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注意,這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車!]


    我盡力了,其實真的不是大車,畢竟我也不會寫車啊喂!


    ————


    黎初還在心中暗歎,這個世界的於翔任真的給她了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他們現在不太熟悉。


    她抬頭看著於翔任的側臉,空氣中愈漸濃鬱的薄荷味表露出了他的內心,並不像他麵上如此自若。


    於翔任憋了好久,才憋出了一句“你的虞姬,玩的很好。”這話一說出來,他就恨不得把自己嘴送回去回爐重造一下。


    黎初輕笑,“謝謝風簫老師誇獎。”


    於翔任聽著她的笑聲,呼吸漏了半拍,就算是沁人心脾的薄荷也讓他有些無法冷靜下來。


    “別叫我老師了,我也剛上kpl不到一年,你既然是我隊友了,就正常叫我風簫或者簫子吧。”於翔任更正了黎初對他的稱呼。


    黎初從善如流的應下,“好的…簫子。”其實按照她以前逗弄於翔任的流程,應該叫簫簫才好玩些,但她看於翔任現在已經紅到滴血的耳垂,還是收斂了自己的發言。


    於翔任不著痕跡的吐息著,他嗅聞著空氣中屬於黎初的味道,那是一種怎樣的味道呢?於翔任仿佛感覺自己閉上眼睛,就如同置身於迷霧之中,潮濕的,帶著著無名的芬芳,很難用語言去描述出自己真正的感受。


    令他高興的是,自己的薄荷味與她的霧靄混合在一起時,格外的和諧,這就像是於翔任主動邀請黎初跳一支舞,黎初欣然同意,就如同剛才那般,將手輕輕搭在他的手上,兩人協力完成了一場精彩的演出。


    黎初隻覺得薄荷味越來越濃,可是卻並不刺鼻或是惹人生厭,反而讓她覺得格外好聞,黎初與於翔任並肩緩步向前,聽於翔任說著他們隊伍裏的其他選手,黃垚欽和雙小鈞。


    黎初抿了抿嘴,怎麽是這幾個人和她在一個隊啊,本來黃垚欽就已經不好應付了,比賽前見麵差點給她用信息素灌醉,沒想到看起來正經的阿融貓貓,信息素居然會是不正經的酒味。


    麵前的於翔任看起來可要比黃垚欽好太多了,主要是薄荷味真的讓她無比安心,感覺不會輕易被影響到神智。


    目前看來最棘手的是雙小鈞了,這個人,黎初真的一言難盡,看起來明明是最乖巧的弟弟,可是偏偏內裏卻是最惡劣的那個,簡直跟楊帆不相上下了!她已經被他吃的骨頭都不剩了,結果還是會一次又一次被他無辜的外表所蒙騙。


    一想到雙小鈞,黎初就感覺自己腰眼發酸,一股酥麻從後頸直竄大腦,她頓覺不對,麵上神情也顯露了一些,引起了於翔任的關心。


    “小黎,你怎麽了?”於翔任趁機扶住了她的胳膊,攬住了她的肩膀。


    其實聽他叫自己小黎,感覺還是蠻奇妙的,畢竟原本比自己小4歲的弟弟,一下比自己大了半歲,往日的弱勢轉化成了現下的強勢,黎初還有些不適應。


    黎初發覺自己的後頸又開始發熱,看著前麵不遠處的房間,當機立斷,摸出房卡“簫子,帶我回房間。”


    於翔任幹脆直接俯身將黎初攔腰抱起來,嚇得黎初摟緊了於翔任的脖子,緊緊貼在他身上,伴隨著失重感而來的是與於翔任肌膚相貼的安心感。


    黎初手腳發軟,靠在於翔任的頸間,聞著他身上的薄荷清香,明明應該是變得清醒的,可是她的大腦卻逐漸混沌,隻想離麵前這個alpha更近一些,渴望他的信息素,渴望那股帶著涼意的氣味包裹住她。


    於翔任用另一側肩膀頂開房門,也感受到了懷中嬌小的omega不斷上升的體溫,詢問道:“小黎,你18歲了,有沒有來過發情期?”他的神情還帶著絲羞怯,可是麵對如此情態的黎初,他還是問出了口。


    發情期?黎初皺著眉想要摸摸自己後頸的腺體,卻被於翔任捏住了手腕,她搖頭:“我…還沒有。”


