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酒吧。


    霓虹燈急促地閃爍著,如同心跳般不規律,它吸引著每一個渴望逃離現實的旅人。


    在這喧囂與孤獨交織的空間裏,有一扇暗門,隱藏在最深處的角落。


    門外是熱鬧非凡的酒吧,門內卻是另一番天地。


    在這間密室內,氣氛嚴肅而緊張。


    莊紅杏平日裏的輕浮與黑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正裝的嚴肅。


    她眼神銳利,如同一把隨時準備出鞘的利劍。


    桌子另一頭,坐著一位戴著黑色麵紗的女人。


    她的存在仿佛自帶一股神秘氣息,即使看不見真容,也能感受到她的高貴與不可侵犯。


    她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身旁男人立刻會意,彎腰為她點燃了一支煙槍。


    她優雅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煙圈如同她的身份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為什麽會失敗,不是說一定會成功嗎。”麵紗女人聲音平靜有力,仿佛能洞察一切。


    莊紅杏微微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畏懼,她知道找借口等於找死,便小心翼翼地開口。


    “是下屬沒用,低估了許天的能力……”


    “而且那女人……好像變聰明了,開始懷疑我了。”她的聲音顫抖,似乎在害怕著什麽。


    麵紗女人沒有立刻回應,這讓莊紅杏更加緊張,她急忙補充道:“我知道有個人可以……”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記響亮耳光打斷。


    啪!


    莊紅杏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她捂著臉,眼中含著淚,卻不敢有任何怨言。


    麵紗女人淡淡地說:“我討厭有人賣關子。”


    莊紅杏心中的委屈無處訴說,她並不是故意拖延,隻是晚說了一秒,就挨了一個大嘴巴子。


    但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滿,隻能默默忍受。


    “boss,您還記得當年的那個沈白州嗎?他就是崔雅萱的白月光初戀。”


    莊紅杏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她不敢再有任何遲疑。


    “隻要找到沈白州,就一定能成功讓許天和崔雅萱離婚。


    他當年可是把崔雅萱迷得神魂顛倒,要不是許天阻攔,崔雅萱早就拋下一切和他私奔了。”


    麵紗女人眼神微微一動,似乎對這個提議產生了興趣。


    她輕輕點頭,示意莊紅杏繼續說下去。


    莊紅杏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的提議得到了認可。


    她繼續說道:“我已經有了沈白州的線索,隻要我們找到他。


    就能利用他對崔雅萱的影響,讓他們之間的婚姻徹底破裂!”


    麵紗女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那就去做吧,我要看到結果。”


    莊紅杏連忙點頭,她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個挑戰。


    她必須小心翼翼地行事,才能在這場複雜的情感遊戲中取得勝利!


    密室的門緩緩關閉,外麵的喧囂再次被隔絕。


    麵紗女人走後,莊紅杏擦了擦冷汗。


    “許天可真慘,不但惹了女人,還是兩個最不該惹的女人!”


    ……


    時間一轉,許天和崔雅萱回到了家。


    但崔雅萱卻什麽都沒有問,她抱著許天倒頭就睡,睡前還習慣性地摸了摸腹肌。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溫馨的大床上。


    許天一夜未眠,事實上,他們五點多回的家,崔雅萱到現在也隻睡了不到三個小時。


    看了一眼時間,他輕柔搖醒懷中熟睡的崔雅萱,提醒她去上班。


    但崔雅萱像隻慵懶的貓咪,蜷縮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嘟囔著不願起床。


    “不去……給我請假。”她說話時,帶著撒嬌的味道。


    許天無奈地笑了笑,拿起手機熟練地撥通了公司秘書的電話,為崔雅萱請了一天假。


    畢竟,她作為副總裁,工作並不繁忙。


    最主要,公司是她家開的,崔家家大業大,崔雅萱又是長女。


    所以,她從小就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真真正正的小公主。


    安置好崔雅萱,許天剛想起身去做早餐,卻被她一把拉住,她睜開朦朧睡眼,警惕地問。


    “去哪?”


    “做飯,你不是要吃麵嗎?”許天平靜地回答,仿佛這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聽到這話,崔雅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感覺到,家的溫暖在許天的存在下逐漸蔓延開來。


    她現在一點都不冷了。


    然而,崔雅萱突然想起昨晚自己在廚房的“傑作”,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片紅暈。


    “那個,你進廚房的時候,要做好心理準備。”


    崔雅萱尷尬地提醒道,然後迅速鑽回被窩裏,像個害羞的孩子。


    許天疑惑地挑了挑眉,但還是邁步向廚房走去。


    當他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啞然失笑。


    廚房一片狼藉,仿佛剛經曆一場小小的風暴。


    食材散落一地,廚具東倒西歪,甚至連桌子都被掀翻在地。


    而在這一切混亂中,那些完好無損的大閘蟹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想到崔雅萱曾抱怨蟹殼難剝,許天忍不住笑出了聲,“難剝就把廚房拆了嗎?”


    許天轉身回屋,他站在臥室門口,目光落在崔雅萱身上,眼中帶著一絲責備。


    “有沒有弄傷自己?實在剝不開,那丟掉不就好了。”他聲音平和,卻透露出對她的關心。


    崔雅萱從被窩探出頭來,臉上的委屈顯而易見。她小聲地說。


    “可我肚子餓嘛,對不起……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路邊,也不該不分是非就動手打你。”


    許天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嗯?崔雅萱,你該不會被人奪舍了吧?”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笑,試圖緩解氣氛。


    “你才被人奪舍了!”崔雅萱輕歎一聲,臉上露出一絲釋然。“我隻是想通了一件事。”


    許天走近床邊,坐了下來,認真地看著她:“想通了什麽?”


    崔雅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不該有那麽多的誤會和猜疑。


    我們應該更加信任對方,而不是讓外界幹擾影響我們的婚姻。”


    你若早點明白該有多好,可現在已經太遲了。


    許天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崔雅萱的發絲,卻不再帶有以往的溫柔。


    “萱萱,我們沒有以後了。”他的話語像是一陣冷風,吹散了房間裏原本的溫暖。


    “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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