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drowing號-36
夢遊真的能拯救世界麽 作者:非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那邊馮垣收到消息之後直接一刻不停的向著下方的艙室遊動,期間他感受到了周圍海水一直在上升的溫度,從溫熱到灼熱。
這個溫度和第一艘船要沉沒的時候很是相似,趙祈在下麵遇到什麽了?之前船上曾經出現過的那兩隻怪物?
趙祈曾經經過的痕跡十分容易辨認,馮垣一路暢通無阻的下到了貨艙和機艙所在的層數,隻不過出現在馮垣眼前的,隻有緊閉的艙門和越來越難以忍受的水溫。
馮垣覺得自己都要被攀升的水溫煮熟了。
周圍並沒有什麽可以打開艙門的開關,隻有靠蠻力硬開一種可能。馮垣動了動下半身的觸手,認命的伸出觸手用吸盤緊緊的吸附在艙門上,開始用力拉拽。
用力之間,馮垣恍惚好像聞到了烤魷魚的味道。
好在,觸手本身附帶的吸力和拉力很是給力,直接把艙門拉出了一道縫隙。隨後馮垣釋放出了自己精神世界中的觸須,順著這一道縫隙直接開始向裏占據空間。同時感知的內部的環境。
艙門內的溫度要比外麵高得多,高到屬於馮垣精神力一部分的觸須都產生了很大的不適感,好像在被沸水滾著靈魂一樣,而且門內並沒有一絲一毫海水的存在。
艙門的後麵是一片虛無,趙祈正靜靜的躺在地麵上,已經完全變回了人類的姿態。
糟了,這種情況她不能在海底待太久,
馮垣直接忍著趙祈周圍的高溫用觸手將人完全的包裹住,外麵的海水也順著縫隙灌了進來。
好像更糟了。
馮垣眼疾手快的用觸須將自己和趙祈嚴絲合縫的裹成一個半透明的繭,隨後這裏就直接發生了一場爆炸。
這場爆炸的威力直接將整艘船從中間偏下的位置炸開,海水不停的湧入又湧出將繭中的兩個人卷著離開了這艘船。
遠處,同樣收到了消息的羅三劫和褚明焰正快速的遊向兩個人。
在發完那條消息之後,趙祈自己心裏也清楚,無論是誰趕過來都需要一點時間。而這點時間,麵前的這兩隻怪物並不會留給自己。
那個可以擬態的軟體怪物雖然在不停的被自己的火焰焚燒,可是隨著海水的補充,它的身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可是那隻表皮堅硬通過觸手攻擊的怪物在水下的動作卻比剛剛要慢上很多。趙祈趁著海水還沒有完全填滿這裏的時候,握著手中的鐮刀再次借著周圍的各式管道穿梭向上。
先把那隻用觸手咬人的怪物解決。
海水填充的速度很快,不多時,腳下的海水就已經被那種軟體怪物完全占據,而趙祈也終於到達了之前就已經瞄準的地點。
手中的鐮刀再次劈砍而下,切斷了管道的同時削掉了一個人頭大小的物體。金屬色的外殼下,是鮮紅的血肉,被削掉之後依舊在不停的顫動。
隨著這小塊肉的掉落,原本十分活躍的觸手全部掉落在了下麵的海水中。
斬草得除根啊。
秉承著這樣的想法,趙祈手中的鐮刀火焰更加旺盛,直接追擊到了那一小塊被自己削掉的東西,身上金紅色的火焰暴漲,開始無差別的焚燒著周圍的一切。
應該能撐到別人來救自己了吧。
這樣想著,趙祈已經力竭摔倒在了早就被火焰燒的什麽都不剩的地麵上。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趙祈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柔軟的床上,從窗外的環境來看,自己依舊處在海底世界,可是她並沒有在周圍感知到海水的存在。
心下疑惑的趙祈伸出手想要碰一下身前的空間,還沒等付諸行動的時候,就被人嚴厲的製止。
“不要亂動,氣泡戳破了你可就直接交代在這裏了。“羅三劫的聲音暗含警告。
趙祈停下動作,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窗戶外仿佛眼睛上帶著什麽墨鏡的虎鯨。
“噗。“
趙祈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
羅三劫疑惑的歪頭之後繼續囑咐道:“你之前使用能力的損耗有點大,而且在高溫環境內太久了,傷的很嚴重,現在可不要亂動。“
“那這是?“
趙祈指著自己麵前沒有海水的空間問。
“這時我吐的氣泡啊,富含氧氣,隔絕海水,正好適合你這種人類在這裏生活。”
羅三劫張口就來的說。
“那還真是厲害啊。”趙祈沒有拆穿羅三劫明顯在胡說八道的說法,敷衍的點點頭:“馮叔叔和明焰哥呢?”
