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我們的口號是:搞事!搞事!搞事!
家族係統罵我是阿鬥，我躺成大佬 作者：人間道無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想著自己躺在病床上還要幹活的二哥，抱著一點點愧疚心理，張北看向幾人：
十名族人疑惑歸疑惑，不影響他們互相排好順序依次回答。
雖然輩分朝代不同，聲音樣貌不同，但這些人回答的言語格式一模一樣。
將壁爐上還熱著的奶茶當歡迎禮物分出去，又安排人去別墅側間客房休息，
張北坐回火爐前，開始寫自己人生中第一份人員安排。
也是這時候，他才發現張濟嶽在二十多分鍾前，連發了兩條奇怪申請：
一是想要一份張北垂直管理北方檔案館，館內人員不受其他族人征調的暫時特許。
二是‘個人武力不足，難以保證北部事務處理中心正常運作，申請增員。’
看著這兩份前後不到一分鍾間隔的奇怪留言，張北有點茫然。
印象裏，張濟嶽不是卦宗的嗎？怎麽會突然在乎起自己管的北部檔案館武力不夠的事情了？
卦宗這一支現在到底把自己改成了什麽名字張北也不知道。
因為這一支不像其他四大支那樣，一直都是兩個字不變，他們分支名字本來應該是天衣，後來被他們改成了布卦，之後又改成了甲象、陣理、龜盤……。
由於改名實在太頻繁，族內其他分支也煩了這幫隔幾十數百年就要改名，動不動糾結的龜毛家夥，於是不論那一支內部怎麽改，其他支一概無視，就隻叫他們卦宗。
被叫多了，除了正式族祭等大型場合會計較下，他們一般也默認自己對外就叫這個名。
卦宗整體風格習慣有點偏向研究係，大多有點神神叨叨，分支成員最擅長的也多是些奇奇怪怪，看上去更像裝神弄鬼的東西，上到星象天象五行八卦，下到火藥肥料，所擅內容往往小眾，對個人硬性武力相對沒那麽苛刻，在族內往往也都極為低調不起眼。
習慣性裝神弄鬼，酷愛藏著掖著的張景意和張景福就是那一支的。
思考了一會沒結果，張北幹脆準備問張濟嶽本人。
一扭頭，他終於發現自己身邊居然空無一人。
頭頂上方的新中式八角宮燈狀仿古吊燈散發著的暖黃光芒和壁爐的橘紅火光交相輝映，紅褐的胡桃木製柔軟中式沙發上空空蕩蕩。
幾扇屏風裝飾後的落地窗簾未閉，雲紋窗戶外漆黑一片。
房間內暖意融融，張北卻滿心問號。
舟哥突然溜達不見很正常，但張濟嶽和張六六怎麽也沒影了？
“……六六？”
開門聲響起，張六六熟悉麵容準時出現，不聲不響間已經迅速來到他身後。
張北鬆了口氣。
原來不是出事了嗎，而是看自己在召喚人，都避嫌沒出現啊。
大概為了防止意外或者造成幹擾，已經出來的族人裏除了張景舟這個族長不在乎，其他人確實都不愛在他召喚的時候跟著出現。
而且因為都默認沒正式歸家的族人不適合知道太多族內信息，新來的族人他們一般也不會去接觸，一切都是等人曆練完畢正式歸家的時候才會接觸和分配。
想著詢問也不是急事，讓張六六坐到一邊，張北貼心的沒再喊張濟嶽，一邊抓緊回複了老爸和死黨的詢問，一邊留言詢問張濟嶽原因，同時將寫好的文檔發給了自己老哥。
大概是都沒想到張北居然會在晚上六七點的時間發正經文件過來，對方難得沒有第一時間回複。
有點好奇自己二哥在沒看手機處理公務的時間會在幹什麽，他卻莫名緊跟想起讓人提前轉送回去的三份骨灰。
現在二哥肯定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骨灰應該也被放進了祠堂，隻等著起靈和正式下葬。
