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上有什麽?”


    “你的感覺沒有錯,我們的感覺都沒有錯,就是聖心堂會!”


    “左庶,就是聖心堂會的人!”


    林溪的回答已經告訴了陳瀟,他沒有記憶的那張名片上有什麽。


    除了號碼之外,應該有和聖心堂會相關的東西!


    不出意外,就是那個標識!


    “真的不敢相信,原來你那麽早的時候就已經接觸到了聖心堂會。我想那個時候左庶接觸你和大立,可能就是看出來了你們可能就處於人生的低穀,思維的迷茫期。”


    “這個階段的人群,是最容易被蠱惑,而被蠱惑之後,幾乎會對那個時候形成的觀念堅定不移,也可以說是信仰的誕生了!”


    林溪說著。


    陳瀟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還好啊,還好我和大立不是深城人。還好大立是個二貨,天天就知道泡澡按摩,還好我一直沒當成一回事情,不然的話現在的我和大立還真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


    陳瀟從不會輕易的去小看人。


    更不會對一個存在多年的組織,並且還是一個擅於籠絡人心的組織抱以小覷之心。


    他可以很肯定,假如他和羅大立在那時候一直和左庶接觸的話,他們絕對不是現在的樣子。


    夫妻倆感慨著,不多時陳瀟便道:


    “既然你沒有回去,那就先來刑警隊吧,讓梁姐安排個人將名片送過來。”


    “好。”


    陳瀟沒有再多說。


    從名片,再到祁薇的講述。


    現在很多事情都可以得到驗證了。


    尤其是陳瀟之前有過的那些猜測!


    他懷疑過左庶就是林祖銘口中所說的那位聖心堂會十二高層之一!


    因為林祖銘說過,他不敢直視左庶的眼睛。


    而左庶在從警的時候有過一個外號,叫做三隻眼左二郎。


    雖然陳瀟從未感受過左庶三隻眼的厲害,但外號一般是不會取錯的。


    再者《十魔子》的出現,讓陳瀟更加的肯定。


    當然,如果隻是《十魔子》和從警的經曆,陳瀟倒是覺得聯係起來太過於牽強。


    可,《十魔子》是婁曉東寄送給陳瀟的!


    陳瀟和婁曉東因為小鳳村一案結識。


    小鳳村的凶手是婁曉東的兒子婁陽,婁陽在最後以自身釣出來了陳演。


    所以,陳瀟現在懷疑左庶不僅僅和聖心堂會有關,甚至和陳演也有關係!


    如今已經坐實了左庶與聖心堂會的關係,唯一還不確定的是左庶和陳演又有著什麽聯係。


    陳瀟的內心很希望盡快解釋出內心所有的疑惑,但這個時候隻能再接著等。


    他也很想知道祁薇是不是真的被催眠過!


    祁薇那邊的電話早就通了。


    陳瀟走過來的時候,祁薇正在與自己的父親通話。


    “爸,剛才我說的情況,您有記憶嗎?”


    祁薇詢問著自己的父親,後者也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卻開口問起了其他的話語:


    “你現在在東州市藍山縣的警隊?”


    “是。”


    “左庶的死,又出現了變故嗎?”


    “情況很不好,案件可能已經出現了疑似針對我的證據。”


    “呼……我就知道他是狼子野心的,隻是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他這麽做圖啥?就憑他那雙都老糊塗了的父母嗎?”


    祁薇:“爸,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剛才問您的問題,您有記憶嗎?”


    “你真的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對,東州的張局和我說他曾經遇到過一個案例,那就是受害者有被催眠過,導致一個記憶深刻的東西卻如何都聯想不到出現在什麽樣的場景裏!”


    祁薇都把話說到這個程度了,她的父親這才沉聲道:


    “如果非要有這樣的情況的話,那就是你流產之後,左庶出差的那段時間了。”


    “那段時間我怎麽了?”


    “那時候你流產,家裏一直很擔心你的安全,於是我和你媽媽商量下就讓她一直去陪著你,這件事情你還記得吧?”


    祁薇嗯了聲,祁父也就接著說道:


    “在那段時間裏,你母親經常半夜被你嚇得找我哭訴。但一直以來我們都認為是那個孩子的流產,讓你的精神出現了些許問題。而咱們家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所以這件事情我就一直沒允許你媽說出來。”


    祁薇不由皺起了眉頭,她倒不是說父親的話讓她產生了抵觸,而是在好奇她什麽時候經常嚇的母親半夜哭泣了?


    祁父也沒有等她問,繼續開口道:


    “你母親和我說,好幾個夜晚尤其是到了深更半夜的時候,她每一次半夜醒來的時候,你都是坐在她床頭的。”


    “不管她怎麽問你,怎麽和你說話,你都始終不搭理她!”


    這番話聽得祁薇目瞪口呆,就連陳瀟和張獻也不由麵麵相覷。


    “我怎麽一點記憶都沒有?”


    “你確實沒有記憶,後來你恢複了之後我有旁敲側擊過很多次,但你好像都是一無所知。我們一直以為是那段時間你的精神出問題了,所以從不敢將這些話明說出來,生怕一旦刺激到了你又會變成那樣子。”


    “那除了這些,我還做過什麽?”


    祁薇接著問,祁父倒是沒有多想,回道:


    “現在想來,這倒是還真像你剛才和我說過的一樣。仿佛丟了心智,整個人就混混沌沌的。你媽媽說,除了半夜你會在她的房中出現之外,那段時間你還會和她說一些胡言亂語。”


    “能具體是什麽言語嗎?”


    “你讓你媽媽向善,說咱們家為惡太久,你遇到的全都是報應,反正就是諸如此類的話語。”


    聽著自己父親的話,祁薇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但僅僅向善兩個字,陳瀟就無比的確定祁薇失心瘋的那段時間極有可能就是聖心堂會的身影了。


    說著,祁父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哦對了,你狀態不對的那段時間,我其實一直有懷疑過左庶。所以當時我就安插了些人在你家,原本是想看看那小子是不是在你流產之後,對你做了些什麽。”


    “但這些最終都沒查到,反倒是你確實往外轉出過很多的錢。”


    祁薇仍舊對這些沒有任何的記憶:“都轉給了誰?金額有多少?您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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