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樺似乎對這些流言蜚語不知情,每天還是傻嗬嗬地對每個人送上笑臉。人家當麵和她笑臉相迎,轉臉笑她不知羞恥。除了鄭麗那幫人外,李素梅這一派的人,也都遠離秦樺。


    她被孤立了。


    鄭麗知道了這事兒,主動來找秦樺,話裏話外給她提示,有人在背後嘀咕她。秦樺是真的不知道,還在和鄭麗打啞謎:“鄭經理,恁說的誰,我怎麽聽不懂?”


    鄭麗腆怒道:“說誰,你真傻還是裝傻。整個傳媒係統都知道你勾引男人的事兒了,馮悅說你把他男朋友奪走了,他們要收拾你擠走你,你還在這裏裝無辜,我真是服了你。”


    秦樺倒是氣定神閑,對鄭麗說:“嗨,根本沒有的事兒,我何必吃幹醋。馮悅和王玉琴在外麵幹的事兒,那才丟臉現眼。”


    鄭麗本來對王玉琴和馮悅就有看法,因為她倆和李素梅走得近,是一個圈子的人。對於他倆的任何信息,她都感興趣。秦樺這麽說了,鄭麗就想多了解一些對方的情況,最好是關於李素梅的事兒,王玉琴和馮悅和李素梅關係好,她倆有事兒,肯定與李素梅有往般聯係。鄭麗想多從秦樺嘴裏了解情況,秦樺突然有了不好的警覺,閉嘴不說這事兒。她突然打哈哈,誇鄭麗膚色白皙,染的金黃色頭發很好看。鄭麗再問她一些情況,秦樺故意雞同鴨講,天上一句,地上一句,說些不著邊際的笑話,鄭麗很著急,也沒有辦法。


    秦樺越是不想說,鄭麗腦子裏的問號越是拉不直。鄭麗太想知道這個情況了,有了這些線索,就可以把李素梅整走,消滅自己的競爭對手,順利當上前台經理。


    鄭麗腦子多活泛,馬上想到了對付秦樺的辦法。“秦樺,別看我平時不說話,我是有意保護你。你知道不,王玉琴經常在別人麵前說你的壞話。”


    秦樺心裏動了一下,這是她最擔心害怕的事兒。自己和張四狗那事兒,是一輩子的傷痛,不願提及的往事。她最怕別人知道她這個底細,隻要被人知道了,她就沒臉在這裏生活下去。秦樺呆呆地看著鄭麗那張俏麗的臉,問:“她背後說我什麽壞話,你告訴我。”


    鄭麗笑了一下,知道秦樺上鉤了。“咱倆啥關係,憑啥我告訴你。我現在和你說了,轉臉你去找她,你們臉是一夥的,一起過來罵我,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也沒有辦法。”


    秦樺發誓賭咒:“鄭麗姐,你告訴我她罵我啥話,我就把她和馮悅在外麵兼職掙外快的事兒告訴你。”


    鄭麗等的就是這句話。“小女子唇紅齒白,頭發烏黑,說了要算。”


    秦樺道:“說了不算,天打雷劈,一輩子沒男人娶,沒有婆家嫁,老死在娘家。”


    鄭麗說:“我和你說了實話,你不能和王玉琴說是我告訴你的,你說是李素梅說的就行。”


    秦樺點頭同意了。


    鄭麗道:“王玉琴到處說你勾引馮悅的男朋友,說你們兩個都有那事兒了,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了。你再不找個男人嫁了,肚子越來越大,以後就沒臉出門了。”


    秦樺出了一口粗氣,她知道,不是她和張四狗的事兒,說其它的事兒都是白扯,她就把心放肚子裏了。秦樺笑道:“鄭姐,別聽她傻說。我和馮悅爭啥男朋友,沒有的事兒。”


    鄭麗說:“難道是她們故意編排你,把你的名聲搞臭,讓你離開傳媒苑賓館不成?”


    “我認識一個男人,他對我有那個意思。偏巧,馮悅和他是天都市大學的同學,馮悅對那個男人有意思,可是人家看不上她,自己花癡了,還說我搶她的男朋友,胡扯八道。”


    鄭麗驚訝地問:“大學同學?馮悅什麽時候上過大學,不就是初中畢業到天都市打工來的打工妹嗎?要不是他表哥在文化局,她來不到賓館,別聽她胡說。”


    秦樺也弄不明白了:“可是,她倆都說是同學,這還會有假嗎?”


    鄭麗笑道:“秦樺妹妹,現在這個社會假東西可多了,假煙假酒假食品,假山假水假雞蛋,假幹部假黨員假老板,假教授假學校假文憑,就連處女都能造假。聽說幹這一行的有了專家,成了行業,做一個膜幾百塊錢,騙過嫖客掙大錢,一年能見紅幾十次。”


    秦樺傻嗬嗬地插話:“不是都用紅藥水嗎?”


    鄭麗道:“那個辦法早就過時了,人家客人都知道了這個秘密,傻子才會上當受騙。”


    秦樺相信了馮悅和郝曉東不是大學同學,他倆一唱一和地騙自己,肯定有什麽說不清的事兒。這事兒以後再說,先不管他。秦樺剛才已經發誓賭咒,不能說了不算,也就把王玉琴和馮悅兼職的事兒和盤托出,都告訴了鄭麗。


    “他們兩個在外麵兼職,幹的什麽活兒?”鄭麗不是不明白,她是故意多套秦樺的話。


    “道歌廳洗浴中心能幹什麽活兒,就是那事兒唄。”


    “那事兒,你不說明白,我咋能明白?”


    “就是男女之間那事兒,你還不明白。不是那事兒,人家大男人憑啥給她幾百幾千塊錢。”秦樺似乎想說明白,其實,她就是說不明白。


    鄭麗明白了。她沒有回到樓上的經理室,直接去一樓找單進民。


    “單總,有個情況給你報告一下。”鄭麗很神秘地低聲附耳。


    單進民抬起胖臉,看著鄭麗那張俏麗的臉蛋,用鼻子輕輕嗅了幾下:“真香。”說完咧開大嘴就笑。鄭麗佯裝生氣:“單總,恁有點正形好不好?恁知道嗎,恁的手下快坐月子當媽媽了,恁還沒事兒人一樣。”


    “您是說秦樺嗎,這事兒純粹是謠言,她倆啥關係,我最了解底細,不要聽人傻說。”單進民以為鄭麗說的是秦樺的事兒。


    “我說的是王玉琴的事兒。聽人說,李素梅帶著她外出兼職,到歌廳洗浴中心為男人提供服務,已經很長時間了,掙了不少錢。我說她哪來的錢買手機,買衣服和化妝品,原來是脫褲子掙錢,真容易。”


    “不會吧,每天她們按時上下班嗎,哪有時間幹這事兒。再說,就是他們出去玩一會兒也可以理解,不要因為人家李素梅和你關係不好,就誣陷人家。”單進民心裏沒譜,隻好這麽應付鄭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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