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視無言,靳紅把話咽了回去,默默地退出房間把門關上,雖然隔著牆,但蕭禪超凡的耳力卻是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及激動的聲音:“老公,你兒子出息了!”


    “完了。”


    蕭禪不用腦子想就知道靳紅肯定想歪了,而且用不了多久他父親蕭秋也會想歪。


    但被看個正著,他竟是不知該如何解釋。


    回過頭,看到一雙憤怒的眼睛,正盯著他:“你剛才說誰是豬?”


    蕭禪被嚇了一跳:“你什麽時候醒來的,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


    “哼,嚇死你活該,誰讓你罵我是豬,你才是豬,你全...你世世代代都是豬!”魏小溪哼了一聲。


    嘖。


    蕭禪不免感歎,看誰順眼的時候連生氣都覺得是可愛的,他真是病了。


    “誰讓你明明醒了卻在裝睡,要知道你從昨天晚上九點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十點,將近十二小時了都,不是豬還能是什麽?”蕭禪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像是在表達他無所畏懼,隨便魏小溪怎麽恐嚇。


    “誰讓你靠我那麽近的,要知道人家可是女孩子,住在一個陌生人的房間,總是有些害怕的。”魏小溪說道。


    “嘖,什麽陌生人,我可是你爺爺的師父,按照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什麽來著,好像是太師爺?”蕭禪戲謔的看著魏小溪。


    魏小溪翻了個白眼,嗔怪道:“去,胡說八道,我爺爺是我爺爺,我是我,我們各論各的,別想用輩分壓我,你還比我小一歲呢。”


    蕭禪笑了笑,隨後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到底什麽時候醒的?”


    他比較擔心,自己煉丹的事,不會被這妮子看到了吧?


    這種事若是傳出去,絕對能在江城甚至全世界引爆,同時也會被其他修煉者盯上,雖然蕭禪並不畏懼,但難免會有麻煩,畢竟在修煉界中,會煉製丹藥,更能煉製出歸真丹等高級丹藥,搞不好就會被抓起來當一個無情的煉丹機器。


    “可能早就醒了,也可能剛醒。”魏小溪說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讓蕭禪摸不著頭腦,隻好說道:“得,隨便你,下樓吃點飯吧。”


    魏小溪突然緊張起來,一想到接下來就要麵對蕭禪的父母,手心都攥出了汗水。


    蕭禪瞥了一眼,戲謔的說道:“這麽緊張幹嘛,看你這樣子,不像是下樓吃飯,倒像是趕赴刑場,放鬆點,隻不過是吃頓飯,或者你直接走也行,又不是見家長。”


    “去,你才見家長。”魏小溪翻了個白眼,旋即深吸了一口氣,還真是一副要趕赴刑場的樣子緩緩走下了樓。


    早就等在樓下,甚至還掛了歇業牌的蕭秋,靳紅看到後,原本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此時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兩個加起來一百多歲的人此時竟很是局促緊張。


    “叔叔阿姨好,我...”魏小溪雙手放在身前,別有一番淑女的模樣,隻是由於緊張,話也說的不通順。


    “好好好。”蕭秋和靳紅二人也沒好哪裏去,隻是一個勁的點頭,還是蕭禪實在是看不下去,也生怕二老多想,連忙說道:“爸媽,這是我朋友,魏小溪,隻是普通朋友,隻不過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過飯的時候太晚了,所以就在咱們這將就一晚。”


    “她睡在床上,我睡在地上,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一聽這話,蕭秋和靳紅反而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隻不過比較心細的靳紅很快就恢複了正常,普通朋友?


    如果真的隻是普通朋友,一個女孩子,怎麽可能夜不歸宿,住在一個男人的家裏,自己這兒子到底是年輕。


    “嗯嗯,朋友好,朋友好,小溪來坐這邊,你,你一邊去。”靳紅朝著魏小溪招了招手,然後將蕭秋給推到了對麵的椅子上。


    然後將準備的早飯拿到了魏小溪的麵前說道:“阿姨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時間也不太夠,就隻給你炒了幾道菜,你看合不合口,有別的想吃的就跟阿姨說,我讓蕭禪爸爸再去給你買。”


    魏小溪連搖頭道:“不用麻煩叔叔了,我沒有什麽忌口的,幾乎什麽都愛吃,我爺爺總說我好養活。”


    “真好,不像我家這死小子,從小到大可挑了。”靳紅說道。


    蕭禪一臉問號:“媽,我什麽時候挑食了,小時候你可是把我當豬喂,我愣是沒浪費一點。”


    “你閉嘴。”靳紅沒好氣的說道。


    “哦。”


    蕭禪聳了聳肩,頗為無奈。


    在二老心裏,魏小溪即便不是兒媳婦的身份,恐怕也差不了多少,相比較之下,他的地位卻是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削弱。


    靳紅和魏小溪聊的有說有笑,仿佛不是第一次見到,而蕭秋和蕭禪父子倆大眼瞪小眼,相視無言。


    就在這時,一個同城快遞小哥走過來把包裹遞給了蕭秋:“蕭先生,你的包裹。”


    “爸,你買的什麽?”蕭禪問道。


    “藥啊,最近城東開了家藥鋪,聽說跟魏老也有合作,正好你媽最近風濕犯了,我就想著買一副藥試試。”蕭秋說道。


    蕭禪一怔,看向了魏小溪。


    魏小溪接過藥看了一眼,當即搖頭說道:“我沒爺爺說他跟哪個藥鋪合作,而且這藥也不對,並不能治風濕。”


    一時間,靳紅和蕭秋愣住了:“你爺爺?”


    突然。


    他們想到,魏小溪好像就是姓魏,而且,魏老經常上新聞,其孫女的名字自然也出現過,好像就叫魏小溪,頓時,內心中升起了一種可能,很是不可置信,紛紛看向了蕭禪。


    蕭禪無奈的說道:“她就是魏老的孫女。”


    “什麽?”


    蕭秋和靳紅傻眼了,這個女孩,竟然就是國醫魏老的孫女?


    而且,還跟他們的兒子認識,還在他們家住了一晚?


    魏小溪說道:“叔叔阿姨,這也沒什麽特別的,我爺爺也不過是普通人,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的孫女。”


    普通人?


    蕭秋和靳紅相視一眼,苦笑。


    如果魏老是普通人的話,那他們連做普通人的資格都沒有了,那可是堂堂華夏十大醫者之首啊,在小小的江城更是如雷貫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阿姨,風濕的話,或許我能幫你。”魏小溪說著,便起身走到靳紅身前,手搭在靳紅身上,柔柔的按捏,雖然她並不喜歡學醫,但畢竟是魏念的孫女,從小到大耳濡目染,多少也懂一些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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