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五想說那蕭寡婦邪門的很,也不一定就會束手就擒。


    可再轉念一想,兩方的差距又實在有些懸殊。


    如今外麵又都說蕭蝶是紅顏禍水,一旦吃了些敗仗,折損了些將士,她一定會丟掉好不容易收攏的民心。


    到時候不用皇上逼著他嫁,自有兩城百姓逼著她嫁。


    僅靠嫁人就能平息戰亂,又有幾人會願意繼續陪著她繼續對抗遠超他們兵力的敵人。


    除非……她從一開始就能打了翻身的漂亮仗,讓人能看得見希望。


    不過這種幾率幾乎不存在。


    兵力的懸殊,就是最大的天塹。


    於五有點佩服,他對著他家皇上豎起了拇指。


    “皇上,你這招可真陰損啊。”


    晟王一時不知他是在誇還是在罵,最後照著替他屁股踹了一腳,“滾出去,去看看尋方又在鬧什麽脾氣,他要是再分不清裏外,朕就幹脆把他打包送去和親算了!”


    “是,皇上。”


    於五悶笑一聲,退了出去。


    走的時候忽然又想起吳阿香。


    如果蕭蝶真的嫁過來了,阿香應該也會來的。


    他嘿嘿笑了下,隨後隻覺得腦袋冒起了涼風。


    好像被蕭寡婦的刀瞄準了一般。


    他不敢再想,快步離開了營帳。


    於五走後,晟王繼續低頭看地形圖。


    他這些年打了很多仗,艱難的,慘烈的,實力懸殊的。


    一路打上了皇位,蕩平了寰宇。


    這次的仗本來不算什麽,隻是他有些格外緊張。


    可能麵對的敵人,是他如今依舊摸不清看不透的。


    也可能……從心裏他真正想要的不僅僅是打了勝仗。


    他側頭看了看自己半披在肩頭的頭發。


    在燭火昏黃的光線下,發絲更顯卷曲。


    從前他一直以此為恥,常常束發。


    到了這地界,他卻開始披散。


    就因她說過,他披著發更為貌美。


    正想著,晟王恍惚間聞到了一股香氣。


    那香氣極為熟悉,又仿佛許久未聞。


    他猛的起身,走到營帳口向外看去。


    沒有,外麵一切如常。


    也對,她怎麽敢來這裏。


    正想著,身後一隻素白的手已然伸出。


    帶著一柄閃著寒光的刀片,自他的頸側出現,落到他的喉嚨。


    他身材高大,比身後的人高出一頭不止。


    為了製衡他,身後的人不得不緊貼著他的身軀。


    那熟悉的香氣更為濃烈。


    晟王身子一僵,笑了。


    “怎麽從身後出來,站到前麵來,讓我看看你,許久不見了,還真是有些想你。”


    蕭蝶另一隻手對著他腰間軟肉一擰,“這個時候還插科打諢,不怕我一刀宰了你?”


    “你舍得?”


    “我有什麽不舍……”


    蕭蝶話沒說完,晟王身手利落的抓著她的胳膊,仿佛真的不怕自己被割喉一般,把蕭蝶從身後拉扯出。


    蕭蝶腳下用力,在半空中劃出個半圓,本想落到一旁,晟王卻壓根不鬆手,反而迎了上去。


    沒等蕭蝶落地,他先一步把人抱進了懷裏。


    蕭蝶的手腕他還沒鬆開,他頸側上也被割開了個口子。


    他像感覺不到疼似的,盯著燭火下的蕭蝶看。


    她比他們分開時,更加好看了。


    晟王說不出什麽形容女子的詞匯。


    他隻知道她好看,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好看。


    好看到他有點驕傲,不枉費他那道旨意。


    天下任誰見了她,都不會懷疑麻煩旨意的真假。


    蕭蝶迎著他灼灼的目光冷笑了聲,“怎麽?胳膊好了?膽子又大了?”


    “哪有你膽子大,夜探敵營,還是自己來的,你就不怕我現在喊人圍剿了你?”


    “你舍得?”


    蕭蝶把話還給了他。


    晟王也笑了,“我有什麽不舍……”


    他的話也沒說完。


    蕭蝶一手掐著他的下巴,小臉一仰就親了上去。


    她啃咬著晟王的唇瓣。


    唇齒間,晟王聽見她說,“還你。”


    他忍不住悶笑出聲,還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女子。


    不過他真是喜歡極了。


    晟王一邊回應著她的親吻,一邊抱著她走向桌案。


    長臂一揮,桌上無論什麽輿圖和情報都像紛飛的雪花一樣落了地。


    蕭蝶被他環著腰肢放在桌案上仰麵躺下,他的身軀緊隨其後壓了過來。


    借著燭火的光,晟王看見已經散了烏發的蕭蝶一身紅衣,似女妖一般美的勾魂奪魄。


    她看著他,雙眸還在笑著,似在笑他的失控。


    而蕭蝶的手也沒閑著。


    她利落的扯下晟王的腰帶,手已經順著鬆垮的衣袍探了進去。


    晟王長得真結實啊。


    蕭蝶手底下的肌膚細膩結實,皮肉緊緊扒著肌肉骨骼,輕易的就能用手描繪出他腰腹的輪廓。


    蕭蝶的手從腹肌路過往後探去,他的腰很細,一絲沒用的贅肉都沒有,每一處都仿佛包裹著巨大的能量。


    她還在他側腰摸到了一道疤痕,順著那刀疤斜著往上,曲線漸漸變寬。


    平坦的腰腹也漸漸隆起,蕭蝶的手胡亂摸著,在結實飽滿的胸肌上遊移。


    哦,方形的,她喜歡。


    指甲在那兩顆凸起上刮動,蕭蝶就感覺到他渾身一顫。


    埋在她側頸的頭抬了起來。


    晟王眼尾紅透,額頭青筋凸起,他直視著她的雙眸,聲音隱忍又沙啞:“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蕭蝶手下肌膚的溫度越來越熱,仿佛內裏著了火一般。


    那火帶著吞噬一切的能量,卻又被壓製在他的皮肉之下。


    蕭蝶抬起腿,順著他的結實勻稱的長腿而上,最後盤住了他的勁腰。


    “你不知道嗎?你這麽單純的啊,用不用我教你啊?”


    她這幾乎是挑釁一樣的問句,直接讓晟王的理智崩盤。


    他一隻大手攥住蕭蝶的兩隻手腕壓過頭頂,一手扯開了她的衣領。


    像一頭餓久了的狼,他連啃帶咬,留下片片紅痕。


    蕭蝶不甘示弱,在他側頸也落下了一排排牙印。


    兩人身下的桌案發出抗議的吱呀聲。


    混著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偶爾的輕吟更是聽的人意亂情迷。


    營帳外,剛去看了尋方的於五回來複命。


    他聽見奇怪的聲響,還以為晟王遇見了危險,毫不猶豫的闖進營帳。


    一抬眼,於五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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