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一章節提示出47個低俗,算了算了,送你們幾個點點點,剩下的老規矩。)


    ......


    ......


    美如冠玉的臉龐窩進伊人頸窩不住喘息,


    孔孟之禮,聖賢之書,


    忘了,全忘了......


    ————


    屋外的暴雪肆虐了整夜,不知何夕的兩人清晨時分才相擁而眠,


    子書赫玄雙臂緊擁,懷抱溫柔,卻固執的半分不讓她與自己之間有空隙。


    睡夢裏的夢嬌猶如置於溫熱的暖爐,筋脈又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氣血翻騰。


    府門外,已是今早第三撥人敲響靖王府的大門,


    齊成本想繼續依照主子吩咐告病勸退,然則剛一開門,看到的卻是麵色冷凝的太後。


    暗衛悄無聲息地提前一步躍向主院,齊成恭敬跪地,拖延時間。


    迷迷糊糊間,夢嬌隻感覺暖和的熱源正離她越來越遠,


    稍顯委屈地咕噥了一聲夢嬌不耐煩地皺皺眉,翻了身,


    不抱了,她不抱了還不行嗎......


    難得的孩子氣,不由看的子書赫玄眼中漾起濃濃笑意,


    一邊穿衣,一邊眼巴巴地湊上前又輕輕吻了吻她發頂,這才滿是不舍地離開。


    夢嬌睡得香甜,無人前來打擾。


    院外,由於雪天的灰沉,四處的府燈仍舊亮著,


    待到子書赫玄將所有事情安排完畢,王府的回廊亭台已經堆積足有雙膝高度的雪,


    仰頭任由紛揚的雪花落在臉上,脖頸間,絲絲涼意拉回子書赫玄的神智。


    手中的衣袖緊攥片刻,最後無力垂下......


    喜房裏,夢嬌準時在兩個時辰後緩緩睜眼,感應到全身的酸痛離奇消失,當下緊張地坐起身,


    又是這種感覺,氣血充沛,筋脈自控,伸出手隨手一捏,鏤空的被匣一角頃刻粉碎。


    閉眼窩回被子,思緒逐漸清晰。


    “吱呀”


    屋門輕響,子書赫玄輕輕脫去外氅,在外間靜等身上的涼氣散去,


    害怕吵到裏間熟睡的人,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誰知待他輕步越過屏風,看到的卻是自家夫人單手撐著腦袋,慵懶朝他望來的臉。


    憑心而論,自家夫人的長相不似京中女子,眉眼清朗甚至帶著幾分英氣,


    不笑的時候,端容凝麵,幾乎擯棄所有書本間評議的嬌柔溫婉。


    可也就是這樣一個人,頂著那雙殺戮果決的眼,深深的刻入自己心間,


    攝人心魄,遠勝世間所有。


    回神快走兩步,湊上前俯身將人一把抱起,單手攬著腰將她抱上腿,另一隻手輕輕的幫她揉腰。


    “起來怎麽不喚我,餓不餓?我讓齊成準備了午膳。”


    夢嬌在他懷裏蹭了蹭,突然無聲的笑了,


    總算明白為何軍中那些個漢子總吵吵著娶婆娘,說什麽回了家有人噓寒問暖還給暖被窩,


    如今三五不時被子書赫玄慣著寵著,這種被愛的感覺,連她都快要沉溺其中。


    壓下心底的不舍,夢嬌伸手繞到他背後一點點鬆解他的發冠,


    “夫君,餓是餓了,但...不是嘴巴餓......”


    子書赫玄悶哼一聲,察覺到她坐的位置越來越偏移,


    故意向前...


    緊張地掐緊她腰線,把頭埋進她脖頸,


    “你還疼,夫君晚些給你好不好?”


    長發翩然落下,夢嬌學著他昨夜一般,伸手鑽進衣服的同時,卷上了他的耳珠。


    “夫君,我習武,好得快,餓得也快...”


    ......


