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禮拜堂的眾人圍坐在火爐旁,溫暖的火光映照著他們略顯疲憊的麵容。突然,他們聽到了風吹過震動窗戶的“嘎吱”聲。


    脅田兼則與眾人閑聊,“外麵的雪越下越大了,真懷疑明天他們到底能不能過來接我們。”


    川崎陽介將瓶裏所剩無幾的水一飲而盡,晃了晃空瓶子,“要是過不來就麻煩了,我帶的水已經不多了。”


    古浦鬱繪笑著調侃:“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麽愛喝水啊。”


    西野澄也扭頭看向藤出賴人,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藤出,我可以要點喝的嗎?”


    “嗯。”


    見藤出賴人點頭答應,西野澄也便順手拿了一瓶水,迅速放到自己包裏。


    下一秒,眾人聽到了“砰”的一聲敲擊破碎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脅田兼則往聲音的位置看去,“剛剛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毛利小五郎神情認真,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感覺像是玻璃碎掉的聲音。”


    川崎陽介扶著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的眼睛裏滿是疑惑,“是剛才我們去過的隔壁那棟樓傳來的。


    古浦鬱繪摸著下巴,臉上滿是驚恐,“難,難道真的有人潛伏在這裏麵嗎?”


    西野澄也打量著周圍的人,目光中帶著不安,“誰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不然這可就沒法睡覺了。”


    藤出賴人眉頭微蹙,語氣中充滿了擔憂,“但不是說好了不要隨便行動的嘛。”


    西野澄也笑著提議:“要麽這樣,我們派兩個人過去看看那邊的情況怎麽樣?如果真有什麽事的話,至少還有一個人可以照應啊。”


    “說的也是。”川崎陽介點頭附和著。


    脅田兼則淡定地看著那四人,“我覺得現在還是不要亂走動為好。”


    “是的。”毛利小五郎挺直腰板,“我估計就是風雪刮到了什麽東西,剛好撞到了教堂的玻璃窗上。”


    話音剛落,剛才的撞擊聲又“哐當”響了起來,這一次聲音更加響亮,嚇得眾人都縮了一下脖子。


    藤出賴人緊張地四處尋找著聲音的位置,“我覺得還是去看一下比較好。”


    川崎陽介拋出問題,眉頭緊鎖,“但是,我們到底派哪一組去好呢?”


    西野澄也眼珠一轉,笑著提議:“我看,就用猜拳來決定吧。”


    古浦鬱繪立刻否決,連連擺手,“我才不要,每次猜拳最後輸的都是我。”說著,她拿出幾塊薄荷糖塞到嘴裏,用力地嚼著。


    西野澄也扭頭看著古浦鬱繪手裏的薄荷糖,“你說過你隨身帶了很多盒薄荷糖過來,可不可以給我幾盒?”


    古浦鬱繪白了他一眼,隨後還是拿了 3 盒給西野澄也。


    西野澄也將 3 盒擺在自己麵前,“我們先從這裏麵選出 3 個盒子,然後把其中兩盒的糖倒掉,如果抽到沒有聲音的空盒,那就是安全的,不用去。”


    他舉起裝有薄荷糖的盒子晃了晃,“相反,如果抽到這個有聲音的盒子就算出局的,然後就由抽中的那個組的人,去看一下情況怎麽樣?”


    西野澄也打亂了 3 個盒子的順序,“既然這個主意是我提出來的,那我們這組就挑剩下的那盒,可以了,請選吧。”


    脅田兼則看向毛利小五郎,眼神中帶著期待,“師父,你來吧!你不是擅長抽不中嗎?”


    毛利小五郎擼起袖子,“好,就交給我吧!”


    毛利小五郎拿起其中一個盒子晃動,“是空的。”


    脅田兼則讚美毛利小五郎:“不愧是師父啊!”


    藤出賴人選了一個盒子,滿臉寫著不情願,雙手搖晃著盒子,“我的也是空盒。”他的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古浦鬱繪也鬆了一口氣。


    西野澄也拿著盒子晃了晃有聲音,無奈地聳聳肩,“沒辦法啦,看來隻好我們這組過去了。”


    “那好吧。”


    西野澄也和川崎陽介互相對視一眼,深吸一口氣,然後出去查探情況了。


    沒過一會兒,工藤雪與柯南和安室透三人緩緩來到了禮拜堂。


    安室透聞言,眉頭緊緊微蹙,雙眸中滿是疑惑和擔憂,“我們剛才也聽到玻璃碎掉的聲音了,所以你們就讓他們兩個去看情況?”


