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又倔又強的山東老男人,秦樺幹著急沒有辦法。一個男人的執著,會讓他成為機器人,隻認一個命令,一個道理,他把所有的 人情友愛全部拋棄腦後。


    樓頂的鐵門開了,趙露思帶著幾個人從老鼠洞一樣的出口鑽了出來。秦樺一看,趙露思身後居然站著一個身高馬大的歐洲白人,還有一個個子不高,精瘦無肉的非洲黑人。年齡都不算大,三十歲左右。趙露思手裏提著一台索尼攝像機,他身邊還有一位紮小辮的小夥子。


    秦樺心裏一陣激動:“這個時刻終於來臨了。”


    “今天咱們正式開工。”趙露思嘴角微翹,向秦樺投去一個充滿期待的微笑。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部電影的極高期望,仿佛已經看到了它在戛納電影節上大放異彩的場景。


    “我給你找來兩個美男子,男人中的趙子龍,公雞中的戰鬥機,保你終生難忘。”趙露思繼續補充道,語氣中透露出自信與得意。這兩個美男子不僅外貌出眾,而且演技精湛,絕對能為這部電影增色不少。


    秦樺聽著趙露思的話,心中卻有些不安。他並非對趙露思的安排不滿,而是對自己的形象有些擔憂。“趙總,你這樣做可有點不地道,怎麽也要給我化妝一下,讓我有點心理準備吧。”他微笑著說道,試圖緩和氣氛。


    趙露思卻不以為意,她輕輕一笑,說道:“秦樺,你到現在還窮講究什麽,裝什麽清純。我告訴你,你本色出演,不需要記台詞看劇本,從頭到尾你就一個字的台詞,你可勁兒喊就行。”


    秦樺聽了趙露思的話,心中不禁有些驚訝。他沒想到趙露思會如此信任他,讓他本色出演,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全新的挑戰。但他也明白,趙露思這麽做是為了讓電影更加真實、自然,而不是刻意追求表麵的華麗。


    這部電影對於趙露思和秦樺來說,都是一次全新的嚐試。他們希望通過這部電影,展現出人性的真實與純粹,讓觀眾在欣賞電影的同時,也能感受到人生的真諦。而秦樺的本色出演,更是為這部電影增添了不少看點,讓人期待不已。


    開工的第一天,秦樺站在鏡頭前,心中既緊張又興奮。他知道,這是他展現演技的時刻,也是他為觀眾帶來驚喜的時刻。他深吸一口氣,全身心地投入到角色中,將自己與角色融為一體。


    秦樺偷瞄了一眼那兩位老外,白人老兄正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她,眼裏閃爍著熾熱的光芒。而黑人兄弟呢,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四處張望,似乎想把這屋內外的一草一木都刻進腦子裏。秦樺心想:“跟白人小哥拍電影,不就是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嘛,他們皮膚白,不吃虧。可要是跟這個黑人兄弟搭檔,心裏就有點兒別扭了。看他那一身油膩膩、黑黝黝的樣子,活像個多年沒洗澡的乞丐,比咱們村的老光棍路斜山還要狼狽幾分。”


    趙露思可沒管那麽多,一邊指揮著攝像師安裝器材,一邊催促秦樺趕快入戲。秦樺磨磨蹭蹭,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等攝像師把機器都架好了,趙露思一揮手,對那黑白雙煞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動手。


    那兩個老外早就按捺不住了,趙露思一個眼神,他們就像接到了命令一樣,放下手裏的東西,開始了行動。秦樺雖然有些力氣,也會幾招功夫,但她不甘心就這樣被製服。於是,她又是哭又是鬧,又是抓又是撓,結果把黑白雙煞的臉上身上都抓得鮮血淋漓。


    秦樺本以為這樣能讓那兩個人停下來,沒想到她的反抗反而激起了他們的好奇心,他們更加賣力地拉扯著秦樺,最後竟然把她的外衣都給撕破了。秦樺在床上滾來滾去,大聲喊著:“我要報警抓你們,讓你們把牢底坐穿!”


    秦樺是個性子剛烈的女人。看到抓撓沒有解決問題,便想起了女人的雷人絕招,用嘴咬。黑白雙煞一直在打配合,好像他們幹多了這樣的事兒,很有經驗。黑人在前麵握著秦樺的胳膊手臂,抱著秦樺的腦袋。白人在下麵製止秦樺的雙腿,黑人一個不小心,將他那塗了鞋油的胳膊送到秦樺的嘴邊,秦樺一仰頭,緊緊咬住他的內皮,頭一扭,把黑人雞蛋大小的一塊皮肉咬掉,一股原油一樣黑色的血液,頓時噴湧而出,幾個人的身上,床上,甚至牆壁上都噴濺去很多。黑人似乎沒有反應,沒有一點有疼痛感,照樣握住秦樺的雙臂雙手,沒有鬆動。秦樺有點不知所措,她被眼前這個黑人的舉動弄迷糊了:“難道這個不是人,是鬼魂?”


