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焦急之時，識海深處飛來一張帶軸的獸皮，狠狠地撞在那堵牆上。
巨大的衝擊力將兩人撞了個四仰八叉。
“這是什麽！”
獸皮的力量比起他們還要強上三分，這讓兩位大佬大為好奇。
“看這意思，它是要出去。”綠色氣團說道。
獸皮不像他們，有軀體限製。它能一下下不間斷的撞擊這堵牆。
“我們合力！”
這堵牆建在了洪啟的識海中，若是粗暴地毀掉，洪啟必然受傷，但此刻他們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
於是兩位大佬合力打出足以秒殺大宗師的力量，配合著獸皮，聯手轟擊高牆。
噗！
反震之力將兩人震退，獸皮卻漸漸地沒入了高牆。
“混蛋！”
兩人拚盡全力卻為他人作了嫁衣，無比抓狂。
“那是個什麽玩意？你之前有見到過嗎？”
康兒比綠色氣團來的晚，對洪啟的秘密遠沒有綠色氣團知道的多。
“似乎，好像。”綠色氣團陷入回憶，“我想起來了，當年他還很弱小的時候，我來了不久，感受到一道力量。等我再想觀察的時候，那力量已經消散不見。你知道，我那時也很虛弱，從不查看外界的事，所以。”
康兒忽然安靜了下來，她扭頭看向混沌世界，那裏有一汪潭水。
“看把我急的，那位還沒有著急，我們急什麽。”
說到最後她已經露出了笑容。
“是啊，怎麽把他忘了。”綠色氣團也反應了過來。
他們現在安然無恙，說明洪啟未死，尤其混沌世界裏的神秘生靈，居然一點都沒有動，之前他可是幫助過洪啟。
“哪個強者沒有經曆過生死，全當是對他的考驗吧。”綠色氣團笑道。
“嗯。”
康兒更是直接，直接回到了日精月華之中，閉上了眼睛。
洪啟的靈識受損，無法進入識海，正手刨腳蹬的抵禦本源力量的拉扯。
他平日裏引以為傲的肉身，在初始本源麵前根本就不夠看的，十息不到他就已經被剝離成一具白骨。
好在他已經將大乘骨煉成。由大乘骨保護的天靈、心髒和丹田看上去還沒有受損。
青銅古鏡飄蕩在他的旁邊，看得他一陣心涼，這一次連青銅古鏡都沒有辦法了。
這時，他掛在脖子上的妖皇鱗片飛了起來，一種嶄新的色彩遍布鱗片上麵，一聲高亢的吼聲從那些密密麻麻的紋理上發出，震的本源力量一滯。
“哈哈，怎麽把你忘了，當初你能讓季曉和殷修平起死回生，今天也能救我！”
被誤認為是妖皇鱗片的神秘東西給了洪啟希望，他掙紮著伸出手去觸碰。
砰！
他低估了本源力量的壓力，一個沒控製好力度，將飄蕩著的鱗片撞了出去。
“不！”
在他複雜的眼神中，鱗片慢悠悠的鑽進本源力量裏麵，再也看不見了。
“我他嗎還真是蠢啊。”
如果可以動，他真想給自己幾個大嘴巴，誰會想到最後的救命稻草就這樣被自己給弄沒了。
嘎吱吱。
頭骨傳來劇痛，最硬的的頭蓋骨出現了裂紋，想來是承受不住本源力量的壓力了。
“最硬的頭骨都裂了。嗬嗬，我他嗎光煉身體了，怎麽沒想過煉頭蓋骨。”
虧得這廝居然還有心情自嘲。
下一刻一張獸皮從頭蓋骨的裂縫中飛出，輕輕一抖便化身百丈，硬生生將初始本源給頂了回去。
“我識海中還有這等東西？”
沒有了壓力，洪啟落在獸皮上，好奇的打量著這件寶貝。
“好寶貝啊，居然能頂住初始本源，難道你淩駕於天道規則之上？”
百丈大小的一塊‘陸地’上，洪啟看看這，摸摸那。
漸漸地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文字，有的地方隻有一個，有的地方則有一大片，以他這麽多年的經驗翻譯出來一些，但隨即又忘記了內容，隻能重新翻譯。
“不對勁啊，這玩意太古怪了。”
不知用了多少年，他終於翻譯出了第一句話，隻有四個字——四大禦天。
