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想幹什麽?”


    “你不要過來呀!”


    怒馬族老族長隨手抓住一名雌性擋在自己麵前。


    不過這一切,在擁有風係異能的雲魁麵前,都是浮雲。


    隻見雲魁眉心的圖騰之光一亮,身體就快成了一陣風。


    迷蹤兔族特有的加速異能旋風跑生效。他閃到怒馬族族長身後,朝著他腦袋一劈!


    “咚!”


    怒馬族老族長倒地。


    “嘖嘖嘖,我想到過你很弱,但沒想到你這麽弱。”


    “嘖嘖嘖嘖……\"


    雲魁朝著怒馬族老族長的腦袋碾去。


    “讓你對我家乖崽不懷好意!”


    “真是年紀越大,臉皮就越厚!”


    “我家乖崽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我看你,很無敵了。”


    “既然這樣,您老就獨自走一條道吧,別礙著我家乖崽了!”


    “哼!”


    雲魁將厚臉皮老族長碾得疼醒了又昏過去,才總算是將心中的不滿發泄出來,腳麵離開老族長的腦袋時,才覺得稍微解氣了一點。


    再看雲汐時,雲魁已經露出了熟悉的二十四孝慈父微笑。


    “嘿,乖崽!”


    “不氣不氣哦!”


    “阿父已經幫你教訓過這個老家夥了!”雲魁走到雲汐身邊,抬起她捏成的拳頭,放到嘴邊小心地吹吹。


    “呀,乖崽這麽用力幹嘛?看來我教訓得還不夠!”


    “有了!咱們還可以把這老族長丟在原地,怎麽樣?”


    剛剛清醒的老族長,聽到這個噩耗,白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在危機四伏的叢林,不但有觸之即死的異獸出沒。也有許多大型的野獸在急速遷徙。他們既沒有獨立的思考能力,遇到障礙物也喜歡憑借強壯的身軀胡亂撞出一條出路。


    落單的獸人,特別是像怒馬族族長這種已經習慣了養尊處優的退化戰士,都不用異獸人動手,狂奔的犀牛就能把他壓成肉泥!


    這無異於最殘忍的懲罰!


    ……


    解決完怒馬族的族長,天色已晚,眾獸人選了個安靜又安全的地方,迷蹤兔獸人開始打洞休息,熊貓族獸人選擇了粗壯的大樹作為睡覺的場所,至於白獅族人,則選擇在樹下休息。


    期間,雲汐再次拿出了空間裏的食物,這次,她不再全員發放,而是隻在部落內享用。


    也不知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今天的晚餐,做了一大鍋紅燒肉。


    幹了一天活的其他族獸人,看到紅燒肉油汪汪的賣相,甜香甜香的氣味,都饞得口水長流。


    除了白團團和本小七,再有可愛的小崽子靠近,企圖賣萌獲取食物時,都被雲魁麻溜地提溜回去了。


    還附贈一個鄙夷的眼神:“出息!”


    聞到香味卻隻能拚命吞咽口水的其他族獸人,心中萬分後悔,同時也再次堅定了,要跟在雲汐後麵的決心!


    ……


    月明星稀,萬籟俱靜。


    除了放哨的獸人,所有的獸人都進入了夢鄉。


    可是,自暗處角落裏,卻冒出來五隻雪白的白獅獸。


    他們先是麻利地放倒了放哨的獸人,然後來到了迷蹤兔族人的地洞前。


    無人注意到,趴在洞口,已經化作獸形的白獅,尾巴輕輕甩了甩,又恢複了正常。


    “江哥,棘手啊,少族長守在洞口,我們根本過不去啊!”


    鬼鬼祟祟的黑影口吐人言。


    “怕什麽,沒看到白幽睡得很熟嗎?他今天可是被雌性騎了一整天呢!”


    “說不定……”


    幾名雄性獸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發出了一個隻有雄性才能看懂的猥瑣眼神。


    “哪,你們看著!”


    白江其實心裏也在打鼓,長期招惹白幽又被他碾在地上打的記憶深入骨髓,所以,他特地繞到了白幽身後,從地上撿起一枚鬆果,砸在了白幽的腦袋上!


    “咚!”


    小鬆果落在白獅的頭頂,然後“咕嚕嚕”彈開。但睡著的白獅並未有多餘的反應,連尾巴都沒有動一下。


    “看吧,我就說,他肯定被雌性騎了很久很久……”


    “哼,這點體力,還想找雌性……嘖嘖嘖……”


    一找到機會,白江就會大力詆毀白幽。


    無人注意,白幽的耳朵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那咱們,行動?”


    準備偷襲的獸人放心了,繞過了白幽,目標是他身軀所遮擋的一個睡袋。


    “嘖嘖,雲汐這雌性真會享受,獸神賞賜的寶物也挺多!”


    “噓!別說話了!趕緊叼著走!”


