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家看到解放軍將四合院圍了起來,頓時就非常緊張。看到張有福站在他們身邊,就知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


    為了先聲奪人,易中海第一個站了出來。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賈家,自己都必須置張有福為死地。


    “張有福,你父母怎麽生了一個像你這樣的兒子?你簡直丟盡了你父母的臉。我為你死去的父母感到不值。”


    “易中海,還是先考慮你能不能活著吧!你別以為你聯合賈家的事情,我會不知道?你把我打暈,不過就是想找借據而已。”


    “秦淮茹在我家住了一兩個月,我用得著偷看嗎?你們在動手的時候,難道不會想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嗎?我和秦淮茹可有婚約在身。”


    “別說我隻是看秦淮茹洗澡,哪怕我和秦淮茹發生了關係,那也是正常的事。你忽悠其他人,把我打暈。不過就是想找借條而已。”


    “隻可惜我並沒有死,解放軍戰士也不會輕易放過你們這群壞人,你們這些人可從我家裏偷走了3000多塊錢和幾根小黃魚。這些東西足夠你們所有人被槍斃的。”


    聽到張有福的話,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這個時候他們可完全顧不上易中海。四合院裏大部分的人都去過張家,每個人都有些收獲。


    剛開始還以為張家隻有幾百塊錢,所以大家都沒在意,乍一聽才知道張家居然有3000多塊錢。既然這些錢沒落在自己手裏,肯定是落在了易中海和賈家這些人的手裏去。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自己上了易中海他們的當 。


    最後悔的就屬秦淮茹。原本還以為張家沒多少錢財,秦淮茹才會選擇更好的賈家,誰知道自己才冤枉完張有福,張有福就爆出了一個這麽大的瓜。


    這讓秦淮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抉擇。選擇張有福,又怕張有福不肯接受自己。如果選擇了賈東旭,這3000多塊錢和幾根小黃魚,就和自己沒關係了。


    在四合院裏生活了一兩個月,秦淮茹自然對四合院有些了解。賈東旭的潛力雖然比張有福強,可那隻是潛力。大家的情況和張家差不了多少。


    秦淮茹現在恨上了張有福,恨張有福不肯將家裏實際情況告訴自己。早知道張家這麽有錢,自己又何必做這麽多小動作。


    尤其是張有福口中的那張借條,雖然不知道借條裏的內容,但借的東西肯定不少。東西少了,易中海也不會冒這麽大的險。張家和易家的關係以前可不錯,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易中海也不可能幫賈家。


    秦淮茹現在恨透了張有福,如果張有福早將家底告訴自己,自己又何必算計那麽多。現在不管自己怎麽選擇,對自己貌似都不會太好。


    還沒等秦淮茹做出選擇,解放軍同誌就已經開始挨家挨戶的搜查了。他們可沒有時間聽這麽多廢話。誰是誰非?等查完了,自然也就清楚了。


    結果還真從四合院裏搜出了五六千塊錢和六根小黃魚。國家雖然已經廢除了金銀的流通,可民間卻擁有不少的金銀。


    看著眼前這些小黃魚和錢,解放軍同誌卻開始頭疼了,因為錢這東西誰家裏都有。並沒有辦法區別這些錢究竟是誰的。


    看到他們緊皺的眉頭,張有福就知道該自己出場了。


    “解放軍同誌,我有一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喜歡在錢上麵寫名字。尤其是在大黑十上,我都有寫名字的習慣。”


    聽到張有福的話,解放軍同誌就開始查看了起來,不查看不要緊,一查看嚇一跳。絕大部分的錢上麵都有張有福的名字。


    四合院其他人都被嚇了一跳,因為這代表大家都完了。一張兩張或許還解釋得清,可絕大部分的錢上麵都寫了張有福的名字,哪怕是說破天這事也解釋不清。


    其實大家都去張有福家裏偷錢了。大家都以為大頭被其他人拿了,自己隻找到了一些小錢。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會顧及其他人,隻想盡快為自己開脫。


    “同誌這都隻是誤會,我承認我去過張有福家,可隻是為了照顧張有福。看到他們家的錢放在櫃子裏,擔心錢被別人偷了,才會將它拿回家的。”


    “你們擔心別人家的錢被偷了,就將錢給拿回去了。擔心他沒人照顧,就將他打暈了,是不是?找借口的時候能不能找一個合理的借口?”


    “張有福說,家裏丟了3200塊錢和四根小黃魚,是你們自己將東西交出來,還是我們將你們全部帶回去,好好的審問審問。就憑這3200塊錢和四根小黃魚,足夠將你們所有人槍斃了。”


    一聽到很可能會被槍斃,這個時候大家哪裏還管得了這麽多?