康兒有點坐不住了，不是擔心洪啟的安危，而是純粹的好奇，她很想弄明白，洪啟到底是用什麽辦法抵擋住初始本源的。
“已經上百年了，這小子到底在幹什麽？”
“百年間他修為未變，這太反常了。”綠色氣團也充滿好奇。
康兒臉色突然一變，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他不會陷入絕對靜止了吧。”
“。。。”
兩個大佬陷入沉默，隨後竟出奇一致的來到那堵牆前麵，使出最強大的力量轟了過去。
洪啟真的靜止了麽，當然不是。
恰恰相反，這家夥正忙得不可開交，他拿著破劍，艱難的刻下最後一句文字翻譯。
“好一個四大禦天啊，居然還有這種取巧的功法，可惜我所在的地方沒有初始本源，僅僅這裏的應該做不了什麽。”
隨後他將手一招，沒有製約的初始本源居然被他吸進了手心裏消失不見了。
第一句、第二句、第三句，隨著他學會三句功法，一段記憶也找了回來，那是他在畢方妖域的洞穴裏做過的夢，一個世界毀滅的夢。
他的身體隨著這段記憶開始重組，每一條血管裏都流淌著本源力量，哪怕無比稀薄卻也無比強大。
“下一步就是將初始本源的力量融合入身體了。”
血管中的本源力量開始分解，被他強行與血脈融合，一旦成功，初始本源才會真正留在血管裏。
可就在這時，識海傳來一陣劇痛，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哪裏還顧得上初始本源，就連四大禦天的功法也忘記了一大半。
“我的姐啊，你可坑死我了。”
洪啟呆呆的坐在虛空，此刻他雖然沒有了初始本源力量，卻也得到了初始本源的認可。
獸皮開始燃燒，將初始本源燒得稀薄，他還想重新來過的計劃徹底落空。
一步邁出已經回到了虛空之中，元氣澎湃，丹田內的真元也恢複了生機。
“康兒姐，你找我？”
洪啟回到識海。
康兒看到洪啟一臉的鬱悶，不由奇怪，不過她首先問起他這段時間的動態。當得知洪啟修煉了四大禦天後，兩位大佬麵麵相覷。
看樣子這二人是知道這部功法，他忍不住問道，“你們知道這功法，誰創的？”
“它不是誰創造的。就像是憑空出現，當時有幾種莫名出現的功法，四大禦天就是其中一種，具體內容是什麽我們無從得知，這本功法被大妖怪畢方所得，它憑著這部功法，殺得一方稱尊。”
果然是畢方！
如果說畢方靈訣還可以說是畢方後人傳授，那麽這種絕世典籍絕不會傳到其他人手裏，那半神一定是畢方！
想到這裏，洪啟血液沸騰。自己居然與大妖怪有了交集，這是多少人一輩子都無法觸及的經曆。
“你居然學會四大禦天，快，念出來給我聽聽。”康兒迫不及待的說道。
“呃，我說不出來了。”
洪啟忽然發現，關於四大禦天的記錄他竟然全都忘了。
眼見著康兒的臉沉下來，他都快哭了，這叫什麽事啊。
“康兒姐，我對你視如己出，絕不會撒謊，我真的都忘了。對了，就在剛剛我要融合的時候，識海發生震動，於是我便忘記了一半，融合也被生生打斷。”
視如己出這幾個字就像是大錘一樣把康兒給砸暈了，她俏臉生暈啐了洪啟一口。
隨後想到什麽，心虛的看向正在看向自己的綠色氣團。
“唉，這次是我們多事了。”
綠色氣團主動承認錯誤，四大禦天，學了以後可是要站在世界頂端的，居然讓他們兩個一時的好奇給毀了，作為護道者他們兩個算是離了大譜。
洪啟到時神色如常，他想得開，“得之我命失之我幸，二位不必糾結。”
這等境界令兩位大佬刮目相看。
“洪啟，你很不錯。”
洪啟等了半天，康兒說了一句話，綠色氣團估計是滿意的點頭，卻沒有任何表示。
“完了？”
他覺得有些無語，這兩位毀了自己的機緣，難道連點補償都沒有？
“你已經開始走自己的路了，就像之前你推演的相對靜止和絕對靜止，這就很好嘛。”
康兒意識到了什麽，開始拍洪啟的馬屁。
“是啊，孩子，你應該把握住這種感覺。我觀察你很久了，前人的東西不適合你。”
