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笑在押入囚車前又被粗魯的扯掉上衣,換上正義盟囚服,接著又推推搡搡,使得沒有原力護體的海天笑腳踝處不斷滲出鮮血,腳掌下血跡斑斑一直蔓延到被塞進囚車。


    囚車內部空間狹小逼仄,使他的身軀難以舒展,導致他的軀體極度扭曲,酸疼不已。


    正義盟魏正義在前麵和上官霸以及裘無尚一路談天說地,笑意盈盈。身後跟著長長的隊伍,海天笑困於囚車內位於中間,一路的崎嶇顛簸前行,車輪滾滾,揚起滿天灰塵。


    海天笑手腳都被沉重的鐐銬鎖住,每一次顛簸都被冰冷的鐐銬深深嵌入肌肉之中,使他感覺鑽心的痛。


    “哼,你這惡毒的人,還妄想掙脫。”一位守衛惡狠狠地揮動手中帶刺長鞭抽在海天笑身上,“到了正義盟,有你好受的!”


    “正義盟?一群虛偽的人,你們都將不得好死。”海天笑緊咬著牙,眼神異常堅定地說。


    “哈哈,我們不得好死?你現在都自身難保,還敢嘴硬!”說罷又狠狠地抽在海天笑身上,耍時從破裂的衣服縫中可以看到血痕斑斑。


    旁邊另一個守衛也嘲笑著說:“就憑你也想反抗正義盟?做夢去吧!乖乖等著受死吧!”


    海天笑忍著劇痛,冷笑了一聲:“你們所謂的正義,隻是蒙在臉上的一塊遮羞布,打著正義聯盟旗號做著雞鳴狗盜的事。”


    “放肆”,守衛怒不可遏,用力踢了海天笑一腳:“再敢胡言亂語,讓你生不如死。”


    海天笑在囚車中撞來撞去,傷口不斷增加,瞬時囚衣上已被鮮血染紅,可他的眼神更加堅定。


    這一切都被囚在另外兩輛車上的楚無神和淩逸塵以及暗中跟隨的墨幽影看到,對正義盟充滿了徹骨的恨意,暗暗堅定了一定要變強的決心。


    炎炎夏日,囚車內酷熱無比,沒有一絲涼風,仿佛要把海天笑蒸熟一般,身上汗水如雨下,卻解不了他的口幹舌燥,嘴唇都幹裂炸開。


    道路顛簸,使海天笑在狹小的囚車內碰來碰去,撞在囚車的欄壁上,加上鐐銬的拖拉,導致海天笑身上多處瘀痕和腳踝以及手腕刺骨的疼痛。


    時而狂風肆虐,席卷著滾滾沙塵透過囚車的裂縫迷住他的眼睛,灌向他的嘴裏,使得他呼吸困難。


    時而暴雨傾盆,淋濕他的全身,侵蝕著他的傷口,使得他隻能忍受著濕漉漉的囚衣貼在身上,感受著寒冷與苦痛。


    夜晚氣溫下降,寒意刺骨,他隻能忍受著又冷又濕的身體瑟瑟發抖。


    環境的惡劣,氣候的多變,人為的發難,這種種的磨難讓海天笑變得更加堅韌和頑強。


    曆史的年輪在更替,時間的輪齒在滾動,一路的艱辛困苦,海天笑一行人終於到了西南中部的正義盟。等待海天笑的又是何種磨難呢?


    走在前方的魏正義,看著前來迎接的正義盟眾人,長長籲了口氣:“終於到了!把囚車拉上來,把那三個人先關入大牢。”


    海天笑透過囚車看向周圍,人群都是充滿冷漠和敵意的目光冷冷的注視著他。還未等他喘口氣,囚車門就被粗魯的打開,一把揪住他的鐐銬扯出囚車,一下子把他摔倒在地,疼得他直哼哼。