    於翔任了然了,應該是今天場間與太多信息素接觸,讓她的腺體受到刺激,所以…這應該隻是發情熱。


    於翔任咽了咽口水,將黎初放在沙發上,正準備詢問她抑製劑放在哪時,黎初直接鑽進了他的懷中。


    實際上,黎初隻是單純覺得於翔任身上薄荷的味道格外沁人心脾,她在高熱的影響下保留了一絲清醒,她知道麵前的是於翔任,是她的簫簫狗狗,他不會傷害她的。


    於翔任感受到黎初抱住他,與他緊緊相貼,腦中殘存的理智轟然倒塌,他也用力抱緊了懷中的omega,他埋在她的頸間不停嗅聞著,在昏暗的燈光下,看清了她後頸處微微凸起的皮膚。


    那是,她的腺體,於翔任的口中條件反射的分泌出了唾液和信息素,渾身都在叫囂著,標記她,標記這個omega,讓她沾染上薄荷的氣息,讓所有人知道,她是屬於他的,但是現在不行,現在不可以,於翔任告誡自己,黎初此時隻是陷入發情熱,自己不能趁人之危。


    黎初隻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整片薄荷地裏,渾身都淹沒在薄荷的清香中,這種原本應該給予她清明的植物,卻將她瘋狂纏繞,拖入熱潮中。


    於翔任此時仍然恪守著底線,僅僅隻是埋在黎初身上嗅聞她的信息素,手也克製的攬在黎初的腰間,可是黎初的信息素就像是帶著鉤子一樣,瘋狂撩撥著他的意誌。


    她本人也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於翔任能清楚感受到,她柔軟的臉頰碰到了他領口露出的一小塊皮膚,她小口小口的吐息著,熱氣噴灑在他的身上。


    “簫簫,好熱。”黎初的後頸一陣陣熱意上湧,從身體中蔓延,麵前散發著好聞氣味的於翔任成為了她首要的求救對象。


    要遭…於翔任籲了口氣,咽了咽口水,俯身湊到黎初臉旁,“小黎,很難受嗎?你抑製劑放在哪裏?我去幫你拿過來。”


    湊近黎初的那一刻,於翔任就後悔了,撲麵而來的香甜氣息砸了他一個滿麵,他下意識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當著黎初的麵像癡漢一樣嗅聞她的信息素,可當他看向黎初時,卻發現她已滿麵通紅,眼睛濕漉漉的看著自己,並沒有責怪什麽。


    “你親親我好不好,我好難受。”黎初喘著氣,揪住於翔任的領口,仰頭看著於翔任。


    於翔任再怎麽說也是一個正常的成年alpha,麵對令自己瘋狂心動的omega這樣的請求,他哪還有拒絕的力氣,於翔任捏緊了黎初柔軟的腰肢,自己也緊張的閉起眼湊近了黎初。


    他試探著,感受到了黎初的呼吸,以及愈加濃鬱的信息素來源,於是他埋下去,親到了黎初的嘴角。


    黎初已經受不了這個磨磨唧唧的笨蛋狗狗了,直接抬起酸軟的胳膊抓著於翔任後腦的頭發,把他的頭壓下來,然後反客為主的撬開了於翔任的唇齒。


    於翔任驚的睜開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黎初,她正閉著眼,然後下一秒,於翔任沒有精力再想其他的了,因為他的口腔被黎初入侵了個徹底。


    她正貪婪的在他口中汲取著不斷分泌出的信息素,柔軟的舌尖纏著他的舌尖索取著。


    於翔任覺得自己要被黎初的信息素給淹沒了,薄荷被霧靄掩埋,榨取著那抹涼意,企圖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是最終的結局,卻是讓兩個人都沉淪其中。


    於翔任怎麽也想不到,到底是怎麽變成這樣的,他喘著氣看著臍在自己身上的黎初。


    她的隊服外套已經被扯開,露出了裏麵清涼的吊帶衫,白裏透粉,讓於翔任都不知道該把目光移向哪裏,她坐在於翔任的腰腹處,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位置。


    於翔任的身上也好不到哪去,上衣被黎初撕了個稀巴爛,腿上的褲子也不翼而飛,隻能躺在沙發上被黎初上下其手。


    黎初用手撐在於翔任的腹部,感覺到他肌肉都繃緊了,不由得歪頭問道:“簫簫,你很緊張嗎?”她此時的燥熱已經緩解了些,看樣子於翔任的信息素安撫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於翔任的手捏在黎初跨在他腰邊的大腿上,聽到黎初的話,他忍不住收緊了手指,柔軟的觸感讓他又艱難的鬆開了手,“小黎,我們這樣…”


    “我們這樣怎麽了?”黎初聽出他語氣的不對,俯身湊近他,她用鼻尖輕輕蹭了蹭於翔任的鼻尖,“你不喜歡這樣嗎?”


