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詩霜的出現,如同冬日裏的一場暴風雪,冰冷刺骨!


    但許天知道,她外冷內熱,是來幫自己的。


    隻見她嘴唇半勾,眼眸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如同寒冰中鑲嵌的寶石,冷豔而不可侵犯。


    她渾身散發出的那股冷漠氣息,仿佛是冬日裏最寒冷的風,讓周圍的一切都為之凝固。


    人們不敢輕易接近,生怕被那股冷冽所傷,但許天卻不怕,“想幹什麽,直說吧。”


    “那個女人叫樂怡是吧,你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渣嗎?”


    任詩霜臉上帶著無盡嘲諷與不屑。


    樂怡是人渣?怎麽可能,許天冷笑,“不要隨便詆毀人!”


    “給我好好看清楚,許天!我求你把眼睛擦亮一點好嗎?”


    她將一疊厚厚的資料,如同一座沉重山峰,無情扔在許天麵前,壓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那資料中,記錄著的,是樂怡的另一麵,一個他從未見過,也從未想象過的黑暗麵。


    “原來啊,當初你不是為了崔雅萱拋棄我,而是為了那個叫樂怡的女人!”


    任詩霜嘲諷,毫不留情地刺向許天的心窩。


    “她讓你娶崔雅萱,你就真的去娶了嗎?她要是讓你去死呢?你是不是也會毫不猶豫地照做?”


    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擊打在許天的心上,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隨著真相一層層被揭開,任詩霜的心中,從震驚到痛心,再到徹底的破碎。


    她終於明白一件事!


    許天之所以選擇入贅崔家,並非出於對崔雅萱的深情厚意,而是為了完成樂怡的遺願!


    他竟然為了別人的一句話,就把自己拋棄了!


    然而,更讓任詩霜震驚的是,樂怡當年隻是假死!


    她深入調查後,發現的,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樂怡。


    一個她從未見過,也從未想過會存在的樂怡。


    這個樂怡相當恐怖!


    她似乎有著兩副麵孔,一個在人前,一個在人後,而後者,卻是如此的陰暗和扭曲。


    “假死那段時間,她……她竟然做過這種事?”許天的聲音顫抖而不可置信。


    他眼睛瞪得圓圓的,如同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物。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握住,似乎想要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但當他的目光真正落在那些資料上,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真相時。


    許天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他的神情變得恍惚,仿佛整個世界,在這一刻,都崩塌殆盡。


    難道,他眼中的樂怡是她裝的嗎?不對,不可能是裝的!


    她對自己的愛絕對不可能是假的!


    一定是有人逼她的!


    對於許天而言,這一刻,不僅是對樂怡的重新認識,更是對自己過去選擇的深刻反思。


    他開始質疑,自己所愛的人,究竟是怎樣的人?


    而自己,又是否真的了解過她?


    這個真相,如同一把雙刃劍。


    既刺痛了他的心,也讓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思考何為真正的愛,何為責任與擔當。


    許天的心思很亂,或許他真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


    他要找到樂怡,當麵問個明白,資料上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她幹的!


    “我知道那個於曼薇在哪。”任詩霜歎了一口氣,她終究無法做到對許天置之不理。


    “她或許知道樂怡去了哪裏。”


    於是,這幾天她動用手中一切關係,終於,在一家地下無規則擂台找到了她的消息。


    於曼薇被當成了大賽冠軍的獎品!


    “許天,我為你準備了一個新身份,去找她們吧,找到就不要再回來了。”任詩霜吸了吸鼻子。


    “謝謝你。”


    “許天,你隻要記住,你永遠欠我就行了!”


    ……


    許天失蹤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


    崔雅萱也不再裝傻,全世界尋找他的蹤跡。


    流年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春去秋來,一年後。


    帝都。


    許天漫步在街道上,聽著道路上的廣播,於曼薇就在這裏。


    他回頭望向百貨大樓的大熒幕,那裏是一段頒獎典禮。


    “有請我們的芭蕾舞女王!鄧小姐。”


    舞台上的女人光芒萬丈,華麗的禮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自信。


    許天收回視線,欣慰一笑,“你成功了呢,真棒,那裏才是屬於你的地方。”


    他轉身離開了這裏。


    一台保時捷帕拉梅拉與他擦肩而過,車上低頭看資料的崔雅萱,突然心頭猛跳,大喊。


    “停車!”