    眾人圍坐在火爐前取暖,毛利小五郎扭頭看著三人,臉上帶著些許無奈,“是啊,一開始我們也勸過。可他們執意要去,我們也沒辦法。”


    門口處,突然衝進一個人。


    毛利小五郎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嚇了一跳,身體猛地一抖,“是,是誰啊。”


    隻見西野澄也氣喘籲籲地站在那裏,眼神中滿是憤怒和質問:“到底是誰給川崎發了消息?”


    “消息?”古浦鬱繪滿臉疑惑,眉頭皺成了一團,一雙眼睛在眾人身上來回掃視。


    藤出賴人也是一臉茫然,連忙擺手搖頭:“我沒發過消息啊。”


    西野澄也臉色陰沉,“川崎那家夥看到消息之後臉色大變,然後一句話不說就朝澡堂的方向跑去了。”


    下一秒,就聽到一聲淒慘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西野澄也心中震驚不已,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怎麽回事?這不是川崎的聲音嗎?”


    安室透聽到聲音,邊跑邊問,“他朝澡堂那邊去了,對吧?”


    “嗯。”


    工藤雪追了出去,柯南手腕上的手表手電筒,照亮前方的路。


    毛利小五郎則氣喘籲籲地跟在身後。


    眾人跑到澡堂走廊,發現了正用雙手捂住喉嚨的川崎陽介。他麵容扭曲,痛苦不堪,口吐白沫。


    “川崎叔叔。”柯南將手表上的手電筒的光亮穩穩地照在川崎陽介身上,試圖看清他的情況。


    毛利小五郎最先跑到川崎陽介身邊,左手搭在他的手上,右手放在了他的肩膀處,焦急地喊道:“喂,你振作一點。”


    隻見川崎陽介痛苦地掙紮了幾秒,隨後身體一軟,便沒了氣息。


    安室透和工藤雪看到這場麵,眸色一凜,異口同聲:“毒藥。”


    安室透迅速上前查看,“從嘴裏的氣味來判斷,他應該是喝了氰酸類的毒藥。”


    就在這時,脅田兼則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掏出一枚硬幣在水裏蘸了一下,然後拿起硬幣,眯著眼睛仔細觀察著。


    “但是,這瓶子裏流出來的水沒出現氧化還原反應啊?這麽看來,這瓶水裏並沒有被人投毒啊。”


    其餘三人來到此處,聽到了脅田兼則的話,都有些震驚。


    古浦鬱繪驚訝得捂住了嘴巴:“那為什麽會…”


    西野澄也聲音中帶著顫抖,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這,這可不是我幹的。”


    藤出賴人剛要上前湊近查看,慌亂中就踩到了一張紙,他低頭一看,“又,又一個暗號。”


    柯南聽到聲音,連忙將手表上的手電筒對著地上的紙,小臉上滿是凝重,“這張暗號紙被放在這裏,有可能意味著,這場報仇遊戲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結束。”


    工藤雪用眼神兒的餘光打量著脅田兼則,心中暗自擔憂,怕柯南沒有分寸又暴露自己的智商引人懷疑,她隻好默不作聲地觀察著,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這一係列詭異事件背後的真相。


    毛利小五郎握著手機打了好一會兒的電話,卻依舊沒有動靜。


    他緊緊盯著手機信號,“可惡,電話一直都打不通,現在根本聯係不上長野縣的警方啊。已經有兩個人不幸遇害了,接下來該怎麽辦?”


    脅田兼則緩緩站起身,神色平靜地走到眾人麵前,“我想也許是某處手機信號基站的天線,被暴風雪給吹斷了吧。”


    “但,但是,為什麽川崎會…”西野澄也欲言又止,眼睛裏滿是恐懼和疑惑,聲音也在微微顫抖。


    古浦鬱繪震驚地雙手捂住嘴巴,“他真的是被毒死的嗎?”