    終於艱難的爬起來,又被拿著荊棘長鞭的守衛催趕著向前走去。


    海天笑被帶到了一座陰森的地牢前,一股腐朽的氣味迎麵撲來。地牢大門打開,仿佛是吞噬生命的巨口。海天笑被推進一間陰暗潮濕的牢房,充滿著絕望的氣息。透過一絲亮光可以看到此牢房牆壁由充滿濕氣的冰冷黑石堆建而成,牆麵布滿墨綠色苔蘚,滑膩還散發著詭異的微光。水珠從頭頂的岩石縫隙中滴落,發出“啪嗒”的清脆聲音,給牢房增添了格外陰森的感覺。牢房的柵欄由玄鐵鑄造,上麵刻著神秘而古老的符文,不時閃爍著暗紅色光芒,仿佛在警告在此的囚犯。


    海天笑在這黑暗的角落,能聽到不斷的呻吟與哀鳴,猶似下一刻就會下地獄一般。海天笑回想著一路的遭遇,也不知兩個兄弟現在如何了,想到這他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哐當”,牢門被粗暴地打開,驚到了一夜本沒有咋入睡的海天笑。


    “這樣的地方你還能安穩的坐著,但願今天以後你還能如此。走吧,大人要問你話。”牢頭幸災樂禍的說道。


    “啪”,不等海天笑爬起,跟著牢頭一起來的守衛就一鞭子抽在海天笑肩膀上。“磨磨蹭蹭半天,不知道外麵大人要問你話嗎?快點!”


    海天笑齜著牙艱難的摸了摸被抽的肩膀,慢慢爬了起來,向牢門外慢慢走去。


    海天笑被帶入到一間牆壁上掛滿了刑具的房間。有帶倒刺的鞭子,抽一下可以帶走一塊肉的刑具。還有燒的通紅的烙鐵,按在皮膚上,會發出“滋滋”的響聲,留下一片焦黑的印記。還有好幾種酷刑具,就不先介紹了。


    “海天笑,牢房的滋味不好受吧?”一道厭惡的聲音讓海天笑抬頭看向房間裏麵。


    一副讓他仇恨無比的麵容正賤兮兮地看著他。海天笑壓下心裏怒火,平靜的說道:“哦,這不是沒卵的裘無尚嗎?有啥事就說,我還要去歇息呢,難得可以清閑下來!”


    不等裘無尚開口呢,“啪”,站在一邊的守衛揮手就是一鞭子抽在海天笑身上:“一個階下囚,誰給你膽子這樣與大人說話的?”


    裘無尚不懷好意地假裝怒斥守衛道:“我這位客人海天笑,可是修為高深莫測的控能者,你這不疼不癢的鞭子是給他撓癢癢嗎?下去多吃點魔獸肉去!”


    “是是,大人教訓的是,下屬現在就下去多吃點。”守衛是個精明人,一點就明,知道裘無尚這是要支開自己,有事辦呢!


    能做到牢頭的也不是傻子,告退一聲和守衛一起出去,順帶關上了房門。


    海天笑靜靜地看著他們的表演,也不說話。


    “海天兄弟受苦了!來來,快坐下來喝杯茶!”裘無尚假仁假義地笑著說道。


    “少惡心點我吧!你還是叫我海天笑吧,我可高攀不起你這樣的兄弟。”一邊回懟著,一邊走到桌前拿起茶杯一飲而盡。一路風塵,又被扔在陰暗潮濕的地牢中,口幹舌燥,還真是需要水。


    “海天兄弟說哪裏話,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嘛。我可沒有對你們兄弟怎樣,出手的可都是上官霸和正義盟的人。”裘無尚一推三五六地說道。


    見海天笑輕蔑一笑,無視自己。裘無尚尷尬一笑,苦口婆心地說道:“海天兄弟大好年華,浪費在這牢獄之中,大為可惜,兄弟我為你感到不值啊!難道海天兄弟就這樣一輩子呆在這暗黑潮濕的地牢裏?外麵大好的修煉環境你真舍得放棄,讓自己就這樣自生自滅?浪費了兄弟一身才華橫溢的天賦啊!”


