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別再耽擱了,趕緊去機場吧。”隨即,江承天便要上車。


    “江大哥,我跟你一起去!”花僧道。


    “我也一起,或許能幫上忙!”蘇贏道。


    “還有我!”靈慧也附和道。


    江承天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好吧,那咱們就一起去!”


    如今沈佳宜和卓璐姚有牛英臣他們派出的人保護,還有華英殿的人在暗中保護,安全應該沒什麽大問題。


    沈佳宜道:“那我們送你們!”


    “好!”江承天點了點頭。


    隨即,江承天一行人坐上車,直奔機場而去。


    在去機場的路上,沈佳宜給江承天四人訂了一張飛往鬱金香國康娜市的機票。


    為了趕時間,江承天不斷加速,花了半個多小時便抵達了崇海機場。


    走進大廳,沈佳宜一臉柔情地看著江承天,“江承天,無論是什麽結果,請隨時告知我一聲。”


    “好!”江承天點了點頭,道:“佳宜,要是有什麽事,也記得隨時跟我聯係!”


    “好的!”沈佳宜點了點頭。


    等了一會兒,江承天四人便走進了vip通道,登上了飛往鬱金香國的飛機。


    另一邊,青幽省的華國武協總部。


    不久前江承天在這裏大鬧了一場,所以整個廣場都變得狼藉一片。周圍的一座座殿宇也化作了一片片廢墟。


    這時,總部門口,副會長陸卓武帶領著一群武協高層靜靜地等待著。juzixs.??m


    不多時,一輛黑色寶馬從遠處開了過來,停在了總部門口。


    車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下了車。


    男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幾歲的模樣,雙眸深邃,鼻梁高挺,胸膛寬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看到男人下車,陸卓武等人趕緊迎了上去,紛紛彎腰鞠躬,“參見會長!”


    這個男人正是華國武協的總會長項蜀山!


    項蜀山抬了抬手,掃了眼四周,沉聲發問:“這是怎麽回事?我才出去了幾天,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很快,他便注意到了化作了一堆亂石的武協總部石碑。


    “是誰幹的?”項蜀山雙瞳中寒芒閃爍,怒聲大吼。


    陸卓武等人愣是被嚇得渾身發抖。


    項蜀山冷眼一掃,“我在問你們話呢,啞巴了嗎?”


    “會長,就在前幾天,有一個叫江承天的小子跑來這裏大鬧了一場。”


    陸卓武如實將數天前這裏發生的事說給了項蜀山聽,沒有任何添油加醋,如實告知。


    聽完陸卓武的話,項蜀山雙眼微眯,問道:“老陸,你說那個跑來這裏大鬧的小子名叫江承天?”


    “是的!”陸卓武點了點頭。


    “所以這小子是因為瞧不起我們武協,所以才打碎了石碑?”項蜀山又問道。


    “是的!”陸卓武再次點頭。


    項蜀山頓時氣樂了,搖頭道:“這小子的脾氣還真是夠大,有點意思。”


    陸卓武頓時愣住了,他感覺會長在聽完他的講述後,突然沒那麽生氣了,而且他感覺會長怎麽像是認識江承天那小子一樣。


    要是那小子真的認識會長,那小子又豈會把這裏攪得天翻地覆?


    項蜀山道:“帶我去見見齊明和秋萍。”


    “會長請!”陸卓武做了個請的手勢,而後在前麵帶路。


    很快,項蜀山一行人來到了總部後院一座閣樓的房間裏。


    房間很寬敞,擺放著兩張床,武協兩大副會長馬齊明和趙秋萍則是躺在床上。


    兩人身上到處包紮了紗布,臉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


    “會長,您回來了!”馬齊明和趙秋萍看到項蜀山進來,頓時激動了起來。


    馬齊明哭喪著臉道:“會長,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那個叫江承天的小子不但殺了暹羅國武協代表團的人,還打碎我們武協的石碑,我跟秋萍妹子想要阻止他離開,卻被他給打成了重傷!”


    趙秋萍也哽咽道:“會長,像這樣無法無天的小子,您可不能放過他呀!”


    項蜀山冷幽幽地看著兩人,大聲道:“你們好歹也是我們華國武協的副會長,卻被一個毛頭小子一掌打成了重傷,你們還有臉讓我替你們報仇?連帶著我的臉也被你們丟幹淨了!”


    聽到這話,兩人老臉通紅,愣是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眼見馬齊明和趙秋萍不說話,項蜀山冷笑一聲,“怎麽不說話了?平日裏你們不是覺得自己很強嗎,把誰都不放在眼裏?怎麽現在連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都打不過?”


    聽到項蜀山的話,馬齊明和趙秋萍兩人感覺老臉發燙,都沒臉見人了。


    陸卓武幫著說話:“會長,江承天那小子的確有些邪乎,雖然年輕,但實力卻強到離譜,就連暹羅國武協的會長都被那小子給輕鬆斬殺了。”


    項蜀山擺了擺手,“老陸,你就別幫著他們說話了,這兩個家夥的確是被那小子一掌打成了重傷,而且要不是有人求情,這兩個家夥恐怕早就被打死了!”


    陸卓武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該說什麽才好了。


    畢竟馬齊明和趙秋萍的確是被江承天一掌打成了重傷,兩人連第二次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馬齊明咬牙道:“會長,我們的確不是那個小子的對手,但是那小子殺了暹羅國武協代表團所有人,連暹羅國武協的會長都被那小子給殺了,這無疑會徹底激化我們與暹羅國武協的矛盾,到時兩大武協一旦開戰,定會導致死傷無數啊!”


    項蜀山眯眼道:“難道你們這是怕了?”


    趙秋萍道:“會長,我們也不是怕,我隻是覺得我們沒必要與暹羅國武協交惡啊!”


    項蜀山冷冰冰地看著兩人,“這件事之所以會越鬧越大,難道不是因為你們倆造成的?”


    “怎麽是我們造成的啊?”馬齊明和趙秋萍兩人懵了。


    項蜀山沉聲道:“剛才老陸已經跟我說了,江承天那小子之所以會殺了素叭嚓,完全是因為那些灰袍僧人先跑到我們華國來為非作歹,可你們連事情都沒調查清楚,就要將那小子給交出去,你們一再讓步,換來的是他們變本加厲地跑到我們頭上來撒野!”


    頓了一下,項蜀山繼續道:“我覺得那小子說的沒錯!我華國武協什麽時候怕了一個彈丸之地的武協?你們連華國武者的錚錚傲骨都沒了,也活該被他們欺負!”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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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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