    她下車四處張望尋找,可最終什麽都沒找到。


    一年內,崔雅萱漸漸接手家族生意,不再隻知道玩樂,她成熟了許多。


    現在,他在帝都的分公司擔任總裁。


    秘書小聲說道,“崔總,您九點還有一個會議。”


    崔雅萱揉了揉眉心,看向百貨大樓的大屏幕。


    大熒幕還在繼續播放著。


    “鄧小姐,你有什麽想對電視機前的觀眾們說的嗎?”


    “我以前是一名失足少女,我相信大家早有耳聞,我也不會遮掩,沒錯。


    但一個男人的出現改變了我,他教會了我什麽叫人生之路,把我拉出了泥潭。


    雖然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但我一定會找到他,再親口告訴他,我成功了,現在輪到你了。”


    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歡呼雀躍,都在期待這一天的來臨!


    ……


    許天要贏下帝都地下拳擊大賽,才能解救於曼薇。


    但在那之前,他要找到一個地方住,可他不能被人找到行蹤,所以不可用銀行卡!


    是的,他身無分文!


    犯難之際,一隻可愛的三花貓就跳上了他的腳背,打著呼嚕,賴著不走。


    “對……對不起!”


    迎麵跑來一位少女,連忙將貓抱起,當她對上許天帥氣的麵容時,當即就紅了臉。


    我勒個豆,野生帥哥!


    “沒關係。”許天笑了笑,那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他伸手摸了摸小貓,“我也挺喜歡小貓的。”


    小三花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手,打著小呼嚕,十分享受。


    脾氣還這麽好!啊啊啊!要瘋啦!今晚姐妹兒立大功,貓糧翻倍!


    女孩試探性問道,“那就一起……待會?”


    許天搖了搖頭,輕聲道,“不了,我還要找住的地方。”


    啊啊!這這這,天時地利人和啊,難道是我早上求簽應驗了?月老看我真誠,就賜了我一段姻緣?


    餘婉婉,這是你應得的,此時不上,你就等著單身一輩子吧!


    “你是外地人嗎?我家剛好有空房,不如來我家怎麽樣,不貴的,一個月一千塊。”


    “我沒錢。”許天平靜說道,臉上沒有一絲窘迫。


    沒錢?那……那豈不是更好!男人有錢就變壞!


    我就喜歡窮光蛋,反正家裏房子多,什麽也不幹,也不愁吃喝。


    餘婉婉更加興奮了,蹦蹦躂躂的笑了笑,“先欠著也行呀。”


    “你不會是人販子吧。”許天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


    淡黃色連衣裙,小小的瓜子臉,一米六左右的小個子,十分靈動。


    “人販子?”餘婉婉叉著腰,氣鼓鼓地說道,“你見過我這麽可愛的人販子嘛。”


    “那到沒有。”許天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就被餘婉婉拉回了家。


    望著是市中心的方向,許天也就放下了戒心。


    不過這裏房價這麽低了嗎?一千一個月我還以為是蜂窩樓呢。


    “我叫餘婉婉,今年虛歲二十,你叫什麽名字啊。”


    “許…”許天差點說出真名,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用使用假身份,“我叫許天意,二十六歲。”


    二十六?他不會已經結婚了吧,哎!老天爺,你不要這樣搞我啊,人家好不容易相上一個滿意的。


    不多時間,二人就來到餘婉婉家裏,這是一間麵積不小的四合院。


    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帝都,能有一間四合院,那是一輩子不愁吃喝的。


    許天不敢相信地說道,“你確定是這裏?”


    一千恐怕連個廁所都租不到吧,是不是來錯了,還是她另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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