    注意到海天笑微動的眼神,裘無尚精神一震,繼續說道:“海天兄弟,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兄弟考慮考慮嘛!他們可是也陪著你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呢!”


    海天笑聽到裘無尚提到兄弟,不由地一陣心痛,是啊!自己還有兄弟,他們還在為自己受罪,自己又豈能如此隻想著自己。遂開口說:“你想怎樣?”


    裘無尚見海天笑開口,忙又遞上一杯茶,笑著說道:“這才對嘛!我們都正值青春年華,修煉的黃金歲月,如此浪費,豈不可惜?隻要你把宮殿內的傳承交給我們,保證不傷害你兄弟一根一毛的頭發絲,如何?”說罷,一臉殷勤中帶著貪婪地笑看著海天笑。


    “傷害我兄弟?你們要再敢動他們,我就自絕在此,讓你們啥都得不到。至於宮殿傳承嘛,讓我再考慮考慮!”


    話落海天笑端起茶杯倒入口中,任裘無尚如何舌燦蓮花,都是閉目不再開口。裘無尚也是無語,說得好好的咋一聽到兄弟就成這樣子,無奈中也有些火大的說道:“海天笑我可以保證近期不會傷害你兄弟,不過前提是你得給我個滿意答複,不然…”接著一甩衣袖,站起身來:“來人!”守衛應聲而到。


    裘無尚使個眼神給守衛接著說道:“我這位客人待不慣這裏的環境,等會把他抬去牢房吧!”守衛秒懂。


    裘無尚一走,守衛陰險的臉映入海天笑眼中。


    “你很拽啊!竟不給大人麵子,你可知道進了這裏的人都是何下場嗎?”守衛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海天笑不想與這種人說話,索性轉身不搭理他。


    “你很能耐啊!”守衛見海天笑不理自己,氣不打一處來,拿起帶倒刺的鞭子狠狠地抽向海天笑背部。


    “啪”,鞭子帶著尖銳之聲抽在海天笑身上,海天笑痛的一陣抽搐,控製著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


    “倒是能扛,我看你能耐到何時?”守衛氣急敗壞地說。


    “啪啪啪!”一道道鞭子無情的抽在海天笑身上,耍時,皮肉被撕裂,鮮血四濺,倒刺紮在皮肉之中,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


    海天笑咬緊牙關,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慘叫,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守衛見海天笑如此硬氣,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說道:“嗬嗬,我看你能死撐多久?”說罷鞭子如雨點般抽在海天笑身上。


    “啪,啪,”每一次的抽打,都讓海天笑身體劇烈顫抖,新傷加上舊痕重疊,鮮血潺潺流出,滴落在海天笑的腳下,染紅了地麵。海天笑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慢慢地歪倒在地,暈了過去。


    守衛又狠狠地踢了一腳海天笑說道:“你不是能耐嗎?咋不扛了?呸!”


    守衛叫來牢頭,兩人像拖死豬般一人架著一胳膊,一路就這樣拖拉著海天笑,直到“啪”地一聲把海天笑扔進暗黑潮濕的地牢裏!


    海天笑被狠狠摔在地上,被鐐銬硌了一下,醒了過來。這才感覺到身體的疼痛,低頭看著自己渾身皮肉外翻的傷口,還在向外滲血,肌肉疼得更是一抽一抽的,不由地有了那麽一絲茫然。


    也許是海天笑傷勢太重的原因吧,最近沒人來找他麻煩,隻有牢頭每天給他送來有些發餿的飯菜,海天笑也樂的清閑,身上的傷口在慢慢好轉,畢竟有著凡體根基在,恢複能力還是不錯的。


    “哐當”,一聲,打斷了海天笑難得的清閑時光。


    “走吧,大人有事找你。”一道令人討厭的聲音傳進海天笑耳中。


    海天笑知道無力反抗,緩慢的站起身,看到了守衛那厭惡的臉。


    “走吧,還要等我扶著你嗎?”守衛看海天笑站起來後說道。


    海天笑又被帶到了那間滿是刑具的房間,這次來的卻是更陰險的上官霸。


    “吆,這不是海天笑嘛,看來過得很舒坦啊!身上傷口都好利落了。那我是不是該賞你口烙餅吃啊?”上官霸陰陽怪氣的說罷,一揮手。


    兩個守衛見狀,哪能不明狀況,這位大人與先前那位不同,這是要先來個下馬威啊!


