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無聊要把自己弄到床上,杜晴驚恐道:“你幹什麽?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你為什麽還不放了我?”


    杜晴以為自己半真半假的話語,能讓自己躲過一劫,沒想到吳良根本沒有打算放過自己,把自己弄到床上的目的不言而喻。


    杜晴盡管的喊道:“吳少!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是違法,要坐牢的!放開我,快放開我。”


    兩名保鏢沒有理會杜晴的驚恐喊叫,他們一人抓著一條杜晴的手臂,直接把杜晴架到了床上,隨後兩人把杜晴的兩條手臂,死死的把杜晴按到了床上,巨大的力量差距,直接讓兩人無視了杜晴的掙紮。


    吳良看著被按在床上的杜晴,緊身的衣物下襯托了她完美的身材,在床上扭動的身軀,似乎又增添了幾分別樣的趣味。


    她舔了舔嘴角,眼中閃過欲望的光芒,對著兩人喊道:“把她給我綁上。”


    隨著,良的話音落下,兩名保鏢麻利的拉出兩根繩子,直接纏住他的手腕,把杜晴兩條胳膊牢牢的綁了起來,隨後又抽出兩根帶子,綁在了杜晴的腳腕上,


    四根帶子結結實實的拉扯下,杜晴被完全的固定到了床上,雙腿以及胳膊都被拉的筆直,就算他再用力,也使不出多少的力氣,更別說掙脫繩帶的束縛了。


    一眼望去,杜晴那凹凸的身材,在被綁縛在床上之後,變得更加明顯了,這讓兩名保鏢看的不由的咽了幾口口水。


    看著床上身材凹凸有致,苦苦掙紮卻又使不出力氣的杜晴,吳良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這四條帶子是他專門準備的,遇到不聽話的,他都會用這種方法把對方捆起來,對方掙紮的越是厲害,反而更能激起自己的興趣。


    此時的杜晴滿臉驚恐,無助地抽泣著,掙紮著,她已經預感到了自己接下來要麵對的恐怖場景,


    現在他才明白自己原先的想法有多麽天真,她本以為就算吳良對自己不懷好意,但他們畢竟是有留留臉的人物,隻要自己抵死不從,他們應該也會有所顧忌,不至於肆無忌憚的對自己用強。


    現在她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麽離譜,自己所謂的束縛與顧忌,隻能束縛像他一樣的普通人,而像吳良這種人,似乎眼裏根本沒有任何的規矩,任何的束縛,那些規則對他來說似乎都隻是兒戲,完全不必放在眼裏。


    而且,以吳良和他保鏢熟練的配合度,還有這事床上先準備好的繩子來看,他們並不是第一次肆無忌憚的做這種事情,自己隻不過是被他們禍害的其中一個而已。


    “你們出去,”


    吳良並沒有讓兩個保鏢觀戰,隨口把兩人打發了出去。


    兩名保鏢看了一眼床上的漏著內衣,以及胸前大片雪白肌膚的杜晴,有些不舍得咽了咽口水,但還是識趣的走了出去,並且關上了房門。


    看著那帶著淫邪笑容的吳良,一步步朝著自己靠近,杜晴麵如死灰,他知道此行可能有些凶險,但卻沒想到真的會把自己的清白丟在這裏。


    就在此時,杜晴原先那荒誕的想法,突然跳入了心頭,杜晴再也管不了那麽多,連忙對著吳良喊道:“你不能動我,你要是動了我,你的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杜晴的話,吳良似乎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沒想到杜晴會這麽幼稚,拿自己的父親來壓自己?頓時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白癡,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大笑過後,吳良突然露出了變態的笑容,陰森森的道:


    “不過,如果你喜歡的話,等我玩夠了,我會考慮把你送出去的。”


    聽到吳良突然說出了這麽變態的話,杜晴頓時被震碎了三觀,看著吳良那變態的笑容甚至開始反胃起來。


    吳良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向著杜晴靠近,一臉淫笑的把上衣直接甩在了地上,赤裸的露出來他的胸膛,


    看著無聊的一副變態色的的模樣,杜晴大喊道:“你不能這樣,我是來尋找父母的,說不定我們之間也有關係。”


    吳良並不相信杜晴的說法,大笑道:“哈哈哈!這麽可笑的你也想得出來,看來今天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錢可不是隨便認的。”


    說著吳良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了一根枝條,直接朝著杜晴打了過去,火辣辣的、劇烈的疼痛感讓杜晴驚呼出聲,甚至感覺這一下自己的皮膚都被打裂了。


    杜晴扭動身子想要躲開,但他四肢被綁,能夠活動的範圍有限,不管他如何扭動,吳良的攻擊總能準確無誤的打在他的身上。


    “啊!啊!啊!”


    “你不能這樣對我!”


    “啊!”


    “不要啊!”


    “啊!嗚嗚嗚!”


    “放開我!”


    “嗚嗚嗚!啊!“啊!啊!嗚嗚嗚!”


    “你這個畜牲,你不能這樣對我!”


    “啊!“啊!啊!嗚嗚嗚!”


    “我們之間說不定也有關係的!”


    “嗚嗚嗚!啊!啊!啊!啊!”


    “放開我!”


    “嗚嗚嗚!啊!嗚嗚嗚!啊!啊!”


    ……


    杜晴痛苦的哭喊聲,不停的在房間裏回蕩,吳良沒有停手的動作,更沒有絲毫的不忍與憐憫,


    如今杜晴四肢都被綁著,無論他如何扭動,都無法躲開不吳良的攻擊,


    隻能無助的、發出一聲聲撕心累肺的哭喊聲,口中一次次的重複喊著:


    “自己可能和他有關係,”


    雖然杜晴自己也覺得這個說法有些荒誕,但現在這個荒誕的說法經成為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他隻期待吳良能夠遲疑一下,就算不相信,哪怕去讓他父母來驗證一下也好。


    萬一這個荒誕的說法是真的呢?雖然結果不盡人意,但總歸是能逃離這個變態折磨。


    而且,就算自己的猜測不是事實,自己也和這棟別墅的主人也毫無關係,但,哪怕他父母能有點人性,或許自己也能得救了。


    隻是,她還是失望了,無論他如何的哭喊,如何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吳良似乎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更沒有絲毫驗證的想法。


    隨著吳良一次次的擊打,杜晴的身上早已傷痕累累,持續不停的哭喊聲,讓她的嗓子也變得嘶啞了起來,直到杜晴被打得奄奄一息,甚至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無良這才滿意的停下了手動的動作。


    隨後,在杜晴,驚恐、絕望又無助的目光中,吳良仿佛變成了一頭惡狼,直接朝她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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