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女孩突然就變了臉色,一臉唾棄道:“原來你們就是人渣父母,世界上怎麽會有你們這種敗類。”


    “那著親生女兒的錢去養你們生養的另外幾個敗類,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還想毀了自己女兒,啊呸,和你們這樣的人呼吸同一片空氣我都覺得惡心。”


    兩人臉色一變,原來是那個死丫頭的粉絲。


    他們頓時罵了回去,話裏話外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樣,說是他們給了沈溫柔生命,她就該養她爹娘,為白眼狼說話的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沈溫柔這個名字最近可是響亮的很,一聽說是沈溫柔的父母就圍上來不少人,還有人直接架起了手機錄像。


    周圍人看他們的眼神沒有同情,有的隻是嫌棄和厭惡以及對他們的唾棄。


    他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衝出包圍圈時,鞋子都被人踩掉了一隻,兩人不敢逗留,回到酒店就趕緊上網,這才知道網上發生了什麽。


    網上都是支持那個死丫頭的聲音,相對的,提到他們就是罵聲一片。


    他們趕緊給那個讓他們爆料的人聯係,結果電話關機,根本聯係不上。


    氣得兩人當即就破口大罵。


    沈父又給那些人發消息,說是要不給餘下的錢,他們就破罐子破摔,直接把他們的交易說出去,發出去的消息依然是石沉大海。


    兩人對視一眼:“怎麽辦?”


    “你問我我問誰?”


    這正在這時,兩人的電話鈴聲一前一後響起,是家裏人給他們發過來的,雙方的孩子家人在電話裏哭的哭鬧的鬧,怪他們做了那些事,害得他們出門被罵。


    前幾天幾個人還因為有沈溫柔這麽一個同父異母/同母異父的姐姐而開心呢,還幻想著有一天他們靠著沈溫柔進娛樂圈,成為大明星,現在好了,同學都拿異樣的眼神看他們。


    兩人隻能哄著各自的孩子,說是誤會,都是誤會,他們會找那個死丫頭說清楚,讓她為他們說說話。


    可惜的是虞瑾年不會給他們再看桑寧的機會。


    他們第二天全副武裝出門到了桑寧的公司,結果剛到了公司樓下一摸兜發現手機沒了,他們想到下出租車時撞到他們的小年輕,一定是那人偷走了!


    氣得他們又是破口大罵。


    兩人想去報警,想到網上的輿論,又幹脆吃了這個啞巴虧。


    他們蹲守在大廈樓下想碰碰運氣。


    保安看他們鬼鬼祟祟就過去問情況,兩人就這麽死皮賴臉的粘上去了,想問問那死丫頭的公司到底在幾樓。


    結果保安的嘴就像是糊了膠水,怎麽都不肯說。


    他們隻能繼續蹲守在公司樓下,直到一個穿著黑色t恤,看起來格外強壯的男人走到他們跟前,男人居高臨下掃了一眼他們,然後說是老板帶他們過去說說話。


    兩人對視一眼,問了老板是誰,男人隻說是他們要找的人。


    兩人鬆了口氣,站起身理了理衣裳,然後就跟在他身後走。


    見他不是進公司,而是要帶著他們去路邊攔車,兩人問:“不去公司談嗎?”


    “你覺得公司是說話的地?”


    兩人就跟著他們去了一家會所,穿過走廊進入一間包廂,隔絕了外麵的一切。


    包廂裏已經有人了,一個光頭的刀疤男穿著花襯衫,在昏暗的房間裏還戴著墨鏡,旁邊站著兩個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合個都是混社會的模樣。


    兩人心裏直打鼓,這……這是正經人嗎?


    他們是不是不該來?


    帶他們來的男人走到光頭男跟前低語兩句,男人停下抽著雪茄的動作:“先坐,等我處理完私事再談我們的事。”


    緊接著就有人提著一個瘦小的中年男人進來。


    他們說是處理私事,就是為了要賭債。


    中年男人進來的時候好好的,離開的時候頭上開了瓢,手指頭還少了一根,兩人被擋住了視線隻看到鮮血淋漓的地麵,和殺豬般的慘叫。


    等中年男人被人拖走,兩人已經是抖成了篩糠。


    光頭男慢條斯理擦拭著手上的血漬,斜了他們一眼:“別緊張,就是有人托我問你們點事,你們去錦華娛樂做什麽?為了向你們的寶貝女兒說出指使你們的幕後人?”


    聽這話音不像是那個死丫頭的人啊!


    該不會是那個聯係他們的人找的人吧。


    就為了讓他們閉嘴!


    兩人嚇得話都說不順暢。


    帶著哭腔道:“不……不是,我們就是想回家了,想去看看女兒,沒想說什麽……”


    “真的?”


    “千真萬確。”


    光頭掃了他們一眼,緊接著準確無誤地說出了他們的家庭住址,還有他們孩子讀哪所學校,哪個班的,成績怎麽樣。


    “我看你們都是聰明人,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吧?”


    他們嚇得魂不附體。


    “知道知道。”


    “以後要是見了你這個當明星的寶貝女兒,也把嘴巴閉緊了,但凡是讓我知道你們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我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算了,以後都不準去找你們那個當明星的女兒,但凡是讓我聽說你們聯係了她,我不管什麽原因,我都得找你們好好算算賬。”


    他們哪還敢多說一個字,不管他們說什麽都點頭說好。


    他們離開包廂的時候都是互相攙扶著。


    出了會所雙腿一軟險些跪在地上。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離開後,包廂裏的光頭便摘下了墨鏡,戴著眼鏡的他看著凶神惡煞,摘了眼鏡以後看起來老實不少,撥出去一個電話,告訴對方事情都辦妥了,然後拿起桌布擦拭了一下桌上的血漿。


    兩人丟失的手機經了幾個人的手到了唐樂手裏,該保存的東西保存,該查的號碼讓人去查。


    查到幕後的人是誰後,直接交給了虞瑾年去處理。


    虞家這些年比較低調,但在a市也是有頭有臉的存在,虞家的少夫人被人這麽欺負,虞家怎麽會坐視不理,就讓虞瑾年和他家裏人去辦吧。


    再說回沈父沈母,兩人再也沒有了去見桑寧的心,隻想著怎麽保命。


    他們買了新手機以後就回酒店,到了酒店哆哆嗦嗦的收拾行李,一看回家的車票沒有,連夜買了站票逃離這個城市,就怕晚一天自己橫屍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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