    “是我交代,我都交。這一切都是因易中海和賈家而起。都是易中海和賈張氏讓我們這樣做的。”


    “賈張氏的兒子看上了張有福的未婚妻。張有福的未婚妻看賈東旭的前途比張有福好,就和賈東旭有些不清不楚。”


    “易中海聯合我們一起冤枉張有福。一起張友福打暈,然後謀奪張家的財產。隻要坐實張有福偷看秦淮茹洗澡。就算張有福知道錢被偷了,也不敢聲張,因為事情鬧大了,張有福就會犯罪。”


    “易中海以前貌似從張家借了一大筆錢。如今張有福的父母死了,易中海不想還錢。所以想借助這個機會將借條偷偷拿回來。還想用這件事逼迫張有福將借條撕掉,達到賴賬的效果。”


    “我真的沒從張家拿多少錢,總共也就拿了20多塊錢,求求政府對我網開一麵,我都是被易中海給忽悠的。”


    聽到閻埠貴的話,其他人也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隨著站出來的人越來越多,易中海的臉色也越來越黑,就連傻柱的臉也黑的跟煤球一樣。


    原本以為自己是替女神在主持公道,可沒想到女神居然在冤枉張有福。傻柱也承認自己有些私心,可那畢竟是在張有福犯錯的情況下才出手的。


    可事實證明,張有福根本沒錯,一切都是易中海和賈家用來忽悠大家借口。看著自己手上綁著的繩索,傻柱突然間有了一絲悔意。


    自己連秦淮茹的手都沒碰一下,結果卻被解放軍給綁了起來。看到這麽多倒黴蛋和自己一起被抓,傻柱內心多少也平衡了一些。隻是多少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處境。


    整個四合院裏,也隻有後院的聾老太太和劉海中並沒有被抓起來。聾老太太是四合院的首富,自然看不上這三瓜兩棗。


    劉海中雖然壞了一些,可也隻是打打別人的小報告和揍揍自己的兒子。劉海中和易中海並不怎麽對付,所以易中海的事情,劉海中也很少參與。


    看到四合院,其他人都被抓了起來,劉海中相當的高興。也在感歎,還好自己沒有貪小便宜,不然被抓的也有自己。


    看到劉海中在那裏笑話自己,易中海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得進行辯解。如果不趕緊辯解的話,自己絕對死路一條。


    “解放軍同誌,這一切都是誤會,這和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這錢的事情並不是我偷的,而是大家一起偷的。我從頭到尾也沒唆使大家去打張有福。”


    “秦淮茹的事情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隻是站出來主持公道而已。而且打人的也不是我,都是傻柱先動的手。”


    “我真不知道事情還有這樣的隱情。如果提前知道,我絕對不會做這些輕者痛仇者快的事。張家夫妻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怎麽可能會害他們的孩子?我之所以讓大家揍張有福一頓,隻是為了讓他長點記性,不讓他繼續犯錯而已。”


    “哈哈哈哈哈!易中海,你說這些話的時候不會覺得臉紅嗎?你問問劉海中,自從我父母死後,你是怎麽對我的?”


    “解放軍同誌,我可以幫張有福證明,自從張有福的父母死後,易中海就從來沒關心過張有福。甚至還帶著賈家占張有福的便宜。”


    聽到劉海中的話,易中海的臉色又變得黑了幾分。於是隻能將目光投向了聾老太太。可這個時候,聾老太太怎麽可能會出麵?


    如果隻是一點小問題,聾老太太並不介意幫助一下易中海。現在聾老太太更關心的是自己親孫子傻柱。至於其他人,聾老太太哪裏還顧得上?


    見聾老太太不站出來替自己說話,易中海就將目光投向了賈家母子。這個時候隻要不是腦子裏有包,就不可能主動站出來頂缸。


    看到易中海和其他人都不再說話了,解放軍戰士就將四合院所有的人都抓了起來,然後綁起來帶回了管委會。


    不管四合院這些人怎麽解釋?都沒辦法解釋清,為什麽這麽多錢上麵有張有福的名字。管委會的人詢問了一下張有福這些錢的出處,就將這些錢都還給了張有福。


    對於這些錢的來路也很好解釋,隻需要說這是自己家裏留下來的就行。自己的父母都已經死了,他們也不可能下去問自己的父母。


    反正自己家的家庭背景是小地主,小地主家裏有個幾千塊錢也是正常的事。正是因為自己小地主的背景,張有福才會弄出3000多塊錢來。反正自己還有後手,別說3000多就是5000也不礙事。


    我自己是個貧下中農或者三代雇農,張有福連一毛錢都不會弄出來。可偏偏自己是個小地主的後代。拿到3200塊錢和四根小黃魚後,張有福就將兩張證明遞給了管委會的同誌。


    “同誌,這一張是我的資產證明。爺爺在抗戰時期對國家有過幫助,這是當初捐款的證明。這些錢和金條是國家在勝利之後,還我們家的。這張證明能證明我的身份背景,也能證明我們家不是小地主,而是愛國人士。”


    “這一張是易中海向我父親借錢的證明。易中海就因為向我父親借了1000大洋和兩根三根小黃魚,才會偷偷的想害我。還請你們為我做主,嚴懲易中海。”


    管委會的人拿到這兩張證明,就有些不淡定了。尤其是其中一張證明是華北軍政府簽發的。就憑這張證明的分量,這件事就不能這麽草草結束。


    “張有福同誌,你盡管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一定給你和你的家人一個交代。”


    “謝謝這位領導同誌,我相信國家和黨會給我一個交代。也相信國家和黨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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