    黑人其實很疼,隻是沒有表現出來。他偷偷用嘴角漏出來的小口吸涼氣。因為趙露思和他簽合同的時候有明確規定,遇到女主角不同意,對他拳打腳踢甚至嘴咬流血,他不能停止動作,必須保障拍攝的順利進行。如果他鬆手放跑了女主角,所有損失必須他來承擔。如果這樣算損失的話,可不是幾千幾萬就完事兒。趙露思的算法比驢打滾利潤還高。他按照市場損失算賬:這部片子製作十萬張光盤,每一張利潤兩塊錢,就是二十萬。如果片子大火大賣,價格瘋漲,又加印二十萬張光盤,損失又會增加三十萬。如果女主角成了三級片明星,今後會不斷增加銷售量,那麽,每年都會有幾十萬甚至幾百萬的損失。按照這個算法,不要說黑人,就是國內外富豪也賠不起。


    趙露思沒有想到還有一個人在忙活,那就是看人的路斜山。屋裏鬧騰,屋外的路斜山死死盯著屋裏的春色春景,渾身顫抖,後來,他突然想到自己的手機,打開攝製功能,在窗外悄悄用手機將這些場麵錄了下來。


    秦樺看來硬的不行,就改換態度,和兩個老外套磁。


    她對白人說:“大哥,你不要著急,我們商量一下行不?”


    白人看了她一眼,沒有完全明白秦樺的意思,但是,他知道秦樺這是求饒的語氣,明白她的大概意思。他看看趙露思,似乎在問:“她說什麽,我該怎麽辦?”


    趙露思湊過來,對秦華說:“妹子,鬧也鬧了,哭也哭了,到此為止,咱們幹正事兒吧。你要知道,現在的社會笑貧不笑娼,隻要你有錢,過去幹了什麽丟人丟臉的事兒都不重要,照樣有人敬仰你,巴結你,何況,我們是在搞藝術,在為藝術現身。”


    秦樺喘著粗氣和趙露思討價還價:“如果要我同意,我提兩個條件,你們答應我就配合,不答應,我至死不從。”


    趙露思沉吟片刻,點頭說:“你說說看,能提什麽條件。”


    “第一個,我要求蒙住臉,不露真麵容。”秦樺說。


    趙露思輕輕點頭,表示同意了秦樺的第一個條件。她知道,這是一場關於利益和權力的遊戲,而她,也願意參與其中。


    秦樺見趙露思答應,心中一喜,緊接著提出了第二個條件:“我要求提高報酬數目。不管我們能夠賣出多少光盤,我要求每次拍攝視頻都能得到100萬的報酬,否則我就不幹。”


    趙露思聞言,眼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做個順水人情,讓你當這個老板,我來給你打工。我隻需要50萬,如何?”


    秦樺沒想到趙露思會提出這樣的建議,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愣愣地望著趙露思,心中卻在思考著這個提議的利弊。


    趙露思看著秦樺猶豫的神情,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抓住了秦樺的注意力,接下來,就是看誰能夠在這場遊戲中笑到最後。


    隨著談判的進行,趙露思和秦樺之間的關係也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他們彼此試探,彼此博弈,隻為能夠在這場遊戲中占據上風。


    而這一切,都隻是開始。趙露思和秦樺的較量,才剛剛拉開序幕。在他們之間的這場遊戲中,誰將成為最後的贏家,誰又能笑到最後,這一切,都還未知。


    但無論如何,趙露思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她願意接受這場挑戰,願意與秦樺一同走下去,無論前方是怎樣的風雨險阻,她都有信心麵對。


    因為,在她心中,早已有了屬於自己的目標。那就是,不僅要成為這場遊戲的勝利者,更要成為自己人生的大贏家。


    “你以為拍一次片子就能掙大錢,和你說實話,就是國內那些大牌女明星,她們也不一定做到。”趙露思似乎對這些人很了解,如數家珍的把幾個當紅一流女明星所做的不堪入目的故事講給秦樺聽。


    秦樺說:“那就五十萬。我畢竟是個未婚的大姑娘,總不能便宜這些西洋鬼子,非洲猴子。”


    趙露思狠狠地看了秦樺一眼:“我和你說,一天隻給你一萬,還要老老實實配合好拍攝工作,你要是拍出好片子,錢多錢少好說話,要是耽誤工期,把你剁成餡包包子也賠不起我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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