,若不是蕭先生這生死人,肉白骨般神奇醫術,我這條命早晚得交代了。”白宏拱手說道。


    先前他還覺得蕭禪年紀輕輕,卻是魏老的師父,輩分一下子就比自己還要高上兩等,有些難以接受,但現在看來,一點都不虧,再加上自己女兒白靈拜入了魏老門下,也就是蕭禪的徒孫,關係就更近了。


    跟這樣的神人交好,絕對是一件幸事。


    “靈靈,快,給你師爺準備一些禮物,再拿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當做診金,嗬嗬,蕭先生,救命之恩不敢忘,除去這些薄禮,日後若是有用得著白家的地方,盡管開口,無有不從。”白宏道。


    白靈愣了一下,動作有些遲緩,剛才擔心白宏病情,她沒有想太多,但如今卻要對一個比自己還要小的男人一口一個師爺,著實是有些難為情。


    但礙於她已經拜入魏老門下,蕭禪又救了她父親,隻能拿著一張支票遞給蕭禪,硬著頭皮道:“師爺,請收好。”


    說話的聲音很小,不注意的話還真聽不清楚,蕭禪一想到在輝煌酒店時百靈那大大咧咧,活潑跳脫的模樣頓覺有趣,忍不住開了個玩笑:“什麽,你叫我什麽?哎,人歲數大了,聽不太清楚。”


    白靈一陣無語,這家夥,肯定是在記恨自己在拜師宴上對他的態度不太好,心中那個氣啊,但還是大聲道:“師爺!”


    聲音是大了,但顯得有些咬牙切齒。


    蕭禪掏了掏耳朵,舒了口氣說道:“嗯,怎麽感覺我這徒孫想要活撕了我呢。”


    “靈靈,不得無禮!”魏老和白宏同一時間道。


    白靈頓覺有些委屈。


    她什麽時候這麽委曲求全過,從小在白家養尊處優,畢業後加入警察隊伍打擊罪犯,何等的意氣風發,如今卻是在蕭禪身上栽了跟頭。


    “好了好了,叫不叫的也不重要,我和她年紀差不多,不妨各叫各的,相處起來也比較輕鬆自在。”蕭禪擺了擺手,目光又放在白鏡送過來的箱子上:“錢我就不要了,隻是這些靈藥我有些用處。”


    白宏看了眼白鏡,後者悶聲道:“你全拿走就是了,不夠的話再去我那裏取,看上什麽都是你的,要多少隨便你。”


    蕭禪挑了挑眉,故作沉思,片刻後道:“那感情好,你的藥田幹脆轉到我的名下,也省得麻煩。”


    白鏡眼皮一跳,暗罵一聲,旋即道:“你倒是開的了口,哼,不過我白鏡一口唾沫一個釘,說要多少給你多少決不食言,你且等一下,我這就準備合同。”


    “二弟,既然蕭先生有意,便按照蕭先生說的辦吧,以後我的藥田就是你的了。”白宏道。


    一個藥田,多達幾百畝,著實有些肉疼,但對於蕭禪的救命之恩,白宏也沒什麽可說的,隻是為自己的事讓白鏡損失太大,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白鏡淡淡的說道:“哼,不用你假惺惺的,你且急著,救你不過是因為你我一母同胞,這次過後,這筆賬也就清了,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魏老有些無語,不耐的說道:“行了老二,你和白宏之間終究是兄弟,我是看著你們兄弟倆長大的,還能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倆到底是親兄弟,即便是有些矛盾,但從這件事上也足以說明你是在乎白宏這個親大哥的。”


    白宏不語。


    “藥田的事,師父也不過是隨便一說,他老人家哪裏會看上你那一畝三分地的買賣,隻是以後師父有需要的地方,你不要推辭就是了。”魏老說道。


    白宏笑著說道:“那是自然,蕭先生對我白家恩情如山,但凡有用得著的地方,我白家定然傾盡所有,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白鏡沒有說話,但想要表達的意思跟白宏所說也大差不差。


    蕭禪撇了撇嘴,指著地上的幾個箱子說道:“藥田我不感興趣,但這幾個箱子裏麵的靈藥歸我,我有大用。”


    雖然隔著箱子,但依舊能感受到裏麵那濃鬱的藥力,在地球如今幾近衰竭的時代,這種等級的靈藥已然是不錯,用來煉製一些丹藥提升實力是不錯的選擇。


    對此,白宏兄弟欣然同意。


    “蕭先生。”


    兩個醫生終究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們二人有些疑惑,不知道您可不可以不吝賜教?”


    也沒給蕭禪拒絕的機會,很快便說道:“其實這個疑惑,在魏老聞名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中醫所使用的針灸,真的能治療疾病嗎?”


    “白先生感染了未知病毒,按理來說這種情況唯有西醫方才能洞察身體情況,采取相應的治療手段,我們二人實在是不明白,中醫是怎麽做到的,針灸又是如何驅除病患的?”


    說完還不好意思的對魏老幹笑一聲。


    並不是他們不相信中醫,而是隨著時代的發展,相當多的疾病一般都是通過西醫手段治療的,中醫的治療方法,未免有些原始了些。


    蕭禪淡淡的說道:“那隻能說明你們對中醫了解的還太少,所謂望聞問切,真正有些水準的中醫,隻是看一眼便能了解個大概,要麽就是通過身體其他方麵的變化判斷。”


    “比如說舌頭,或者眼睛,亦或者臉色,皮膚等等,這個疑惑之所以沒有在魏老身上解答出來,也隻是因為他的醫術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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