    兩個守衛不由分說一邊一個拉住海天笑手腕鐐銬,把他按著成大字型靠在牆壁上。


    另一個守衛拿起燒的通紅的烙鐵,對著烙鐵淬口唾沫,瞬間被蒸發。一臉邪笑著走到海天笑麵前,拿著烙鐵的手緩緩向海天笑胸口按去。


    “嗤嗤”,一股青煙冒出,海天笑胸口囚衣被燒了一朵桃形圖案,烙鐵下的肉發出“滋滋”聲響,頓時一股肉香夾雜著糊味傳出來,海天笑不由地“啊”了一聲,又緊緊地閉上嘴,怒視著上官霸。


    等烙鐵從海天笑胸口拿開,海天笑胸口留下一處焦黑的桃形印記。


    “海天笑,這烙餅味道如何?如果不想你兄弟們也吃這烙餅就乖乖配合我們,把宮殿傳承交出來。”上官霸示意守衛出去後看著癱倒在地的海天笑說著。


    “你們對付我可以,要是傷了我兄弟,我就馬上自我了斷,讓你們一無所得。”海天笑有氣無力的對著上官霸警告著說。


    “誰讓你不識時務呢?我們也不想這樣麻煩,隻要你配合,一切都好說。”上官霸說道。


    “我要看看我兄弟們,然後再說。”海天笑讓步說道。


    “好,如此才對嘛!我會馬上安排,讓你們盡快相見,等我消息。”上官霸看海天笑鬆口,立刻欣喜地說道。


    隨後,上官霸叫來守衛,交代把海天笑帶回地牢,送點熱茶,不要再刁難他。然後匆匆離開。


    也許是上官霸他們心切傳承,當天晚上海天笑就在自己牢房內見到了自己兄弟。


    海天笑看著身體比自己強些的楚無神和淩逸塵兩人,心裏稍安。而楚無神和淩逸塵兩人看到海天笑滿身傷口和還散發著糊味的烙印,心裏一陣疼痛,猛的上前,一把抱住海天笑的身體,無聲痛哭!這下又扯的海天笑傷口一陣疼痛,他不想兄弟倆擔心,隻是嘴角不停抽搐。


    “兩位兄弟不必如此,看到你們好好的,我心甚慰!也算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一個好的現象。”海天笑忍著疼痛,以見到兄弟的喜悅心情說道。


    楚無神和淩逸塵悲傷的注視著海天笑,連連自責說都是自己無能,連累了海天笑。


    海天笑卻哂然一笑說:“我們兄弟不要說見外的話,嚴格說應該是我連累了你們。不要說這些,隻要我們活著就有希望,不要氣餒,我們早晚會出去的,也會找他們算賬的。”


    兩人悲痛之餘也不說話,重重點頭。


    隨後在海天笑的一再開導下,三人終於拋開所有,也不在意這黑暗潮濕的牢房,談天說地,關係不由地更是緊係在一起。


    歡樂時光總是短暫的,兩人被帶回來了自己牢房,海天笑獨自一人想著該如何應付接下來的麻煩事。


    幾天後,海天笑又被帶入那間刑房。映入眼簾的卻是道貌岸然的魏正義。他要第一手得到傳承,又是身為此地主人,上官霸和裘無尚也不好說什麽,好在魏正義答應可以共享傳承。


    “海天笑,按你的罪行,本應立刻公審,然後殺以警尤,然上天有好生之德,看你能不能把握了?”魏正義一臉大義地,又帶著某種貪婪神色對海天笑說。


    “你個偽君子,好一口冠冕堂皇的借口!想要傳承也不是不可能,先放了我兄弟。不然我就玉石俱焚,讓你們空歡喜一場。”海天笑一臉惡心模樣,又帶著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


