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錦繡閣”,沈老夫人和沈任早已在等著她們。


    知道“引魂花”已經找到了都覺得高興不已。


    再加上“寒冰床”的事也有眉目,沈任便迫不及待的把查到的消息告訴她們。


    “‘寒冰床‘有消息了!”


    “在哪兒?能借到嗎?”


    之前姨婆說知道“寒冰床”在哪兒,沒想到那麽快就有消息回來了。看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沈任猶豫了片刻,又看一眼沈老夫人。見她點了點頭,才說了出來。


    “在……陸家。”


    陸家?陸家又是誰?


    賴小漁眼底閃過一絲不解。


    她其實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對於上京市這些名門世家一點都不知道也並不奇怪。


    “呃……小漁,你忘了知閑姓什麽嗎?”


    陸知閑?陸?


    難道沈任說的這個陸家就是陸知閑他家?


    賴小漁這才恍然大悟。


    “你們說的這個陸知閑是誰?”


    青漪挑了挑眉,聽了他們的對話,直覺告訴她這個陸知閑和賴小漁的關係應該不是隻是普通朋友。


    “哦,沒、沒,就是我和師兄共同的一個朋友。隻是好久沒見麵了而已。”


    賴小漁下意識的就不想承認她和陸知閑之間那若有似無的關係。


    對於他的不告而別,她還是心存芥蒂。


    更何況青漪一向很在意任何一個出現在她身邊的人,又何必在這個時候把關係越說越亂呢。


    青漪卻不相信賴小漁的解釋。


    如果真的隻是普通朋友,她並不需要這麽急於否認。但是既然她不想說,自己也就不會追問下去。


    收回了一直凝視著賴小漁的目光,青漪轉頭看向沈任。


    “既然這樣,那想必借來‘寒冰床‘也是十拿九穩了?”


    “是啊,師兄你和他關係這麽好,跟他借他肯定同意啊。”


    “隻是……你不是說你也聯係不到他嗎?”


    賴小漁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趕緊順著青漪的話往下說。


    “小漁、青漪小姐,陸家現在的當家主母是知閑的奶奶。所以我們要借也隻能向陸老夫人借。奶奶已經先和她簡單的說過了。”


    “這個周末陸家會舉辦陸老夫人八十大壽的壽宴。屆時陸家將宴請上京市所有的豪門旺族。”


    “而知閑,聽說那天也會出席,正式宣布回歸,全麵接管陸家的一切產業。”


    “這也是奶奶特地趕來上京市的原因之一。”


    原來,沈陸兩家本來就是世交。


    而兩個老夫人又是舊識。隻是因為兩位現在年紀都比較大了,幾乎足不出戶,才沒怎麽見麵。


    今年剛好是陸老夫人的八十大壽,沈老夫人實在不好推辭,才答應出席。


    沒想到又湊巧碰上了沈慧這件事,需要借用到他們陸家的“寒冰床”。她這一趟還算是來對了。


    “哦,那辛苦姨婆了。”


    “小漁,我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出席。”


    沈老夫人看了一眼賴小漁,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我去?我去能幹嘛?他們沒有邀請我,我又不認識那個沈老夫人。而且,以我的身份也沒資格進去吧。”


    其實賴小漁心裏是很不願意去的。


    一來這麽久沒見陸知閑,見了麵也挺尷尬,到時候不知道說什麽好。


    二來,這種名流宴會向來都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進去得了的。她也從來沒有參加過。


    上流社會的宴會禮儀規律多得很。她不會,也適應不了。去了怕給姨婆丟麵子。


    “誰說你的身份進不去的!”


    沈老夫人擲地有聲,鏗鏘有力的說道。


    “我就是想借這個機會,把你是我沈家尊主的身份向所有人公布。不然我也不會答應陸家老婆子,千裏迢迢的趕過來,就隻為了參加她的壽宴。”


    “如果你都沒資格進去,那我想這個上京市也沒人有資格進去得了了。”


    第一次看姨婆這麽激動,賴小漁給嚇了一跳。


    一旁的青漪則附在賴小漁耳邊低語道:


    “這沈老夫人沒說錯,沈家在整個夏國勢力是你想象不到的,不論政界還是商界。嚴格上來說並不輸陸家。隻是他們本家一向低調不出世。”