    “喜歡。”於翔任連忙應聲,他怎麽會不喜歡呢,他隻是覺得太快了,而且感覺自己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一樣,他擔心等黎初發情熱一過,就會推開他。


    於翔任伸手攬住了黎初的後腰,“我喜歡你,可是你現在發情熱…我怕你清醒了以後。”


    “我現在就很清醒。”黎初雖然確實被發情熱所侵襲,可是她對於翔任的喜歡又不是假的,她喜歡和於翔任親密接觸,喜歡他的薄荷味。


    於翔任對上黎初濕漉漉的雙眼,她的眼神中確實留有一絲清明,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太近了,她的眉眼從未如此清晰的刻在他的眼中,於翔任用目光描摹著她鼻尖的弧度,柔軟的唇珠,感覺自己有些遮掩不住身體的異狀了,他尷尬的動了動腿。


    黎初笑了一下,然後緩緩直起身,迎著於翔任的目光,挪動了一下位置,剛好能夠到最新鮮的薄荷氣息,同時讓她不由自主也被這股氣息涼的縮了縮腿。


    於翔任下意識倒抽一口冷氣抽氣聲,“嘶——”但很明顯,並不是因為疼痛。


    黎初也吸了一口氣,她但是感受良好,原本想著這個世界abo設定的聽著就很嚇人,所以還不如就這樣的方式,簡單又省事,誒嘿,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小黎…停下來。”於翔任喘著氣,緊緊按住了黎初的大腿,這次他顧不上手上的觸感了,隻想讓黎初趕緊起來,別再這樣折磨他了。


    黎初聞言,“簫簫,你不舒服嘛?可是…”


    “我覺得舒服呀。”她喟歎道,這樣的一聲喟歎,引得於翔任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著,最終,可憐巴巴的看著黎初:“你舒服就行吧。”


    看於翔任胳膊上的青筋都要急出來了,黎初才伸手幫他順了順胸口,然後俯下身,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也想你舒服呀,這樣…”


    她用霧靄一次又一次將薄荷纏繞,用這股潮濕氣息去沾染薄荷微涼的沁意。


    “你覺得如何?”黎初觀察著於翔任的反應。


    黎初說話時的熱氣噴灑在耳邊頸間,於翔任難捱的閉上了眼,顯而易見的,他身周溢散的信息素已經代替他回答了問題。


    黎初不由得發出一聲輕笑,引得於翔任原本就已經紅透了的脖頸更加紅了。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摟緊了黎初的腰,把頭埋在黎初的頸間,把自己想象成某種工具,給黎初來使用的專屬…工具。


    在黎初慢吞吞的折磨下,兩人折騰了有大半個小時,最後,帶著於翔任的薄荷味,還有黎初的霧靄味,熱意的潮濕彌散開來。


    黎初癱軟的趴在於翔任胸口,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此時燥熱感已經微不可聞,隻有後頸處的腺體還有些不適,想來再過會兒就會恢複如常了。


    於翔任緊緊抱著黎初,還把臉埋在黎初頭發中,他還沒從剛才一刹那中回過神來,在今天,他和剛認識的omega,除了最後一步,其他什麽都做了,這著實讓他有些恍惚。


    總覺得就像夢一樣,但是下一秒,他被黎初掐了把胸口,疼痛喚回了他的意識。


    “你抱我去洗一下嘛。”黎初活像是個老爺一樣,什麽都讓於翔任來幫忙做,她則是舒舒服服的倚靠在於翔任的肩頭,等他來料理其他一切。


    於是,忙碌起來的於翔任自然也就沒有時間再去想那些七七八八的事了。


    黎初在於翔任的伺候下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被抱回到床上,於翔任又任勞任怨的把沙發上的攤子收拾了一下,等他收拾完後,坐到床邊準備問黎初餓不餓時,卻發現黎初已經睡著了。


    於翔任趴在黎初床邊,靜靜的看著她睡覺的樣子,感覺就算這樣看一晚上也不會累,可是他終歸還是要走的,雖然早就已經有預料,手機會遭到轟炸,可是當他關閉勿擾模式時,還是被後台的信息塞了一臉。


    他在送黎初回來之前就已經和賽事負責人那邊溝通好他們組的選人已經確定了,也跟黃垚欽發了消息說過。


    所以來找他的隻有他的親親隊友…不,現在應該是叫ttg的隊友了,畢竟他現在的隊友是黎初,於翔任看了看旁邊的黎初,她的臉埋在被窩裏,隻露出了眼睛和額頭,看起來格外憐愛。


