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琴可不想失去董傑,盡管自己是個沒有身份的女人,畢竟,董傑還是喜歡自己年輕漂亮,如果董傑移情別戀,愛上秦樺,自己可真是被已打入冷宮,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女人。王玉琴又不能阻攔董傑的行動,那樣會適得其反,讓董傑更加討厭自己。


    王玉琴看了幾部愛情劇,從劇中男女三角關係中得到啟發:要想拆散這對男女,最好的辦法是給他們找到一個棋逢對手的情敵,有人從他們中間楔個橛子,自然將他們物理隔離。王玉琴想到了舅舅梁春禮。


    王玉琴的想法很簡單,舅舅年輕有為,又是傳媒局的副局長,有才又有財,瀟灑又帥氣,是很多小姑娘爭相買好的男人。秦樺見了一定喜歡,說不定能和舅舅好上,那樣就達到自己圍魏救趙的目的。王玉琴幹事可不墨跡,說幹就幹。一個周六的下午,她帶著秦樺去縣城,將自己的舅舅梁春禮介紹給秦樺。


    “這是我的妹妹秦樺,她可崇拜你了。”


    梁春禮身材細高,腦門錚亮,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據說,此人很有才氣,當年舉世矚目的長江漂流,他是隨隊記者,拍出了很多驚險獨佳的鏡頭。虎跳峽漂流那段,隻有他拍出了完整精美的畫麵,其他記者都沒有膽子上來。梁春利一炮而紅,成為國內一流攝像攝影記者,回來就提拔成傳媒局副局長。


    王玉琴想讓舅舅齁住這個丫頭,為自己利用。至少,不能成為情敵,從自己身邊奪走董傑。梁春禮知道秦樺和郝秘書的關係,也想得到秦樺,或者說至少得到秦樺的青睞或幫助。梁春禮是領導幹部,有自己的優勢和資本,他不想出大筆的錢討好秦樺,他犯了一個男人都常犯的錯誤想法:靠魅力把秦樺拿下,成為自己的女人,就可以操控秦樺,讓他為自己服務。


    梁春禮的辦法就是帶著秦樺參加他們局組織的大型文化活動,一些著名的播音主持人簽名照,或者道影視基地探班。梁春禮在這裏激情演講做報告,說的人激動不已,也讓秦樺興奮的跳起來,她對梁春禮非常敬佩,幾次送上香吻表示敬意。


    在一次文化活動會上,這種親密的接觸卻被董傑無意中看在眼裏。董傑心裏糾結不已,他深知自己的感情已經越過界限,卻又無法自拔。他又不能排斥梁春禮的做法,因為自己和王玉琴的關係,在梁春禮麵前一直如喪家之犬,不敢有半點忤逆之舉,更談不上反抗梁春禮。他一直試圖控製自己的情感,但每次見到梁春禮和秦樺在一起,他都無法掩飾內心的痛苦。


    時間的推移讓董傑意識到,他在秦樺身邊的位置並不是無可替代的。他開始反思自己之前的一些行為,明白了自己應該以誠懇和真心對待感情。他知道,隻有真正改變自己,才能夠贏得秦樺的心。


    王玉琴的行為則受董傑的影響,表麵上為董傑提供方便,總是在關鍵的時刻叫來梁春禮。她知道自己對董傑的感情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不禁問自己,真的要和董傑作對嗎?她試著去與自己的內心對話,但答案卻總是模糊不清。她開始思考這份感情的真實性,同時也擔心董傑會不會因為她與秦樺的關係而痛苦不已。


    在這個命運交錯的背景下,四個人的情感開始糾纏在一起,彼此的感情卻又互相糾結。他們麵臨著愛情和事業的抉擇,但同時也要麵對各種外界的壓力和期望。他們在這個現實主義的世界中不斷成長,學會麵對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


    在情感的旋渦激流中,秦樺醒悟了,逐漸認識到,愛情不是擁有,而是時刻經營的投資。他接受了董傑和梁春禮的真實感受,並勇敢地麵對愛情與事業的抉擇。他明白,命運的安排並不總是符合他們的期望,但他們有著權利去選擇自己的幸福。


    秦樺一直喜歡著董傑,但她不想淪為一個小女人,特別是在與王玉琴爭寵的局勢中。她既希望董傑能夠喜歡她,又知道董傑確實對她有好感。秦樺也喜歡梁春禮,那是一個副局長,賓館的頂頭上司,說不定什麽時間都要用他幫忙,絕對不能得罪。


    秦樺想要擺脫傳統女性的束縛,她希望能夠和董傑一起成長,一起麵對挑戰。她追求的是真正平等的關係,而不是被動地依賴男人。她決定和董傑、梁春禮一起建立一個基於互助和信任的夥伴關係。