    “你作為他們的尊主,幾乎可以橫著走。所以,在這上京市還真沒有什麽名流宴會是你進去不了的。”


    賴小漁嘴角抽了抽,對於沈家這個尊主之位,她是推不掉才硬著頭皮當的。沒想到還有這麽大的勢力。


    “姨婆,我是非去不可嗎?能不能您和師兄作為代表去就行了。”


    依偎在沈老夫人身邊,賴小漁撒嬌著說道。


    “不行!如果你這次不去,等沈慧中毒的事情解決以後。那我會在上京市召開一個更加盛大晚宴。”


    “我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現在就是我們沈家的尊主。沈家所有人都會聽命於你。”


    “二選一,你自己選一個吧。”


    看來姨婆這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她是逃不掉了。


    賴小漁隻能苦著一張臉,答應和他們一起出席陸家的壽宴。


    “小漁,青漪小姐。還有一件事,祁家也會出席這次的壽宴。”


    沈任將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這也是他和奶奶一起在這裏等她們兩個過來的原因。


    青漪說過,“玄冰水”在祁家手裏。


    可他們和祁家並無交集,正苦於沒有理由可以接近,沒想到這次陸家的壽宴卻給了他們一個機會。


    說起祁家,他們家在上京市也算得上老牌世家了。


    據說他們家祖上在戰亂年代曾經意外的挖到過一個古代大墓,是靠倒賣裏麵的文物和金銀珠寶發家致富,在上京市站穩腳跟。


    到了近幾代,祁家後人也算是有做生意的頭腦,主要做的是貨物進出口貿易。


    上京市幾乎有一半的港口都是他們祁家的。得罪了祁家。那就別想通過海運進出口貨物了。


    到了新一代,祁家的話事人祁天育有一女兩子。


    女兒就是賴小漁單位之前出名的關係戶,祁筠。


    由於祁家一向是由兒子繼承家業,而祁天又十分溺愛女兒。就在銀行隨便安插了個工作給她打發時間,不至於畢了業就沒事做。


    而他的兩個兒子卻是十分神秘,聽說是一對雙胞胎,好像並未成年。


    祁家對他們保護得很好。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人拍到過他們兩個人的照片。所以也沒有人知道他們長什麽樣。


    隻是聽說這對雙胞胎的智商很高,雖然尚未成年,但是已經在參與家族產業的經營,並已經做出了相當好的成績。


    可以說在祁家,除了祁天外,是最能說得上話的兩個人。


    “那你們有打聽到‘玄冰水‘的事嗎?”


    聽完沈任的介紹,青漪很肯定自己對祁家的人並不認識。


    她來人間也就這近二十幾年,這段時間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也來自那裏的人。


    除了胡梅。


    可為什麽胡梅會說祁家的手裏有“玄冰水”呢?他們是從哪裏得到的?


    祁家又是否跟胡梅說的那個人會有什麽關係?


    “很可惜,離字堂的數據庫裏,就隻能查到這些表麵的信息。我已經另外派人去查了,但是能查到也僅有這些。”


    “他們甚至都沒查到祁家有任何學習異能的人,更別說手上會有‘玄冰水‘這種異寶了。”


    “所以,青漪小姐,您真的確認‘玄冰水‘是在他們手裏嗎?”


    不是沈任想懷疑青漪。


    這“玄冰水”對於異能人,特別是修行水係功法的異能人來說是至寶。


    可對普通人來說根本就沒什麽用,甚至操作不當還有可能因為誤觸而導致被凍死。


    所以,除非這祁家人也有異能者,才知道這“玄冰水”的作用。


    但是如果祁家有異能人的話,離字堂肯定會記錄在案,不可能一點信息都查不到。


    “沈任,你是不是忘了。你們離字堂不也沒查出我會異能嗎?更甚者我和你共事了一段時間,你這個少主也沒看出來。”


    沈任的臉頓時臊紅了臉。


    確實,在以前,他對於離字堂的情報網可是相當自信。覺得根本就沒有任何異能者的信息是離字堂查不到的。


    直到遇到青漪,遇到了大爺,才知道什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如果祁家真的也有修行這麽深厚的異能者的話,那想要取“玄冰水”的事可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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