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怕,不過卻尖叫了一聲。


    這時有汽車喇叭重重刺耳的響了一聲,接著一輛車橫過來,車上的人跳下來。


    這人正是秦建安排暗中跟著我的男人,他對著挾持我的男人冷嗬,“放開她。”


    “憑什麽你讓我放我就放,你誰啊?”挾持我的男人都緊張出夾子音了,我差點破笑。


    “不想死的就放開他,”我眼前的男人很有威懾力。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你來打我啊,”男人在我身後得瑟。


    我暗翻了個白眼,這人要是去演戲得氣死導演。


    果然我眼前的男人皺眉了,他直接就往前一步,我身後的男人立即嗬道:“你再過來一步我就嘠了她。”


    啪,啪.....


    巴掌聲響起,溫涼拍著手過來,“親愛的,這個真人cosy刺激嗎?”


    她話落,挾持我的人也鬆開手,衝我笑著,“姐,嚇到你了吧?”


    我想說差點笑崩我!


    此刻,眼前意圖救我的男人似乎懂了,那表情是既尷尬又無措,似乎還有些不安。


    溫涼拍了他一下,“不錯,帥哥挺man的,而且還挺及時。”


    “不好意思,我以為是......打擾了,”他說完快閃。


    “謝謝小哥哥,”我也戲謔的揮手。


    那人走了,溫涼找來的同事也在溫涼的感謝聲中打發走。


    剛才這一出綁架就是一場戲,是我發信息讓溫涼幫我來演的,我就是想知道秦建讓人跟蹤我的用意。


    溫涼坐上我的車,“現在幫你完成測驗了,說說你的用意吧。”


    “你說秦建為什麽派人保護我?我跟他可沒有前情舊恩的,”我盯著手上的戒指出神。


    “所以你是懷疑.....秦建是替秦墨保護你的?”真是知我者溫涼也。


    我的確就是這樣想的,可是秦墨都不在了,他怎麽還能讓秦建保護我?


    難道是他早有預感自己會出事,提前安排的?


    “小喬喬,你不會以為秦墨沒死吧?”我的心思瞞不過溫涼。


    我看向了她,“你說會嗎?”


    我把龍洋的不對,還有最近各種感覺不對都說了出來。


    溫涼輕歎了一聲,“秦墨這道坎你是真不好邁了。”


    “我不是邁不過他的坎,而是我細想後發現很多不對,秦墨火化的特別突然這就不對,我和他都簽過器官捐獻的,他死亡了應該遺體捐獻的,可是都沒有,”我在來醫院的路上,又想到了器官捐獻這事。


    “你懷疑的也不無道理,但是吧你是親眼見識秦墨受傷還有變成一捧灰的,”溫涼無奈的的看著我,“小喬喬你其實在心底還是不肯接受秦墨離開的事實。”


    我搖頭,“我沒有,我......”


    溫涼抬手打斷我,“這樣吧,我有個辦法能確定秦墨是不是真掛了,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我晃了晃手腕上的鈴鐺,“什麽辦法?”


    “我說了你別生氣,也別罵我,”溫涼這話讓我皺眉了。


    “要說就說,別磨嘰。”


    溫涼呶了呶嘴,“你把秦墨的骨灰扒出來去做個dna鑒定就知道了。”


    我,“......”


    她還真是偉大的醫學工作者,這給的辦法都離不開醫學手段。


    溫涼的手扯住我的,“杉杉,你得走出來,秦墨再好他人已經不在了,你這樣子不肯走出來,對你對他都不好。”


    她也看著我手上的戒指,“你以前跟江昱珩沒少去聽經,應該知道人都是會輪回的,有人說過一個不在的人被活著的人牽掛的太緊,他是無法投胎轉世的。”


    科學的盡頭是玄學,這種說法我不否認,我小的時候也聽我媽念叨過。


    “杉杉,放下秦墨,好好過你的生活多好,”溫涼勸我。


    我不是放不下秦墨,而是我感覺秦墨的死疑點太多了。


    第一次我覺得溫涼不理解我,不過也不怪她,換作別人也會覺得我是對秦墨放不下。


    “行,放下,今天你這個導演辛苦了,我請你吃飯去,”我切了話題。


    “你現在是富婆,光利息就花不完,我得吃最好的,”溫涼不跟我客氣。


    她就是想客氣我也不允許,如她所說我錢這麽多,不花不造留給誰?


    我帶她去了海東最高的觀光餐廳,又帶她去了最好的酒吧。


    “你今天受什麽刺激?”溫涼感覺到我的不對。


    “沒受刺激啊,是你說的我走不出來,瞧瞧我還沒剛走呢,你又大驚小怪的,”我不光帶溫涼來了酒吧,我還給她叫了幾個小哥。


    “你瘋了?”溫涼嗔我。


    “對,今晚瘋一下,”我貼著她,“趁著現在你跟顧教授還沒怎麽著,不瘋白不瘋。”


    “你想瘋是假,你肯定又想作妖,”溫涼還是了解我的。


    我嘻嘻一笑,讓眼前的小哥哥分坐在我和溫涼身邊,與他們喝酒暢聊人生。


    “一會要不要帶個回家?”我愈發放肆的話讓溫涼掐了我一下。


    “你別太過份,我知道你想做什麽,但差不多就行了,”溫涼提醒我。


    “涼涼,你說我是執念,但我覺得不是,我想用我的辦法再驗證一下,”我說出自己的目的。


    溫涼輕歎了一聲,“希望你的直覺是準的。”


    她也很配合我,從酒吧離開後,我和她各帶了一個帥哥去了酒店。


    當然我和溫涼在一個房間,那兩位安排在了另一個房間。


    溫涼我和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仰視著頭頂的天花板,“我們倆在房間裏已經待一個小時了,如果你的秦墨真活著,他看到了你跟別的男人鬼混,他早就出來了。”


    是啊,如果他看到,不會任由我墮落的。


    哪怕他不出麵,也會讓秦建或是別的人來阻止。


    可是根本沒有。


    “是不是他沒看到,我現在要不要找個狗仔給我曝個光?”我的話換來溫涼的一腳。


    “洗洗睡吧,明天睜開眼忘卻前塵往事,往前看吧,”溫涼勸我。


    她起身去洗澡,我仍發呆的躺在那兒,直到手機響起。


    來電號碼是江淮。


    難道他知道我包人的事了?


    我接了電話,還沒用我開口,江淮便說了句,“杉杉,遊樂場出了重大事故,你趕緊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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