    秦樺發現,與董傑和梁春禮成為異姓兄弟,比男女關係相處有更多的空間去探索,以這種非常特殊的方式聯係在一起,更好處理四人的關係。他們在周末經常一起出去旅行,享受彼此的陪伴,這是他們對這個特殊關係最好的詮釋。


    秦樺不知道董傑和梁春禮的態度,她首先找到董傑,說:“董哥,有句話我想和你說。”


    董傑以為秦樺想通了,主動聯係自己。他高興地屁顛屁顛,有點腳手沒地方放。“妹,有啥話,恁情說了,天大的事兒,恁哥我給你兜著。”


    “我可不是來提條件的,我是想和你說幾句知心話。”秦樺想一句話說清楚,不料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說吧,要錢要物,摘星星撈月亮,我都能滿足。”董傑有點不知所以然。


    “我不想要星星月亮,我隻想和你的關係更進一步親近,就像一娘同胞的親兄妹那樣親。”


    “咱倆能睡在一張床上,吃一個鍋裏的飯菜,那就是比親兄妹還親還近。這樣吧,我給你在東四環新開盤的小區買一套200平的大房子,卡裏充上幾百萬的現金,你一輩子不為吃喝發愁。你想上班就上班,隻當耍猴玩。你不想上班就在家裏,看看孩子,做做美容,憋的慌就去外地轉轉看看,行不行?”


    秦樺本來想解釋一下,沒想到越描越黑。她有點激動,說:“董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的房子我也不要,你的錢我也不要,我隻是想和你說,我不想和王玉琴我的好姐姐共侍一夫,爭風吃醋傷了感情。我們兩個隻能當個兄妹,或者幹哥幹妹,不可能成為夫妻。”


    “你姓秦,我姓董,除了夫妻關係,其他任何關係也不能經常維係。一男一女說是兄弟,鬼才信哪。”董傑看來很沮喪,有點嘮叨。


    “那我們就做個異姓兄妹,行不行?”秦樺安慰。


    “世界上的男女關係,哪有如此幹淨的。除了夫妻情人的關係,根本不存在男女友誼。”董傑說。


    “那我們就做出個樣子,立個標杆,做一對關係純淨的異性兄弟,如何?”


    董傑苦笑一下,沒有說話。


    秦樺找到了梁春禮,也是這樣的問答,這樣的結果,讓梁春禮感到很受傷。不過,他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人常說母狗不支窩,公狗打圈轉。人家女方不同意,男人不能硬來。硬來辦不成事兒不說,可能有牢獄之災。萬一女方說是用錢了,你就說不清了。


    秦樺和兩個男人商量後做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決定:和董傑、梁春禮三人成為異姓兄弟,就像劉備、關羽和張飛一樣的兄弟。三個人都同意秦樺的決定:將彼此的關係升華為異姓兄弟。她希望三人能夠像劉備、關羽、張飛一樣,成為互相扶持、相互取暖的朋友。秦樺知道這樣的選擇會讓她失去對董傑的愛戀,但她覺得,隻有這樣才能保持他們之間的美好友誼。


    這事兒王玉琴最高興,她略施小計,就將秦樺這個情敵給解決了。聽說三人拜把子,結義幹兄弟,王玉琴跑的最快。她跑到西山白瓦寺,找到那個年輕的住持,邀請他出麵主持三個人的結拜。那主持不到三十歲,長到人才儀表,對王玉琴一見傾心,格外關照。王玉琴每年的香火錢很豐厚,算是他的vip客戶。盡管沒有直接交往,可是,兩個人心裏早就有了對方的印象。那住持也覬覦王玉琴的美色,說話間帶著討好和諂媚,和王玉琴眉來眼去的,仿佛有很多情話要說。


    “玉琴,你最近恐怕有災禍降臨,怕是破財免災。”主持說。


    “大師,那你就給我開開光,讓我躲過一劫,我明天給菩薩祭上一牲畜大供。”王玉琴趕緊許諾,她現在最怕這種災禍,隻要是不要命,啥錢都敢花。


    “那好吧,我就用二十年的修煉功夫,為你開光免災。不過,這裏不行,要到我的臥室床上,才能讓我的功力達到最巔峰,任何魔鬼蛇神都能驅走,保證你的身體無恙。”


    王玉琴也不管那麽多,隻要大師答應開光,在哪裏開都行。二人走進住持的臥室,在裏麵折騰半天,最後王玉琴滿意而歸。三天後,王玉琴送來一隻羊,一頭豬,還有一萬塊錢的香火錢。


    在二月初一這一天,王玉琴陪著三個人來到白瓦寺。王玉琴提前已經和主持說好了,置辦好了香火,擺上了拱,三人互換庚帖禮品,而後一起磕頭祭拜:“我三人從今天起,結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絕不背棄自家兄弟。如若違背信義,天理難容,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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