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為正話還沒說完,隻見江承天打開銀針盒,調動內力,然後手腕一震!


    六十四跟銀針瞬間飛出針盒,浮在了半空中,散發出耀眼的白芒!


    頃刻間,耿為正和店員全都瞪大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等到這六十四根銀針懸浮在上空後,江承天右手一揮,“第一種!”


    嗖嗖嗖!


    其中八根銀針頓時呼嘯而出,紮入了山莊其中一扇大門之上!


    八根銀針刺在了八個方位之上,玄而又玄!juzixs.??m


    “禦針術?”耿為正驚呼一聲,眯眼看向江承天,“看來你小子還是有點本事的,不過就算你會禦針術,也不代表你會我們夏家的八門八衍針!”


    江承天沒有去理會耿為正,而是再度一揮手,“第二種!”


    嗖嗖嗖!


    又有八根銀針呼嘯而出,按照八個不同的方位,紮入了第二扇大門之上!


    “第三種!”江承天朗喝一聲,又一次揮手!


    嗖嗖嗖!


    第三波銀針,依舊是八根,呼嘯而出,紮入了大廳裏的一麵牆上!


    “第四種!”


    ……


    一聲聲大喝之聲在大廳中響起,接下來的幾分鍾裏,一波波銀針接連呼嘯而出,每一次都是八根銀針,紮入了大廳裏的三麵牆上!


    直到施展完第八種後,江承天便收回了手,對喬鎮元道:“喬老爺子,趕緊的,咱們去書房聊!”


    “好!”喬鎮元點了點頭,帶著江承天朝著樓上走去。


    江承天對喬玲玲道:“喬小姐,麻煩你帶我這三位朋友去市區買點禮物。”


    “好的,江先生。”喬玲玲應了聲,帶著蘇贏、花僧和靈慧三人朝著山莊外走去。


    在經過耿為正身邊時,隻見耿為正正愣愣地看著兩扇門和三麵牆上的銀針,久久不語。


    “傻了吧?”花僧冷笑了一聲。


    “叫你這老頭不相信我江大哥,現在被打臉了吧?”靈慧也搖頭道。


    之後,兩人便跟著喬玲玲離開了山莊。


    醫館店員道:“耿神醫,不用看了,剛才那小子就是胡亂刺了一通,他怎麽可能會八門八衍針的行針手法!”


    “閉嘴!”耿為正忽然大吼了一聲。


    他緊緊地盯著其中一扇門,激動的渾身發抖,呼吸急促,臉色漲紅。


    “耿神醫,您這是怎麽了?”醫館店員頓時被吼懵了。


    耿為正深呼吸了幾口氣,“江先生竟然真的會八門八衍針,其中三種行針手法是我們祖傳下來的,而另外五種行針手法已經失傳了,這足以證明江先生極有可能真的會六十四種行針手法!”


    現在他對江承天已經是徹底心服口服。


    “他真會啊?”醫館店員頓時被驚呆了,雖然他看不懂八門八衍針,但既然連耿神醫都這麽說了,那肯定錯不了。


    耿為正感歎道:“江先生不但會八門八衍針,而且他在中醫的造詣上已經遠遠超越了我!”


    “此話怎講?”醫館店員急忙問道。


    耿為正道:“難道沒看到嗎?江先生將兩扇門和三麵牆當成了人體穴位圖來行針,這說明他對人體所有穴位都已經了然於心,即使不在人體穴位圖上,他都能行針,這等針灸之術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啊,他的醫術至少在我百倍以上!”


    “這……”店員徹底呆住了,他知道耿神醫為人極為驕傲,向來不會服任何人,可現在耿神醫竟然說那小子的醫術在他百倍以上!


    那小子的年紀明明就跟他差不多,可醫術怎麽會這麽厲害?


    耿為正長吐了口濁氣,“你就在一旁待著,我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另外五種行針手法!”


    “是!”店員點了點頭,待在一旁不敢再說話了。


    耿為正則是走到了一扇門前,開始研究他所不會的行針手法。


    時間緩緩流逝,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半個小時。


    這時江承天和喬鎮元有說有笑地從樓上下來了。


    就在兩人走到大廳之時,耿為正忽然轉身,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江承天麵前!


    江承天頓時一愣,奇怪道:“耿神醫,你怎麽跪下了?”


    “耿神醫,你這是為何呀?”喬鎮元也有點懵。


    耿為正出聲道:“江先生,是夏某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冒犯!”


    “耿神醫,有什麽話站起來說。”喬鎮元上前扶起了耿為正。


    耿為正看向江承天,一臉羞愧的道:“江先生,剛才我還在懷疑不是您治好了喬老爺子,還說您不會八門八衍針,現在我才知道我有多麽愚蠢,您的醫術已經遠遠高於我,我是心服口服啊!”


    喬鎮元笑嗬嗬指了指耿為正,“你就是太傲了些,現在服了吧?”


    “不服不行啊!”耿為正苦笑了聲。


    隨即,他朝著江承天深深鞠躬,“江先生,我願意拜您為師,還請您教我完整的八門八衍針!”


    “耿神醫,我現在是真的很忙,沒時間教你。”江承天無奈地回了句,而後問道:“你把這八種行針方法學會了嗎?”


    “沒有。”耿為正搖了搖頭,又道:“不過,這其中有三種行針手法是我們夏家祖傳下來的,我已經學會了。”


    “哪三種?”江承天問道。


    “就是這三種。”耿為正指了指其中一扇門和兩麵牆壁。


    “那我將這三種行針手法改變一下。”江承天便調動體內的內力,麵向一扇門,右手輕輕一揮。


    隻見刺在門上的八根銀針飛出了牆壁,江承天再度一揮手,八根銀針調換了方位,再次紮入了牆壁!


    緊接著,江承天又用同樣的手法,將另外兩麵牆上的銀針變換了方位。


    在銀針的方位改變後,原來的三種行針方法頓時發生了改變,看得耿為正是一愣一愣的。


    江承天拍了拍手“耿神醫,等你學會了這八種行針手法後,再去崇海找我,我再教你其他的行針手法。”


    “您真的願意教我嗎?”耿為正頓時激動壞了。


    剛才自己還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各種嘲諷和看不起,可人家根本就不計較,還願意教自己,喬鎮元看向江承天的目光也更加讚賞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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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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