    於翔任卻已經見識到她的調皮,不管是三番幾次的逗弄,抑或是騎在他身上耀武揚威的樣子,都可愛至極,讓他生不出一絲反感,隻要是她,於翔任覺得,自己都能欣然接受吧,不管是什麽。


    於翔任掃了一眼信息內容,有吳金翔發來的問候,詢問他選拔賽裏有沒有什麽好苗子,挑選了什麽樣的隊友。


    楊帆則是一遍遍問他給他們到底留了什麽隊友,能不能提前透個氣。


    還有葉康和黃廣順,也都是和楊帆差不多的內容,於翔任沒有再看,隨便回了兩句後就熄滅了屏幕。


    黎初突然翻了個身,身上的被子也被她卷走了一半,露出了半個肩膀,於翔任起身幫她重新把被子蓋好,在掖被角時,目光掃過了她的後頸,然後又極快的移開目光。


    標記……於翔任暫時也沒想那麽多,畢竟明天還有一些拍攝,包括和小隊隊友的見麵,還有後麵的訓練和比賽,貿然進行標記不是一個好選擇,想必黎初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吧?


    於翔任壓下心中的不安,俯身在黎初的額角親了一口,然後給黎初留了一張紙條,放在床頭用她的手機壓住,才推門離開了她的房間。


    黎初第二天是被手機鬧鍾的交響樂吵醒的,昨晚是她來這個世界三天裏睡得最好的一晚,夢裏都是滿滿的薄荷香,必須得給於翔任一個好評誇誇才行,黎初按掉鬧鍾伸了個懶腰。


    拿起了於翔任留的紙條,看了一眼,愣住了,好家夥,不得不說,這個字是有點東西的,一筆一劃她都認的艱難,最後連猜帶蒙還原了於翔任的意思。


    [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九點有拍攝,起得早的話一定要去拿早飯吃,如果太晚,就給我發消息,我幫你帶早飯去片場]


    黎初勉強看清了最後他留的號碼,摸出手機加了於翔任的微信,其實她不用這玩意也能加他微信的,畢竟他們每個人的號碼她都背的老熟了,別問為什麽,問就是她得一碗水端平。


    現在才七點,黎初也不打算再睡了,畢竟出門在外,還是得勤快些,再加上今天肯定會很忙,昨晚比賽完匆匆讓選手們確定好了隊伍,今天肯定要再次進行統一紀律和管理。


    所以黎初直接迅速穿好隊服,額,嶄新的一套,昨晚的那套已經被於翔任丟進洗衣機了。


    當她吃完早飯,順著黃垚欽和於翔任在微信給她發的路線指引下,來到候場間外時,黎初生出了些不祥的預感。


    她今天出房間時想到了可能會麵臨的場景,所以不僅裏裏外外噴了好幾層的阻隔劑,還在後頸的腺體上貼上了抑製貼,相當於簡易版的抑製劑,能夠防止她信息素溢散。


    也不知道,還有哪些人也參加了,昨天她知道的就有黃垚欽,於翔任,雙小鈞,那剩下的隊伍會是哪些人呢?


    懷揣著疑惑,黎初緩緩推開了候場間的門,謹慎的探頭看了一眼,然後突然一下就想直接去找陳pd說這選拔她不參加了,誰懂啊,滿場坐的都是自己的姘頭,她真的很努力保持微笑了。


    可是還沒等黎初縮到外麵,注意力早就集中在門口的黃垚欽就發現了她。


    “小黎!”


    這下,想跑也跑不了了,黎初麵無表情的迎著場內其他人的目光,看著黃垚欽向她走來,還有那邊明顯也想過來的於翔任,一直小動作不斷,最終還是乖乖的在位置上等著黃垚欽把人帶過來。


    如果說將一滴水放進油鍋裏會使油鍋迅速炸開,並且濺起無數油花,那麽將黎初一個omega放進alpha堆裏,會使這群alpha發生怎樣的變化呢?


    黎初覺得,起碼是陳pd和所有投資方想看到的變化,她神情自若的跟黃垚欽打了招呼,然後跟著他一起,走到了他們小隊的位置,最終坐在了雙小鈞和於翔任中間,黃垚欽作為隊長需要坐在隊長席,隻能痛失機會。


    黎初對於翔任笑了笑,然後看向了另一邊的雙小鈞,他此時和她穿的一樣白色隊服,依舊是熟悉的酒窩笑臉,笑時眼睛也會彎起來,看著別提有多乖巧了。


    “你好,我是歸期。”雙小鈞主動對黎初伸出了右手,“剛才看到了你昨天的比賽,你發揮的很厲害,不管是輔助還是射手都很強。”


    黎初有些沒想到雙小鈞會說這麽多,她訝然的抬手回握一下,“歸期老師你好,老師你過獎了,是我們團隊配合的好。”


    原本她隻是禮貌一握,然後就準備收回手,可是雙小鈞卻緊握著她的手不放,她抬眼看著他,詫異,“歸期老師?”