兩人說了一大堆，洪啟迷迷糊糊的離開了識海。他啞然失笑，大佬們尷尬的樣子也挺有趣的。
“畢方，到底是什麽事要我救你一命呢？”
洪啟默默地念叨著，他相信到了那種層次一定算到了什麽。
“不想了。”
破劍一劃，他邁了進去。
借助虛空與大世界之間的虛空通道，他很快便回到了白玉州。
剛一出來，他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
用滿目瘡痍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廢成這個樣子自然也看不到人了。
心裏有些惶恐，他不敢耽擱，快速向兩儀書院飛去。
漸漸地大地不再幹裂，有了植物，也有了人跡。
不知不覺間他來到了徑庭山穀，一個大宗師正在與一群大宗師交手。
此人甚是了得，憑借一身修為竟壓製住這十來號人。
“楊嶽陽！”
沒想到被人圍殺的竟是曾經的對手，黃金力士楊嶽陽。
此刻楊嶽陽一邊大笑，一邊揮舞著雙臂將一位大宗師砸飛。
“哈哈哈，痛快。沒想到我一出關就來了這麽多靶子給我練手，正好驗證下我新領悟的招式！”
開始這群人還講些江湖規矩，可楊嶽陽太強了，越打他們越心驚，到了後來，眾人一擁而上，刀槍劍戟一股腦的招呼了上去。
轟的一聲，慘叫連連，其他大宗師被震飛出去，倒有一人被楊嶽陽抓在手裏。隻見他雙臂一用力，哢嚓一聲，這位大宗師被撕成了兩截。
“楊嶽陽！你該死！”
洪啟在遠處看的直咋舌，從另一個方向飛來一個高手，周身上下燃燒著火焰，未與其他人打招呼，直接撞上了楊嶽陽。
來者的確了得，就算是楊嶽陽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狂妄。兩人大戰的威能擴散，其他大宗師隻能不斷向後退去。
“這位道友，你們為何要與楊嶽陽大戰，這王八蛋可是黃金力士啊，極為難對付。”
洪啟湊到一位大宗師身邊，十分有禮貌的詢問。
或許是洪啟那句王八蛋起了作用，這位大宗師也規矩的和他還了禮。
原來曾經的徑庭山穀如今已經成為了修煉聖地，現在這裏的元氣濃度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地步，隻是容量有限，在經曆數次大戰後，大家商議交換使用。
然而楊嶽陽仗著自己是這裏的大功臣，經常暗中安排自己的親信插隊，導致很多大宗師都對他很不滿。
之前一位大宗師當麵辱罵楊嶽陽，結果被他打成重傷跌落大乘境。
等這人背後勢力前來複仇的時候，楊嶽陽已經開始了閉關。
所以這次他們是聽聞楊嶽陽出關，才特地尋仇來的。
“那位和楊嶽陽打的勢均力敵的是誰？”
“那是我們宗門的門主，也是那位受傷的大宗師的父親，楊三清。”
“恕小弟直言，你們的楊門主看上去很生猛，可是他是含怒出手，要不了多久這種硬碰硬的打法一定吃虧。”
這位大宗師皺著眉，他知道洪啟說的是對的，楊嶽陽可是黃金力士，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門主現在都是靠著一股氣硬挺，等這股氣一散，必然落敗。
“道友可有好辦法？哦，還未請教道友大名。”
“小弟洪啟。”
“洪啟？！”
大宗師一愣，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發現這樣做不太好，又緩緩地向前走了一步。
“。。。”
洪啟現在也懶得關注這些事了。
“我看還是把楊嶽陽交給我吧。”
說罷洪啟身子憑空消失，再出現已在戰場的兩者上方。他抬起雙掌，狠狠地向下一按，龐大的力道無差別的轟向下方。
感受到洪啟強大的威勢，廝殺的兩人連忙向後退去。
“什麽人！”
