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紅衣之前撒謊了。


    她雖然沒有遇見奇怪的事、奇怪的人。


    但是。


    她見過一些來自苗疆的人。


    覃狩便是其中之一。


    而且還是她的追求者之一。


    在一次聚會中,她認識了覃狩。


    那一年兩人都還是孩子。


    而且仔細想想。


    她就是在遇到覃狩回來後,才得了奇怪的病。


    所以,她推斷這一切極有可能是覃狩做的手腳。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紅衣,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哦。我可是愛你的,怎麽可能會向你下蠱?”


    薑紅衣咬牙切齒道:“如果不是你,那你就向伏羲老祖起誓。”


    她多多少少了解一些蠱術。


    因為蠱術在最早的時候是伏羲發明的,伏羲作為神話中的醫藥之祖,發明蠱蟲是為了治百病。


    隻不過之後出現了一些分支,但隻要是修煉蠱術之人,依舊信奉伏羲老祖。


    聽到電話那頭陷入沉默,薑紅衣破口大罵:“覃狩,你爹真的給你取了個好名字,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人渣!”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卻在我身上下蠱,折磨我十餘年。你最好不要讓我遇見你,否則姑奶奶非得殺了你不可!”


    電話那頭的覃狩發出了陰險的笑聲:“好吧,攤牌了,不裝了,的確是我在你身上下了蠱。”


    “你能知道這事,我真的很意外呢。”


    “但又能怎樣?”


    “我下的蠱無人能解,除非你願意當我的女人。”


    “要不然等蠱蟲蔓延至你全身。”


    “哪怕大羅神仙都無藥可救。”


    薑紅衣咬牙切齒道:“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你這種卑鄙陰險的小人。”


    話音一頓。


    她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對了,你不好奇我為何知道體內有蠱蟲嗎?”


    覃狩笑吟吟道:“雖然有些好奇,但並不重要。”


    薑紅衣:“我遇見一位神醫,他看出了我體內有蠱蟲,而且,他還有辦法殺掉我體內的蠱蟲!”


    覃狩:“不可能,天底下除了我沒有人能破解你體內的蠱蟲,哪怕我師父都沒有這個能力!”


    薑紅衣:“等下次見麵,你自然能感受到我體內是否還有蠱蟲!”說著直接掛掉了電話。


    而她則是光著腳,一路小跑回到了別墅一樓,身前的豐滿在跑步時顫顫巍巍,分外吸睛。


    與此同時。


    換好衣服,手中拎著一個塑料袋的徐文東在二樓走了下來。


    薑紅衣緊張的問:“徐先生,您之前說的那個辦法,有多大的概率能夠殺掉我體內的蠱蟲?”


    徐文東笑了笑:“您不是不相信我麽?”


    薑紅衣強顏歡笑:“還請您原諒我之前的不敬,我沒有不相信您的意思,隻是···您那個辦法我短時間內無法接受。”


    “不過,我不想死。”


    “願意嚐試下您說的那個辦法,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概率,我也會把握好機會的!”說到這臉上泛起一抹緋紅,看上去嬌豔欲滴,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


    徐文東道:“你這種病,多久發作一次?”


    薑紅衣如實道:“七十二小時內如果不吃魚肉,我的病就會發作。”


    剛開始的時候間隔好幾天。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


    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了。


    而她,也摸清了規律。


    徐文東:“那行,咱們換個聯係方式,等你下次發病前,我來這裏幫你!”


    “謝謝。”


    互換完聯係方式後,徐文東離開了鳳凰山莊。


    但薑紅衣的內心卻亂了。


    她現在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但為了活命卻不得不吞j,這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


    回到縣城後。


    徐文東直接來到了人民醫院中醫院,來這裏的目的是為了尋找相好、丁瑤。


    這可是他當初實習時的老師。


    而且兩人也是管鮑之交,相乳以沫。


    今天丁瑤坐診。


    徐文東直接敲響了診室的門,聽到請進的聲音後推門而入。


    因為是下午的原因,診室裏隻有丁瑤,並沒有其他患者。


    多日不見。


    她看上去消瘦了幾分,皮膚算不上黝黑,但也失去了曾經的水嫩白淨。


    但依舊光彩照人。


    當丁瑤看到徐文東後。


    眼中頓時露出了不可思議的光芒。


    然後激動的站起身,直接撲進了徐文東懷中,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腰間,送上了她的熱吻。


    這一吻差點讓徐文東窒息。


    丁瑤也很投入,若非是在診室中,非得讓徐文東進入自己的身體不可。


    熱吻過後,兩人便聊起了天。


    生活。


    工作。


    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陳誌遠有沒有找你的麻煩?”徐文東關心的問。


    他之前在醫院裏的時候,原本是主任的陳誌遠就經常刁難丁瑤和他,就連他去青山村當村醫也是陳誌遠暗中使壞。


    他雖然離開了醫院,陳誌遠無法找他的麻煩,但丁瑤依舊在醫院裏工作,更別說現在陳誌遠還成為了中醫院的副院長。


    丁瑤無奈道:“還行吧,原本一個禮拜會有一天來坐診,現在一個星期至少得三天坐診,剩餘兩天會去各大小區義診!”


    “這狗東西真不是人,你放心,我肯定幫你教訓教訓那家夥!”徐文東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丁瑤卻擺擺手:“你都說了他是狗東西了,既然是這樣,咱幹嘛和他一般見識?”


    “雖然這段時間工作辛苦了一些,但我卻獲益良多,有些東西根本不是書籍上能學到的,唯有親身實踐,才能充實自己,並且提升自己的能力!”說到這,臉上洋溢出燦爛的笑容。


    徐文東欣慰的笑了起來:“該說不說,你這心態還是很好的。無論壞人怎樣對我們,隻要我們能從中獲益,就是對壞人最強有力的還擊!”


    丁瑤滿臉傲然:“那可不,也不看看咱是誰的女人!”


    就在兩人閑聊時。


    一陣敲門聲響起。


    未等丁瑤說請進,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便推門而入,此人正是陳誌遠。


    他語氣平淡道:“丁醫生,你的年假申請我看了,不過,過年時醫院裏需要有人值班,就辛苦辛苦你值幾天班吧!”


    “你放心,院裏不會虧待你,會根據國家規定,給與你三薪!”


    徐文東轉頭看向陳誌遠,露出戲謔的笑容:“陳院長,要不我給你五薪,你留下來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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