想著，張北將自家二哥發來的這一周各種信息不斷往上翻，很快找到了張勝連對骨灰的相關回複：
“你大哥，張勝長，隨身親衛，張勝涼，最後那位無法判斷，隻能寫事跡。”
寫事跡的話……，等本人來了，會不會社死啊？
……
稀奇想法不由自主的漫天飛舞，見聊天框內遲遲沒動靜，張北忍不住打去了電話。
十多秒後，電話不僅通了，還轉成了視頻。
一看見自己二哥略略揚眉，帶著‘你怎麽會突然想給我打電話？’微妙表情的死人臉出現在手機投影中，張北瞬間有點後悔。
“……哥，你剛才在幹嘛？”
淡淡看著自己弟弟兼首領，瞟了眼角落處半入鏡的張六六，張勝連道：“和景意在聊對上麵的滲透和控製，還有上次你血液被分管的事。”
張北頓時坐直身體：
“具體呢？現在我們和上麵是什麽情況？他們出手了？”
“安心，都在控製範圍內。”
雖然這些隻是張北還沒來得及看，但見對方一臉緊張，張勝連還是耐心解釋道：
“家裏現在對上麵機構的掌控處理分三層。”
“第一層是家裏直係更換身份潛入，這也是上麵最擔心忌憚世家的一點，對所有家族通用，而我們更隱蔽，也讓他們更無奈。這一層除了之前主動暴露展現誠意，身份‘已退休’的四位，其他人員目前為止沒有人被上麵察覺。相關的名單你真感興趣一會自己好好看看，但我不建議。”
張北尷尬一笑。
雖然但是，他也覺得自己還是不看為好。
“第二層是我們變相控製的其他世家，曆朝曆代的一切決策都不可能完全和所有世家脫節，隻要把握掌控一些關鍵人員，他們知道，就變相等於我們知道。”
“比如你之前接觸的黃家，他們最近有曾再隱晦找過我們，原因是黃嘉致的升遷，他們家正好卡在了一個關鍵節點上，差了一把推手。”
“最後一層是明麵上，也就是現在正在進行的合作，這裏麵我們前往異事司任職的名單還在擬定，相關資源也在慢慢交接消化，你也知道，相互有來有往才最會讓人放心，所以這件事不會那麽快，也急不來，相關的軍隊培訓倒是可能會提前開啟。”
“十二月月初上麵會正式劃定我們村為軍屬區，不再在地圖等地方顯示，對外通知是原本村民和和車溝村融合，而家裏對外名義族地也會按我們一開始想法放進車溝村，經得起檢查，也不會有意外。”
“之後他們在附近的部分軍’事基地場地會從研究型改為培訓型，隻用我們出教官前往，”
“那個，哥，我陰謀論一下，如果我們家都是培訓基地，一個基地怎麽也得幾百上千人，數個基地加起來怎麽也破萬了吧？那萬一哪天他們突然對我們族地出手呢？或者直接變相監視我們？”
被張北突然打斷，張勝連也沒在意，搖頭道：“不，也是人質。”
理解了一下，張北有點回過味：
“他們心裏也知道董家村不是我們真正族地，出手沒有意義隻會引發我們潛在人員報複，而且我們的人是去做教官的，對來培訓的人有名義上的師生情分，沒準還能緊急調動？而萬人以上的規模不可能被直接舍棄，說明最容易被瞬間抹去我們的炮火襲擊就根本不可能存在？也就是說，萬一這裏受到這類攻擊，絕對不可能是上麵本身想出手？否則就是主動送把柄。”
張勝連點頭：“除非又是一個王朝末年。”
這樣一來感覺和其他王朝時家裏的樣子沒什麽區別。
從前家裏就是自己控製一部分，明麵合作一部分，隻是裝的和普通世家沒區別，而且還會根據各種情況而搬家，絕大部分王朝根本發現不了張家的特殊。
而現在嘛，則是詭異出沒，如果不現身攜手的話一家獨木難支。——上麵視角版。
“哥你繼續，繼續，說說分管的事怎麽樣了？”
無奈看了眼張北，張勝連道：
