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仨看著許大茂哼哼的樣子,隻覺褲襠涼嗖嗖的,一股寒意從尾巴根直竄天靈蓋。


    媽的,傻柱真特麽狠,不怕婁曉娥守活寡去婦聯告他嗎?


    那一瞬間,楊慶有夾著大腿,腦中堅定一個念頭。


    以後一定離傻柱遠點,那一腳太特麽快了,稍一疏忽就得中招。


    丫完全忘了,他自己也擅長這招斷子絕孫腳。


    易中海走近後,瞧見許大茂的慘樣,立馬黑著臉,指著傻柱訓道:


    “傻柱,瞧你幹的好事,還不抓緊給許大茂道歉。”


    “我憑嘛道歉?是這孫子先冤枉我的,活該他挨揍。”


    此時傻柱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別著腦袋,一副受委屈的模樣。


    “冤枉你你就可以打人了?他冤枉你,我可以批評他,但你不能打人,快點道歉。”


    按照易中海的想法,先讓傻柱道歉,然後讓後院的鄰居把許大茂扶回去,這事可以就此打住。


    以前倆人也沒少鬧騰,基本都是這麽解決的,照這套路來,出不了什麽大亂子。


    誰知今兒傻柱犯了牛脾氣,就是不肯道歉。


    “這孫子都把我說成流氓了,讓我道歉,沒門。”


    “嘿!你小子......”


    易中海剛要發火,隻見人群中突然竄出一人,清脆的哭喊聲打斷了他還未出口的話。


    “大茂,大茂你怎麽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來人是新媳婦婁曉娥,小姑娘剛才還躺床上,美滋滋的等著許大茂咕湧,沒成想久久不見大茂歸來。


    隨著中院的吵鬧聲不斷的往耳朵裏鑽,她顧不上害羞,連忙起床穿衣服出門。


    等出門前,中院的吵鬧聲漸歇,她心中莫名湧出不好的預感。


    果然,來到中院,隻見許大茂躺在地上,臉憋的跟大蝦似的通紅。


    搖晃之餘,見許大茂沒反應,婁曉娥被嚇得是梨花帶雨,嚎啕大哭。


    “大茂,大茂,你說話呀,你可別嚇我。”


    許大茂艱難的抬起胳膊,手指傻柱。


    婁曉娥見大茂有反應,驚喜的問道:


    “你想幹什麽?說話呀!”


    許大茂哆嗦著小聲說道:


    “是他丫打的我,你去找公安,去找你爸,快點。”


    “可是你?”


    許大茂推了一把婁曉娥,努力大聲說道:


    “不用管我,你快點去。”


    婁曉娥無奈之餘,隻能點頭應道:


    “好好好,我這就去找公安,一定把他抓起來。”


    說罷,她不放心的看了眼許大茂,狠狠心起身就往外走。


    此時傻柱、易中海可慌了,他們欺負許大茂欺負慣了,壓根沒想到今兒人家有新媳婦撐腰。


    旁邊看熱鬧的閻埠貴也慌了,照現在的節奏走,這尼瑪是要鬧大啊!


    老閻同誌推了一把自家媳婦,示意她趕緊攔人。


    三大媽不愧是老閻家媳婦,跟閻埠貴那是心意相通,瞬間領悟閻埠貴的意圖,上前攔住婁曉娥,勸道:


    “小婁,不是,小娥啊!你不知道,許大茂和傻柱是從小一塊長大的發小,打打鬧鬧的習慣了,可不能去叫公安。”


    “大茂剛才冤枉傻柱,傻柱才沒忍住打了他,你把公安招來,許大茂怎麽辦?”


    “再者說,這兒有管事大爺在,一定不會讓大茂吃虧,你放心吧!”


    還沒等婁曉娥回話,易中海也舔著臉說道:


    “對對對,你先把大茂扶回去,我們這就開會批評傻柱。”


    “那個...那個誰,東旭,你幫小娥把大茂扶回屋。”


    賈東旭肯定跟他師傅一條心,聞言立馬應道:


    “好嘞師傅,小娥弟妹,來吧,咱先把大茂扶回去,在這躺著可不行,再給他凍著。”


    同時,一些心思機靈的鄰居們也紛紛開口勸說:


    “對呀,大茂媳婦,你先把大茂扶回去,別凍著他。”


    “都是鄰居,有矛盾很正常,可不能驚動公安。”


    “回頭我們好好批評傻柱,你就放心吧!”


    陌生的人,陌生的地兒,陌生的環境,柔弱的她。


    婁曉娥一時間有些茫然無措,不知該怎麽好,直到看見賈東旭開始扶許大茂,慌亂中的她這才找明方向,邁著小碎步去扶許大茂。


    許大茂可不想起,掙紮著嚷嚷道:


    “甭動我,我要報公安、報保衛處,把傻柱這大流氓繩之以法。”


    手忙腳亂中,婁曉娥小聲勸道:


    “明兒再告也不晚,咱先回家,你還疼不疼?回去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傷得重不重。”


    說到檢查二字,疼痛中的許大茂同誌,仍舊避免不了蠢蠢欲動,丫立馬老實下來,順著二人的手勁站起身,被攙扶著回家。


    到此時,易中海、閻埠貴與現場心思通透之人,才鬆了口氣,齊齊不善的看向傻柱。


    傻柱麵對眾人怒火,瞪倆大眼珠子,左看看右瞧瞧,作無辜狀。


    易中海見狀怒斥道:


    “傻柱,瞧你幹的好事,你最好盼著許大茂沒事,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傻柱也知道闖了大禍,但他不服氣啊,憑什麽許大茂罵人沒事,他打人就不行?


    丫笑嘻嘻的反駁道:


    “一大爺,瞧您說的,能有什麽事?躺一晚就好了。”


    “哼!”


    易中海冷哼一聲,不願意搭理他。


    閻埠貴原本隻是來看熱鬧,沒成想中院整了出大的,此時他也被氣得不輕,大聲埋怨道:


    “傻柱,你就缺德吧你,今兒可是許大茂結婚的日子,你打哪不好,非要踢他褲襠,萬一出點什麽事,許大茂不去找公安,他媳婦都不樂意。”


    “你就等著賠錢去勞改吧!有你後悔的時候。”


    傻柱仍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出言反駁道:


    “三大爺,您甭嚇唬我,打人就得去勞改?那勞改農場放得下這麽多人嗎?”


    “你...你...哼,懶得說你,老易,你們中院的人,你看著辦吧!”


    說罷,閻埠貴一甩袖子,轉身離去。


    此時,再也沒人糾結最初吆喝的人是不是趙大牛,眾人的焦點都集中在傻柱身上。


    大家心裏都明白,傻柱指定去後院聽了牆根,就是丫嘴硬,不承認錯誤。


    原本他不承認也沒事,但架不住許大茂有報公安的心思,大夥又想要先進大院的獎勵。


    矛盾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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