    雙小鈞這才鬆開手,“抱歉,我是在想…怎麽稱呼你比較好。”


    黎初從善如流道;“叫我小黎就好。”畢竟他們一個個可都是她的…前輩,作為後輩,就算是她現在仍舊比雙小鈞大上半歲,還是要自降輩分才行。


    “好,小黎…”雙小鈞細細品著口中二字,他看著身旁這個omega,她看起來嬌弱不堪,手腕好像輕輕一捏就能折斷,說話也是輕輕柔柔,好像對待她要像對待某些奢侈品一樣,精心照顧才行。


    可是雙小鈞心裏也清楚,她其實並不是那樣,她的鍾馗,孫臏,都充滿進攻性,操縱著虞姬也要從心理上壓對麵一頭,這絕不是一個看起來那樣嬌弱的omega。


    從黎初出現在候場間的一瞬,空氣仿佛都停滯了下來,原本在交流的眾人好像都被按下了暫停鍵,黎初不知道的是,因為她聞不到自己的信息素,所以她的阻隔劑並沒有覆蓋完全,所以還是有信息素遺漏出來了。


    這一點溢散的信息素,引得好幾個人,將注意力放在了黎初身上,若隱若現的氣息就如同隔靴搔癢一般,輕輕撩動著alpha們,卻又不給他們聞個真切,隻會讓他們更加心癢。


    林恒眯著眼,遠遠的看著黎初,他再次確定了,這就是他那天遇到的omega,他不會認錯,不管是信息素還是那雙眼睛,他都印象深刻。


    他的易感期提前,原本是想推掉這次的拍攝的,可是聽到吳喆傑臨走時的詢問,他還是給自己紮了一針抑製劑,噴好阻隔劑,戴好口罩,全副武裝後才跟著一起來到現場。


    黎初注意到有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而且她隱約能嗅聞到淡淡的陽光味,她猜到了會是誰,抬眼看去,果然是戴著口罩的林恒,他看起來好像很沒精神的樣子,正靠在徐必成旁邊,隻是目光卻緊緊盯著她。


    黎初抿了抿嘴,別開目光,她現在又不認識他的,關心他幹嘛,她繼續轉頭跟於翔任聊天,沒有再理會其他投向自己身上的目光。


    等到楊濤拽著王滔氣喘籲籲的推開候場間門時,才算是所有人都到齊了。


    陳pd也出現在中間,開始了他今天的漫長發言,黎初撐著下巴裝作認真的樣子聽著,心思卻不由得又飛遠了。


    她又看了眼好感度,最終絕望的閉上了眼,現在坐在場內的所有好感度列表裏有名字的人,數值清一色的都達到了60。


    黎初已經思考起該如何端平這麽多碗水,奈何她沒有三頭六臂,就算是有,估計也是不夠的,還是先想想怎麽在後麵的比賽裏暴揍這些人吧,就算她床上吃虧,賽場上不能也吃虧吧。


    中途,陳pd講著講著,就開始有攝影機在移動拍攝了,然後就是綜藝常見的提問環節。


    “我們的新人選手們一人說一句話吧,對接下來的選拔有什麽展望?”


    話筒挪到黎初麵前時,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然後在陳pd擠眉弄眼的提示下,她才清了清嗓子,目光無意間掃過了那邊的一個人,然後脫口而出了一句。


    “我來這裏是為了打比賽的,不是為了交朋友的。”


    全場啞然,徐必成瞪大了眼。


    ——————


    我尋思著還是堅持把這章澀澀搞完


    簫簫好香好香,臍橙好香嘿嘿,吸溜吸溜,澀澀好快樂嘿嘿嘿嘿(我的水平隻能寫成這個樣子嗚嗚嗚,下次一定能再進步一些!)


    搞了abo真的沒心思搞正文,畢竟abo可以光明正大澀澀!!!等我把澀澀搞完再寫正文!!!


    【倒騰了一個多小時,我終於憑借意識流戰勝了審核,其實我真的不會開車,如果真的想看大車,大開特開,我後麵試試搞一下,然後想個方法給家人們鑒賞鑒賞(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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