    “唔唔……”


    其實,在這幾名獸人剛剛靠近時,不但白幽醒了,就連雲汐也醒了。


    甚至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來者是白獅部落的獸人後,雲汐還悄悄在白幽的身上輕輕點了幾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當這幾名白獅獸,輕輕叼起雲汐的睡袋,跑到更加幽黑的樹林深處時,白幽的金瞳突然睜開,也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夜黑風高殺人夜。


    當白幽趕到時,就見叼著雲汐睡袋的那幾名獸人,已經癱了一地,四肢還不斷抽搐。


    他啞然,又感到了深深的失落。


    他喜歡雌性,真的好厲害,也不需要他的保護。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湊近,想要做雲汐的依靠。


    這是發自內心的一種心疼。


    不是想圈養,想讓雲汐成為像怒馬族老族長的那種雌性,而是想讓雲汐不要承受那麽多,可以多一個人可以信任你,多一點發自內心的笑容。


    但顯然,在他趕到的時候,雲汐已經解決了一切威脅。


    有什麽是我能真正幫助到雲汐的呢?


    白幽站在癱倒了一地,還流著口水的同族麵前,開始了深深的思考。


    “喂,少族長,發什麽呆?”


    麵前突然探出一隻纖纖玉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雲汐歪著頭看他:“這是你的族人,交給你處理了!”


    “不,從這一刻起,我將他們驅逐出部落,而且,敢欺負你,肯定沒安什麽好心。”


    “汐汐,你說,想怎麽做?我來動手。”


    白幽覺得,自己這時候,也隻有一個工具人的作用了。


    “我來處置?即使是——殺了他們?”


    雲汐故意問道。


    “要殺便殺!”


    白幽點點頭,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咬斷了白江的脖子!


    都是一個部落的,這幾隻白獅背後是誰在指使,白幽門清。


    所以第一個,就咬死了幕後黑手,白江。


    見白幽如此利落地下手,雲汐對白幽的感覺突然變了。


    她一直以為麵前的少年,是個脾氣柔軟,爽朗明澈的少年。


    可沒想到,處置起壞人來,會這麽果斷。


    用現代的話來形容,就是很man!


    白幽不知道,他在雲汐心中的形象,已經從聰敏的邊牧,變成了man 帥 man 帥的草原之王。


    若是早知如此,他一定會在雲汐麵前多表現表現雄性性張力的!


    要死了一隻白獅同族的白幽,邁著優雅的步伐,唇角還沾著血,湊近了另外一隻白獅……


    雲汐靜靜地抄手站在一旁,既不說話,也不阻止。


    白幽一口氣解決了所有的叛徒後,走到一邊,猛甩頭,甩掉了唇角的血跡,才變回了人形。


    “他們肯定是收到了今天怒馬族族長的蠱惑,所以想要綁走你,獲得你身上獸神的賞賜。”


    “汐汐,你有想過,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麽做嗎?”


    白幽走到雲汐身邊,看著她,突然提問。


    “怎麽做?當然是殺掉啊!”雲汐回答得很快。


    “可是汐汐,你總有虛弱的時候,也有一個人無法麵對很多敵人的時候。”


    “你有想過,那時候要怎麽辦嗎?”


    雲汐心中一動。


    她自然是有辦法的,可是,白幽為什麽會突然問這些?


    “怎麽,莫非你有什麽好主意?”


    麵前的雄性眼神真摯,看著雲汐誠懇地道:“我覺得,你需要尋找一些可靠的夥伴。”


    “知道為什麽我們獸人會成立部落嗎?即便是再強大的獸人,也有落單的時刻,也有會遇見天敵的時刻。”


    “所以,汐汐,你現在要不要考慮自己成立一個部落?”白幽道。


    “我?自己?成立一個部落?”雲汐驚訝,指著自己,“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你們雄性,願意叫一個雌性族長?”


    雲汐並不是貶低自己,而是來到獸世這幾天,深有體會。


    因為這個世界雄多雌少,所有的雌性都被保護得很好,以至於,大部分的雌性,似乎都失去了奮鬥的銳氣。


    是的,銳氣。這裏的雌性似乎習慣了被雄性“圈養”,哪怕看著地位很高,即便可以擁有很多個獸夫,可還是維持在依附雄性的基礎上。


    哪怕是她自己的阿姆雲嬌嬌,雲汐觀察過,雲嬌嬌在部落裏,也並不承擔任何職位,她所擁有的一切,都靠雄性的贈與。


    短期來看似乎還不錯,很適合鹹魚黨,但是部落裏也有年老被獸夫拋棄的雌性,一旦失去了生育功能而自己的子嗣又全部死絕的情況下,過得很是淒慘。


    所以,哪怕她想掌握話語權,卻並不想在沒有得到大部分獸人的認同下,貿然這麽幹。


    但她沒想到的是,會在這個時間節點,由一位強大部落的繼承人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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