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一次肯定就是真的了,邢大人現在可以帶人去這個地方了。”


    秦北看著邢厲淡笑道。


    “這....”


    邢厲有些懵逼。


    看著林崖就這麽毫不知情的將自己隱藏的金庫給說了出來,讓他很是意外。


    到了現在他甚至都還是迷糊的。


    搞不懂為什麽林崖會上當。


    按理說,林崖都已經確定了自己的金庫沒有被發現了。


    那為什麽還會上當相信這劉長是秦修派去索他命的?


    在他看來,林崖可是個聰明人,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上當的。


    隻是現在的結果....


    稀裏糊塗的林崖就自己招供了。


    “看邢大人這不是很積極啊,怎麽?不相信?”


    秦北看向一邊沒有動作的邢厲問道。


    “並非如此,隻是我想不通為什麽林崖這就自己主動說出來了,怎麽這麽容易就上當了,明日他便能夠出大牢,兩天的時間都堅持下來了,怎麽在這時候崩了?”


    邢厲終究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想要搞明白秦北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因為人心和猜疑是最恐怖的武器。”


    秦北見邢厲還是疑惑的樣子,便是解釋了一番。


    其實整件事情全程都是在計劃之中的。


    不管是秦修自認為自己很聰明發現了計劃。


    還是林崖自認為看清楚了套路。


    這些其實都是秦北想要兩人看到知道的。


    按照計劃,想要找出林崖隱藏的金庫,那就隻能是依靠算計。


    但是林崖這種渾身上下八百個心眼兒的人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的被算計。


    而想要算計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對方的疑心病給放到最大並且轉移到別人的身上。


    還要讓對方認為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也隻有這樣,林崖才有可能會露出馬腳。


    其實計劃很簡單。


    一開始裝作秦修派去的人,為的就隻是讓林崖將一直警惕的心給放鬆下來。


    等到秦修真正派出的人到的時候,林崖心中自然會有一種自豪感。


    因為不用來人提醒,他已經看穿這點兒把戲。


    而秦修的自作聰明,不向林崖提金庫的事情,反倒是讓平靜下來的林崖再次緊張起來。


    心中的思緒也就更加的混亂。


    而林崖自認為已經看穿了秦北的套路,對他來說就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威脅的。


    心中自然而然的就將思緒轉向了秦修,將秦修看成了最大的威脅。


    這樣一來自然就會放鬆對秦北的警惕,更多的心思都是在思考秦修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對秦北的防備已經降到了最低點。


    這時候劉長再出現,林崖基本就沒有不中計的可能。


    而且即便林崖依舊不說,秦北還有後手。


    不過現在這些後手算是用不上了。


    “原來如此,我說怎麽稀裏糊塗的林崖就給說出來了,原來這兩天時間還有這麽多的心理曆程。”


    邢厲感歎了一番。


    這麽一解釋他大概明白了。


    看著麵前的秦北他感覺後背有些涼颼颼的。


    林崖這麽狡猾的人了,結果被算計的死死的。


    最重要的是這一切的算計看上似乎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根本就看不出來是算計。


    就連他這個一直在旁邊看著的人都沒有看出來。


    但每一步都是將別人算計在其中。


    “王爺真是厲害。”


    邢厲不由的豎起大拇指。


    “這並非是我的計謀,算計人心非我擅長,而且不是計策有多好,而是兩人之間的信任可以忽略不計,各自都有各自的心眼兒,這最好算計了。”


    秦北將計劃成功歸結到了姬竹月的身上。


    不過隻有知道姬竹月計劃的人才知道,整個計劃這麽自然,那是因為秦北進行了修改。


    “走吧,本王也很好奇究竟藏匿了多少靈石,這次立功,讓父皇分我一些才是。”


    .......


    看著秦北帶頭的背影,邢厲並不相信秦北說的話。


    現在回想起來,秦北從始至終的淡定就如那穩坐釣魚台的釣魚翁。


    顯然,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秦北的預計之中。


    如今秦北卻說自己不擅長算計人心?


    誰信啊,反正邢厲是不會去相信這種可笑的謊言的。


    他將其歸結於秦北自己不想過這種算計的生活,所以說自己不擅長的罷了。


    .......


