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覺得方阡陌和秦無垢兩個人可以說是十分地相配。


    可是他們的世子妃根本的就是想不明白,一味將世子推到其他的地方去。


    “這個事情你還是不要參與得好,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


    這冬青心裏麵在想一些個什麽。


    方阡陌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但是這樣的事情根本的就是不可能。


    “世子妃您說什麽就是什麽吧,我不過就是一個在你身邊侍奉的丫頭,本就是沒有這樣的資格說話的。”


    冬青在一邊默默地說道。


    她是有一些埋怨方阡陌的。


    “可是不能是這樣的脾氣了,上官小雅是一個好姑娘,不是那是自私自利的人,如今有她世子的身邊照顧,我也是可以放心了。”


    “你以後可是要多多的照顧她才是,這世子府裏麵的人都是踩高捧低的,說不定就有那些個不識趣的人上前去欺負上官小雅,這可是我帶過來的人,由不得他們欺負的。”


    “世子妃,你還是多多的擔心你自己吧,聽說你要一個人去酒樓裏麵。”


    “是的,沒有錯,如若是我把你帶在我身邊的話,那這家裏麵的事情豈不是要亂套了,所以我也是無可奈何,隻要的自己一個人前去了。”


    方阡陌笑笑地說道。


    畢竟她所要麵對的人是上官公子,在方阡陌的看法裏麵,這個上官公子還是一個好人來著。


    已經是幫助了方阡陌這樣的多。


    方阡陌感謝這個上官公子還來不及,又怎麽可能害怕上官公子。


    “那世子妃你一定是要保護自己才是。”


    冬青默默地在方阡陌的身邊行禮。


    她做事情一向是做得十分周到的。


    “知道了,趕緊的給我過去伺候上官小雅吧,她剛剛過來世子府邸,一定是對這裏的東西不熟悉。”


    方阡陌交代完這些就迫不及待地及待地離開此地。


    “我們的世子妃呀,你說你為什麽到了如今還不為自己考慮,可真的是把我給擔心壞了。”


    冬青如今也隻是幹著急。


    方阡陌的事情她根本的就是管不了的。


    隻能是在一邊默默地看著。


    默默地看著他們的小姐一步又一步的越走越遠。


    安靜的房間裏麵,一動不動在床榻上的秦無垢終於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好你個方阡陌,竟然在背後這樣的算計給我。”


    秦無垢氣憤十足地從床榻之上起來,就看到自己麵前那個麵容冷漠的暗衛,他輕咳一聲用手撐著旁邊的床畔,聲音沒帶任何的感情。


    “給我去跟著那個女子,倒要看看他在背地裏做些個什麽。”


    “是,世子殿下。”


    李明啟根本沒有遠離秦無垢,等到方阡陌那邊已經離去,他便悄悄地回到秦無垢房間,將手中的冊子扔到秦無垢的懷中,倒像是完成任務一樣。


    “這是剛才我手下給我調查出來的人員變動。”


    “皇上身邊的侍衛似乎被太後悄悄地轉移了,變成了她自己的人,隻怕這太後背後輔佐之人即將浮現出來。”


    秦無垢對於這冊子之上的人物並不想理會。


    這倒是讓李明啟覺得有些驚奇。


    以往的秦無垢遇見此事必定十分焦急,可如今種種舉動,多了幾分浮動。


    “你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如今太後這樣大的舉動,分明可以掀動朝堂之上無數之人,可你如今竟然淡然自若,難道你在這背後之中有自己的謀劃不成,我好歹的一直跟在你的身後,不可能連這樣的事情都不願同我說起吧。”


    李明啟怎樣也想不到的是秦無垢如今隻擔心方阡陌這人到底是跟哪個男子私相授受了。


    “太後在背後的謀劃,如若我們猜不出來,那這些天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給我盡力的阻攔太後的推動。”


    “泱泱大國,由不得一個心思狹窄之人掌控,就以她的那些想法唯我獨尊,到時候會害了我們所有人的。”


    太後想要掌控權勢,想要的並不是所謂的百姓好朝廷安,而是享受那獨一份的尊貴感。


    但太後這樣自私地選擇會徹徹底底害了他們國度之中的所有人。


    “這個太後呀,如今這麽大歲數了,非得跟大家折騰幹什麽,好好的安享晚年不是挺好的嗎?”


    “太後之位何等的尊貴,哪怕是當今的皇帝也尊她,可她竟然那樣的不滿足,一味地想要那些個虛無縹緲之物,對於我而言有時候真不理解她。”


    秦無垢隻是用手撐著旁邊的床,斜眼看了一下麵前的李明啟,這李明啟倒是一副悵然模樣。


    “你這個話說得倒是好聽,殊不知在這背後搞鬼的,不外乎是你們李家,你家倒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


    李明啟最不想承認自己是李家之人,聽到秦無垢所說,麵上表情驟然能力。


    “我前麵不是同你說了嗎,這件事情不必提起,李家之人都是貪婪之人。”


    “當年害得我母親連性命都保不住,我又何必貪戀這李家的名號。”


    李明啟當年外出拜師,花了足足三年的時間,終於是學成歸來。


    但這一回去之後卻發現整個李府之中已經是變了天。


    他那溫婉的母親一夕之間已經病重,就連李明啟那樣高超的醫術,多未曾救活。


    在李明啟悲痛之時,他的父親搶占了李明啟母親的所有嫁妝,並且將這些嫁妝全部的轉移到了二房的身上。


    這些東西明明都是他母親給李明啟備下的彩禮,就為了讓李明啟以後娶妻生子用的。


    這所有的事情讓李明啟感覺到懷疑,但他並未在乎此事。


    三年的風餐露宿,早早地讓李明啟能夠經受這世間疼痛。


    他不在乎這些外在之物,唯獨在乎的是自己母親為何如此?


    李明啟調查之時發現他的母親身上的毒素不是一天兩天積累成的,乃是足足十年。


    在他母親生下小妹之時,李明啟的母親就被人下了慢毒。


    這樣日積月累,日積月累。


    人終於是病倒了,撒手人寰,連一句話都沒有給大家留下。


    “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真相。”這是李明啟同他父親所說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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