    “我又怎知道你給的秘籍是不是傳承?要是放了你兄弟,你給我假的怎麽辦?你以為我們都是傻蛋嗎?”魏正義氣哼哼地說道。


    “你看著辦,反正你不放我兄弟,我就不給。要不你就殺了我吧?一拍兩散,誰也得不到。”海天笑強硬地說。


    魏正義掃了一眼屋內的刑具,邪惡一笑:“我倒有個主意,你等下。”說罷,走到刑具那裏,取下噬魂釘走向海天笑。


    魏正義拿起噬魂釘刺進海天笑肩膀,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海天笑忍不住發出淒厲慘叫,噬魂釘的寒意似乎要凍結他的意識,使其意識逐漸模糊,卻又在極致的痛苦中保留著一絲清醒,如此反複承受著意識被撕裂的痛苦。


    魏正義見海天笑逐漸模糊的意識,忙運轉原力刺激著海天笑腦海說道:“海天笑現在你把傳承說出來,隻要我確定是真的,立馬放了你兄弟。”


    “混沌初開,魔源湧現。心守黑暗,力破蒼穹,魔念盈身,邪念灌體,以怒為引,以恨為基。心若磐石,不為情擾,不為利誘,不為權傾……”海天笑為了兄弟能解脫,忍住疼痛,把《煉魔心經》前段內容顛倒了部分內容告訴了魏正義。這也就是海天笑想到的應付辦法,如此修煉定讓他們走火入魔,滋味酸爽的不行。


    魏正義感受到心經的神秘莫測,哪裏還有懷疑之心,交代守衛把還在抽搐的海天笑帶回牢房,急匆匆去修煉去了。


    海天笑被帶回牢房後身體還是陣陣顫抖,意識也時而清醒時而模糊。在這一刻清醒時,卻突然感覺到時空珠輕微震動。


    海天笑心念一動,打開時空珠,一道靚麗的倩影悄然而出,正是一直在時空珠內的花玲瓏。


    花玲瓏一臉心疼地注視著海天笑,在他看過來時卻又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海天笑硬扯出一道笑臉說道:“你怎麽出來了?恢複的怎麽樣了?”


    花玲瓏看著如此傷勢的海天笑還關心著自己,心裏一陣歡喜又充滿著對海天笑的心疼的酸楚。


    忽然收起所有情緒,正色地對海天笑說:“你這一路走來,修煉太過順利,別人一輩子夢寐以求的寶物被你輕而易舉的得到,別人還在摸滾打爬努力修煉境界,你卻因緣際會突破到掌控境,你不覺得那段時間你有些浮華了嗎?心裏都不穩了。”


    海天笑回想被抓之前,自己的確是有些沾沾自喜,忽略了好多,心裏一陣羞愧。


    花玲瓏看到海天笑的神情,又嚴肅地告誡說:“強者之路哪有一帆風順?須知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溫室內的花朵是成不了材的。哪位強者不是在人山人海中度過,都是經曆了重重磨難,屍山血海中走過來的。當然不是說讓你為了變強而毫無底線的去殺人,那和行屍走肉何異?而是讓你知道,隻有經過重重磨難後的強者才是強者,如此才會讓自己心更加堅定,心穩了才能追求更高境界。”


    停頓了一下,又瞄了一眼海天笑,看他聽的忘了疼痛又說道:“強者之路都是心誌堅定之輩,而不是浮華浮躁之徒。你可知道從凝神境開始修士就要開始渡劫了?這也是我看著你這次不斷受折磨而不幫你的原因之一。隻有不斷承受磨煉,讓自己心誌堅定,道心永固,才能應付以後的渡劫。如果你連這點磨難都受不了,那強者之路就跟你無緣。”


    海天笑這才明白為何之前一直對自己解惑的花玲瓏最近一直沉默,原來是在磨煉自己,考驗自己。強者之路?海天笑露出堅定的眼神暗道:我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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