“嘿嘿，楊嶽陽，還認識我嗎？”
巨大的衝擊力將兩人撞了個四仰八叉。
“這是什麽！”
獸皮的力量比起他們還要強上三分，這讓兩位大佬大為好奇。
“看這意思，它是要出去。”綠色氣團說道。
獸皮不像他們，有軀體限製。它能一下下不間斷的撞擊這堵牆。
“我們合力！”
這堵牆建在了洪啟的識海中，若是粗暴地毀掉，洪啟必然受傷，但此刻他們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
於是兩位大佬合力打出足以秒殺大宗師的力量，配合著獸皮，聯手轟擊高牆。
噗！
反震之力將兩人震退，獸皮卻漸漸地沒入了高牆。
“混蛋！”
兩人拚盡全力卻為他人作了嫁衣，無比抓狂。
“那是個什麽玩意？你之前有見到過嗎？”
康兒比綠色氣團來的晚，對洪啟的秘密遠沒有綠色氣團知道的多。
“似乎，好像。”綠色氣團陷入回憶，“我想起來了，當年他還很弱小的時候，我來了不久，感受到一道力量。等我再想觀察的時候，那力量已經消散不見。你知道，我那時也很虛弱，從不查看外界的事，所以。”
康兒忽然安靜了下來，她扭頭看向混沌世界，那裏有一汪潭水。
“看把我急的，那位還沒有著急，我們急什麽。”
說到最後她已經露出了笑容。
“是啊，怎麽把他忘了。”綠色氣團也反應了過來。
他們現在安然無恙，說明洪啟未死，尤其混沌世界裏的神秘生靈，居然一點都沒有動，之前他可是幫助過洪啟。
“哪個強者沒有經曆過生死，全當是對他的考驗吧。”綠色氣團笑道。
“嗯。”
康兒更是直接，直接回到了日精月華之中，閉上了眼睛。
洪啟的靈識受損，無法進入識海，正手刨腳蹬的抵禦本源力量的拉扯。
他平日裏引以為傲的肉身，在初始本源麵前根本就不夠看的，十息不到他就已經被剝離成一具白骨。
好在他已經將大乘骨煉成。由大乘骨保護的天靈、心髒和丹田看上去還沒有受損。
青銅古鏡飄蕩在他的旁邊，看得他一陣心涼，這一次連青銅古鏡都沒有辦法了。
這時，他掛在脖子上的妖皇鱗片飛了起來，一種嶄新的色彩遍布鱗片上麵，一聲高亢的吼聲從那些密密麻麻的紋理上發出，震的本源力量一滯。
“哈哈，怎麽把你忘了，當初你能讓季曉和殷修平起死回生，今天也能救我！”
被誤認為是妖皇鱗片的神秘東西給了洪啟希望，他掙紮著伸出手去觸碰。
砰！
他低估了本源力量的壓力，一個沒控製好力度，將飄蕩著的鱗片撞了出去。
“不！”
在他複雜的眼神中，鱗片慢悠悠的鑽進本源力量裏麵，再也看不見了。
“我他嗎還真是蠢啊。”
如果可以動，他真想給自己幾個大嘴巴，誰會想到最後的救命稻草就這樣被自己給弄沒了。
嘎吱吱。
頭骨傳來劇痛，最硬的的頭蓋骨出現了裂紋，想來是承受不住本源力量的壓力了。
“最硬的頭骨都裂了。嗬嗬，我他嗎光煉身體了，怎麽沒想過煉頭蓋骨。”
虧得這廝居然還有心情自嘲。
下一刻一張獸皮從頭蓋骨的裂縫中飛出，輕輕一抖便化身百丈，硬生生將初始本源給頂了回去。
“我識海中還有這等東西？”
沒有了壓力，洪啟落在獸皮上，好奇的打量著這件寶貝。
“好寶貝啊，居然能頂住初始本源，難道你淩駕於天道規則之上？”
百丈大小的一塊‘陸地’上，洪啟看看這，摸摸那。
漸漸地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文字，有的地方隻有一個，有的地方則有一大片，以他這麽多年的經驗翻譯出來一些，但隨即又忘記了內容，隻能重新翻譯。
“不對勁啊，這玩意太古怪了。”
不知用了多少年，他終於翻譯出了第一句話，隻有四個字——四大禦天。
康兒有點坐不住了，不是擔心洪啟的安危，而是純粹的好奇，她很想弄明白，洪啟到底是用什麽辦法抵擋住初始本源的。
“已經上百年了，這小子到底在幹什麽？”