“分管的事情上麵已經在前天自己主動爆出來給景意做示好，說明分管人員和相關檢測機構跟他們無關，現在已經被控製，現在還在繼續深挖幕後主使。”
“那到底是真無關還是假無關啊？”
“確實無關，這一任王朝還年輕，也清醒的很，不會做出頭蠢事。”
張勝連淡淡道：
“章家老爺子大壽你還記得嗎？人老了，總是怕死的，”
“……，”愣了兩秒，張北還想開口卻被張勝連搶先：
“他們家現在在辦喪事，家裏事情我都有發你，你如果不想自己看紙質，可以在合適環境讓麒麟一號念給你聽。”
有親哥幫忙總結報答案，為什麽還要自己翻找？
……哼，也就我是阿鬥，我是你弟，我就不信你從前對關哥時也會敷衍。
張北凝視向張勝連，試圖無聲勝有聲。
可惜張勝連完全不接茬，隻平靜與之對視。
“你給我打電話想問什麽？”
悻悻把手機放紅木茶幾對著天花板吊燈不再給二哥看自己的俊臉，張北托腮道：
“我就想問問，我上次讓南姐幫忙帶回去的……大哥，還有張勝涼，他們具體情況你知不知道，比如大哥在意什麽，張勝涼家庭情況之類的。”
再看不見自家笨蛋弟弟，張勝連也無動於衷，依舊保持著目視前方的樣子，沉思了一會道：
“你想嚐試能不能單獨喊人回來？”
不再和自己二哥對視，張北可算舒坦許多，輕鬆道：
“對啊，我已經讓舟哥嚐試過了，他一喊，十名親衛一下都出來了，他那一輩的族內大管家張景澤也在呢，七天後有他來幫忙你應該也能輕鬆點，可惜他應該也隻願意這一次，還特意設了……”
說著，張北卻見張勝連眉頭已經皺起，重複道：“張景澤？”
“除了他來的還有誰？”
有點不明所以，又隱約覺得似乎有大事要發生，張北趕緊把來的所有人全部說了一遍，包括他之前寫好的那份安排。
“怎麽了哥，來的這些人裏麵，有什麽問題嗎？我剛剛已經讓他們去曆練了……。”
這時張勝連表情已經恢複了慣常性的淡漠，似乎都沒把這當一回事，平淡道：
“不是大事，在你到家前，他們六成襲家，成功了一定會奪權，失敗了應該會想被發配去國外做一陣子任務。”
“那……剩下四成呢？”張北忍了兩秒，還是沒忍住問出來。
“張景澤犯蠢，騷擾上麵機構或者直接出國。”
“為什麽？那他，張景澤他們為什麽會想襲擊我們自家大本營？”
瞟了眼視頻天花板右側看不見的方向，張勝連言簡意賅：“主太幼，臣子不放心。”
張北：“……”
大概意思就是，他們覺得自己不靠譜，連帶著對自己手下勢力班子的實力和運轉狀態也表示深深的懷疑，所以需要自己驗貨？
某人臉色瞬間漲紅。
對麵張北沉默時間有點長，似乎是想看向攝像頭邊角，張勝連目光微側看向虛空，聲音逐漸平緩：
“隻是小事，這說明他們確實打算輔佐你，沒這一出，事關家族權力主次，一樣會鬥起來，他們現在的班底齊全，這樣一次性弄分明其實挺不錯，很快就會解決，你看著就好。”
“剛才的名單安排也可以直接用。你現在旁邊還有誰在？除了瑞六。”
終於有些懂張景舟走前各種話的意思，重新打起些精神，張北道：
“還有舟哥和濟嶽，我召喚人時應該是避嫌離開了，現在還沒回。”
“一會去找找濟嶽。”
一聽這話，張北腦子高速運轉：
“……他，已經被張景澤他們下手了？”
按照默認的規則，曆練沒完成前的族人是難以知道家裏具體內情的，那對方現在沒回來不會是直接被那幫親衛第一個霍霍，審問訊息去了吧？
……就在自己收到消息之後？對方發想暫時獨立出來不受轄製的消息那時間好像就是舟哥那些親衛剛走幾分鍾的時候……。
“嗯，應該。”
張北：“……。”
他立刻伸手想結束通話去找人回來。
不過他老哥顯然已經預判到他的做法：
“先不急找人，聽我說完。一會我會很忙，不想再接你一個電話。”