    “有意思,終於是明白為什麽這麽多天林崖都是有恃無恐了,原來在玩兒燈下黑呢。”


    來到林崖說的地方後,秦北就笑了。


    因為他看見了一個特殊的府邸。


    林府。


    這長廊街6號和林府是背對背的。


    平常經過的人都不太會注意這條街。


    因為這裏最吸引人注意就是二品大臣的府邸。


    別的又有多少人會去在意呢。


    “大人,找到了,這些牆壁內全是靈石,而且都是高品階靈石。”


    “有多少?”


    邢厲好奇道。


    “雖然還沒有全部找出來,但是初步估計這裏就有至少五千萬以上的上品靈石了。”


    “也就是說大概就是五十億靈石,這家夥還給的還真是夠精準的。”


    邢厲吐槽道。


    隨後又是好奇的問道,“這麽多靈石,上一次居然來查的時候為什麽沒有發現?按理說這種暴露在外麵的靈石,是很容易就被發現的。”


    “回稟大人,這屋內有一個不錯的隱匿陣法,想來肯定是花費了大代價的,從來沒有人感應到過的原因就是這個了。”


    “嗯~知道了,將所有的靈石帶回刑部。”


    “邢大人這就走了?”


    秦北看見邢厲這就要帶著靈石離開的意思,不由的問道。


    “不然呢?”


    “這才隻是五十億的靈石而已,肯定不是林崖的全部家當,既然這裏都有,難道大人就不帶人去查一查林府?這裏麵的靈石或許多的我們都無法想象。”


    秦北無奈的說道。


    “哦~王爺這麽一說倒也是,那就我便再走一趟。”


    邢厲恍然道。


    他原本隻是想用這五十億的靈石來證明林崖確實是貪汙了。


    至於究竟還剩下多少靈石沒有被發現,邢厲根本就不在乎。


    反正最後再詢問林崖就可以了。


    不過秦北現在說了,他也覺得以同樣的方法隱藏在林府內也是很有可能的。


    來都來了,查一下也是無所謂的。


    .......


    次日。


    “老匹夫,還不快點兒將我放出去,時間已經到了,再關下去可就不禮貌了。”


    林崖看見邢厲出現的時候立馬就是叫囂了起來。


    此時的他絲毫沒有懷疑自己隱藏的金庫被發現了。


    認為邢厲還是沒有證據的。


    “好,放你出來,正好今日早朝,陛下也要見你。”


    邢厲很淡定的說道。


    他並沒有將林崖已經露出馬腳的事情告訴林崖。


    看著得意的林崖,他也想要看看上朝之後的林崖究竟會有多麽的狼狽。


    “哼!就說了吧,本官是很清廉的,你不相信,聽信了別人的話,這不是讓我們以後的關係變得僵硬嗎?咱以後可就很難配合了啊。”


    走出了大牢後的林崖底氣就更加足了。


    麵對邢厲的時候直接就是放出狠話。


    身為戶部尚書,管理著國庫。


    刑部每年所需要的費用都需要經過他的同意才能夠拿到。


    他不能不給,但是可以拖著。


    反正就是惡心邢厲。


    “說的對,我們以後很難配合了。”


    邢厲淡淡道。


    而他這話落到林崖眼中就變成了認慫。


    以為邢厲這是在服軟呢。


    “要早點是這個態度的話多好啊?非得弄這麽一出,嘖~”


    “你快些吧,陛下還等著呢。”


    邢厲實在是受不了林崖這囂張的模樣了。


    要不是心中的那點兒惡趣味,他現在就壓著林崖進入皇宮了。


    ........


    金鑾殿內。


    今天的早朝相比於以往人就多了不少。


    秦北和秦修兩人自然也是在其中的。


    此時兩人的狀態那是完全不一樣。


    秦北一臉的輕鬆愜意。


    秦修則是愁容滿麵。


    許多大臣也都是竊竊私語。


    討論的自然就是昨晚刑部的大動作。


    在京城,對一個二品官員的府邸進行全麵搜查這種事情根本就是瞞不住的。


    所以昨晚的時候,在場的這些官員就已經知道林崖毀了。


    對方貪汙的證據已經被邢厲給發現了。


    這種大事情當然就是大家談論的話題。


    “各位同袍,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哈哈哈。”


    正當大家討論的起勁兒的時候。


    邢厲帶著林崖終於是來到了金鑾殿。


    林崖就像是大勝歸來的王者一般,和在場的每一個官員都打著招呼。


    “你這???”