“百年間他修為未變，這太反常了。”綠色氣團也充滿好奇。
康兒臉色突然一變，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他不會陷入絕對靜止了吧。”
“。。。”
兩個大佬陷入沉默，隨後竟出奇一致的來到那堵牆前麵，使出最強大的力量轟了過去。
洪啟真的靜止了麽，當然不是。
恰恰相反，這家夥正忙得不可開交，他拿著破劍，艱難的刻下最後一句文字翻譯。
“好一個四大禦天啊，居然還有這種取巧的功法，可惜我所在的地方沒有初始本源，僅僅這裏的應該做不了什麽。”
隨後他將手一招，沒有製約的初始本源居然被他吸進了手心裏消失不見了。
第一句、第二句、第三句，隨著他學會三句功法，一段記憶也找了回來，那是他在畢方妖域的洞穴裏做過的夢，一個世界毀滅的夢。
他的身體隨著這段記憶開始重組，每一條血管裏都流淌著本源力量，哪怕無比稀薄卻也無比強大。
“下一步就是將初始本源的力量融合入身體了。”
血管中的本源力量開始分解，被他強行與血脈融合，一旦成功，初始本源才會真正留在血管裏。
可就在這時，識海傳來一陣劇痛，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哪裏還顧得上初始本源，就連四大禦天的功法也忘記了一大半。
“我的姐啊，你可坑死我了。”
洪啟呆呆的坐在虛空，此刻他雖然沒有了初始本源力量，卻也得到了初始本源的認可。
獸皮開始燃燒，將初始本源燒得稀薄，他還想重新來過的計劃徹底落空。
一步邁出已經回到了虛空之中，元氣澎湃，丹田內的真元也恢複了生機。
“康兒姐，你找我？”
洪啟回到識海。
康兒看到洪啟一臉的鬱悶，不由奇怪，不過她首先問起他這段時間的動態。當得知洪啟修煉了四大禦天後，兩位大佬麵麵相覷。
看樣子這二人是知道這部功法，他忍不住問道，“你們知道這功法，誰創的？”
“它不是誰創造的。就像是憑空出現，當時有幾種莫名出現的功法，四大禦天就是其中一種，具體內容是什麽我們無從得知，這本功法被大妖怪畢方所得，它憑著這部功法，殺得一方稱尊。”
果然是畢方！
如果說畢方靈訣還可以說是畢方後人傳授，那麽這種絕世典籍絕不會傳到其他人手裏，那半神一定是畢方！
想到這裏，洪啟血液沸騰。自己居然與大妖怪有了交集，這是多少人一輩子都無法觸及的經曆。
“你居然學會四大禦天，快，念出來給我聽聽。”康兒迫不及待的說道。
“呃，我說不出來了。”
洪啟忽然發現，關於四大禦天的記錄他竟然全都忘了。
眼見著康兒的臉沉下來，他都快哭了，這叫什麽事啊。
“康兒姐，我對你視如己出，絕不會撒謊，我真的都忘了。對了，就在剛剛我要融合的時候，識海發生震動，於是我便忘記了一半，融合也被生生打斷。”
視如己出這幾個字就像是大錘一樣把康兒給砸暈了，她俏臉生暈啐了洪啟一口。
隨後想到什麽，心虛的看向正在看向自己的綠色氣團。
“唉，這次是我們多事了。”
綠色氣團主動承認錯誤，四大禦天，學了以後可是要站在世界頂端的，居然讓他們兩個一時的好奇給毀了，作為護道者他們兩個算是離了大譜。
洪啟到時神色如常，他想得開，“得之我命失之我幸，二位不必糾結。”
這等境界令兩位大佬刮目相看。
“洪啟，你很不錯。”
洪啟等了半天，康兒說了一句話，綠色氣團估計是滿意的點頭，卻沒有任何表示。
“完了？”
他覺得有些無語，這兩位毀了自己的機緣，難道連點補償都沒有？
“你已經開始走自己的路了，就像之前你推演的相對靜止和絕對靜止，這就很好嘛。”
康兒意識到了什麽，開始拍洪啟的馬屁。
“是啊，孩子，你應該把握住這種感覺。我觀察你很久了，前人的東西不適合你。”
兩人說了一大堆，洪啟迷迷糊糊的離開了識海。他啞然失笑，大佬們尷尬的樣子也挺有趣的。