“……哦，”
下意識瞄了眼旁邊認認真真盯著地板看的張六六，張北在心裏長歎氣，默默拿回手機一臉嚴肅：
“你說。”
十名族人疑惑歸疑惑，不影響他們互相排好順序依次回答。
雖然輩分朝代不同，聲音樣貌不同，但這些人回答的言語格式一模一樣。
將壁爐上還熱著的奶茶當歡迎禮物分出去，又安排人去別墅側間客房休息，
張北坐回火爐前，開始寫自己人生中第一份人員安排。
也是這時候，他才發現張濟嶽在二十多分鍾前，連發了兩條奇怪申請：
一是想要一份張北垂直管理北方檔案館，館內人員不受其他族人征調的暫時特許。
二是‘個人武力不足，難以保證北部事務處理中心正常運作，申請增員。’
看著這兩份前後不到一分鍾間隔的奇怪留言，張北有點茫然。
印象裏，張濟嶽不是卦宗的嗎？怎麽會突然在乎起自己管的北部檔案館武力不夠的事情了？
卦宗這一支現在到底把自己改成了什麽名字張北也不知道。
因為這一支不像其他四大支那樣，一直都是兩個字不變，他們分支名字本來應該是天衣，後來被他們改成了布卦，之後又改成了甲象、陣理、龜盤……。
由於改名實在太頻繁，族內其他分支也煩了這幫隔幾十數百年就要改名，動不動糾結的龜毛家夥，於是不論那一支內部怎麽改，其他支一概無視，就隻叫他們卦宗。
被叫多了，除了正式族祭等大型場合會計較下，他們一般也默認自己對外就叫這個名。
卦宗整體風格習慣有點偏向研究係，大多有點神神叨叨，分支成員最擅長的也多是些奇奇怪怪，看上去更像裝神弄鬼的東西，上到星象天象五行八卦，下到火藥肥料，所擅內容往往小眾，對個人硬性武力相對沒那麽苛刻，在族內往往也都極為低調不起眼。
習慣性裝神弄鬼，酷愛藏著掖著的張景意和張景福就是那一支的。
思考了一會沒結果，張北幹脆準備問張濟嶽本人。
一扭頭，他終於發現自己身邊居然空無一人。
頭頂上方的新中式八角宮燈狀仿古吊燈散發著的暖黃光芒和壁爐的橘紅火光交相輝映，紅褐的胡桃木製柔軟中式沙發上空空蕩蕩。
幾扇屏風裝飾後的落地窗簾未閉，雲紋窗戶外漆黑一片。
房間內暖意融融，張北卻滿心問號。
舟哥突然溜達不見很正常，但張濟嶽和張六六怎麽也沒影了？
“……六六？”
開門聲響起，張六六熟悉麵容準時出現，不聲不響間已經迅速來到他身後。
張北鬆了口氣。
原來不是出事了嗎，而是看自己在召喚人，都避嫌沒出現啊。
大概為了防止意外或者造成幹擾，已經出來的族人裏除了張景舟這個族長不在乎，其他人確實都不愛在他召喚的時候跟著出現。
而且因為都默認沒正式歸家的族人不適合知道太多族內信息，新來的族人他們一般也不會去接觸，一切都是等人曆練完畢正式歸家的時候才會接觸和分配。
想著詢問也不是急事，讓張六六坐到一邊，張北貼心的沒再喊張濟嶽，一邊抓緊回複了老爸和死黨的詢問，一邊留言詢問張濟嶽原因，同時將寫好的文檔發給了自己老哥。
大概是都沒想到張北居然會在晚上六七點的時間發正經文件過來，對方難得沒有第一時間回複。
有點好奇自己二哥在沒看手機處理公務的時間會在幹什麽，他卻莫名緊跟想起讓人提前轉送回去的三份骨灰。
現在二哥肯定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骨灰應該也被放進了祠堂，隻等著起靈和正式下葬。
想著，張北將自家二哥發來的這一周各種信息不斷往上翻，很快找到了張勝連對骨灰的相關回複：
“你大哥，張勝長，隨身親衛，張勝涼，最後那位無法判斷，隻能寫事跡。”
寫事跡的話……，等本人來了，會不會社死啊？