“他們在調查剩下的那幾個看著也不對勁的船,我身軀太過偉岸根本進不去,所以留下來給你續氧氣。
趙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終究是沒有撐過依舊疲憊的精神再次陷入了昏迷當中。
羅三劫看著又躺回床上的人,搖搖尾巴之後看向了海底世界中間依舊在不停的散發著光明的圓台。
在接到馮垣和趙祈的時候,他都以為趙祈這次必死無疑了。可是那條人魚再次從圓台上速度飛快的出現在了這裏。
在馮垣用來保護人的觸手和觸須完全消失之前,人魚直接吐出了一個氣泡將人圈在了裏麵,同時趙祈看起來十分不妙的狀態也在進入氣泡之後穩定了很多。
好奇怪,這個人魚似乎一直在無條件的救人,但是理由是什麽呢?
他是這裏人類的保護者?
確定好趙祈的狀態之後,羅三劫繼續圍著趙祈休息的地方開始亂轉。
而另一邊,褚明焰和馮垣正一起走在另一艘船上,這個船上的環境和之前已經炸成了兩節的船很是相似,隻不過在這艘船上馮垣並沒有看到什麽承載記憶的物品。
“船長室?”在逛完了下半個船體之後,褚明焰提議。
“走。”馮垣直接點頭同意。
兩個人輕車熟路的走到了船長室所在的地方推門而入。
船長室內的情況和外麵比也好不了多少。
破碎的窗戶,淩亂的各類文件和個人用品,不過稀奇的是,這裏並沒有什麽血跡的殘留,或者說整艘船上都沒有看到有血跡的存在。
一種可能是海水的衝刷,一種可能就是這個船上的東西喜歡的口味和上一艘船上不太一樣。
兩個人進入船長室之後就開始默契的分開尋找著船長室內還能用的東西。終於在很多東西都在兩個人的觸碰下消散了之後,被兩個人找到了幾件還有用的東西。
望遠鏡,懷表,還有不知道能不能碰的航海日誌。
介於有些東西在被碰到之後就會直接破損,所以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把手伸向了望遠鏡和懷表這兩個已經確定不會破損的東西上。
懷表的指針早就已經停在了一個數字上,12點30分。這個數字和之前兩個人檢查其他層數和艙室的時候看到的時間差不多。這個時間估計就是船上發生了意外的時間。
褚明焰放下了懷表看向馮垣。
馮垣正拿著望遠鏡隨便對著一個方向開始觀察,這個望遠鏡的品質很好,在這裏馮垣可以清晰的從裏麵看到遠處來回遊動的其他人類,還可以看到應該和水母融合的人身下那些看起來沒有很明顯的觸須。
最後馮垣把方向對準了那個發光的圓台,破開光芒之後,圓台之上擺放的赫然是一隻眼睛。
這隻眼睛馮垣隻覺得很是熟悉,上一次見應該是在洞穴中?
