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門外來了兩人,為首者名為陳慶之。”


    在林度走後,一名侍從推門而入急聲匯報道。


    “陳將軍?他在門外?速速請他進來。”


    李望潮臉上露出了吃驚的樣子。


    侍從“諾”了一聲,便走出了房門,向著陳將軍和另一人拜道:“兩位,請隨我來!”


    於是兩個人跟隨著侍從進入屋內。


    李望潮看到陳從之後,表情顯得十分欣喜,雙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緩緩地道。


    “陳將軍!你怎麽來了?你不應該是在幽州嗎?”


    麵對李望潮的疑問,陳從之歎了歎氣說道:“李先生!現在何人不知,敵軍禍亂邊疆。”


    “毒害蒼生,即使是一個平頭百姓,都應該拿起武器去討伐敵軍。”


    “更何況我陳從之乃是朝廷戰將,難道更不應該為國效力嗎?”


    “現如今,梁高祖為了對抗敵軍,已經匯集各路大軍準備揮師北上!”


    “好好!梁高祖真不愧為明君!”


    楊奉笑了笑後,忽然注意到了陳從之身後站著一人,此人與眾不同。


    身長八尺,威風凜凜,英氣逼人,頗有帝王之息,讓李望潮不禁打了個哆嗦。


    於是笑臉迎了過去道:“陳將軍,你身後這位壯士是?”


    “李先生!實不相瞞,我身後的這位就是大梁皇帝——梁高祖!”


    看到皇帝就站在自己的麵前,李望潮嘴巴張成了o型,仿佛電影裏的定格。


    慌忙之中,李望潮不禁跪倒在地高聲拜道:“罪徒罪該萬死!皇上駕到,小人有失遠迎,還請皇上恕罪!”


    一連間,李望潮不知道磕了多少個頭。


    隻見地上血跡斑斑的痕跡已經清晰可見。


    “無罪!無罪!今日朕也是一身簡裝出行,你不識得也是情理之中。”


    梁高祖也是微微一笑,並沒有任何怪罪之意。


    李望潮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然後雙手撐地,慢慢站起了身來。


    梁高祖趁機也瞥了李望潮一眼,發現他一臉的傲然,有種難言的自負。


    陳從之站在旁邊觀看,深感驚異。


    隻好從身邊將李望潮拉了過來介紹道:“陛下!這位就是我向你提及過的李望潮。”


    “此人少有盛名,才華橫溢,有見識,有謀略。”


    李望潮聽到陳從之如此吹噓自己,臉上也是萬般無奈,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除了知道他自己是個頗有勇力的“小將”之外,至於到底能不能有獨當一麵的能力還無從得知。


    “陛下!李望潮為人十分的善良、真誠、忠厚,並不像那些行事陰險狡詐的人一樣。”


    “因為他的這個特質,我才和他交下很深的友誼,他也深得我的信任。”


    陳從之言語過後,梁高祖走上前細細地打量了李望潮一番之後,縷了縷胡須說道。


    “李望潮啊!剛才你和李度的話我都聽見了,之所以在你們吵的最凶的時候我沒有進來。”


    “就是想測試一下你的忍耐力,可以看出來你能在關鍵時刻忍辱負重,放下怨念,實屬不易!”


    李望潮的腦子飛快的運轉著,一眨眼的功夫,已想好了應對之詞。


    然後恭敬地道:“陛下嚴重了,在下隻是一個普通人,食主俸祿就要與主分憂!”


    “更何況,我與林度有沒有血海深仇,忍一時風平浪靜,何樂而不為之?”


    ?皇帝默默地點了點頭,笑容裏有了幾分讚賞。


    ?陳從之看了梁高祖微一眼,試圖轉移話題:“陛下!服藥時辰以到,我們還是先回……


    ?梁高祖擺擺手製止了他的話,然後繼續跟李望潮說道:“朕現在有一事相求!”


    “陛下這樣說是折煞了在下,小人願意為陛下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說著,李望潮立即俯身抱拳,他或許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麽能夠幫助皇帝的。


    但是他從梁高祖的神色可以判斷出,這段話肯定隱含著什麽秘密。


    梁高祖頓時收起了笑容,臉上變得異常嚴肅,“李望潮啊!朕很是欣賞你。”


    “再加上陳將軍願為你擔保,不知道你是否願意為大梁建功立業?”


    ?李望潮後背起了一層冷汗,雙腿一時發軟。


    他深知朝廷的規矩,凡是朝廷的大臣、特使、命官都會受到嚴格的監視。


    一旦入朝為官,就會身不由己,喪失自由。


    可是反過來想,任何的一位朝廷大臣都乃國家棟梁之才,豈容他人隨意踐踏。


    半晌過後,李望潮回過神來,腦海不斷在措辭。


    他走向皇帝先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滿臉誠懇的回道:“陛下!君子慎獨,君子言出必行。”


    “上報天子以安庶民,下剿賊軍而守疆土!”


    “有了敢為天下先的勇氣,為國為民是我的人生夢想,我願為朝廷社稷奉獻終生。”


    李望潮說的慷慨激昂,交陳從之都被說的熱淚盈眶。


    可是梁高祖卻不這麽認為,他覺得李望潮就是在胡扯,但又不能當麵戳穿他。


    “好!好誌氣!真不愧為我大梁臣子!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想向你請教一下。”


    梁高祖並沒有給李望潮準確的答複,反而引出了另一個話題。


    “請陛下名言。”


    李望潮至始至終都保持著謹慎,不敢亂說一句話。


    “最近我剛剛接報!江南地區突發水患,如今已禍國殃民。”


    “不知你有何良策可解江南之水患?”


    說完,梁高祖抿了一口涼茶,然後將目光看向了李望潮。


    李望潮將手指放在了額頭處搭了個鬥篷,然後來回移動考慮了片刻。


    “陛下!回顧曆史!麵對滔滔洪水,大禹從鯀治水的失敗中汲取教訓。”


    “改變了"堵"的辦法,對洪水進行疏導,我們未何不嚐試一下呢?”


    “據我所知,江南地區的河水過於狹窄,難以通過汛期洪水。”


    “我意疏通河道,拓寬峽口,水性就下,導之入海。”


    聽了李望潮的見解,梁高祖內心大喜。


    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隻見梁高祖緩緩起身,深吸一口氣說道。


    “李望潮啊!如今水患當頭,人民受盡了苦難,必須要把這大水治住。”


    “剛才聽你一言,茅塞頓開,我看能擔當此大任的人玄,非你莫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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