……
稀奇想法不由自主的漫天飛舞，見聊天框內遲遲沒動靜，張北忍不住打去了電話。
十多秒後，電話不僅通了，還轉成了視頻。
一看見自己二哥略略揚眉，帶著‘你怎麽會突然想給我打電話？’微妙表情的死人臉出現在手機投影中，張北瞬間有點後悔。
“……哥，你剛才在幹嘛？”
淡淡看著自己弟弟兼首領，瞟了眼角落處半入鏡的張六六，張勝連道：“和景意在聊對上麵的滲透和控製，還有上次你血液被分管的事。”
張北頓時坐直身體：
“具體呢？現在我們和上麵是什麽情況？他們出手了？”
“安心，都在控製範圍內。”
雖然這些隻是張北還沒來得及看，但見對方一臉緊張，張勝連還是耐心解釋道：
“家裏現在對上麵機構的掌控處理分三層。”
“第一層是家裏直係更換身份潛入，這也是上麵最擔心忌憚世家的一點，對所有家族通用，而我們更隱蔽，也讓他們更無奈。這一層除了之前主動暴露展現誠意，身份‘已退休’的四位，其他人員目前為止沒有人被上麵察覺。相關的名單你真感興趣一會自己好好看看，但我不建議。”
張北尷尬一笑。
雖然但是，他也覺得自己還是不看為好。
“第二層是我們變相控製的其他世家，曆朝曆代的一切決策都不可能完全和所有世家脫節，隻要把握掌控一些關鍵人員，他們知道，就變相等於我們知道。”
“比如你之前接觸的黃家，他們最近有曾再隱晦找過我們，原因是黃嘉致的升遷，他們家正好卡在了一個關鍵節點上，差了一把推手。”
“最後一層是明麵上，也就是現在正在進行的合作，這裏麵我們前往異事司任職的名單還在擬定，相關資源也在慢慢交接消化，你也知道，相互有來有往才最會讓人放心，所以這件事不會那麽快，也急不來，相關的軍隊培訓倒是可能會提前開啟。”
“十二月月初上麵會正式劃定我們村為軍屬區，不再在地圖等地方顯示，對外通知是原本村民和和車溝村融合，而家裏對外名義族地也會按我們一開始想法放進車溝村，經得起檢查，也不會有意外。”
“之後他們在附近的部分軍’事基地場地會從研究型改為培訓型，隻用我們出教官前往，”
“那個，哥，我陰謀論一下，如果我們家都是培訓基地，一個基地怎麽也得幾百上千人，數個基地加起來怎麽也破萬了吧？那萬一哪天他們突然對我們族地出手呢？或者直接變相監視我們？”
被張北突然打斷，張勝連也沒在意，搖頭道：“不，也是人質。”
理解了一下，張北有點回過味：
“他們心裏也知道董家村不是我們真正族地，出手沒有意義隻會引發我們潛在人員報複，而且我們的人是去做教官的，對來培訓的人有名義上的師生情分，沒準還能緊急調動？而萬人以上的規模不可能被直接舍棄，說明最容易被瞬間抹去我們的炮火襲擊就根本不可能存在？也就是說，萬一這裏受到這類攻擊，絕對不可能是上麵本身想出手？否則就是主動送把柄。”
張勝連點頭：“除非又是一個王朝末年。”
這樣一來感覺和其他王朝時家裏的樣子沒什麽區別。
從前家裏就是自己控製一部分，明麵合作一部分，隻是裝的和普通世家沒區別，而且還會根據各種情況而搬家，絕大部分王朝根本發現不了張家的特殊。
而現在嘛，則是詭異出沒，如果不現身攜手的話一家獨木難支。——上麵視角版。
“哥你繼續，繼續，說說分管的事怎麽樣了？”
無奈看了眼張北，張勝連道：
“分管的事情上麵已經在前天自己主動爆出來給景意做示好，說明分管人員和相關檢測機構跟他們無關，現在已經被控製，現在還在繼續深挖幕後主使。”
“那到底是真無關還是假無關啊？”
“確實無關，這一任王朝還年輕，也清醒的很，不會做出頭蠢事。”
張勝連淡淡道：