此時的馮垣並沒有發現,在他看到圓台之上那隻眼睛的一瞬間,那隻眼睛就已經從一片虛無的狀態中鎖定了他的存在。
眼中的景色和光芒漸漸變成了絢爛的彩色,並且像是星空一樣在不停的旋轉。等到馮垣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遲了。
之前刻印在精神世界中的星圖直接完美的融入到了這片絢爛的顏色之中,而在顏色之下則是一條完全看不清楚大小的巨獸。
“回神。“
褚明焰見事不對直接拔開了馮垣不知不覺間用力把望遠鏡懟進自己眼眶的手,隨後直視著馮垣的雙眼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燃燒與靈魂的生命之火喚醒了馮垣剛剛已經渙散了的神智,兩行鮮血順著馮垣的眼角留下,他的眼睛重新聚焦看清了 眼前的事務。
“你這個能力真好用啊。”回神的馮垣捂著自己的眼睛語氣輕鬆的說。
“嗬。”褚明焰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聲,隨後走到了漂浮在半空的航海日誌前。
紙質的東西本就易碎,萬一不小心碰碎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好在此時的航海日誌已經稍稍翻開了一部分,隻不過角度較小,根本看不清裏麵的文字。
“這個就交給我比較好,記得給我打好光啊。”
馮垣自信的伸出了觸須探入了書頁之間,轉頭對著褚明焰開口:“快快快,打個光,我看不清裏麵的字了。
褚明焰無語了一秒,但還是聽話的用頭頂長出來的那一朵燈光照亮了書頁,小心的把控好了距離沒有碰到航海日誌本身。而馮垣也借著這點光亮成功的通過觸須看清了書頁上麵的文字。
xxxx年8月25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今日天氣晴朗,東北風3級,浪高一米,海水溫度25攝氏度。
下午3點,突遇大風,風速增至8級,浪高達到3米,船體搖晃明顯。
下午4點,進行例行檢查,發現右舷有輕微漏水,已采取補救措施。
xxxx年8月26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x度。調整航向至西北,航速保持12節,發動機運轉正常。
今天天氣有輕微霧氣,可見度較弱,航速保持12節。
下午4點,進行例行檢查,機艙及倉庫有異常響動,經過排查,無意外。燃料充足。燃料充足,機動裝置、傳動裝置等無問題。
xxxx年8月27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今天有大風,天氣有雷雨,風速7級,浪高2米,船速12節。
中午12點,船尾部被鯨魚撞擊,有輕微破損,不影響航行。
下午4點,進行例行檢查,無異常。
xxxx年8月28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今天天氣晴,無風,無浪,船速12節。
下午2點,起霧,檢查航行儀器、霧號和航行燈,勘測船位,降低航速,改為手操。
下午3點45分,大霧,船底傳來震動,船體搖晃明顯,燃料由於未知因素減少,正在排查,
下午四點,進行全船檢查,無異常。航速降低至1節。
xxxx年8月29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今日天氣晴朗,東北風3級,浪高一米,海水溫度25攝氏度。
下午四點,進行例行檢查,無異常。
xxxx年8月30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今日天氣晴朗,東北風3級,浪高一米,海水溫度25攝氏度。
下午四點,進行例行檢查,無異常。
xxxx年8月31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25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26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27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28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29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30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31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這個溫度和第一艘船要沉沒的時候很是相似,趙祈在下麵遇到什麽了?之前船上曾經出現過的那兩隻怪物?
趙祈曾經經過的痕跡十分容易辨認,馮垣一路暢通無阻的下到了貨艙和機艙所在的層數,隻不過出現在馮垣眼前的,隻有緊閉的艙門和越來越難以忍受的水溫。
馮垣覺得自己都要被攀升的水溫煮熟了。
周圍並沒有什麽可以打開艙門的開關,隻有靠蠻力硬開一種可能。馮垣動了動下半身的觸手,認命的伸出觸手用吸盤緊緊的吸附在艙門上,開始用力拉拽。
用力之間,馮垣恍惚好像聞到了烤魷魚的味道。
好在,觸手本身附帶的吸力和拉力很是給力,直接把艙門拉出了一道縫隙。隨後馮垣釋放出了自己精神世界中的觸須,順著這一道縫隙直接開始向裏占據空間。同時感知的內部的環境。