    再次醒來,已是夜半,


    窗外的雪雖說小了些,但依舊沒有斷。


    戴好他送的平安扣,簪好他贈的機擴簪,披上外衫的夢嬌輕歎一口氣,


    回身半跪在床沿,看著某人睡得沉沉,被戳臉頰都沒有脾氣,完全一副反過來被地累壞的睡牛模樣,


    “辛苦夫君了,等我。”


    話落,起身在子書赫玄眉心留下輕輕一吻,方才離開。


    待到房門關閉,床上累極閉眼的人緩緩起身,攥緊了掌心的另一半機擴墨玉簪。


    離開靖王府,夢嬌一路朝自己王府飛躍,沿途經過京城的街道巷弄,無一不被層層積雪覆蓋,


    整個世界寂靜無聲,唯有雪聲簌簌。


    剛一進王府,見她回來的南簫興奮上前,


    “老大,還真被你猜準了,境北的雪當真下到京城了。”


    點點頭,夢嬌迅速吩咐召集人馬,


    早在三天前她便察覺到空氣中的攝人的冷氣,能有這般敏銳,還要多謝自家男人賞賜的內功深厚。


    若她猜得無錯,這一場寒流同八年前類同,她記得清楚,周元暴雪那一年,西陵安然無恙,南疆以北卻是凍雨。


    而凡遇極端天氣,南疆的毒蟲毒瘴,將徹底失去效用...


    皇宮禦書房,殿外台階前跪滿前來規勸的朝臣,


    恰逢除夕之期,北境甚至京城突遭暴雪,


    請求朝廷撥款救災的奏折數不勝數,皇帝子書卓君卻在有心之人的攛掇下仍舊堅持大設祭壇祭祖,


    就連除夕宴的規製,當下情形也沒有減弱半點兒奢靡程度。


    眾人本就一籌莫展之際,邊疆更是傳來噩耗,


    西陵軍中出現飛焰,固守的三城之一不堪重負,傷亡過萬,請求皇帝派兵增援。


    而說到“飛焰”,夏嶧專屬的攻城利器,唯有他們做出的飛焰,才能將火石在百米之外投擲進內城。


    如此內憂外患之下,本就近來壓力甚大每日隻能靠丹藥維持的子書卓君,登時怒急攻心,暈了過去。


    當夜,前朝後宮震蕩不已,剛享受完後院美人伺候的子書兆興聞訊飛速趕往宮中,


    當得知自家父皇陷入昏迷,他下意識將目光投向了身旁的謀士。


    恰此時,奉太後之命前來表示太後願意捐贈俸銀,以圖救援百姓的子書赫玄出現,提起長安王並沒有拒絕除夕宮宴一事。


    眾朝臣恍然大悟,紛紛提議臨時監國的太子恢複長安王戍邊指揮之權。


    太子從未處理過這般大事,心雖惶恐,但在謀士的暗示下,還是揮手應下。


    塵埃落定,就連往日背地裏會斥責他頑劣的老臣,此時都朝他跪拜俯首稱臣,


    子書兆興雙手朝後緊背,亢奮爬滿全身,這麽多年以來,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下首的子書赫玄將一切盡收眼底,臨走前同子書兆興身邊的謀士微不可察的點點頭,繼而轉身迅速離開。


    皇宮裏,子書兆興磕磕絆絆的將監國太子令擬定完畢,宣旨太監還未出皇宮,那方派人盯著的夢嬌已經在將軍府收到匯報。


    將兩位嫂嫂安撫好,夢嬌提槍上馬,戰甲加身。


    曙光初綻,旭日漸升之際,


    夢嬌手拿太子令,協同身後幾百秦家軍盡數武裝出城。


    街陌之間,雪霽人稀,沿途本該悄無聲息,


    然而當有百姓聽聞是秦家出征,三三兩兩的百姓還是踏雪而出,


    目光追隨,直至消失在視線之外。


    踏馬一路行至城外十裏,夢嬌好似有心靈感應般下意識望向十裏長亭,


    隻見亭中一人靜立,發間墨玉熠熠生輝。


    夢嬌短暫停頓片刻,目光穿透人群與子書赫玄遙遙相對,


    果然,她走時,他的呼吸亂了,他一直都醒著。


    人群寂靜一瞬,一直忙於采買的秦家軍還當敵襲,然而不等他們架勢擺出,就見自家將軍催馬靠近了那身披青灰大氅的青年。


    子書赫玄沿著地道一路狂奔而來,渾身的內力用到極致,終於在她快要離開前趕到,


    本想著隻要遠遠看她一眼足矣,誰知當真正看到她遠去,他的心還是痛到快要窒息。


    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他卻不敢眨眼,更不敢抬手,


    她的武功那般好,看到該是會擔心了。


    她誌在守護萬家燈火,那他便守著她的熒熒之光就好。


    甲胄鮮明,威風凜凜,夢嬌行至亭前,看向那個瞬間呆住了的人,


    然則當視線觸及他臉頰的濕潤,當即緊張地翻身下馬。


    “哭...哭了?”


