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八頓生驚恐,他想伸手去拔掉銀針,卻發覺此時的他已經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靳紅很快就發現了胡老八的異常,趁此機會連忙推開胡老八跑向了蕭禪。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胡老八顫抖著聲音,無不透露著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恐懼來源於未知,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蕭禪是什麽時候在自己身上紮了一根銀針的,而這根銀針又為何有著這等奇怪的作用,竟是讓他逐漸的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蕭禪淡淡的說道:“隻是讓你這種王八蛋休息一下,你怕什麽?真正的重頭戲,還在後麵呢。”


    胡老八腿軟無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看到飛毛腿此時的慘樣,尤其是飛毛腿的哀嚎聲猶在耳邊響起,他的內心就被無邊無際的恐懼所籠罩。


    他很清楚接下來蕭禪會做什麽,他又會承受怎樣的痛苦,於是瘋狂搖頭:“不,不不,不要,你不能那樣對我,我不想死也不想成為一個廢人,蕭禪,求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今天,今天的事都是陳耀祖那個王八蛋出錢指使的,我...”


    說到最後,胡老八甚至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眼中滿是恐懼和乞求。


    同時也在瘋狂的咒罵陳耀祖,這是給他找了一個怎樣恐怖的麻煩,不但身手特別能打,連大成境中少有敵手的飛毛腿都不堪一擊,敗在手下,更是有著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此時此刻胡老八萬分懊悔。


    千不該萬不該貪圖錢財,從而讓自己處於一個極度危險的境遇,落在蕭禪的手上,最輕恐怕也是成為廢人一個,而最壞的結果...死,也不是不可能。


    蕭禪若無其事的點了一根煙,一腳踩在胡老八的胸膛上,淡淡的說道:“誰指使的,誰做的,這並不重要,反正你們的結局都是一樣的。”


    胡老八心裏很清楚,今天無論他怎麽說,蕭禪都不會輕易饒了他,情急之下威脅道:“小子,我承認你的確有些能耐,但我胡老八混跡江城這麽多年也不是好惹得,行,今天算我認栽,但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若是你逼的太緊,做的太過分的話,大不了我們兩敗俱傷!”


    蕭禪隻覺得可笑:“你好像也沒什麽資格和我兩敗俱傷。”


    他也不想跟胡老八多做廢話,警察快要來了,若是等警察來了,他恐怕什麽也做不了,於是掄起拳頭一下接著一下的砸在胡老八的臉上。


    他下手並不輕,甚至比廢掉飛毛腿時下手還要重,不多時的功夫胡老八就已經麵目全非,哪怕是再親近的人見到恐怕也認不出來。


    胡老八連連哀嚎,咬著牙喊道:“小子,我大哥可是秦爺,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今天的事的確是我不對,我發誓從今往後絕不跟你作對,你打我幾下出口氣也就罷了,不要太過分!”


    秦爺。


    原名秦元,在江城相當有分量,手下有著幾百號人,近些年逐漸洗白,開了不少的公司,涉足各行各業,再加上其行事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風格,哪怕是一些大家族也不敢輕易招惹。


    人稱秦爺。


    而胡老八正是秦爺的親兄弟,隻不過二人幼年時父母分開,一個跟了父親一個跟了母親,關係也就遠了許多,但若是有人為難胡老八,為了麵子上過得去,秦爺多少也會幫襯一些。


    這就是胡老八這些年行事跋扈卻不怕報複的底氣。


    “沒聽說過。”蕭禪冷笑一聲,手上的動作不停,甚至還一腳將胡老八的根踢廢,胡老八甚至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可蕭禪哪裏會這麽輕易的繞過他,一根銀針落在胡老八的身上,隻是幾個呼吸的功夫,胡老八又醒了過來,繼續承受著劇痛的折磨。


    但就在蕭禪準備再度動手的時候,一道悠揚的警笛響起,緊接著一輛警車開了過來,還有一輛保時捷卡宴,白靈打開車門和白鏡走了下來,迅速朝著這邊跑來。


    “住手,都住手!”


    幾個警察手中拿著槍,一臉警惕的看著蕭禪。


    蕭禪搖了搖頭,得,來的還挺快。


    “不要衝動,他是我朋友,也是報案人的兒子。”白靈連忙說道,看到幾個警察有些懵,又接著解釋道:“畢竟是自己的母親被綁架,情緒有些激動也很正常。”


    幾人點了點頭。


    但很快就有了一個疑問。


    現場地上躺了這麽多人,還都帶著家夥,難不成都是蕭禪一個人解決掉的?


    “這些人,都是你收拾掉的?”白靈掃了一圈,問道。


    蕭禪聳了聳肩:“不然呢,如果等你們的話,黃花菜都涼了。”


    “但你下手也太重了,短時間內無法詢問他們背後主謀,以及這樣做的動機。”白靈說道。


    不等蕭禪開口,白鏡嗤笑道:“這還算輕的,如果換做是我的話,這些人早就是冰涼的屍體了。”


    白靈啞口無言。


    以白鏡的性格,她絲毫不懷疑話語的真實性。


    “這些,全都是你一個人做的?”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警察,看著滿地的狼藉,以及歪七扭八躺在地上哀嚎,亦或者昏死過去的混混,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過這些人還好,尤其是飛毛腿,抱著大腿疼的冷汗淋漓,按理來說這種情況下飛毛腿早就應該昏過去了,可精神頭卻是出奇的好。


    再就是胡老八,那痛苦的表情仿佛是後悔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知曉蕭禪的性格,白靈說道:“隊長,還是先把這些人帶回去吧,傷的比較重的就近治療,我們盯胡老八他們也不短了,正好把前麵的案子也給破了。”


    年長的警察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


    “乖徒孫,那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蕭禪擺了擺手,帶著靳紅離開,留下白靈原地跺腳,這家夥,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麽叫她。


    “徒孫?”馬向榮表情怪異,再三詢問後白靈方才不情不願的把自己拜師魏老,而魏老又是蕭禪徒弟的事情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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