    安室透表情認真,看著眾人,條理清晰地分析,“是啊,有一種可能是他被人灌下了氰酸類的毒藥,另一種可能是有人設下圈套,讓他自己喝的。”


    藤出賴人眉頭微蹙,臉上的害怕之色愈發明顯,“要是這樣說的話,在這座舊教堂裏,除了我們幾個之外,還潛伏著其他人。


    他們剛剛也都確認過,川崎身邊的那個瓶子裏的水並沒有毒,這就說明是有人強行把毒藥塞入他的嘴裏,然後再把水灌進去的吧。”


    西野澄也接著藤出賴人的想法繼續說下去,“很有可能就是這樣。再說川崎他有潔癖,不管別人怎麽設套,他都不太可能放鬆警惕,自己把毒藥喝下去啊。”


    古浦鬱繪給了眾人一條線索,“不過川崎他平時有個習慣,就是非常愛喝水。”


    “非常愛喝水?”毛利小五郎疑惑地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解。


    古浦鬱繪講出緣由:“他曾經在參加社團活動的時候,脫水暈倒過。自從那次事件之後,他就總是刻意地喝很多水。”


    藤出賴人努力回憶著川崎陽介當時的做法,“上完洗手間、打掃完衛生、上完課後,他都會大口喝水,這慢慢變成了他的習慣。”


    工藤雪聞言,湊近川崎陽介仔細觀察,“如果川崎先生是被人強行灌水,服下了氰酸類的毒藥,照理說他的嘴邊應該會有水漬,他在掙紮的時候,也會把水噴出來。


    但是他的嘴角和衣服上全都沒有濕,所以,有人給他灌了毒藥的這個說法並不成立。”


    安室透雙手抱在胸前,繼續分析著案件,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排除了這種可能,那就隻能是有人設套讓他自己服毒了,而且這個人就在你們當中。”


    脅田兼則的目光落在西野澄也身上,帶著審視和懷疑。“對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剛不是說,有人給川崎先生的手機發了消息嗎?”


    “嗯。”西野澄也故作鎮定,眼神卻有些飄忽,“他當時看到消息,突然臉色大變,然後一句話不說就朝澡堂的方向跑去了。


    他有可能是不想讓我看到消息的內容,又或者是想故意躲開我,去給發消息的那個人打電話吧。”


    毛利小五郎皺著眉頭看向死者的口袋,“那我們查看一下他的手機,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


    安室透聽到毛利小五郎的指令,從死者的口袋裏拿出了手機,用白布仔細地包裹著。


    “他的這部手機好像是需要用指紋來解鎖的,那就冒犯了,借用一下死者的手指。”


    安室透打開了死者的手機,仔細閱讀著,“剛才他的手機確實收到了一條消息,我看一下,內容是:


    說好了,把那個秘密帶到墳墓裏去的,你這個叛徒。


    這上麵提到的秘密,你們知道是什麽嗎?”


    西野澄也回答得支支吾吾,“不,不知道。”


    工藤雪一直暗中觀察著眾人,察覺到脅田兼則在聽到‘叛徒’二字時,臉上有很明顯的惱怒。雖然隻是一刹那,但她的目光還是捕捉到了,心中不禁多了幾分思量。


    脅田兼則的目光掃過那三人,“叛徒這個詞多少有點讓人在意啊。”


    西野澄也連忙擺手解釋,聲音都有些變調:“可是我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


    藤出賴人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想出了辦法,“手機上顯示的發件人是誰?隻要核對一下,不就能知道那條瘮人的消息是誰發的了嗎?”


    毛利小五郎聽聞,大踏步直接走到三人麵前,“既然如此,就請你們打開手機讓我看一下,我現在就核對清楚,看看那條消息是誰發的。”


    三人紛紛把自己的手機屏幕麵向眾人,毛利小五郎挨個查看,結果有些出乎意料。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消息竟然不是你們三個發的,那究竟是誰發的?”


    安室透思索片刻,“不排除是一個人有多個賬號,他給川崎先生發完消息之後,就立刻退出了那個賬號。”


    脅田兼則表情嚴肅:“也說不定是你們當中的某個人,偷偷帶了兩部手機。要不然就是還有另外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潛伏在這座破教堂的某個角落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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