艙門內的溫度要比外麵高得多,高到屬於馮垣精神力一部分的觸須都產生了很大的不適感,好像在被沸水滾著靈魂一樣,而且門內並沒有一絲一毫海水的存在。
艙門的後麵是一片虛無,趙祈正靜靜的躺在地麵上,已經完全變回了人類的姿態。
糟了,這種情況她不能在海底待太久,
馮垣直接忍著趙祈周圍的高溫用觸手將人完全的包裹住,外麵的海水也順著縫隙灌了進來。
好像更糟了。
馮垣眼疾手快的用觸須將自己和趙祈嚴絲合縫的裹成一個半透明的繭,隨後這裏就直接發生了一場爆炸。
這場爆炸的威力直接將整艘船從中間偏下的位置炸開,海水不停的湧入又湧出將繭中的兩個人卷著離開了這艘船。
遠處,同樣收到了消息的羅三劫和褚明焰正快速的遊向兩個人。
在發完那條消息之後,趙祈自己心裏也清楚,無論是誰趕過來都需要一點時間。而這點時間,麵前的這兩隻怪物並不會留給自己。
那個可以擬態的軟體怪物雖然在不停的被自己的火焰焚燒,可是隨著海水的補充,它的身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可是那隻表皮堅硬通過觸手攻擊的怪物在水下的動作卻比剛剛要慢上很多。趙祈趁著海水還沒有完全填滿這裏的時候,握著手中的鐮刀再次借著周圍的各式管道穿梭向上。
先把那隻用觸手咬人的怪物解決。
海水填充的速度很快,不多時,腳下的海水就已經被那種軟體怪物完全占據,而趙祈也終於到達了之前就已經瞄準的地點。
手中的鐮刀再次劈砍而下,切斷了管道的同時削掉了一個人頭大小的物體。金屬色的外殼下,是鮮紅的血肉,被削掉之後依舊在不停的顫動。
隨著這小塊肉的掉落,原本十分活躍的觸手全部掉落在了下麵的海水中。
斬草得除根啊。
秉承著這樣的想法,趙祈手中的鐮刀火焰更加旺盛,直接追擊到了那一小塊被自己削掉的東西,身上金紅色的火焰暴漲,開始無差別的焚燒著周圍的一切。
應該能撐到別人來救自己了吧。
這樣想著,趙祈已經力竭摔倒在了早就被火焰燒的什麽都不剩的地麵上。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趙祈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柔軟的床上,從窗外的環境來看,自己依舊處在海底世界,可是她並沒有在周圍感知到海水的存在。
心下疑惑的趙祈伸出手想要碰一下身前的空間,還沒等付諸行動的時候,就被人嚴厲的製止。
“不要亂動,氣泡戳破了你可就直接交代在這裏了。“羅三劫的聲音暗含警告。
趙祈停下動作,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窗戶外仿佛眼睛上帶著什麽墨鏡的虎鯨。
“噗。“
趙祈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
羅三劫疑惑的歪頭之後繼續囑咐道:“你之前使用能力的損耗有點大,而且在高溫環境內太久了,傷的很嚴重,現在可不要亂動。“
“那這是?“
趙祈指著自己麵前沒有海水的空間問。
“這時我吐的氣泡啊,富含氧氣,隔絕海水,正好適合你這種人類在這裏生活。”
羅三劫張口就來的說。
“那還真是厲害啊。”趙祈沒有拆穿羅三劫明顯在胡說八道的說法,敷衍的點點頭:“馮叔叔和明焰哥呢?”
“他們在調查剩下的那幾個看著也不對勁的船,我身軀太過偉岸根本進不去,所以留下來給你續氧氣。
趙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終究是沒有撐過依舊疲憊的精神再次陷入了昏迷當中。
羅三劫看著又躺回床上的人,搖搖尾巴之後看向了海底世界中間依舊在不停的散發著光明的圓台。
在接到馮垣和趙祈的時候,他都以為趙祈這次必死無疑了。可是那條人魚再次從圓台上速度飛快的出現在了這裏。
在馮垣用來保護人的觸手和觸須完全消失之前,人魚直接吐出了一個氣泡將人圈在了裏麵,同時趙祈看起來十分不妙的狀態也在進入氣泡之後穩定了很多。
好奇怪,這個人魚似乎一直在無條件的救人,但是理由是什麽呢?
他是這裏人類的保護者?
確定好趙祈的狀態之後,羅三劫繼續圍著趙祈休息的地方開始亂轉。
而另一邊,褚明焰和馮垣正一起走在另一艘船上,這個船上的環境和之前已經炸成了兩節的船很是相似,隻不過在這艘船上馮垣並沒有看到什麽承載記憶的物品。
“船長室?”在逛完了下半個船體之後,褚明焰提議。
“走。”馮垣直接點頭同意。
兩個人輕車熟路的走到了船長室所在的地方推門而入。
船長室內的情況和外麵比也好不了多少。
破碎的窗戶,淩亂的各類文件和個人用品,不過稀奇的是,這裏並沒有什麽血跡的殘留,或者說整艘船上都沒有看到有血跡的存在。
一種可能是海水的衝刷,一種可能就是這個船上的東西喜歡的口味和上一艘船上不太一樣。
兩個人進入船長室之後就開始默契的分開尋找著船長室內還能用的東西。終於在很多東西都在兩個人的觸碰下消散了之後,被兩個人找到了幾件還有用的東西。
望遠鏡,懷表,還有不知道能不能碰的航海日誌。
介於有些東西在被碰到之後就會直接破損,所以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把手伸向了望遠鏡和懷表這兩個已經確定不會破損的東西上。
懷表的指針早就已經停在了一個數字上,12點30分。這個數字和之前兩個人檢查其他層數和艙室的時候看到的時間差不多。這個時間估計就是船上發生了意外的時間。
褚明焰放下了懷表看向馮垣。
馮垣正拿著望遠鏡隨便對著一個方向開始觀察,這個望遠鏡的品質很好,在這裏馮垣可以清晰的從裏麵看到遠處來回遊動的其他人類,還可以看到應該和水母融合的人身下那些看起來沒有很明顯的觸須。
最後馮垣把方向對準了那個發光的圓台,破開光芒之後,圓台之上擺放的赫然是一隻眼睛。
這隻眼睛馮垣隻覺得很是熟悉,上一次見應該是在洞穴中?
