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算了一下,這艘船加滿一次油就得8000塊錢油費了。


    這還是他們這樣的小船。


    有些遠洋船,加一次油就得幾十上百萬,要是收益不好,連油費都賺不回來。


    江寒趁加油的時候,跳下船,把油費給付了。


    張啟還有些不好意思。


    這個時候,潮水已經漲上來了。


    江寒重新跳到船上。


    張啟朝他們揮手,“我就不和你們去了。”


    他覺得江寒和江文山試船的時候,應該還會商量一下到底買不買這艘船?


    他在的話,他們說很多話都不方便。


    江文山是他的戰友,他希望他小舅子是因為真心喜歡這艘船才買的。


    江文山會開船,也有證。他開著船就離開了碼頭,“姐夫,你戰友挺不錯的。”


    “嗯。我的戰友都挺好。”


    他在他的廠裏已經工作好幾年了。這麽多年的同事感情,還是比不上兩年的戰友情。


    江文山以前也是在船上工作過的,但船上工作不穩定,又沒有保險和固定的假期。考慮到兩個孩子,他還是選擇了去廠裏打工。


    但從經驗上來說,他比江寒要豐富多了。


    他看了一下這船的吃水,“估計這船底下的藤壺更多。”


    他和江寒兩個人都不重,照理來說就他們兩個人上船,不足以讓船下沉那麽多。


    這積年累月的,船底下的藤壺估計有兩個江寒的重量。


    “如果你要這船的話,這些藤壺你鏟下來給我。”


    “姐夫,你要這個做什麽?這個可不興吃。我看到這船上是有漆的。漆有毒。那些漆全被這些藤壺給吸收了。”


    江文山想說江寒年紀輕輕的不懂得珍惜。


    有了錢,就隻知道亂花,等沒錢的時候,還不是他們夫妻兩個兜著。


    但他張了張嘴,這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江寒說的沒錯,那些藤壺吸在船漆上,確實不太好。


    “姐夫,這船的馬力足嗎?”


    “還可以。阿啟說發動機很久了。從型號之類判斷確實挺久了。但這發動機好像沒用幾次。東西質量不錯,放著這麽多年了,現在用起來也像新的一樣。”


    江寒也覺得動力挺足的。


    這還隻加了100升的油呢,要是把油加滿,再把船上的藤壺鏟去,性能還能更好一些。


    “聽阿啟說,他爸很早就離開島去做生意了。估計這船真的沒開幾次。”


    就是放的時間久了,變成了舊船。


    這船開起來的感覺,比他想象的要好。


    江文山又看了一下船板,他那天過來看船是晚上,現在白天看又不一樣。


    他幫著江寒分析,“這船放了那麽多年,也沒有腐蝕的跡象,一是因為這船當年在船身上刷了防腐的油漆,二是因為這木頭是真好。這艘船當年建的時候估計是花了大價錢的。”


    江寒的看法也跟江文山差不多,隻是他現在身上的錢並沒有那麽多。


    他打了個電話給沈任,問他雷擊木有沒有收到。


    這個老六,把江寒寄過去的快遞和一堆快遞放在一起,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雷擊木已經到了。


    沈任拆開包裹檢查了一下,確定這是真的雷擊木,又是驚喜了一番。


    立馬就把剩下的26萬給江寒打了過來。


    江寒的心情立馬變好。


    “姐夫,我們回去吧。”


    “那麽快的嗎?要不要再開會兒?”


    “不用了,這船我很滿意。”


    他去船廠看過,那些舒服的,帶棚子,帶衛生間的鐵皮十二米漁船,大概是兩百萬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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