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站在鐵圍欄外麵的人個個都麵無表情,他們三人一組,均勻地站成一團,靜靜地等待統治者的到來。


    三人為一組,其中一個人穿著簡單的白大褂,手上還戴著白手套,除此之外,什麽都沒帶,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醫生”。


    三人組中發另一個人雙手平放胸前,他手上捧著一個木質托盤,木質托盤上麵,是各式各樣的刀具。


    我們姑且稱他為“助手”,主要負責及時遞給“醫生”需要的工具。


    最後一個人的肩膀上斜挎著簡陋醫療包,她也是三人團隊中唯一的女性。


    張辰估計,醫療包裏麵是一些止血消毒用的器具,例如繃帶和酒精,女性擔任了“護士”的職位。


    朱老板帶著張辰他們往豬e組走,隔了有十幾米,張辰就把對麵的人分析的一清二楚。


    越是分析,張辰內心就越是冰冷。


    完備的醫療措施並不是為了豬精怪們的身體健康,隻是為了保證他們不死,能夠持續割肉罷了。


    最可怕的是,這裏的所有人,不管是正常人還是偽精怪,他們都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張辰算是明白了,精怪在這裏是最低下、最沒有人權的生物,或許正常的動物都沒他們處境惡劣。


    持續往豬e組的方向走,每經過一個新的組,朱老板都會故意跺腳或者咳嗽,鬧出點動靜。


    讓豬精怪感到緊張害怕,讓其原本愈合的傷口又崩裂開來,這對下次割肉並沒有好處,但是朱老板卻樂此不疲。


    如此惡趣味,讓張辰對朱老板更加厭惡。


    朱老板是一個矛盾且虛偽的人,在強者麵前他如同卑躬屈膝的太監,在弱者麵前他就成了皇帝。


    在這個地下王國,毫不誇張的說,朱老板就是一手遮天的土皇帝,在這裏,任何人的生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來到豬e組,所有負責割肉的人都朝著朱老板這邊轉身,他們對著朱老板微微欠身,盡顯謙卑之意。


    “開始吧,快一點,我還要帶著我的客人去下一個地方參觀呢!”


    不知道是朱老板急著看割肉還是他不屑於和手下交流,依然沒有過多的寒暄,讓這些人快點行動,他們也的確加快了速度。


    鑰匙在“助手”手上,“助手”打開門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下場,所有豬精怪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一進門,不等“助手”遞上刀具,“醫生”就迫不及待地拿了起來。


    不同於前麵組的豬精怪一直用繃帶捆嘴,“醫生”做的第一步就是把繃帶粗暴地撕下。


    長期用繃帶捆綁的豬嘴,露出來後呈現不正常的白色,不做任何處理,“醫生”一刀就往豬精怪的大腿劃去。


    沒有麻醉,也沒有消毒,就是生割。


    “醫生”幾乎同一時間出手,他們出手的速度極快,豬精怪一瞬間沒反應過來,等刀子刺入身體時,豬精怪才開始慘叫、開始哀求放過。


    一時間,地牢裏麵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嚎叫以及求饒的聲音。


    但是就算這樣,也沒有一個豬精怪敢罵“醫生”或者朱老板,因為他們知道,這樣做不會有好下場。


    聽到豬精怪的慘叫聲,這些“醫生”、“助手”、“護士”的臉上都露出分外享受的笑容。


    微微眯眼,嘴角上揚,麵色潮紅,仿佛折磨別人能讓他們感到十足的樂趣。


    聽到慘叫和求饒的聲音,站在鐵圍欄外麵的朱老板也開始躁動,他探著脖子往裏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來來來,讓我也玩玩!”


    大大咧咧地走進監牢,朱老板正在試圖擠開割肉的“醫生”。


    “醫生”割肉粗暴且快速,這已經是割的第二塊肉了,才剛剛開始,刀具也才剛刺入豬精怪的身體。


    朱老板一屁股把“醫生”擠開,“醫生”的刀具還停留在豬精怪的血肉裏,現在刀具,正在肉裏上下抖動。


    從割肉到現在沒超過十秒,被割肉的豬精怪渾身上下已經濕透。


    由於痛苦的嘶吼,他們現在的聲音嘶啞無比,張辰已經聽不出具體的求饒話語。


    似乎是還不滿足對豬精怪們的折磨,朱老板一把拔下卡在麵前豬精怪大腿的割肉刀。


    兩根手指在割肉刀的刀刃上抹過,鋒利的刀刃立即變成鋸齒的形狀,用這種刀子割肉,給受害者的痛感要提升好幾倍。


    知道朱老板要做什麽,麵前的豬精怪眼神中滿是哀求,他已經無力說話,隻是看著朱老板,但是沒有人性朱老板根本不管這些。


    眼看就要再次刺下,張辰屈指一彈,黑氣射在朱老板手上的割肉刀上麵,割肉刀瞬間變成一攤黑水,再也抓握不住。


    “夠了朱老板!”


    “你說帶我來參觀,我答應了,我可不是來看你來折磨其他生物的。”


    張辰的聲音如洪雷,聲音在狹小的過道中回蕩,被所有生物聽得清清楚楚。。


    張辰覺得朱老板是真該死,他直接摧毀了朱老板的折磨工具,這讓朱老板一瞬間愣在原地。


    其他醫生也停下手中的事情,他們齊齊看向張辰,眼神中有些詫異。


    朱老板反應過來又是張辰在阻止自己,他猛地回頭,看向張辰的眼睛滿是不善。


    “塵,你別太過分,有一說一你隻是個客人,我才是主人,喧賓奪主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被張辰三番五次的唱反調惹惱了,朱老板看向張辰的眼神,滿是警告的意味。


    其他“醫生”等下屬也是和朱老板一樣看著張辰,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幾乎一瞬間,所有人都站在了張辰的對立麵。


    麵對這麽多人的敵意與凝視,要是一般人可能就要害怕妥協了,但是張辰不會。


    張辰是誰?一個麵對怪談意誌都敢罵的狠人,會怕一個區區的朱老板?


    沒有後退半步,張辰隻是眯著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朱老板,看了許久,張辰才緩緩開口。


    “然後呢?你要表達什麽?你是想和我碰一碰嗎?”


    張辰一句話就將原本的衝突激化,這不是張辰欠考慮,是張辰故意為之。


    從下地牢到現在,張辰算是知道朱老板的為人了,他們就像藍星上的小日省的小日人,“小人畏威不畏德”。


    張辰一句話讓朱老板在他下屬麵前下不來台,讓朱老板必須和自己較量一番。


    這是無解的計謀,從張辰沒有服軟開始,後麵發生的一切都將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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