“畢方，到底是什麽事要我救你一命呢？”
洪啟默默地念叨著，他相信到了那種層次一定算到了什麽。
“不想了。”
破劍一劃，他邁了進去。
借助虛空與大世界之間的虛空通道，他很快便回到了白玉州。
剛一出來，他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
用滿目瘡痍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廢成這個樣子自然也看不到人了。
心裏有些惶恐，他不敢耽擱，快速向兩儀書院飛去。
漸漸地大地不再幹裂，有了植物，也有了人跡。
不知不覺間他來到了徑庭山穀，一個大宗師正在與一群大宗師交手。
此人甚是了得，憑借一身修為竟壓製住這十來號人。
“楊嶽陽！”
沒想到被人圍殺的竟是曾經的對手，黃金力士楊嶽陽。
此刻楊嶽陽一邊大笑，一邊揮舞著雙臂將一位大宗師砸飛。
“哈哈哈，痛快。沒想到我一出關就來了這麽多靶子給我練手，正好驗證下我新領悟的招式！”
開始這群人還講些江湖規矩，可楊嶽陽太強了，越打他們越心驚，到了後來，眾人一擁而上，刀槍劍戟一股腦的招呼了上去。
轟的一聲，慘叫連連，其他大宗師被震飛出去，倒有一人被楊嶽陽抓在手裏。隻見他雙臂一用力，哢嚓一聲，這位大宗師被撕成了兩截。
“楊嶽陽！你該死！”
洪啟在遠處看的直咋舌，從另一個方向飛來一個高手，周身上下燃燒著火焰，未與其他人打招呼，直接撞上了楊嶽陽。
來者的確了得，就算是楊嶽陽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狂妄。兩人大戰的威能擴散，其他大宗師隻能不斷向後退去。
“這位道友，你們為何要與楊嶽陽大戰，這王八蛋可是黃金力士啊，極為難對付。”
洪啟湊到一位大宗師身邊，十分有禮貌的詢問。
或許是洪啟那句王八蛋起了作用，這位大宗師也規矩的和他還了禮。
原來曾經的徑庭山穀如今已經成為了修煉聖地，現在這裏的元氣濃度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地步，隻是容量有限，在經曆數次大戰後，大家商議交換使用。
然而楊嶽陽仗著自己是這裏的大功臣，經常暗中安排自己的親信插隊，導致很多大宗師都對他很不滿。
之前一位大宗師當麵辱罵楊嶽陽，結果被他打成重傷跌落大乘境。
等這人背後勢力前來複仇的時候，楊嶽陽已經開始了閉關。
所以這次他們是聽聞楊嶽陽出關，才特地尋仇來的。
“那位和楊嶽陽打的勢均力敵的是誰？”
“那是我們宗門的門主，也是那位受傷的大宗師的父親，楊三清。”
“恕小弟直言，你們的楊門主看上去很生猛，可是他是含怒出手，要不了多久這種硬碰硬的打法一定吃虧。”
這位大宗師皺著眉，他知道洪啟說的是對的，楊嶽陽可是黃金力士，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門主現在都是靠著一股氣硬挺，等這股氣一散，必然落敗。
“道友可有好辦法？哦，還未請教道友大名。”
“小弟洪啟。”
“洪啟？！”
大宗師一愣，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發現這樣做不太好，又緩緩地向前走了一步。
“。。。”
洪啟現在也懶得關注這些事了。
“我看還是把楊嶽陽交給我吧。”
說罷洪啟身子憑空消失，再出現已在戰場的兩者上方。他抬起雙掌，狠狠地向下一按，龐大的力道無差別的轟向下方。
感受到洪啟強大的威勢，廝殺的兩人連忙向後退去。
“什麽人！”
“嘿嘿，楊嶽陽，還認識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