    “沒事兒,一點小誤會而已,已經解決了。”


    林崖擺擺手說道。


    看到這些人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林崖完全沒有懷疑。


    心中滿是得意。


    “喲~北親王,難得啊,居然能夠在早朝上看見北親王,哎呀呀,值得誇獎啊。”


    林崖在眾人眼中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一般來到秦北麵前打趣道。


    看著對方眼中得意的模樣,秦北隻是笑笑。


    “修親王。”


    見秦北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林崖也就懶得和秦北過多交流了。


    隨後便是想要和秦修交流一番。


    他想要用事實證明自己是沒有錯的。


    沒有人發現他的金庫。


    然而卻沒有得到秦修的回應。


    “蠢貨!”


    甚至隱約間還聽見秦修低聲的咒罵聲。


    這讓林崖一腦袋的霧水。


    這場景和他想象中的可完全不一樣。


    “恭迎陛下!”


    也不等他詢問什麽,眾大臣已經歸位,嘹亮的聲音已經響起。


    夏皇到了。


    “邢厲,貪汙一案,你來說說調查結果吧。”


    “是,陛下。”


    邢厲站出,來到中間的位置。


    “回稟陛下,貪汙一案中,涉及的人員遠超臣的想象,可以說如今的戶部已經爛透了,官官相護,貪汙數目更是驚人。”


    邢厲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邊的林崖就不樂意了。


    “邢厲,你這是什麽意思?我還在呢,什麽就叫整個戶部都爛透了?你這是在指責我辦事不力嗎?!”


    這麽多人呢,林崖怎麽能忍受邢厲的詆毀。


    隻是他這話說完之後發現周圍的人沒有一個站出來替他說話的。


    即便是平日裏關係不錯的官員也都沒有。


    所有人都是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


    “對,你說的對,你不僅辦事不力,更是頂風作案!”


    “回稟陛下,這一次調查貪汙一案,不僅發現戶部兩位侍郎有參與其中,就連戶部尚書林崖也是其中的一員,他所貪汙的靈石達到了驚人的兩百億之多。”


    邢厲言語中滿是憤怒。


    這一刻他終於是可以爆發了。


    壓製了這麽久,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什麽意思?邢厲,無憑無據,你....”


    林崖聽了邢厲的指認之後,第一時間自然想到的就是狡辯。


    可是話才說到一半他就停止了。


    看向一邊的眾人看自己的眼神。


    又看了看秦修。


    一瞬間他的後背便濕透了。


    蠢貨?


    秦修罵自己蠢貨。


    那...


    想到那有可能的可怕結果,林崖都不敢繼續往下麵想了。


    可不管他想不想,邢厲的證據都已經拿出來了。


    “你是想要證據是吧?昨夜我們在你府上發現了超過兩百億的靈石,難道林大人想要說這些靈石都是俸祿不成?”


    邢厲冷冷道。


    “還是說林大人什麽時候發了橫財沒有告訴大家?要不林大人再想些借口狡辯狡辯?”


    “咕嚕~”


    林崖想要說話,可是口水已經將他的嘴堵住了。


    即便將其吞咽下去,但是發抖的舌頭已經不聽使喚了。


    想要說話,想要狡辯都不行了。


    下一秒他的身體也開始發軟。


    那種由心底出現的恐懼,讓他直不起腰也說不出話。


    “王..”


    林崖將最後的力量集中起來,想要抓住那最後的救命稻草。


    可他的話停了。


    因為龍椅之上的夏皇在他想要呼喚的時候就出手了。


    瞬間的功夫林崖便是屍首分離。


    “證據確鑿,朕不喜聽人狡辯。”


    “陛下英明!”


    “陛下英明!”


    ......


    所有大臣看見一個二品官員在這金鑾殿就血濺當場的時候,腦子是有些懵的。


    但是下一刻眾人也是反應了過來,心照不宣。


    “呼~剩下的事情就按照律法辦事,邢愛卿決定就好。”


    說完這話,夏皇似乎累了,直接便是離開了金鑾殿。


    剩下眾多大臣不知所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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