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學著謝玉曦,可這眼神,姿態卻怎麽也不像謝玉曦。


    沈玉璋感覺身體好似有什麽東西從尾椎骨激蕩而出,猶如火龍般往四肢遊走。


    沈玉璋眼尾泛紅,步伐靠近。


    “你不配裝曦兒,滾。”聲音喑啞又動人。


    我聞到了他情動的氣息,勾了勾唇,瞬間將他撲倒,兩個身體撞在一處,他想要掙脫,我卻像是八爪魚似得牢牢地禁錮住他,“玉璋哥哥,親都親了,摸都摸了,你可要負責啊……”


    沈玉璋風光霽月二十載,從來都是人人捧著他,一個低賤不堪的女人居然敢這般對他。


    殺心漸起。


    手指瞬間掐住我的脖頸。


    “找死。”


    我感覺一股強烈的窒息感。


    哈哈,太爽了。


    我邊笑邊飛飆出眼淚,這種瀕死的快感,讓我好似又回到了那日死的時候。


    我絲毫不畏懼死亡,反而不要命的貼上來,輕輕的伸手,把玩起來。


    沈玉璋沒想到,這個女人快死了都還想著這種事,羞怒感噴薄而生。


    誰知女人雙手十分靈巧,不過三兩下,他身體頓然一陣酥麻,猶如通電般,他整個人都失去了抵抗的力道。


    我趁機反撲,將他壓在身下。


    沈玉璋想要弄死我的心達到了頂峰。


    而這時屋外響起敲門聲,一陣微弱的女音道,“玉璋哥哥,你和妹妹說好了嗎?玉璋哥哥如果陰兒不願意,就不要為難她了,我還可以撐一撐……咳咳……”


    謝玉曦的聲音。


    我聽著那話卻覺得諷刺,多麽善良,一邊說著不勉強,一邊又咳嗽,愛她的人可都要心疼壞了,不逼我就範我也得範啊。


    沈玉璋瞬間眼眸的殺意盡散,眸光從高冷之姿變成了溫潤如玉,“曦兒……”


    那聲音的溫柔完全不像在我麵前那樣的冷酷無情。


    我挑釁的看了他一眼,手上動作不停,對著他輕輕呼氣,他眼眸一凝瞬間帶著警告的意思看著我。


    我故作沒看懂,手裏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


    沈玉璋擔心謝玉曦會進來看到這一慕,一邊試圖擋住不安分的我,一邊寬慰著外麵的謝玉曦,“曦兒,我已經同玉陰說過了,她說,她願意……”


    話還沒說完,我就直接扒了他最後的防禦。


    柔荑回握。


    冰涼的手,猶如激流穿過。


    他嘴裏的話險些變成了哼鳴。


    沈玉璋瞬間吞回聲音,奇恥大辱般得眼神,帶著殺意的目光猛地剜向我。


    而我反而笑吟吟地,用嘴張了張口型。


    他看懂後我的唇語的兩個字後,又憤怒又羞恥,但渾身的血又像是要燃起來一般。


    “怎麽了,玉璋哥哥?”謝玉曦那著急的聲音擔憂極了,“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我笑嘻嘻的,俯身而去。


    溫熱濕軟包裹住了那火熱。


    沈玉璋心神震動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強忍著泄洪般的情緒,“我,我沒事……曦兒,你先回房間,別受涼了。”


    謝玉曦顯然是感覺到了不對勁,“玉璋哥哥,陰兒怎麽不說話?”


    點名點到了我了。


    可我正玩得起勁。


    沈玉璋瞬間用手指掐住了我的嘴,製止我的動作,示意讓我說話。


    我眯眼,“和我睡,我就幫你……”


    聲音很小。


    沈玉璋瞳孔裹著肅殺之氣,他從未想過這個低賤的女人居然還對自己帶著這樣的心思,他喜歡的從來都是曦兒。


    可他不想讓曦兒看到這些。


    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折磨。


    他手掐住我的臉,“我答應你。”


    聲音嘶啞。


    果然隻有謝玉曦才能讓他妥協。


    好在我早就不在乎了。


    我這才擦了擦嘴,故作有些哭腔地道,“曦兒姐姐,方才玉璋哥哥已經跟我說了,我知道我錯了,是我太自私了,我願意替你去水牢,隻要你的病能好起來……”


    謝玉曦聽到這話,麵色複雜,旋即故意柔聲道,“陰兒謝謝你,如果有一天你生病,我也願意為你做這些的。”


    聽著這話我覺得好生諷刺,惡心。


    沒人比我更清楚,她是如何對我的。


    盡管惡心到不行,我還是一番感動極了的模樣,“姐姐果然良善了,我與玉璋哥哥商量一會對策,姐姐你先回房休息吧。”


    良久,屋外響起了一聲好後,我聽見了謝玉曦遠去的步伐。


    而我此時趴在沈玉璋的身上。


    沈玉璋想要把我推開。


    我輕笑,“玉璋哥哥,你要是翻臉不認人出了這個地方,我等會就不介意把發生在這裏的事情告訴姐姐。”


    沈玉璋眼眸瞬間掀起一抹冷意。


    從未有人敢這樣挑釁他!


    “謝玉陰,你離了男人活不下去?自甘墮落到如此地步?”


    看著沈玉璋失望之極的眼神。


    我很想回他,是啊,是真的活不了。


    畢竟我上輩子可是被你們這群人,給親手弄死了啊。


    沈玉璋旋即扣住我的小嘴,看著那水光瑩潤,“就這一次。”


    我彎唇,他俯身而來,帶著暴戾的吻。


    他嚐到滋味的那一刻感覺比上一個吻更加舒爽,這個吻由他來掌控。


    我整個人被他壓倒在了茶桌上。


    瓷器碎了一地。


    我整個人像是折斷的海棠。


    “去床上……”我聲音帶著吃痛,有些發抖。


    沈玉璋寒涼如高山般的麵容,帶著譏諷的意味,“床笫之歡是留給妻子、妾室的,你隻配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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