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散去後,場中隻剩下王偉山和王哲爺孫二人。


    王哲臉上帶著濃濃的不甘,語氣中夾雜著無比的憤怒。


    “md,這都打不死他,狙擊手是幹什麽吃的!”


    王偉山麵色平靜,出言安撫著。


    “稍安勿躁,他沒死,對咱們來說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今日我們王家受到這麽大的侮辱,總得有人為這件事負責。


    那個李文靜是不能留了,隻要她活著一天,就是對我王家尊嚴的踐踏,所以她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而且她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她的死活沒有人會關注。”


    王哲心有不忍,他對李文靜還是有些感情的。


    “爺爺...”


    王偉山回過頭冷冷的注視著自己的孫子,沉聲開口道。


    “天底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難道要為這麽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葬送我們王家嗎?


    她與王家孰輕孰重難道你分不清嗎?


    你是未來的華國少主,千萬別讓我失望。


    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但你要明白一件事,等到你成為華國少主之後,女人和權力你觸手可得。不要把目光拘泥於現在,懂了嗎?”


    看到爺爺如此嚴厲,王哲畏懼的低下了頭,小聲回道。


    “我知道了。


    我隻是...隻是想報複司仁。”


    王偉山表情變得柔和了許多,他輕輕拍了拍王哲的肩膀。


    “大孫,你記住。憤怒隻會讓你失去判斷能力,仇恨也隻會影響你製定計劃的方針。


    一個人如果連情緒都控製不住,那他將一事無成。


    這幾天,你不要在家待著,多出去走一走。我知道你心裏現在憋著一股火呢,這幾天你隨意發泄,在爾濱市內你願意做什麽就做什麽。


    但你要記住一點,不能弄出人命,也不能衝擊政府部門,其他的事情隨意。


    我給你個建議,你明天可以去司仁和李文靜所在的醫院去鬧一鬧。


    事情鬧的越大,司懷平的威望便越低。”


    醫院中,司仁剛被送進急救室,醫生還沒來得及檢查,他便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又將身上貼著的磁吸片都摘了下來。


    “先生?你別動,我們要為你檢查身體,請你配合。”


    司仁無視醫生的話,站起身開口詢問道。


    “告訴我,李文靜在哪個病房。”


    “李文靜?”醫生沒有反應過來,他隻是接到上麵的通知,說是有一個大人物受傷了,要讓自己全力搶救,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至於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一個護士開口為司仁解答了疑惑。


    “那位女士被送進icu了,正在搶救。”


    司仁用不容反駁的語氣開口命令道。


    “帶我去!立刻!”


    眼見司仁要離開,醫生上前一步將其攔了下來。


    “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檢查工作。別讓我們難做,好嗎?


    我是接到上麵的通知,要確保你什麽問題都沒有才行。


    萬一你真出了事,我們在場的這些人都擔不起這個責任。請你為我們這些普通人想一想,可以嗎?”


    此時醫生心裏都開始罵娘了,他最不願意接的就是這個工作。患者平安無事一切好說,一旦出了任何問題,他作為主治醫生必定受到牽連,哪怕這件事跟自己沒有關係。


    “我身體很健康,就不需要麻煩你們了。


    把我送來的時候,想必已經有人告知你我遭遇到了什麽樣的傷害。


    我身上現在連個彈孔都沒有,你覺得我的生命會有危險嗎?


    所以,還請你找個人為我引路,帶我去找李文靜。”


    醫生最終還是妥協了,不妥協也沒有辦法。


    司仁來到重症監護室外,透過窗戶看到醫護人員圍著李文靜做各種檢查。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紅潤,顯得有些發青。眼睛緊閉著,似乎已經失去了對周圍世界的感知。眉頭微微皺起,仿佛在昏迷中也承受著某種痛苦。呼吸微弱而不規律,每一次呼吸都顯得那麽艱難,讓人不禁為她的狀況感到擔憂。


    司仁拒絕治療的消息很快便傳到錢自來等人的耳中。


    他們立刻趕到icu,看到了站在窗外表情凝重的司仁。


    “司仁,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錢蓉滿臉關切。


    “隻是胸口中了一槍,應該是斷了幾根骨頭,不礙事。”司仁的回答聽上去輕描淡寫,但在其他人耳中就完全不同了。


    尤其是錢自來和江楓兩個人表現的最為急迫。


    他們也不在乎這裏是否是醫院,是否禁止喧嘩這件事,開口大聲呼喊著。


    “大夫!大夫!


    你們是怎麽辦的事?還想不想幹了?救死扶傷是你們醫生的職責不懂嗎?”


    醫生有苦難言,不是他不想檢查,實在是患者不配合。


    “我...”


    司仁揮手打斷了幾人的爭吵。


    “行了,吵什麽吵,這裏是醫院不知道嗎?


    你們也別為難他了,是我自作主張不讓檢查的。


    我現在隻是想知道裏麵的人現在什麽情況,是否有生命危險。”


    隨著話音落下,icu裏麵走出一名護士。她手拿病危通知書開口詢問道。


    “你們哪位是李文靜的家屬,過來簽個字。”


    “我是!”司仁來到護士麵前,開口詢問道。


    “大夫,她現在的情況怎麽樣,有沒有危險。”


    護士將病危通知書交由司仁,並開口解釋道。


    “你是患者的什麽人?”


    司仁回道。


    “我是她男朋友。”


    護士眉頭一皺。


    “她的父母沒來嗎?”


    司仁搖了搖頭。


    “她的父母去世了,我是她唯一的親人。”這句話一出口,司仁心口驟然一疼。


    是啊,她的父母都不在了啊。明明隻能依靠我,結果是自己把她給推開了。而如今又是自己把她害成了這樣。


    護士見狀也隻能讓司仁簽字。


    “患者的情況很不好,你要隨時做好心理準備。


    心髒驟停多次,內髒發現多處出血點,大腦也受到了嚴重的震蕩傷害。


    即便搶救過來,都有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所以你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拿著單子,先去住院處把費用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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