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城認為他是時候該出手了,對於此時的僵局無吳城認為倒也很好破,畢竟作為十多年怪盜貂的嘉瑪肯定身上有些武藝的。


    隻要引誘她出手,那麽她營造的無辜受害者的身份就會立馬土崩瓦解,而她剛才所說的那些證詞自然也就站不住腳。進而塞薩爾才能得到真正的含冤昭雪。


    於是吳城也開始悄悄的挪著,腳下的腳步不斷的向嘉瑪靠近,而此時那維萊特也見到塞薩爾始終說不出來什麽東西。


    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向眾人闡述道:“既然塞薩爾先生對於嘉瑪小姐的指控並沒有任何意義那麽誰還對嘉瑪小姐的指控有異議?如果沒有,那麽即將宣判最終審判的結果。”


    嘉瑪的表情依舊很平淡但內心中的喜悅已然是裝不下的。現在看來誣告罪頂多也就發配梅洛彼得堡半年,並且能用摩拉抵消罪行。


    從今天往後他便是一個正常人,而自己的丈夫則要承擔自己所有的罪名關到死。


    而此時吳城也移步到嘉瑪的附近,以最快的速度向嘉瑪出手,而這個時候嘉瑪就感覺自己背後有危險的氣息。


    這十多年來的亡命生涯也使得她養成了無意識的習慣,於是她下意識的抽出自己常用的單手劍進行格擋。


    那維萊特一時之間也讓吳城突然向嘉瑪出手的行為狠狠的震驚了,這是楓丹500多年來頭一回有人在法庭上動手。


    不過那維萊特絕對不會旁觀這件事導致一些不可挽回的後果發生。


    他身為楓丹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不會放任吳城這樣的家夥在法庭之中公然向其他人行凶,無論他是出於什麽樣的理由都不行。


    如果他放任了對吳城的行為,那麽就是對楓丹法律最大的褻瀆。


    所以那維萊特以最快的速度從台上的審判席立馬瞬移到吳城的這?中止吳城的行為。


    以自己遠超於吳城的武力迅速的按壓住了吳城的頭顱終止其對嘉瑪出招的行為讓其伏法。


    而下意識使用單手劍格擋的嘉瑪突然意識到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看著腦袋被壓在地上的吳城得逞的笑容。


    她似乎嗅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那種味道他再熟悉不過了,就是陰謀的味道。


    而那維萊特將吳城控製好以後,眼神錯愕的看著拿著單手劍格擋的嘉瑪心中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再結合嘉瑪的所作所為與證詞,顯然她並不是一點武藝也沒有的樣子,甚至武藝十分的精通。


    如果嘉瑪是一位沒有武藝傍身的人絕對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立馬下意識的抽出單手劍進行防禦格擋。


    嘉瑪似乎用她的行為再一次證明他又欺騙了在場的所有人。那麽如此武藝高強的人還怕自己的丈夫塞薩爾謀害他,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去殺害塞薩爾嗎?


    或者說塞薩爾的武藝比他更高強?那維萊特認為這是不大可能的。


    如果說嘉瑪武藝高強有情可原,那麽塞塞薩爾房間中那些怪盜貂的曾經盜竊的物品又是從何而來?


    並且嘉瑪自己也曾經承認過曾經確實去塞薩爾的臥室打掃了一番才發現這些東西。


    並且最要命的是楓丹警備隊的隊員有幾個年長的人指向嘉瑪不可置信道:“那維萊特大人,她的出招方式和怪盜貂一模一樣,嘉瑪小姐應該才是我們楓丹警備隊苦苦尋找幾十年的怪盜貂。”


    而此時那維萊特似乎也明白了吳城所謂的用意,目的就是讓所有人看清嘉瑪真實本來的麵目。


    雖然手段有些極端並且違反楓丹的法律,但本心也是為了維持正義倒也在情理之中。但無償是怎麽清楚準備後一切的事情,那維萊特總感覺這背後似乎有人在無形操控。


    不過這個問題倒不是最重要的,眼下顯然還有更重要的問題。就是嘉瑪又一次騙了在場所有人。


    而嘉瑪在一見看到那維萊特冷靜,且犀利的眼神之後就知道自己又栽在了吳城的手裏,他不明白吳城為什麽老是針對他?她究竟做錯了什麽,讓他這麽針對?


    並且像是事先所有事情都知道了,就像在舞台下麵一直觀看他們這些演員表演的觀眾,時不時還喝彩以及說出之後的劇情發展。


    而吳城此時的體驗自然是不大好,畢竟現在他的腦袋還被那維萊特死死壓在審判庭的地板上自然沒有什麽太好的感覺。


    吳城也知道他隻要一出手攻擊嘉瑪,站在台上審判的那維萊特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必定會以最快的速度過來製止自己,畢竟達達利亞就是先例。


    但吳城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麽快,當他剛剛揮出單手劍的一招之時,還沒有碰到嘉瑪一分一毫,他就感覺被某種未知的重力狠狠的摁在了地下,這就是七龍王的實力嗎?


    隨後吳城自然也就享受了楓丹警備隊的特殊照顧一組,楓丹警備隊在吳城的身後盯著他以防他再出手傷人。


    當然那維萊特對於吳城的行為向全場宣布道:“女士們先生們,現在案情有了新的進展,關於吳城先生在楓丹審判法庭上擅自出手試圖傷害他人的行為將會在最後的審判中宣布審判結果。”


    “不過現在更為重要的是,現在真正的怪盜貂小姐,你能解釋一下這十多年來你的犯罪曆程嗎?這一次我並不希望你繼續說謊。”


    嘉瑪像是一個被捅破的氣球一般,再也沒有了之前猖狂的氣勢以及急切的心情,就如同落敗了一般,沒有任何精神。


    她像是平淡的迎來了自己的終局,她這些年一直都在害怕自己怪盜貂的身份被拆穿,可但當這種身份真正被拆穿之時又何嚐不是一種變相的解脫呢?


    無論怎麽來說,起碼她不用再藏著掖著,生怕有一天別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不必每晚擔驚受怕,風聲鶴唳,哪怕隻有一點微弱的動靜都要神經一直緊繃著。


    嘉瑪歎了一口氣仿佛如同解脫般,開始便說出了她這十多年的犯罪經曆以及心路曆程。


    但在提及與塞薩爾的事情她總是避重就輕的去談論,甚至有的時候就直接略過了有關於他和塞薩爾相識的過程。


    因為嘉瑪實在是沒有臉麵麵對和自己朝夕相處十多年的塞薩爾,他們之間的感情僅僅就是逢場作戲用來隱藏身份的嗎?也不一定。


    或許剛開始嘉瑪隻是希望與塞薩爾結婚隱藏自己的身份,但時間總會改變人心。


    嘉瑪能夠在日常生活中感覺到塞薩爾對於自己的好是真的,不是像她一樣帶有明顯的功利性。


    就連嘉瑪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厭惡塞薩爾。明明隻是利用而已,為什麽又要產生這種無端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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