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問什麽,她叫賴小漁。無賴的賴,大小的小,漁夫的漁!”


    “你們還不快點把她抓起來。讓這種閑雜人等混進來就已經是你們嚴重失職。現在我好心提醒你們,還不動手!”


    一旁的祁筠早在一旁聽到不耐煩,這麽顯而易見的事實還要東問西問那麽久。


    而安保人員在再三確認之後,確定賓客名單中確實沒有賴小漁這個名字時,當下臉色一黑,瞪向她的眼色也瞬間變得淩厲。


    隻見他手往後麵一擺,便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安保人員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賴小漁雙眉擰的死緊,眼底掠過一抹慍色。


    她就說了她不想來。這倒好,關鍵人物都還沒見到,就惹了祁筠這麽一個麻煩精。


    翻了個白眼,這沈任要是還不回來,這些人如果一動手,她可不保證不還手。


    這裏的動靜也引起了其他賓客的圍觀。每個人都對著賴小漁指指點點,臉上均露出了不屑、嘲笑的神色。


    另一邊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些纏著自己的人,沈任卻發現身邊的賴小漁不見了。


    著急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才在一處聚集的人群中發現了她。


    怎麽那裏一群人都圍著賴小漁?難道發生了什麽事?


    沈任趕緊走了過去,扒開人群,對著賴小漁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定並沒有什麽損傷後關心的問道:


    “小漁,怎麽了?沒事吧。”


    “如果你再晚一點過來的話,可能就有事了。”


    “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沈任俊眉一挑,眯著眼睛審視著圍觀的眾人。


    剛剛還在看熱鬧的人立刻不自在的低下頭,不敢和沈任對視。


    這人可是沈任,不僅是沈家的少主,還是上京市最有名的律師,出了名的笑麵虎。


    誰得罪了他,準會讓他揪著不放。他不會動用沈家的勢力收拾你,但是卻會以他律師的身份,想方設法讓你身敗名裂。


    安保人員也認出了沈任,額角滴下了一滴冷汗。


    他今晚是招誰惹誰了,怎麽遇到的都是一些惹不起的主。


    沈任除了是他們老板陸知閑最好的朋友啊。沈家和陸家更是世交,這次聽說沈老夫人也來了。


    以她和他們老夫人的關係,走那條山道是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他隻能是哭著一張臉,小心翼翼的陪笑道:


    “沈少主,這位是您帶來的朋友?”


    “不是朋友,她是沈家的人,有問題嗎?”


    “沒、沒!絕對沒問題。剛剛隻是一個誤會,還請您千萬別介意。”


    “別介意?我告訴你,這位賴小姐不是你們得罪得起的。連我也要對她禮讓三分。”


    “一會兒我會親自問問陸知閑,他是怎麽教他的手下的!”


    沈任沉著一張臉厲色道。


    今晚本來就是奶奶要給賴小漁立威的。誰知威還沒立就給人欺負了去,這還得了。


    絕對不能姑息!


    那個安保人員臉色一白,還想著解釋什麽,便轉頭看向另一邊的祁筠。


    這禍頭可是祁大小姐起的,怎麽也應該出來幫忙說句話吧。


    誰知身邊早已沒了人影。


    這下好了,這個鍋他是背定了。


    而那個始作俑者祁筠,早在沈任出現的時候就默默的隱沒於人群之中。


    她沒想到賴小漁居然和沈任認識,是借著沈家的關係進來的。


    在她原本的計劃中,如果今晚不能拿下陸知閑,那就一定要拿下沈任。


    這兩個人身份地位不相上下,樣貌也是不同類型的俊朗不凡,一個是風流浪子,一個是霸道總裁。


    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沈家太過低調,如果不是他們這些世家大族,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沈家的存在。


    相較之下,她更喜歡陸家,也更喜歡陸知閑。


    她就是要成為最耀眼的存在。


    所以,她現在不能以這種方式出現在沈任麵前,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管賴小漁之於沈任是什麽身份,她一個人總歸不能搭上兩個男人。


    不得不說,祁筠這半年多的時間,脾氣沒改,智商卻見長了。


    “好了師兄,你別為難他了。我確實也沒有邀請函,他也隻是盡職盡責而已。”


    賴小漁看那安保人員已經開始哆嗦了,便忍不住幫他求情。


    要不是那個祁筠,他也不會來找上她,就是被人給當槍使了。


    “這人是盡職盡責,那其他人呢?看戲是吧?!好看嗎?!”


    沈任眸光一沉,淩厲的眼神掃向四周,低聲一喝。


    剛才還在看好戲的眾人立刻做鳥獸散。


    “好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你也是有你的職責。我也沒受什麽傷。放心吧,我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的,你先走吧。”


    那個倒黴的安保人員千恩萬謝行了一禮就迅速離開了。多留一會兒都不知道會再惹上什麽事。


    “小漁,你怎麽不說你是沈家的人呢?讓這幫人狗眼看人低!”


    沈任還在氣頭上,想起剛才那幫人的嘴臉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有好幾個站最前麵的他可是記下了。


    他們沈家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護短,看他回去怎麽收拾這些人。


    “你覺得我說了會有人信嗎?人家憑什麽相信我和沈家是有關係的?”


    “如果我真這麽說了,那他們還不得更覺得我在說謊,是偷偷溜進來的。”


    “好了,不說了,你能帶我去吃點東西沒,我都快餓死了!”


    剛才被這麽一鬧,賴小漁連一口水都沒有喝上。


    她快成為史上第一個在壽宴上餓死的人了。


    “你跟我來。”


    沈任拉起賴小漁就往宴會廳的一個側門走去。


    這裏不比其他幾處出入口,門是關著的,門口有比其他地方還多了幾個人安保人員在把守著。


    明顯是不能隨便進出的。


    他們看到沈任走近,隻是有禮的微微點了點頭,便幫忙打開了門。


    門的另一邊是一條長走廊。


    地上依舊鋪著的是厚厚的紅地毯,牆上每隔幾步路就掛有一幅油畫。


    饒是賴小漁多不懂欣賞都能看得出肯定又是價值不菲的珍貴藏品,不然這陸家也不會掛上去。


    當真是極盡奢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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