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鍾,二十多位村裏的無賴,就全部躺在了地上,嘴裏還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秦淮茹的父母都看傻了,他們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直到渾身是血的張建軍,如同下凡一樣,一把掐住秦淮茹母親的脖子,她這才反應過來。


    “建軍……別……別殺我們!我是你二嬸啊!咱們可都是親戚啊!”


    秦淮茹的父親,也在一旁出言恐嚇:“張建軍,快放開我老婆,不然我一鐵鍬拍死你。”


    雖然說話的嗓門中氣十足,隻不過秦淮茹父親微微顫抖的手,暴露了他此刻也是強弩之末。


    “怪不得秦淮茹這麽不要臉,三番兩次的來敲詐我,原來問題在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張建軍咧開嘴,嘲諷般的盯著秦淮茹的父母。


    秦淮茹的母親被嚇得麵無血色,她驚恐地看著張建軍,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建軍,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


    秦淮茹的父親則試圖保持鎮定,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無助。他咬著牙說道:“建軍,你不能這樣對我們!我們可是你的長輩!”


    然而,張建軍並沒有被他們的話所打動。他冷冷地說道:“你們這些人,隻知道欺負弱小,貪圖便宜。今天,我要讓你們嚐嚐被欺負的滋味!”


    說完,張建軍用力將秦淮茹的母親推到一邊,然後一步步向秦淮茹的父親走去。秦淮茹的父親驚恐地後退,手中緊緊握著那把鐵鍬,卻沒有勇氣揮出。


    就在這時,秦淮茹的父親突然跪下來,求饒道:“建軍,我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張建軍停下腳步,看著秦淮茹的父親,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他說道:“你們這些人,永遠不知道自己的錯誤,隻會一味地求饒。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說著,張建軍再次舉起拳頭,準備向秦淮茹的父親打去。


    “建軍啊!別打了!已經死傷了這麽多人了,你就快住手吧!”


    “對啊建軍!快點停手吧,不然你會收到製裁的,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何必鬧成現在這樣呢?”


    “建軍你不是有錢嗎?給他們一點錢又能怎麽樣?你居然才肯出二百,怪不得他們不樂意。”


    就在這時,一群村民衝過來,紛紛開口讓張建軍不要動手。


    “滾你媽的!當初他們帶著人,破壞我婚禮的時候你們去哪了?他們毆打我嶽父和村長的時候你們去哪了?他們敲詐勒索我的時候,你們又去哪了?”


    “現在知道出來當好人了?臥槽你們的媽!誰要是再敢嗶嗶一句,老子連他一起收拾!”張建軍氣壞了,轉身對著這群村民,直接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建軍小心啊!”秦京茹見到自己二叔,突然撿起了地上的鐵鍬,惡狠狠的朝著張建軍後腦砸去。


    “砰!”的一聲悶響聲傳來,鐵鍬直接被硬生生的砸斷,秦淮茹的父親興奮的大喊。


    “張建軍你不是很牛逼嗎?現在給我繼續牛啊!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張建軍轉過身冷冷的盯著,秦淮茹的父母,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你們死定啦!耶穌也救不了你們,我說的!”


    秦淮茹的父母愣住了,喃喃自語的開口說道:“怎麽可能!難道你是真的打不死嗎?”


    “想知道嗎?可惜你們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了!”張建軍已經失去,和他們交談下去的興趣,直接出手打斷了他們的手腳。


    好好的一場婚禮就這樣被破壞,現場被砸的一塌糊塗,四周都是或慘叫或呻吟的人。


    “建軍怎麽辦?好好的一場婚禮,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尹新月急忙跑到張建軍身邊,皺著眉開口詢問。


    “不用緊張!尹姐,你現在開車去市裏報案,我在這裏等你!”渾身是血的張建軍,依舊露著大牙笑著開口。


    “好!”尹姐也是第一次見到,張建軍和別人動手的,上次聽說他以一敵二十,還以為是誇大的,今天尹新月是真的服了。


    秦父這時,也在秦母攙扶下走了出來,他們一家看著眼前的場景,全都惴惴不安的開口詢問:“建軍這……這該怎麽辦啊?好好的婚禮怎麽變成這樣了!”


    張建軍搖搖頭,用無所謂的態度開口:“沒事了!就是可惜婚禮進行不下去了!這些人也是罪有應得,等過一會公安同誌來了就好了。”


    反正張建軍是不怕的,畢竟這件事他是占理的,這群無賴闖進他嶽父家裏,還故意打傷了嶽父,最後還在大庭廣眾下進行搶劫,自己怎麽說也是正當防衛。


    要是二十多個人跑到你家,先是打傷了你的嶽父,然後問你要強行索要巨額財物,這如果都不算正當防衛的話,那什麽算正當防衛?


    老村長也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慘狀,他不由得搖頭歎息:“哎!今天這事也不能怪你,是他們這群人咎由自取,到時候我會給你作證的。”


    張建軍聞言默默的點點頭,自顧自的回到屋裏,洗漱了一番換上一套新衣服,靜靜地等待尹新月的歸來。


    周圍的村民,自發的將大隊裏的赤腳醫生叫了過來,開始救治受傷的人,秦京茹也從二賴子手裏,拿回了沾滿鮮血的二百塊。


    一切都不用張建軍去操心,直到臨近下午,尹新月才帶著牛所長,來到了婚禮現場。


    牛所長見到張建軍,就迫不及待的上去詢問:“建軍你沒事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建軍見到牛所長來,原本黑著的臉才帶上了一絲笑容:“沒啥事!就是一夥強盜,來我婚禮現場搶劫,我給了他們二百還覺得不夠,出手打傷了我嶽父和村長,後來還想打我老婆,然後我就正當防衛跟他們打了起來,我的婚禮服都被鋤頭鐵鍬打爛了。”


    “京茹你把二百塊錢證據,還有我穿的那件婚禮服以及收據,都交給牛所長吧!這位是我嶽父,還有這個村子的村長,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的。”張建軍認真地說道。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讓真相大白,不能讓自己背上黑鍋。


    秦京茹聽後,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刻轉身走進屋內,迅速地取出了張建軍之前穿過的婚禮服,同時將那二百塊錢也一並拿了出來,作為有力的證據。她明白這些東西對於證明張建軍的清白至關重要。


    與此同時,公安同誌們也開始忙碌起來,他們對周圍的村民展開了詳細的詢問,並仔細地做起了筆錄。大家紛紛將自己所看到的情況如實相告,沒有絲毫隱瞞。


    經過一番調查和了解,事情的真相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秦淮茹的父母和二賴子等人為了趁張建軍結婚時狠狠敲詐勒索一筆巨款而策劃的陰謀。


    張建軍已經掏出了二百塊,但貪婪的二賴子仍然不知足,甚至動手打人!麵對這種惡劣行徑,張建軍無奈之下隻能奮起反抗,以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最終,這場事故的來龍去脈被徹底查清,張建軍在整個事件中的行為完全是出於自衛和保護家人及財產安全的目的,屬於正當防衛。


    牛所長黑著臉,嚴肅的開口說道:“對於這種村匪惡霸,我們要重拳出擊,絕對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寬恕!把沒死的村民通通送去醫院,治好了以後全部重判!”


    “是!”十幾位公安同誌迅速展開行動,把那些受傷的罪犯送去救治,已經死了的人通知家屬來認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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