    為兵者流血不流淚,她已經許久不知道眼淚是什麽滋味,從前看別人哭隻覺窩囊,現在撫上他的淚,卻心慌到有些喘不上氣。


    子書赫玄呆了呆,方才看到黑點湊近時還當是錯覺,


    此時見當真是她,還一臉緊張,突然覺得,已然足矣...


    低頭混著眼淚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用力到一半,又隻能不舍地舔舐,而後笑著退開,


    “夫人,一路平安。”


    夢嬌緩緩鬆手,知道他是不想耽誤自己也沒再上前,回了他一個同樣安撫的笑。


    “好,最後一次,回來我帶你去胡塞采葵陽。”


    子書赫玄喉間幹澀,沒再說話點頭笑著應允。


    夢嬌上馬,揚鞭而去,一聲輕歎還未泄出便被踢踏的馬蹄聲掩蓋,至此再未回頭,


    這一身戎裝,擔的是使命。


    “駕!”


    周元六十三年新年伊始,不到半月帝京傳來捷報,


    長安王攜三千秦家軍突襲覃雲坳,清繳西陵軍騎兵兩萬,打響了反擊的第一仗。


    彼時京中皇帝子書卓君突發中風,朝中國事暫由太子子書兆興代為打理。


    然而子書兆興雖貴為太子,卻是子書卓君妄想長生故意養廢的棋子,朝中事表麵由他定奪,實則多半落入他身旁謀士之手。


    又是半月,北境雪災救濟一事衝突爆發,籌集了京中大半官商之家的賑災物資,出現連坐貪汙,


    幾經查證,最後挖出主謀為太子的親舅舅。


    至此,先有皇帝中庸在前,且接下來未必能恢複正常神智,


    再有京郊邊城二十萬護國軍前往西城護國,


    沒有了威脅的太後一黨仗著中蜀為退路的支撐,打著匡扶明主的名義,欲要推崇明君上位。


    而剛剛享受到帝王待遇的子書兆興自是不甘,衝動之下竟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將上前諫言的使臣一劍封喉...


    將信件的第一頁全部看完遞給錢坤,夢嬌擺擺手拿著剩下的鑽回營帳,


    西城終究還是偏北,空氣幹冷,刮在臉上像刀子似的生疼,


    京中嬌貴的活了兩月餘,此時再吹吹,夢嬌還難得地有點兒不適應。


    屋外錢坤和剩下其他幾個秦家軍將信件上的信息看個清楚,


    除了錢坤以外,剩下幾個不由撓著腦袋真心誇讚,


    真不知道他們老大腦子怎麽長的,怎麽就能猜到皇帝會出事不算,還知道這二十萬兵出來就不會貿然回去的呢?


    錢坤雖不知這一切是子書赫玄的手筆,但從信件上他大致分析明白兩方勢力的依仗,


    西城靠北,但相對中蜀之於京都,距離近乎多出百裏,


    保皇黨京中禁軍仍有五萬,若是中蜀膽敢妄動,勢必會被兩軍形成前後夾擊之勢,或者被這二十萬帝軍偷了主營。


    而這二十萬大軍目標同樣龐大,若有行動,必然會被中蜀同時動曉,


    但凡對方直奔中蜀平亂,後者自可舉全部兵力先一步直取帝京。


    至此,帝京,西城,中蜀,三方形成完美製衡,所以,這京中到底是在爭什麽呢?


    怎麽感覺,就是在拖著等自家老大回去破局呢?


    回到帳篷的夢嬌揉了揉發幹的鼻子,這才小心翼翼打開信封將剩下的信取出來,


    待看到紙張的厚度,夢嬌不由想著該給她的小鷹隼多喂點兒肉了。


    翻開信紙一看,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子書赫玄近來每日所做之事。


    細致到清晨幾時起來舞劍,何時見了何人做了什麽事,


    身體沒有再感到胃痛,武功也精進了不少,便是她胖到有三個自己重,他也能抱得動。


    看到這夢嬌不由笑出聲,莫名有種自己走了以後他有些活成了自己的樣子,這清晨練武,按時吃飯,準時睡覺,明明是自己之前跟他在一起時候的模樣。


    翻到後麵,信紙上粘了一片菊花花瓣,正好奇他是如何將花保存到送來都未曾幹枯,上手才發現這花瓣竟是用木頭所做。


    當下好奇低頭查看信件,原是他用通脫木做的通草花,


    他說他學了不過三日便學會了,還說等自己回去便給她簪最美的花。


    信紙足足十三頁,字字未提想念,卻又處處都是想念......


    夢嬌起身,小腹突感一陣刺痛,


    隻當又是那事,伸手不在意的揉了揉,捏起一旁的炭筆給自家男人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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