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仁再次醒來的時候,小晨曦坐在陪護的椅子上,雙手趴著床頭櫃睡著了。


    “小晨曦,醒醒。”


    晨曦立馬驚醒過來,原本寫滿擔憂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叔叔,你醒啦。我去找護士姐姐,你等我呀。”


    說著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不大一會,拉著護士走了進來。


    “護士姐姐,快看,叔叔醒了。”


    護士摸了摸晨曦的頭。


    “小朋友你真棒。”


    然後轉身,語氣很不友好的對著司仁說道。


    “你說你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跟人打架?


    不知道身邊還有小孩子嗎?


    你這個大人怎麽當的,不知道給孩子做個表率作用嗎?”


    司仁剛醒,腦子一時還有點亂。


    被護士這一通話,懟的啞口無言。


    “護士,我傷的重不重?”


    護士翻了個白眼。


    “放心,死不了,傷口看著挺多,但並不致命。


    回家養幾天就好了。


    靜養期間不能飲酒,傷口不能沾水。”


    “護士姐姐,放心吧,我會看著叔叔的。”小晨曦聲音糯糯的說道。


    “你看看這孩子多懂事,怎麽當長輩的這麽不靠譜。”護士見晨曦這麽懂事,越發的覺得床上這個患者不著調。


    “我們已經報警了,警察在外麵等著取筆錄,我現在讓他們進來了?”


    這...


    司仁有些頭大,但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你了。”


    不一會,姚雨獨自一人推門走了進來。


    “喲嗬,上午人還好好的,這晚上就送醫院來了。


    你這是玩的哪出啊?”


    司仁撇了撇嘴,嘟囔道。


    “挺大個警局沒人了嗎?怎麽到哪都有你,陰魂不散啊。”


    姚雨掃了他一眼。


    “你說什麽?大聲點,我沒聽清。”


    司仁幹笑一聲。


    “沒有,我剛才說咱倆挺有緣分。”


    姚雨翻了個白眼,拉過凳子坐到司仁身邊。


    “少跟我貧嘴。


    說吧,什麽情況。


    對方有多少人?因為什麽打架?”


    司仁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去壽衣店買點紙錢。


    老板說店裏沒有那麽多貨,讓我跟她去倉庫拿。


    到了倉庫我就昏過去了,醒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我躺在這了。”


    姚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總覺得這小子不老實。


    “就這些,沒有別的了?


    期間沒有跟老板起衝突?”


    司仁立馬搖頭。


    “我是去買紙錢,跟她能起什麽衝突。”


    燒紙錢是國人的傳統,雖然她是一個警察,但對這種做法並不反對,但也不支持。


    “你買紙錢做什麽?現在不過年,不過節的,你燒給誰?


    再說了,一個壽衣店怎麽可能店裏沒有紙錢,還需要你和他去倉庫取,你要買多少?”


    司仁想都沒想,張口答道。


    “誰規定燒紙錢必須逢年過節燒啊,我想什麽時候燒就什麽時候燒,你管的著嗎。”


    姚雨將取筆錄的本子狠狠摔在司仁的身上,本子觸碰到傷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哎喲!你瘋了啊,我是病人。”


    姚雨從容的拿起記事本,然後撇了一眼司仁,冷冷的說道。


    “我問你什麽說什麽,少跟我貧嘴。


    吃到苦頭的司仁哪敢再扯犢子。


    “前段時間,我有一熟人去世了。


    他死後,家裏也沒人管他,連安葬的地方都沒有,火化後直接扔了。


    我看他可憐,就想買點紙祭奠祭奠他。


    恰巧我和晨曦從遊樂園出來,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個壽衣店。


    老板是個女的,看樣子40多歲吧。


    我跟她說要買1萬塊錢冥幣。


    她說沒那麽多貨。


    我就說你隨便給我來點紙人啥的對付對付。


    就這麽的我和她去了倉庫。


    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撒謊。”


    姚雨上下打量了司仁一番。


    “我問醫生了,你送來的時候,上衣都快碎成布條了。


    而且身上的傷口像是利器劃傷的,頭頂還被鈍器砸過。


    你仔細想一想,你是不是有什麽仇人。


    看這下手的架勢,跟你一定有深仇大恨。”


    司仁假裝沉思,半天才回應。


    “姚警官,我真的想不起來!


    你們直接去把那個老板抓起來不就好了嗎。”


    姚雨聞言,低聲說道。


    “你是不是以為,你不說真話我們就查不到了?


    我告訴你,我會死死的盯著你的。”


    司仁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警官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姚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裝!你再繼續裝!


    我們已經調查過那家壽衣店了。


    老板是個男的,沒結婚,是個單身。


    而且,這個店他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


    那壽衣店大門掛著鎖,屋裏麵都已經落滿了灰塵。


    你能跟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麽回事嗎?”


    司仁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鬼遮眼了。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怎麽一點都沒有發覺。


    “啊這...


    不可能啊,我明明進去了呀。


    難不成我遇到鬼?”


    姚雨見他死鴨子嘴硬,還是不說實話,拿起記事本,站起身便要離開。


    “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少在這說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信不信我以你傳播封建迷信把你抓起來?


    我提醒你,你身邊還有個小朋友。


    不為你自己的安全考慮,也要考慮考慮她的安全。


    行了,我走了,你好好養病吧,什麽時候想通了再給我打電話。”


    晨曦站起身來,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警察姐姐,我送你。”


    ...


    等晨曦將姚雨送走後,司仁開口問道。


    “晨曦,是你給醫院打的電話嗎?


    你是怎麽發現我的?”


    晨曦用力的點了點頭。


    “我在車上和兔子先生玩了好久,都玩困了,我就睡著了。


    夢裏有一個人告訴我你有危險,讓我跟著兔子先生去找你。


    我醒來之後,找兔子先生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它。


    後來透過車窗,看到兔子先生在窗外的人行道上。


    我一路跟著他,最後在一個胡同裏找到的你。”


    司仁聞言,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兔子玩偶,眼中陰晴不定。


    這兔子是鬼物?還是鬼物暫時借助兔子玩偶來營救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


    司仁伸手拿過兔子,然後將佛珠按在它的身上,結果什麽也沒有發生。


    看來晨曦夢裏那個人附身在兔子身上,帶著晨曦找到的自己。


    這麽說,這個人是友非敵。


    他完全可以直接附身在晨曦身上,但卻選擇附身兔子玩偶,說明他並不想傷害晨曦。


    晨曦年紀小,根本抵擋不住鬼物的入侵。


    如果一但被附身,以後很容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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