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油被發現,阮棉棉心虛,放下自己的鹹豬手,掏出電話湊到他耳邊。


    自從嚐過極品男人的味道,她簡直太狂野了,徹底放飛自我。


    走腎不走心。


    對他又怕又想要。


    渣女?這是她大腦給她反饋的定位。


    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回他兜裏,又趁機摸了一把緊實的大腿。


    引鶴低頭,嘴角輕佻,快步往車裏走。


    等她坐好後,彈射起步。


    車輪發出一聲長長的摩擦音。


    萬和華府裏


    阮棉棉進門彎腰換鞋子,猛地被身後的一隻手拎上了鞋櫃。


    引鶴撕扯著禁錮在白襯衫下的領帶俯身朝她逼近:“來想摸哪裏,現在摸。”


    阮棉棉茶裏茶氣的用手指滑過他嘴巴,下把,喉結,領口下開了兩顆紐扣,潮紅的皮膚,鶴暴起的青筋,看的她入迷。


    他也很配合的微微仰頭。


    胸膛激烈的起伏著,低頭按住她的頭,一個霸道極巨攻擊性的吻落下。


    他的吻技很好。


    阮棉棉也沒有掃他的興致,欲迎還拒,她沒想過得到他的心,但得到人還是輕而易舉。


    主打活在當下。


    能享受就不吃苦,能快樂一分鍾是一分鍾。


    幾日後的一天,她在商場裏遇見了蘇雨萌。


    蘇雨萌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掃視著她“喲!撈女,來報複性消費了?”


    阮棉棉瞪她一眼,不想跟她廢話,拎著東西轉身出去。


    蘇雨萌不依不饒地跟上來,打掉她手裏給外婆買的絲巾:“二婚女,你知不知道廉恥,一個勁兒地往暉哥哥身上靠!”


    在她說完這句話後,阮棉棉的直覺,她一定是喜歡引鶴。


    看著她腳下的絲巾,心裏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人要臉樹要皮,幹就完了。


    阮棉棉冷笑一聲:“我不光靠,我每晚還要抱著他睡呢,你管得著嗎?弟媳。”


    一句弟媳把蘇雨萌徹底惹毛:“臭婊子,暉哥哥是我的,你撒泡尿照照鏡子,你站在他旁邊,就像一個保姆一樣。”


    阮棉棉嬌媚地刺激她“不好意思啊,我們暉暉就好這口,我們扮演過很多角色,護士、女傭、警察、空姐.......,隻要是我,他都愛得不得了。”


    “你....”蘇雨萌火冒三丈,氣得跺腳,細高跟發出刺耳的聲音。失去了理智,抬手就想把她的嘴打爛。


    阮棉棉舉手扼製住即將落下的手掌,反手先給了她一嘴巴。


    爽呀!真爽!


    長這麽大從未吃過虧,蘇雨萌摸了摸火辣辣的臉,衝上去想跟阮棉棉廝打在一起。


    阮棉棉拔腿就跑,還不忘回頭挑釁的說:“來呀,來追我呀,氣死你這個麵癱臉,你這樣的人,隻配嫁個敗家子,敗光家產,每天回家就家暴你。”


    蘇雨萌咬牙,眼神要吃人追著她跑:“小賤人,我殺了你。”


    一個穿高跟鞋的千金小姐,怎麽會追得上一個跑工地的打工人。


    距離越拉越大,蘇雨萌也顧不上身份,腔調,脫了鞋子就往阮棉棉的身上砸。


    手法還挺準,後腦勺發出一聲悶響。


    阮棉棉撿起高跟鞋就往廁所跑,丟進廁所,又接著跑。


    捂嘴暗笑自己真損呀!


    另一邊郭敬接到商場的電話,看了一眼是少夫人,正溜狗一樣,溜著蘇氏集團千金,滿商場地跑,他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輕輕推門會議室的門,伏在引鶴耳邊說了幾句,引鶴起身,扣上外套的扣子:“散會。”


    眾人一臉懵地看著引鶴。


    郭敬把車開得飛起來。


    五分鍾後,兩人到達商場。


    看著跑得滿頭大汗的阮棉棉,引鶴無奈切寵溺地淺笑一下。


    遠處的阮棉棉也看進了引鶴,風姿綽約地朝她走來,她的救世主終於來了,都跑岔氣了。


    腳下突然提速,朝他衝去。


    引鶴似笑非笑地張開雙臂,穩穩地接住她,男友力十足。


    阮棉棉腳勾在他腰上,手緊緊地勾在他脖頸,喘息道:“你來得真及時,跑不動了!”


    引鶴把人往上顛了一下,調笑道:“來給你撐腰了。”


    郭敬人都傻了,我應該在車裏,不應該在這裏。


    熠熠生輝,剛毅果斷的老板,自從結婚後,妥妥的寵妻狂魔。


    用他們家鄉話就是耙耳朵。


    見蘇雨萌狼狽的踉蹌的跑來,郭敬張開雙臂擋在前麵。


    蘇雨萌看見掛著引鶴身上的阮棉棉,氣得一口氣拉不上來,癱坐在地上。


    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暉哥哥,她打我,還把我鞋也丟了。”


    引鶴看了一眼蘇雨萌臉上的紅掌印,想扭頭卻被她死死勾住:“你手疼不疼?”


    阮棉“?”


    一句你手疼不疼,刺得她心口滴血,癱坐在地上的蘇雨萌,身體重心往地上沉了沉,看來他是鐵了心要維護那個小賤人了。


    虛弱無力的說道“暉哥哥,看在我們一起長大,一起出國的份兒上,你送送我唄,我的鞋子被她丟進廁所了,沒辦法回家。”


    引鶴把身上的人往懷裏收了收,抱緊:“抱歉,不方便,我的車隻有我太太可以坐。”


    蘇雨萌眼看軟的不行,就想來硬的,摸了摸披散如雞窩的頭發,從地上站起來,揚起下巴,換了一副嘴臉,趾高氣揚地說:


    “暉哥哥,你可別忘了,恒泰於蘇氏的合作,你這樣護短,就不怕我們蘇氏終止合作嗎?”


    引鶴風輕雲淡地說著:“是你爸求著我合作的,終止合作,直接跟我的法律顧問談就行,不用過我。”


    話落轉身抱著阮棉棉決絕的往出口走。


    掛著引鶴身上的阮棉棉的被感動了一把軟聲:“是她抬手要打我,我才打她的。”


    男人是能屈能伸,她是能軟能硬。


    引鶴點點頭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做的對!”


    正當她還沉浸在感動中,身後傳來一聲


    “你忘記我們在國外的那些甜蜜時光了?”蘇雨萌故意大聲喊著,想叫阮棉棉誤會,讓他們吵架。他越忽視她,她就越愛他,越想得到他。


    執拗偏執,從小到大就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引鶴明顯頓了一下。她抱著他,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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