此時的馮垣並沒有發現,在他看到圓台之上那隻眼睛的一瞬間,那隻眼睛就已經從一片虛無的狀態中鎖定了他的存在。
眼中的景色和光芒漸漸變成了絢爛的彩色,並且像是星空一樣在不停的旋轉。等到馮垣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遲了。
之前刻印在精神世界中的星圖直接完美的融入到了這片絢爛的顏色之中,而在顏色之下則是一條完全看不清楚大小的巨獸。
“回神。“
褚明焰見事不對直接拔開了馮垣不知不覺間用力把望遠鏡懟進自己眼眶的手,隨後直視著馮垣的雙眼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燃燒與靈魂的生命之火喚醒了馮垣剛剛已經渙散了的神智,兩行鮮血順著馮垣的眼角留下,他的眼睛重新聚焦看清了 眼前的事務。
“你這個能力真好用啊。”回神的馮垣捂著自己的眼睛語氣輕鬆的說。
“嗬。”褚明焰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聲,隨後走到了漂浮在半空的航海日誌前。
紙質的東西本就易碎,萬一不小心碰碎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好在此時的航海日誌已經稍稍翻開了一部分,隻不過角度較小,根本看不清裏麵的文字。
“這個就交給我比較好,記得給我打好光啊。”
馮垣自信的伸出了觸須探入了書頁之間,轉頭對著褚明焰開口:“快快快,打個光,我看不清裏麵的字了。
褚明焰無語了一秒,但還是聽話的用頭頂長出來的那一朵燈光照亮了書頁,小心的把控好了距離沒有碰到航海日誌本身。而馮垣也借著這點光亮成功的通過觸須看清了書頁上麵的文字。
xxxx年8月25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今日天氣晴朗,東北風3級,浪高一米,海水溫度25攝氏度。
下午3點,突遇大風,風速增至8級,浪高達到3米,船體搖晃明顯。
下午4點,進行例行檢查,發現右舷有輕微漏水,已采取補救措施。
xxxx年8月26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x度。調整航向至西北,航速保持12節,發動機運轉正常。
今天天氣有輕微霧氣,可見度較弱,航速保持12節。
下午4點,進行例行檢查,機艙及倉庫有異常響動,經過排查,無意外。燃料充足。燃料充足,機動裝置、傳動裝置等無問題。
xxxx年8月27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今天有大風,天氣有雷雨,風速7級,浪高2米,船速12節。
中午12點,船尾部被鯨魚撞擊,有輕微破損,不影響航行。
下午4點,進行例行檢查,無異常。
xxxx年8月28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今天天氣晴,無風,無浪,船速12節。
下午2點,起霧,檢查航行儀器、霧號和航行燈,勘測船位,降低航速,改為手操。
下午3點45分,大霧,船底傳來震動,船體搖晃明顯,燃料由於未知因素減少,正在排查,
下午四點,進行全船檢查,無異常。航速降低至1節。
xxxx年8月29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今日天氣晴朗,東北風3級,浪高一米,海水溫度25攝氏度。
下午四點,進行例行檢查,無異常。
xxxx年8月30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今日天氣晴朗,東北風3級,浪高一米,海水溫度25攝氏度。
下午四點,進行例行檢查,無異常。
xxxx年8月31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12節。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25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26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27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28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29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30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
xxxx年9月31日,上午10點,船名“drowing“號,位於北緯xx度,東經xx度,船速xx。
異常,異常,異常,異常,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