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你想啊,現在我們暫時拿他不是沒什麽好的辦法。為了防止他把事情說出去,隻能先穩住他。不然難不成你還要把他軟禁起來或者直接殺了他嗎?”


    “再說了,也沒叫你真教他什麽。你不是會畫符籙嗎?隨便畫兩個複雜點的讓他自己回去學著畫。真畫對了能不能用那就是他的問題了。你也算是履行你的承諾了。”


    聽完沈任的建議,賴小漁想想也對。


    她教他什麽是一回事,他學了用不用得了是另外一回事。


    這東西還是靠天賦的,他學不會那就怪不了她了。


    現在也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對了小漁,你去你爺爺奶奶給你的那個地址有什麽收獲嗎?”


    沈任這兩天太忙了,還來不及問賴小漁情況如何。剛好現在見了麵,當麵問也清楚點。


    “嗯,算是有不小的收獲吧。”


    賴小漁把在“太平雜貨鋪”遇到的事情詳細的說了出來。


    雖然大爺說的那些話她都相信,但她還是想再求證一下。


    隻要對沈任和慧姨說了,那遠在沈家村的姨婆肯定也會知道。


    如果大爺真的有什麽問題的話。姨婆一定會傳消息給她。


    “那麽個不起眼的地方,居然還有這麽一號人物。那他說的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麽?沒和你細說嗎?”


    沈任和慧姨兩人麵麵相覷,陷入了沉思。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錦繡閣”在上京市紮根多年,對於這裏明麵上能查到的修行之人和他們的藏匿地點幾乎全部都記錄在冊。


    可對於賴小漁說的這麽個小雜貨鋪和裏麵的大爺,他們敢肯定,“錦繡閣”並無任何記錄。


    至於他說的賴小漁的身份。在沈家村的時候,沈清曾經很隱晦的向他們透露過確實貴不可言,且是他們無法企及的。卻並沒有明說。


    當時沈任以為燭龍大人認了主,成了他們沈氏的尊主就已經是夠尊貴了。


    看來,事實遠沒有他想的那麽簡單。


    不管怎麽樣,現在都必須先把有關於這號人物的消息先傳回族裏,向沈清稟報。


    “我問了,大爺說他也不知道。爺爺並沒有跟他明說。而爺爺給我的信裏也沒有說。”


    賴小漁又解開了左手中指上的紗布,露出了那個紅寶石戒指。


    “這是?”


    沈任自問見過不少具有異能的寶物。但從來沒見過這麽一個能像這個戒指一樣,帶給他一股懾人的威震感。


    “就是我在老宅找到的那個金戒指,給你看過的那個。”


    “什麽?你說這個是那個金戒圈?!”


    如果不是賴小漁親自說出口,打死沈任他都不信眼前這個耀眼奪目的紅寶石戒指跟那個平平無奇的金戒圈是同一個。太匪夷所思了。


    “沒錯,是大爺解除了它表麵的那層障眼法。這才是它的真麵目。而且,這個戒指裏麵好像還藏有我身份的秘密。不過我現在還不知道應該怎麽樣才能看到。”


    想起戴上戒指的那一刻看到的那些影像,賴小漁總覺得隻要繼續往下看一定能得到她想知道的信息。


    “既然這樣,不如你把戒指取下來,我讓人拿去給沈傑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找出其中的玄機。”慧姨提議道。


    過年時沈傑和慧姨一起回了沈家村。他在沈家村有一個專屬的工作室。專門是用於研究和開發各種異能寶物和武器的。


    自從沈傑在賴小漁得到了那麵“招魂幡”後,整個人就一頭紮進了工作室裏。


    吃飯睡覺都是別人送進去,他都基本沒出來過。


    這次返回上京市,他也沒跟著回來,隻是說不把“招魂幡”研究個透徹絕不出來。


    “恐怕帶不過去了。這個戒指變回原型後就自動箍在了我的手指上。取不下來。”賴小漁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離開大爺那兒以後,賴小漁原來的打算是把戒指收回到銀環裏。這樣才不會惹人注意。


    可她發現不管怎麽拔都拔不下來,這枚戒指就像是完全嵌在了她的皮肉裏一樣。


    慧姨起身走到了賴小漁身邊,朝她伸出了手。


    “小漁,你把你的左手疊放到我的手上,全身放鬆,不要緊張,不要有抵抗的情緒。”


    一旁的沈任看賴小漁一臉不解,便幫著解釋:


    “小漁,這是離字堂獨有的‘追覓術‘,通過接觸能追蹤尋覓到任何人或者物的氣。你隻要配合著慧姨,她就能查到你這個戒指上麵氣的來源。看是否對探知你身份有什麽幫助。”


    賴小漁看向了慧姨,後者隻是微笑的朝她點了點頭。


    於是賴小漁伸出了左手覆在了慧姨的手上。


    瞬間隻覺有一股暖流順著流入到掌心,匯向中指。


    不到一會兒,慧姨臉色巨變,瞬間就被一股力量彈出了幾米開外,雖有所防備已在第一時間禦氣抵抗,但還是重重撞在了餐廳的牆上。


    “慧姨,你沒事吧。”


    沈任連忙跑過去,扶起就跌坐在地上的慧姨。


    賴小漁更是瞠目結舌。剛剛是發生了什麽?她明明什麽都沒做,慧姨怎麽就彈飛出去了?


    慧姨一手撫住胸口,一手攙著沈任吃力的站了起來。


    伸手抹去嘴角還掛著的一絲血絲。慧姨臉色煞白,虛弱的說:


    “是我不自量力了。”


    剛才她的氣才堪堪碰到戒指,就立刻被戒指中的力量反噬。


    這股力量極為霸道,似乎還和她之前在溫泉酒店地下祭壇遇到的那股力量極為相似。


    回過神來的賴小漁才發現竟然傷到了慧姨。十分自責的道:


    “慧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慧姨又怎麽會不知道,根本不是賴小漁控製的這股力量。


    怕是戒指自身感應到有其他的氣侵入,自身發出的抵禦力量。


    坐回到椅子上,慧姨又劇烈咳嗽了幾聲,吐出了一口暗紅色的血,急忙運氣調息。


    不一會兒,臉色才稍微緩和過來。伸手抹掉了唇邊的血,苦笑著說道:


    “沒事小漁,剛才是我衝動了。你這個戒指我怕是無力幫你探查了。”


    既然早已經察覺這個戒指的氣和祭壇殘留的那股神秘的氣十分相似。為什麽她還會覺得以自己的力量可以窺探得了當中的秘密呢?


    會受傷,隻能怪自己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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