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天,女孩很晚才回來,我能看的出來她很疲憊,而且一身的酒氣。


    每天回來都會跟我熱情的打招呼,但當天她一言不發,我甚至聽到了她躲在角落發出的抽泣聲。


    那天,我收到了332塊錢。


    第8天,女孩的媽媽狀態很不穩定,看樣子今天晚上挺不過去了。


    我對她說,今晚你媽媽如果能挺過去,就可以痊愈了。


    女孩跪在我麵前,不停的給我磕頭,讓我想辦法。


    後來,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抱著我。


    她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我記憶猶新。


    她見我沒有動作,開口問我是不是嫌棄她髒。


    我撇過頭,沒有說話。


    她穿好衣服坐在母親床頭,小心翼翼的為她母親梳理頭發。


    然後端過一盆水,小心的擦拭母親的臉和身體。


    午夜的時候,女孩的媽媽走了,走的時候眼角有著一道淚痕。


    第二天,我鬼使神差的來到女孩家附近。


    發現周圍有好多人聚在一起,分開眾人,這才看清,女孩和她的母親並排躺在一塊。


    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勒痕。


    她上吊自縊了。”


    玄丘長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看熱鬧的人對她們娘倆指指點點,街坊鄰居說這個女孩不檢點,小小年紀出賣自己的身體。


    她的媽媽就是被她氣死的。


    我和那人扭打在一塊,最後被送進了派出所關了一晚上。


    那一夜,我想了很多,也想了和你同樣的問題。


    我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麽?我們為什麽要活著?難道就是為了體驗這世界上的苦難嗎?


    我被放出來後,把女孩給我的錢,用來給她們母女下葬了。


    我在墓前跪了很久,久到雙腿失去了知覺,久到自己撕心裂肺的疼痛。


    看著墓前的酒瓶,我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將瓶子砸碎,用碎片劃開了自己的手腕。


    當我再次睜開眼,發現我回到了山上。


    我控製不住我自己的情緒,質問師父,為什麽要救我。


    師父說,這就是生活,這就是讓你下山曆練的原因。


    每一次經曆,每一次磨難都能讓你認識到自己的不足,然後想辦法去彌補。


    冷靜過後,我再次問師父,這段時間他是否一直在跟著我。


    他沒有否定。


    我很憤怒,很生氣。我責怪他為什麽不對那母女施以援手,為什麽要眼睜睜看著兩人去死。


    師父反問我,那你為什麽不去救呢?你如果肯用心去修行,完全可以避免這件事情的發生。你如果肯修行,那個小女孩也不會走上這條路。你隻要再努力一點,這些慘劇就不好再發生。”


    玄丘搖頭苦笑。


    “我師父說的沒錯。


    如果我好好學習師父傳授的功法,遵守師門的規矩,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即便我救不了女孩的媽媽,女孩也不必為了支付我高昂的費用而選擇那條路。


    但女孩卻因為我的自私和貪婪,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司仁滿臉歉意,低聲說道。


    “對不起,讓你想回憶起這些事。”


    玄丘看了看遠方,笑了笑。


    “這件事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它一直在我的腦海裏。


    它會鞭策我,讓我知道我該怎麽做。


    我跟你分享這件事,隻是想讓你知道,每個人都會成長。


    每個人的經曆不一樣,成長的方式也各不相同。


    所以,你的未來會如何,誰也不知道,也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改變了你的生活。


    又也許是一件讓你抱憾終身的事情,徹底改變了你的人生軌跡。”


    就在二人聊天的時候,司仁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號碼,眉頭不禁微皺。


    “喂,什麽事。”


    “你和玄丘在長白山吧?”司仁聽聞提及了玄丘,便將手機的外放打開。電話裏傳來王哲的聲音。


    “這有個任務需要你們兩個去完成。”


    司仁看了看玄丘,發現他並沒有任何表示。


    “說說吧,什麽任務,如果是讓我殺屍王那這事免談。”


    王哲笑了笑。


    “嗬嗬,放心吧。沒有什麽危險。


    廖院士想要收集僵屍身體的詳細資料,一會你帶著他們上山去看看。


    這件事全權由你指揮,所以不用束手束腳,出了問題也不需要你負責。”


    王哲想的還是很周到,把指揮權直接交到了司仁手中,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至於僵屍的問題,為什麽非要選擇長白山上的,屍王是主要原因。


    “王哲,記得咱倆的約定吧?這也算其中一件事嗎?”


    王哲理所應當的回道。


    “當然,我不會忘了咱倆的約定的。


    這次任務你還有什麽需求嗎?原則內的,我都能答應你。”


    司仁詢問玄丘,玄丘則一臉無所謂。


    “嗯...我和玄丘上山抓一個下來行不行?”


    王哲回道。


    “原則上沒問題,但他們的直升機上還有一些資料沒帶出來。


    這些資料聽廖院士說是絕密,不允許任何人觀看,所以隻能他親自去取。”


    司仁心中腹誹,既然是絕密資料為什麽逃跑的時候不帶著,這麽多人為了救他們犧牲了,結果資料還被遺忘在飛機上。


    就因為他沒有攜帶資料,這次上山不知道又有多少無辜的戰士犧牲。


    “行了,我知道了。等會我就出發。


    沒別的事我就掛了。”


    王哲輕笑一聲,開口說道。


    “哦,對了,忘告訴你了。


    廖院士身邊有三個天家警衛隊的人,天家警衛隊的負責人是姚家。


    那個王護衛長以前是姚老爺子的警衛員。”


    司仁麵露疑惑,不解的問道。


    “嗯?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隻是跟你分享一下我知道的事情。


    畢竟你和姚家有些淵源,到時候發生了什麽矛盾傷到兩家和氣就不好了。”


    司仁可不相信王哲有這個好心,他巴不得自己和姚家決裂。


    如果按照這個邏輯...


    這個王護衛長有可能會搞事情?或者說他們還有其他目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可就需要小心一點了。


    以王哲的尿性,他不會說廢話,每一句話都有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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