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頭同時進行的吉野家的支線任務,卻是一帆風順,猶如神助。


    在竹田俊的有意協助下,吉野家在賭場可謂是順風順水。


    每日都能小賺一筆,眼看著馬上就能積攢起足夠的原始資本,仿佛直接上市都指日可待。


    吉野家這些日子以來可謂是滿心歡喜,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對他微笑。


    每一次踏入那熱鬧喧囂的賭場,他都感覺自己像是被幸運女神緊緊擁抱的寵兒。


    那璀璨的燈光、鼎沸的人聲,在他眼中都成了為他奏響勝利樂章的背景。


    吉野家在賭場內肆意揮灑著自己的豪情與自信,一次次地出手,一次次地獲勝,仿佛整個賭場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那種誌得意滿之情簡直溢於言表,仿佛他就是這個小小世界裏的王者。


    然而,正如古人雲:“月盈則虧,水滿則溢。”


    好運似乎並不會一直持續地眷顧著同一個人。


    終於在今日,吉野家迎來了自己的滑鐵盧。


    那曾經帶給他無數榮耀與財富的賭桌,此刻卻如同冷酷的陷阱,將他一步步拖入深淵。


    吉野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籌碼一點點減少,卻無能為力。


    無論他如何掙紮,如何試圖挽回局麵,命運的車輪都無情地朝著失敗的方向滾動。


    最後,吉野家所有的積蓄基本全被一掃而光,隻剩下可憐的十塊錢,仿佛在嘲笑他曾經的狂妄與自負。


    這十塊錢,僅夠打車回家,而他也從那個不可一世的賭神瞬間變成了落魄的失敗者,孤獨地站在賭場的角落,心中滿是悔恨與迷茫。


    吉野家隻覺得自己的心態都要崩了,滿心的沮喪與懊惱。


    一咬牙,吉野家決定跟著一位長相貌似三刀的中年人,開始一段新的旅程,期望能挽回自己的損失。


    三刀前幾天在賭場天天輸,可今日卻仿佛如有神助,押什麽贏什麽。


    這樣的情況,若不是設計好給別人下套,那就是被下套讓別人設計了。


    但吉野家顯然是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反賭專家的教導,他隻看到了眼前的機會。


    吉野家決定鋌而走險,賭一賭,心中想著單車變摩托。


    理想很豐滿,而現實也是相當豐滿。


    吉野家拿著那僅有的打車錢,跟著三刀一路火花帶閃電,竟然贏麻了。


    “先生,你會點技巧?還是開天眼了?”吉野家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眼中滿是好奇與疑惑。


    “運氣好而已,前幾天也輸。”三刀客氣地回了一句,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顯得十分平靜。


    “先生還什麽時候來?”吉野家帶著懇求的語氣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我就是隨便耍耍,也許以後就不來了。”三刀很平靜地回了一句,仿佛對這一切並不在意。


    “不可啊,我的手氣都被先生吸走了,您不來豈不是對不起您的時運?”吉野家急得不行,臉上露出焦急之色。


    三刀故作思考,片刻後說道:“那好吧,明天我白天來。”


    吉野家瞬間懵逼了,他明天白天值守,這可如何是好?


    請假是請不了的,他心中焦急萬分。


    吉野家一咬牙,快語道:“先生明天晚上再來如何?我白天值守。”


    三刀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這麽說來,兄弟有官職在身?”


    吉野家搖搖頭,無奈地說道:“我就是個侍衛,看家護院的。”


    三刀站立行禮,恭敬地說道:“看來是我失禮了,我請大人小酌一杯如何?”


    吉野家連忙點點頭,急切地說道:“可以,可以,我請客。”


    天色已晚,三刀隨著吉野家走進一家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酒樓。


    兩人對桌而坐,三刀一臉詢問地說道:“大人看起來英武不凡,為什麽還隻是個護衛?”


    吉野家一臉苦相,歎息道:“能有什麽辦法,我的上司喜歡泡湯,我請不起,喜歡吃生鮮刺身,我也請不起。空有一膀子力氣有什麽用?”


    三刀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樣說來,吉野君也是想多攢下錢往上提一提了?”


    吉野家臉一紅,心中有些羞愧。


    他其實就是單純的好賭好色之徒,哪裏想過那麽多。


    吉野家輕聲說道:“不瞞先生,我隻是單純的想讓相好的過的好些,可現在她卻讓我弄什麽香皂。


    我這個人除了砍人還行,剩下的事我也辦不了啊,現在碰一下都不行,我也是苦惱的很。”


    三刀嗬嗬直樂,調侃道:“我還以為什麽大事,不就是香皂嗎?


    我就是賣這個的,隻是貨是竹田兄的,我隻是幫忙打理。”


    吉野家犬軀一震,驚喜地問道:“先生此話當真?”


    三刀從包裏拿出兩個小盒子,確實是他見過的香皂。


    三刀輕聲說道:“這兩塊可以送給你,我還是可以做主的,就算咱倆結個善緣,以後你把錢攢下,為自己謀個好點出路,不是更好嗎?”


    吉野家感動得不行不行的,激動地說道:“先生,不瞞您說,就這一塊香皂送給我上司,下次提幹我就有希望了。”


    三刀一臉疑問,好奇地問道:“此話何意?”


    吉野家肯定地說:“他每到輪休都去油屋去泡湯,隻是太貴了,我沒去過。


    也不知道誰,睡遍了各家水茶屋,現在不管是哪個茶點女都以擁有一塊香皂為榮。


    而客人也是專挑有體香的人,這不嘛,我就苦惱這事呢。


    這回有兩塊,我可以送我們上司一塊,一定成!”


    三刀隨口一句:“你上司也很能打吧?”


    吉野家回道:“他家族是北條家族禦家人的一個分支,他打不過我,但人家背景厲害,沒辦法,改變不了。”


    三刀點點頭,思索著說道:“聽說北條禦家人分支不少啊,憑什麽讓他上?”


    吉野家回道:“他們小泉家族替北條家族扛過刀,救過北條時政,所以算是很親近的,要不也不會把警衛工作交給他。”


    三刀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說道:“難怪了,兄弟你可以引薦一下,我賣我的香皂,你升你的官啊。”


    吉野家腦回路本身就少,哪禁得起這麽繞,立馬同意,興奮地說道:“沒問題啊,明天晚上,我帶你去油屋,不過我沒錢。


    三刀哈哈大笑,豪爽地說道:“如果線搭上了,我送給你十塊香皂。”


    當夜,梁峰得知三刀的進展後,足足給三刀空降了十多箱物資,可謂是騎自行車去酒吧——該省省該花花。


    現在三刀不能說是奈良最有錢的人,也是最富有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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