“章家老爺子大壽你還記得嗎？人老了，總是怕死的，”
“……，”愣了兩秒，張北還想開口卻被張勝連搶先：
“他們家現在在辦喪事，家裏事情我都有發你，你如果不想自己看紙質，可以在合適環境讓麒麟一號念給你聽。”
有親哥幫忙總結報答案，為什麽還要自己翻找？
……哼，也就我是阿鬥，我是你弟，我就不信你從前對關哥時也會敷衍。
張北凝視向張勝連，試圖無聲勝有聲。
可惜張勝連完全不接茬，隻平靜與之對視。
“你給我打電話想問什麽？”
悻悻把手機放紅木茶幾對著天花板吊燈不再給二哥看自己的俊臉，張北托腮道：
“我就想問問，我上次讓南姐幫忙帶回去的……大哥，還有張勝涼，他們具體情況你知不知道，比如大哥在意什麽，張勝涼家庭情況之類的。”
再看不見自家笨蛋弟弟，張勝連也無動於衷，依舊保持著目視前方的樣子，沉思了一會道：
“你想嚐試能不能單獨喊人回來？”
不再和自己二哥對視，張北可算舒坦許多，輕鬆道：
“對啊，我已經讓舟哥嚐試過了，他一喊，十名親衛一下都出來了，他那一輩的族內大管家張景澤也在呢，七天後有他來幫忙你應該也能輕鬆點，可惜他應該也隻願意這一次，還特意設了……”
說著，張北卻見張勝連眉頭已經皺起，重複道：“張景澤？”
“除了他來的還有誰？”
有點不明所以，又隱約覺得似乎有大事要發生，張北趕緊把來的所有人全部說了一遍，包括他之前寫好的那份安排。
“怎麽了哥，來的這些人裏麵，有什麽問題嗎？我剛剛已經讓他們去曆練了……。”
這時張勝連表情已經恢複了慣常性的淡漠，似乎都沒把這當一回事，平淡道：
“不是大事，在你到家前，他們六成襲家，成功了一定會奪權，失敗了應該會想被發配去國外做一陣子任務。”
“那……剩下四成呢？”張北忍了兩秒，還是沒忍住問出來。
“張景澤犯蠢，騷擾上麵機構或者直接出國。”
“為什麽？那他，張景澤他們為什麽會想襲擊我們自家大本營？”
瞟了眼視頻天花板右側看不見的方向，張勝連言簡意賅：“主太幼，臣子不放心。”
張北：“……”
大概意思就是，他們覺得自己不靠譜，連帶著對自己手下勢力班子的實力和運轉狀態也表示深深的懷疑，所以需要自己驗貨？
某人臉色瞬間漲紅。
對麵張北沉默時間有點長，似乎是想看向攝像頭邊角，張勝連目光微側看向虛空，聲音逐漸平緩：
“隻是小事，這說明他們確實打算輔佐你，沒這一出，事關家族權力主次，一樣會鬥起來，他們現在的班底齊全，這樣一次性弄分明其實挺不錯，很快就會解決，你看著就好。”
“剛才的名單安排也可以直接用。你現在旁邊還有誰在？除了瑞六。”
終於有些懂張景舟走前各種話的意思，重新打起些精神，張北道：
“還有舟哥和濟嶽，我召喚人時應該是避嫌離開了，現在還沒回。”
“一會去找找濟嶽。”
一聽這話，張北腦子高速運轉：
“……他，已經被張景澤他們下手了？”
按照默認的規則，曆練沒完成前的族人是難以知道家裏具體內情的，那對方現在沒回來不會是直接被那幫親衛第一個霍霍，審問訊息去了吧？
……就在自己收到消息之後？對方發想暫時獨立出來不受轄製的消息那時間好像就是舟哥那些親衛剛走幾分鍾的時候……。
“嗯，應該。”
張北：“……。”
他立刻伸手想結束通話去找人回來。
不過他老哥顯然已經預判到他的做法：
“先不急找人，聽我說完。一會我會很忙，不想再接你一個電話。”
“……哦，”
下意識瞄了眼旁邊認認真真盯著地板看的張六六，張北在心裏長歎氣，默默拿回手機一臉嚴肅：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