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聽到圖雷的話後,連忙擺手,表情中透著難以掩飾的驚恐。


    “不是這樣的。


    他的性格非常極端,而且又極度自私和缺乏安全感。


    兩個人在一起相處避免不了有口角發生。


    但隻要不是原則性問題,隻需要一小會就能和好如初。


    可司仁不一樣。我兩在一起,不論是他做錯了,還是我做錯了,最後道歉的人永遠是我。


    我永遠要為自己找台階,請求他對我的諒解。


    不是我舍不得他,更不是我對愛情的卑微,而是我不敢忤逆他。


    一旦惹他生氣和不高興,他就會發狂的砸掉家裏的一切,甚至拿用刀自殘。


    有一次我真的受夠了,我不想再跟他繼續下去了。我就對他提出了分手。


    可結果,他把我帶到了樓頂,然後按著我的腦袋,要把我從樓頂推下去。


    當時我被嚇壞了,我隻能跟他道歉,並且收回了要跟他分手的話。


    這樣,我才勉強撿回一條命。


    但也是從那天起,他對我的態度便出現了巨大的轉變。


    以前最起碼還會關心我,甚至給我一點小小的驚喜。而且我正常工作社交他從來不會反對的。


    但那次之後,他讓我辭掉了工作,並將我禁錮在家裏,哪都不許去。不許和任何人聊天,同性也不可以。他不僅沒收了我的手機,還將一切能夠聯係到外界通訊工具統統銷毀。


    你們不知道他有多麽變態。


    家裏不是被他安裝了監控嗎?


    淩晨2點左右,我在床上都已經睡著了。他在鄉下通過手機調取監控畫麵,看到我上身沒有蓋著被,立刻急了。


    他通過監控的揚聲器對我大聲的責罵,說我是故意這麽做,就是為了勾引野男人。


    我真的太冤枉了,我連門都出不去。又沒有手機一類的通訊設備,我怎麽和外人聯係啊。


    而且我這是在睡覺,天氣熱所以才沒有蓋上半身,一切都是本能反應,根本就不受我控製。


    但他根本不聽我的解釋,他已經完全魔怔了,他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根本不顧他人的感受。


    在這樣極端的情況下,我真的堅持不住了。所以我開始了自救...


    我向著房間外的陌生路人求救,希望他能幫助我,帶我逃離這個地方。”


    魯鬱一臉心疼的看著李楠,她已經深深的沉浸在對方編織的話題當中不可自拔。


    甚至開始思考,如果把李楠換成自己,又該怎麽做。


    “後來呢?後來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李楠先是表現出一副慶幸的樣子。


    “我如果向外界求救,一定會被他從監控當中發現的。


    所以,我必須要等他出差,並且在他出差的那段時間裏,正好小區還要停電。隻有這樣,我才有機會離開這個家。


    雖然中間經曆了一番波折,但最終我的求助信號還是被一個路人發現了,他把我從房間裏解救了出來。”


    魯鬱露出感性的一麵,眼眶有些紅,似乎被救出的是她自己一般。


    “你遇到好心人了,你真應該好好謝謝他。這個年代能對陌生人伸出援手的人不多了。”


    李楠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濃濃的感激和懷念之情。


    “救我的人叫陳文華,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有一個賢惠的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女兒。同時他還在一家健身房擔任教練。


    當我把我的遭遇告訴他後,他對我的遭遇非常同情,也非常願意幫助我。


    但是礙於男女有別,他不能把我帶回家,也不能給我安排到賓館旅店一類的地方。


    所以最後他帶我去了健身房,並且向健身房的老板推薦我。


    老板也很善良,所以就把我留了下來,讓我在健身房擔任助教。


    老板的意思是讓我跟著陳文華學習,等到我學好了專業知識,能夠獨當一麵的時候,再讓我單獨去帶學員。


    可我萬萬沒想到,司仁他會如此喪心病狂,竟然對一個無辜的人下如此狠手。”


    李楠神色一變,不僅眼神悲傷,同時臉上也帶著濃濃的恐懼。


    “他回到出租屋發現我不見了,然後瘋了一樣的找我。


    最後不知道從哪裏得知我在健身房工作的消息,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傳言,說我和陳文華曖昧不清。


    他帶著尖刀衝到了健身房,當著眾人的麵捅死了陳文華,又給了我兩刀。然後揚長而去。


    我命大,那兩刀都紮偏了,並沒有紮到要害,所以才撿回了一條命。


    但陳文華就沒那麽幸運了,直接被抹了脖子,當場就死了。


    我也因為失血過度,陷入了昏迷。


    當我再次清醒的時候,發現身邊守著兩個女警察。


    我把我的遭遇都告訴了她們,希望警方能為我討回公道,能為陳文華討回公道。


    她們一絲不苟的記錄著一切信息,並且信誓旦旦的和我保證,一定將凶手緝拿歸案。


    這事一拖就拖了1年多。直到半年前,我才從電視上才知道,司仁的身份原來是華國的少主。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想通為什麽這個案子沒有了後續,就這麽不了了之了。因為有人給他撐腰,有人當他的傘!”


    張少缸推了推眼鏡,神色中帶著濃濃的懷疑。


    他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李楠,然後開口質問道。


    “你說你報了警,而且這件事拖了一年多,對嗎?”


    李楠不明白張少缸為什麽會這麽問,但她隻能實事求是的點頭進行回應。


    “是的,沒錯。”


    張少缸麵向視頻,露出一個看破一切的表情,自信開口道。


    “你撒謊!


    你住院沒死的消息司仁肯定知道。


    他的父親是天家,他有能力能夠躲避法律的審判,這點大家都不意外。但是請你告訴我,他憑什麽會放過你這個知情者?


    就算司仁考慮的不全麵,那司懷平會考慮不到你對他兒子的威脅嗎?


    華國看似很大,但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你隻有死路一條。


    但他們父子卻誰都沒有對你動手,就讓你這麽輕鬆的活了下來。你覺得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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